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宋大哥!你他娘的给洒家老实交代!"
鲁智深猛地拍案而起,酒碗摔得粉碎,烈酒溅了一桌子。他那双平日里慈眉善目的眼睛此刻血红血红的,死死盯着上首的宋江。
聚义厅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给震住了。
"鲁提辖,你这是..."宋江脸色刷白,声音都在颤抖。
"洒家问你!五台山那个穿官袍的人是谁?他给你的到底是什么?"鲁智深步步紧逼,"你以为洒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武松悄悄按住了刀柄,林冲的手也摸向了腰间。李逵更是眼珠子瞪得滚圆,一副随时要抄家伙的架势。
"鲁兄弟,你喝多了,快坐下歇歇。"宋江勉强挤出笑容,但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喝多了?"鲁智深仰天大笑,笑声中满含着愤怒和绝望,"洒家今天就是要在这中元节,让所有死去的兄弟们看看,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死!"
01
七月十五中元节,按理说是梁山泊最庄严肃穆的日子。往年这个时候,众好汉都要齐聚聚义厅,为那些战死的兄弟们招魂祭奠。可今年的气氛却格外诡异。
夜幕降临,聚义厅内灯火通明,但烛光摇曳间,每个人的脸色都显得有些阴沉。供桌上摆着各式祭品,青烟袅袅的香炉前,却没有一个人肯上前主持法事。
"今年怎么回事?往年都是鲁提辖主持法事的。"小李广花荣小声嘀咕。
"是啊,鲁智深师父出家人,最适合做这些了。"燕青也觉得奇怪。
可鲁智深却一反常态,端着酒碗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地猛灌着酒。他那张平日里总是笑呵呵的圆脸,今晚却阴云密布,时不时地用那双小眼睛瞪着上首的宋江。
"鲁提辖,该你主持法事了。"宋江强颜欢笑着开口。
"洒家今天不做法事。"鲁智深头也不抬,又干了一碗酒,"死人的事,让死人自己去办吧。"
这话一出,全场倒吸一口冷气。在梁山泊,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不敬重阵亡的兄弟们。
李逵当场就炸了毛:"鲁和尚,你什么意思?那些死去的兄弟们都是好汉,你凭什么这么说?"
"好汉?"鲁智深冷笑一声,"李逵兄弟,你知道什么叫好汉吗?洒家告诉你,真正的好汉,绝不会..."
"绝不会什么?"武松忽然插话,眼神犀利地看向鲁智深。
鲁智深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闷头又喝了一碗酒:"算了,今天是中元节,不说这些扫兴的话。"
宋江的脸色越发难看,他勉强站起身来:"既然鲁提辖今晚身体不适,那就由在下来主持法事吧。"
"慢着!"李逵忽然跳起来,"宋大哥,我有个问题想问问。"
"什么问题?"
"为什么要祭拜那些朝廷鹰犬?"李逵瞪着牛眼,"前几天死的那个什么知县,还有那个什么都头,他们都是压迫百姓的狗官,凭什么和咱们的兄弟一起祭拜?"
这话问得在理,众人纷纷点头。按照梁山的规矩,只有为了义气而死的好汉才配享受祭拜,那些朝廷的鹰犬死了就死了,谁会管他们?
宋江一时语塞,额头上的汗珠更大了:"这个...这个是因为...他们也算是死在咱们梁山的地盘上,入土为安嘛..."
"入土为安?"李逵不买账,"那些被他们害死的老百姓呢?谁给他们入土为安?"
"李逵说得对!"鲁智深忽然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李逵身边,"有些人啊,表面上是兄弟,背地里却..."
"鲁提辖!"吴用忽然厉声打断,"你今天喝多了,快去歇息吧。"
鲁智深转头看向吴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吴军师,洒家想问问你,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最可恨?"
"这..."吴用被问得一愣。
"洒家告诉你,最可恨的人,就是那种披着羊皮的狼,表面上跟你称兄道弟,背地里却把你卖得干干净净的人!"鲁智深一字一句地说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宋江。
宋江的手开始不住地颤抖,酒杯差点掉在地上。
"鲁提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花荣护主心切,忍不住开口。
"什么意思?"鲁智深仰天大笑,"花荣兄弟,你跟了宋江这么久,难道就没有发现一点异常吗?"
