河北
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猥亵你了？”
派出所冰冷的审讯室里，李伟的咆哮带着一丝绝望的颤音，重重地砸在墙壁上。汗水顺着他黝黑的脸颊滑落，浸湿了身上那件印着“伟记开锁”的蓝色工服。
坐在他对面的女人，正是他昨天还觉得“心地善良”的漂亮女业主。此刻，她那张姣好的面孔上没有一丝温度，眼神冰冷如刀。
“我有人证，有物证。”她缓缓举起自己白皙的手臂，上面几道清晰的红痕，触目惊心。“这就是你昨天留下的。”
“那是我抓的？我连你手指头都没碰一下！”李伟气得浑身发抖。
警察皱着眉，看着各执一词的两人。眼看就要陷入僵局，女人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李伟耳边响起。
“我家有监控，装在客厅里。不信，我们现在就回去看。”
01
红星街是一条老街，路两旁的梧桐树比楼房的年纪都大，浓密的树冠在夏日里投下斑驳的阴影。
李伟的“伟记开锁”铺子，就开在这条街的中段，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铺面不大，勉强能塞下一张当工作台用的旧书桌，一把掉了漆的靠背椅，墙上挂满了各种型号的钥匙胚和开锁工具，空气里常年弥漫着一股机油和金属混合的味道。
李伟三十出头，人长得不算高大，但很结实，常年在外奔波，皮肤晒得黝黑。他话不多，手艺却很实在，方圆几里地的街坊邻居，谁家钥匙锁眼里断了，或者大门被风反锁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小李，帮我配把仓库钥匙。”隔壁“老王面馆”的王老板探进半个身子，把一把铜钥匙拍在桌上。
李伟点点头，没多说话，拿起钥匙胚，打开机器，在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中，几分钟就搞定了。
“多少钱？”老王掏出手机。
“街里街坊的，五块得了。”李伟把新配好的钥匙吹了吹，递过去。
“得嘞。”
这就是李伟的日常，简单、重复，像他墙上挂着的那些钥匙一样，每一把都有固定的齿形，对应着固定的锁芯。他的人生，也像是被一把无形的锁规定好了轨迹——守着这个小铺子，养活老婆孩子，安安稳稳过日子。
他老婆小芳在附近的超市当收银员，儿子刚上小学，一家三口就住在铺子后面的隔间里。生活不算富裕，但很安稳。
李伟性子直，甚至有点犟。有一次，一个开着宝马的男人来配车钥匙，嫌他开价高，话里话外带着瞧不起人的意思。
“一把破钥匙你要我三百？你怎么不去抢？”
李伟当时就把人家的原装钥匙扔了回去，沉着脸说：“我这庙小，您去别家大殿吧。”
宁可不做这单生意，也绝不受这个气。
因为这事，小芳没少数落他，说他脾气太硬，跟钱过不去。
李伟闷着头抽烟，半天才说一句：“咱是凭手艺吃饭，不是跪着要饭。”
他有自己的原则，开锁前必须核对户主身份，房产证、身份证，少一样都不行。这是在公安局备案时，警察特意嘱咐的，他也一直记在心里，从未破例。
对他来说，这不仅是规矩，更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他见识过因为开锁开出家庭矛盾的，也听说过有同行被卷进偷盗案里的。他只想本本分分挣钱，不想惹任何麻烦。
这个夏天格外地热，知了在树上声嘶力竭地叫着，柏油马路被晒得发软。午后，街上没什么人，李伟坐在靠背椅上，打着瞌睡，铺子里的小风扇有气无力地转着，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
他盘算着，等攒够了钱，就把这个小铺面盘下来，再把后面的隔间好好装修一下，给老婆孩子一个更舒服的家。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
那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后，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喂，是开锁的师傅吗？我家门打不开了，您能过来一趟吗？”
02
“地址发给我，我看看远不远。”李伟揉了揉眼睛，坐直了身体。
女人的声音很好听，清脆又带着点软糯，让这烦闷的午后似乎都清凉了一些。
很快，手机上收到一条地址信息：丽景花园，7栋1单元1201。
丽景花园，李伟知道这个地方。那是城东新开发的一个高档小区，离他这红星老街可不近，骑着他那辆半旧的电动车，得半个多小时。
他本想推掉，天太热，路又远，一单也挣不了多少钱。
可电话那头的女人又打了过来，语气更急了：“师傅，您出发了吗？我这儿急着呢……”
李伟心一软，想着人家一个女孩子被关在门外，大热天的也挺可怜。
“行，我马上过去，你把身份证和房产证准备好，我到了要核对。”他照例嘱咐了一句。
“好的好的，没问题，谢谢您了师傅。”
李伟收拾好工具包，跟隔壁老王打了个招呼，让他帮忙照看一下铺子，便跨上了他的“宝马”——一辆蓝色的电动车。
一路顶着烈日，热浪滚滚，等他赶到丽景花园时，后背的工服已经湿透了。
小区的环境确实不错，绿化做得像公园，楼房也气派。他找到7栋，按了1201的门铃。
很快，一个女人从楼道里走了出来。
李伟愣了一下。
眼前的女人很年轻，估摸着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容貌很漂亮，皮肤白皙，身材高挑。她穿着一条淡黄色的吊带长裙，清凉又惹眼。
这就是那个打电话的业主，林月。
“是李师傅吧？辛苦您了，快上来。”林月看到他，脸上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