"什么异常?"
"比如说,他为什么对朝廷的动向了如指掌?比如说,他为什么每次都能提前知道官军的行动?比如说..."鲁智深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宋江,"比如说,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招安?"
这几个问题问得众人心中一震。仔细想想,确实如鲁智深所说,宋江在这些方面表现得确实有些反常。
"鲁提辖,你不要胡说八道!"吴用有些急了,"宋公明哥哥一心为了梁山,为了兄弟们,你怎么能这样怀疑他?"
"一心为了梁山?"鲁智深冷笑,"那洒家问问,前几次官军围剿,为什么每次都能精准地找到咱们的薄弱环节?这难道只是巧合?"
这话一出,聚义厅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确实,前几次官军的行动都异常精准,仿佛对梁山的防务了如指掌。当时大家都以为是巧合,现在被鲁智深这么一提,立刻觉得疑点重重。
林冲一直没有说话,此时忽然开口:"鲁提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鲁智深看了看林冲,又看了看武松,最后把目光落在宋江身上:"洒家知道的,比你们想象的要多得多。"
02
"既然大家都在,那就一起喝酒吧。"宋江强作镇定,举起酒杯,"来,为了咱们梁山的兄弟情义!"
"兄弟情义?"鲁智深忽然笑了,笑得格外诡异,"好,洒家就陪宋大哥喝个痛快!"
说着,他提起酒坛,直接给宋江倒了满满一大碗酒:"宋大哥,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宋江看着那碗酒,脸色更加苍白。平日里他酒量一般,今晚又心事重重,哪里敢喝这么多?
"鲁提辖,这...这太多了。"
"多什么多?"鲁智深瞪眼,"难道宋大哥是看不起洒家?还是说...心里有鬼,不敢喝?"
这话说得极重,宋江如果不喝,就等于承认心里有鬼。无奈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端起酒碗。
"慢着!"吴用忽然伸手阻拦,"鲁提辖,宋哥哥身体不好,不能喝这么多烈酒。"
"哦?"鲁智深斜眼看向吴用,"吴军师这是要替宋大哥挡酒?有意思,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吴用被说得脸色发红:"我...我只是关心兄弟罢了。"
"关心兄弟?"鲁智深冷笑,"洒家怎么觉得,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这话说得极其大胆,几乎就是在明指两人有问题。吴用当场就急了:"鲁智深,你不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鲁智深站起身来,醉眼朦胧地看着吴用,"洒家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每次有重要军情,都是你们两个人单独商议?为什么每次制定作战计划,其他兄弟都不能参与?"
这确实是个疑点。梁山名义上是集体决策,但实际上很多重要决定都是宋江和吴用两人私下商定的,其他头领往往只是被告知结果。
"这...这是为了保密。"吴用解释道。
"保密?"武松忽然插话,"保什么密?难道咱们其他兄弟还不值得信任?"
武松这话一出,立刻得到了众人的响应。是啊,大家都是生死兄弟,有什么不能公开商议的?
李俊也站了出来:"武松兄弟说得对,前几天我就发现,最近官军的动向很反常。他们好像对咱们水泊的地形非常熟悉,每次都能避开咱们的埋伏圈。"
"不仅如此,"阮小二也开口了,"上次他们竟然知道咱们水寨的暗门位置,差点就攻进来了。这种机密,除了咱们内部的人,外人怎么可能知道?"
这话一说,众人的脸色都变了。水寨暗门的位置确实是绝密,只有核心头领才知道。如果官军连这个都知道,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内部有鬼!
宋江的脸色已经白得像纸一样,手中的酒碗不停地颤抖着。
"诸位兄弟,这...这可能是巧合..."
"巧合?"李逵瞪着牛眼,"什么事情都是巧合,哪有这么多巧合?我看啊,肯定是有人通敌!"
"通敌?"鲁智深忽然大笑起来,"李逵兄弟,你这话说得太轻了。洒家觉得,这不是通敌,而是..."