“师傅”这个称呼，李伟听惯了，但从这么一个漂亮女人嘴里说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他跟着林月上了楼，到了1201门口。
“身份证和房产证。”李伟打开工具包，公事公办地说。
“哎呀，都在屋里呢，我这不就是进不去才找您嘛。”林月一脸为难。
李伟皱了皱眉，这是他最忌讳的情况。
“那不行，这是规矩。”
林月看他一脸严肃，赶紧从随身的小包里翻出驾驶证，“师傅您看，这个行吗？上面的地址就是这里，我叫林月。”
李伟接过来，对着上面的照片和地址看了看，确实是本人。他又让林月给物业打了个电话，确认了她是1201的业主。
一套流程走完，他才点点头，开始干活。
这小区的门锁是新款的，有点复杂。李伟蹲在地上，用工具伸进锁芯，凝神细听里面的动静。
林月就站在他旁边，似乎有些好奇。
“师傅，你这手艺真厉害，这么复杂的锁也能开？”
“干这行的，都得会。”李伟头也不抬，专注于手上的活。
“您干这行多久了呀？”
“十来年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主要是林月在问，李伟在答。
夏日的楼道里有些闷，林月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很好闻。李伟偶尔抬眼，能看到她光洁的小腿和精致的凉鞋。他赶紧低下头，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专心对付锁芯。
“咔哒”一声轻响。
锁开了。
“好了。”李伟站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
“师傅您太厉害了！”林月惊喜地推开门，满脸都是感激。“快进来喝口水吧，看您热得这一头汗。”
“不了不了，我铺子里还有事。”李伟摆摆手，准备收工具走人。
“哎呀，那怎么行，喝口水再走，不然我这心里过意不去。”林月不由分说，拉着他的胳膊就把他往屋里让。
她的手指冰凉，触碰到李伟滚烫的皮肤，让他心里咯噔一下。他想挣开，但对方实在太热情，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跟个女同志拉拉扯扯。
就这么半推半就地，他被让进了屋。
屋里开着空调，凉气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暑热。房子装修得很漂亮，简约又现代。林月很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矿泉水，拧开递给他。
“师傅，快喝点。”
李伟确实渴得厉害，道了声谢，接过水，仰头就灌了大半瓶。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去，那叫一个舒坦。
喝完水，他把瓶子放在鞋柜上，执意要走。
“师傅，多少钱？”林月拿出手机。
“一百二。”
林月很爽快地扫码付了钱。
李伟背上工具包，走到门口，回头说了一句：“以后出门别忘带钥匙了。”
“知道了，谢谢师傅提醒。”林月对他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骑着电动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风都感觉凉快了不少。李伟脑子里还回想着刚才那个叫林月的女人。
长得真俊，心肠也好，一点不像那些有钱人一样瞧不起人。谁要是娶了她，可真是有福气了。
他哼着小曲，心情愉快地回到了自己那间闷热的小铺子。
03
第二天，生活回归原样。
红星街还是那条老街，老王面馆的生意依旧红火，李伟的铺子依旧冷清。
午后，他正趴在桌子上打盹，手机又响了。
是个本地的座机号码。
“喂，你好，是李伟吗？”电话那头是个严肃的男人声音。
“是我，你哪位？”
“我们是城关派出所的，有点情况需要你过来配合调查一下。”
派出所？
李伟一个激灵，睡意全无。他第一个念头就是电信诈骗。现在这骗子，花样真多。
“我开锁是在公安局备过案的，正规经营，你们别搞错了。”他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我们没搞错，就是找你。你今天下午三点前，自己到所里来一趟。”对方的语气不容置疑。
“有病。”李伟嘀咕了一句，直接挂了电话。
他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只当是个无聊的骗局。
可他没想到，一个小时后，一辆警车竟然真的停在了他的“伟记开锁”门口。
车上下来两个警察，一老一少，穿着制服，表情严肃。
周围的街坊邻居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连正在吃面的客人都探出头来看热闹。
老警察走到门口，看了一眼招牌，又看了看李伟，开口问道：“你是李伟？”
李伟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回不是诈骗了。
“我是……警察同志，这是有啥事啊？”他站起身，有些手足無措。
“有人报警，说你猥亵。跟我们走一趟吧。”年轻的警察说话很直接。
猥亵？
这两个字像晴天霹雳一样，把李伟炸得外焦里嫩。他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我怎么可能干那种事！”他急得脸都涨红了。
“有没有搞错，回所里就知道了。跟我们走吧，别让大家看热闹。”老警察的目光扫了一眼周围越聚越多的人群。
李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知道，这下自己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开锁铺子开在街面上，靠的就是一个信誉，警察都找上门了，以后谁还敢找他？
他浑浑噩噩地跟着警察上了车，脑子里乱成一团麻。他把最近接触过的所有女性客户都想了一遍，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到了城关派出所，他被带进一间审讯室。
冰冷的铁椅子，刺眼的白炽灯，让他的心不断下沉。
没过多久，门开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昨天那个叫林月的女业主。
她身后还跟着那个老警察。
看到林月的瞬间，李伟先是惊讶，随即一股怒火直冲头顶。他明白了，报警的人就是她！
“是你！”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林月，“你为什么要冤枉我？”
林月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警察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她的脸上再也没有了昨天的热情和微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厌恶和冰冷的表情。
“李师傅，我昨天好心好意请你喝水，你为什么要对我动手动脚？”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李伟的心上。
“我什么时候对你动手动脚了？我喝完水就走了，我碰都没碰你一下！”李伟愤怒地咆哮，他感觉自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百口莫辩。
“警察同志，你们看，他到现在还不知悔改。”林月转向老警察，眼眶一红，露出一副受害者的委屈模样。
她缓缓伸出自己的右臂，在白炽灯下，几道平行的红痕异常清晰。
“这就是他昨天抓我的时候留下的。我拼命挣扎，他才松了手。”
李伟死死地盯着那几道红痕，气得浑身发抖。
“血口喷人！你这是纯粹的诬陷！”
他想不通，昨天那个看起来那么善良热情的女人，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完全就是两个人。他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里，无力感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他拼命地解释，从接到电话，到上门开锁，再到进屋喝水，每一个细节他都说了。但是，他的话在林月那几道“证据”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没有证人，没有录音，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陈述。
一个漂亮柔弱的单身女性，和一个五大三粗的开锁工人。
任谁看，都会下意识地同情前者。
李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04
审讯陷入了僵局。
“李伟，你先冷静一下。”年长的警察，姓张，姑且叫他张警官，开口了。他的语气还算平和。
“张警官，我怎么冷静？这屎盆子扣我脑袋上，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李伟双手抓着头发，情绪几近崩溃。
“林女士，你也说一下，事发的具体时间，和他具体有什么行为？”张警官转向林月。
林月似乎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她条理清晰地描述了李伟如何“借着喝水”的机会，对她进行“骚扰”，又如何“言语轻佻”，最后“动手动脚”。
她说得越详细，李伟的心就越凉。
他发现，林月把昨天两人正常的对话，都歪曲成了别有用心的挑逗。她说他盯着她的腿看，说他喝水的时候眼神不对劲。
这些都是她自己的解读，李伟根本无法辩驳。
“警察同志，我说的句句属实。要不是我反应快，后果不堪设想。”林月说着，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张警官和年轻警察对视了一眼，都皱起了眉头。
这案子确实棘手，典型的“一对一”口供，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没有第三方证据，很难判断谁在说谎。
“这样吧，”张警官沉吟片刻，“猥亵属于自诉案件，如果你们双方愿意，可以进行调解。李伟，你向林女士道个歉，再做一些经济赔偿，林女士这边如果同意，就可以撤案。”
“调解？”李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没做过，我凭什么道歉？凭什么赔钱？”
他梗着脖子，一脸倔强。这是他的底线，他不能承认一件自己没做过的事。
“李伟！”张警官的语气加重了，“你要想清楚，这事要是立案了，对你影响有多大！你这个开锁的铺子，以后还想不想开了？你老婆孩子，以后怎么看你？”
这番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李伟的心上。
是啊，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可小芳和儿子怎么办？他要是背上一个猥亵犯的名声，他们一家人以后在红星街还怎么抬得起头？
他的气焰一下子消了下去，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双手抱着头，陷入了巨大的痛苦和挣扎之中。
一旁的林月看到他这个样子，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就在李伟快要被逼到绝境，准备屈服的时候。
林月突然开口了。
“张警官，调解就算了。这种人，不给他点教训，他不会长记性的。”
她顿了顿，抛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转机。
“我家客厅装了监控，正对着门口。昨天发生的一切，应该都拍下来了。”
监控！
这两个字让绝望中的李伟瞬间抬起头，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对对对！有监控！”他激动地站起来，“警察同志，快去看监控！监控能还我一个公道！”
他满脸通红，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张警官也松了一口气，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好，既然有监控，那我们就一起去你家走一趟，现场调取，现场查看。”
05
去丽景花园的路上，警车里死一般寂静。
李伟坐在后排，透过中间的隔离网，死死地盯着林月的后脑勺。他想从那乌黑的头发里，看穿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她的表现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心慌。如果她真的是在诬陷，她怎么敢主动提出去看监控？难道监控里真的有什么对她有利的画面？
李伟的心又悬了起来。刚刚燃起的希望，此刻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车子停在7栋楼下。
一行人再次来到1201的门口。
还是那扇门，还是那个楼道，但李伟的心情，已经和昨天截然不同。这里对他来说，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客户家，而是一个决定他命运的审判庭。
林月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屋内的陈设和昨天一模一样，空调依旧开着，送出阵阵凉意。
客厅的角落里，一个白色的、小小的摄像头正对着门口的方向。
林月指着监控说道：“我有证据警官。”
“电脑在哪？”张警官问。
“在那边书房。”林月指了指客厅旁的一个房间。
年轻警察跟着林月进了书房，张警官则让李伟留在客厅。
李伟站在客厅中央，手心全是汗。他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也能听到从书房里传来的鼠标点击声。
每一声点击，都像是在敲打着他的神经。
他紧张地盯着那个小小的摄像头，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祈祷着。
几分钟后，年轻警察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从书房走了出来，后面跟着面无表情的林月。
“张哥，监控录像找到了。”
电脑被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块小小的屏幕上。
“我先说好，”林月忽然开口，声音有些尖锐，“等会儿你们看到了，就别再说我冤枉他了。”
李伟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他现在只想看视频，让事实来说话。
年轻警察按下了播放键。
监控画面开始播放。画质很清晰，声音也录得很清楚。
画面里，李伟蹲在门口，专心致志地开锁。林月站在他旁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内容和李伟之前描述的完全一致。
“咔哒”一声，锁开了。
林月惊喜地推开门，热情地邀请李伟进屋喝水。
李伟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林月非常坚持，甚至拉住了他的胳膊。
看到这里，李伟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这不就都对上了吗？一切都很正常，很和谐，哪里有半分强迫和猥亵的影子？
他甚至想笑，想指着屏幕对所有人说：你们看！看到了吗！我才是被冤枉的！
他转头看向林月，想看看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林月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视频还在继续。
画面里，李伟被半推半就地让进了屋，林月从冰箱里拿出水递给他。
他仰头喝水，然后把瓶子放在鞋柜上，准备告辞。
一切都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李伟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你们看，这哪里有她说的那回事儿？”
话还没说完，接下来监控屏幕上出现的画面，却让李伟刚刚放下的心，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的血色在刹那间褪得一干二净。
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直直地愣在了原地。
李伟的嘴巴无声地张开，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夹杂着极度震惊和恐惧的嘶哑气音。
“这……这他妈的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