"而是什么?"众人齐声问道。
鲁智深看了看宋江,又看了看吴用,最后摇摇头:"算了,有些话现在还不能说。不过洒家可以告诉大家,真相比你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鲁提辖,你到底知道什么?"林冲沉声问道。
"洒家知道的,是一个天大的秘密。"鲁智深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这个秘密如果说出来,整个梁山都要震动。"
"那你倒是说啊!"李逵急得直跳脚。
"现在还不是时候。"鲁智深摇头,"不过洒家可以给大家一个提醒——有些人啊,表面上是兄弟,实际上却是最危险的敌人。"
说着,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宋江身上,那眼神让宋江如坐针毡。
03
酒过三巡,鲁智深已经喝得面红耳赤,但他的眼神却越来越清明。他忽然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宋江面前。
"宋大哥,洒家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宋江勉强挤出笑容。
"你还记得五台山吗?"
这话一出,宋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五台山?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五台山怎么了?"吴用赶紧插话。
"怎么了?"鲁智深冷笑,"洒家在五台山可是见到了很有趣的事情。宋大哥,你说是不是?"
宋江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鲁...鲁提辖,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鲁智深忽然凑近宋江,压低声音说道,"那个穿官袍的人,你还记得吗?他给你的那个东西,你还留着吗?"
宋江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官袍?什么官袍?他在五台山到底遇到了什么人?
武松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鲁提辖,你说的那个穿官袍的人是谁?"
"是啊,什么人?"林冲也追问道。
鲁智深看了看宋江的脸色,忽然大笑起来:"看宋大哥这个表情,他肯定记得。对不对,宋大哥?"
宋江的嘴唇在颤抖,但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既然宋大哥不愿意说,那洒家就代他说吧。"鲁智深站直身子,环视众人,"那天洒家在五台山后山化缘,无意中看到一个穿官袍的人和一个熟悉的背影在密谈。"
"熟悉的背影?"众人都紧张起来。
"对,就是咱们梁山上的人。"鲁智深一字一句地说着,"洒家当时躲在树后,听到那个官员说:'大人交代的事情,你办得很好。朝廷对你很满意。'"
这话一出,聚义厅内死一般寂静。朝廷?满意?这是什么意思?
"然后呢?"武松急切地问道。
"然后那个人说:'只要能保住我父亲,让我做什么都行。'"鲁智深看向宋江,"这个声音,洒家太熟悉了。"
宋江的脸色已经白得透明,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鲁智深,你胡说八道!"吴用大怒,"这根本就是你编造的!"
"编造?"鲁智深冷笑,"那洒家问问,宋江的老父亲现在在哪里?"
这个问题问得众人一愣。是啊,宋江经常说要回家看望老父亲,但他的父亲到底在哪里,好像从来没有人知道。
"我父亲在郓城老家。"宋江勉强开口。
"郓城老家?"鲁智深大笑,"那为什么洒家托人去郓城打听,却没有人知道宋江有个父亲?"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众人都震惊了。鲁智深竟然派人去查过?
"你...你派人查我?"宋江颤声问道。
"不是查你,是查真相。"鲁智深正色道,"洒家发现,很多关于你的事情都对不上号。比如说,你说你是郓城县押司,但郓城县根本就没有姓宋的押司。比如说,你说你因为杀了阎婆惜而上山,但阎婆惜根本就没有死,她现在还好好地活在汴京。"
这些话如同重锤一般砸在众人心头。如果鲁智深说的是真的,那宋江的身份就完全是假的!
"这不可能!"花荣大声反驳,"宋大哥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什么?"武松忽然站了起来,"花荣,你仔细想想,宋江上山以来,确实有很多地方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第一,他对朝廷的情况了如指掌,甚至比咱们这些在官府待过的人还要清楚。第二,他提出的每一个作战计划,表面上很周密,但总是会留下一些漏洞。第三,他一直主张招安,而且理由充分得让人无法反驳。"
武松的分析让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仔细想想,确实如他所说。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林冲也开口了,"每次官军围剿之前,他总是能提前得到消息。当时咱们都以为他消息灵通,现在想想..."
林冲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李俊也站了出来:"我也发现一个问题,每次制定水战计划,宋大哥总是要求得非常详细,连哨兵的位置都要标明。当时我以为他是为了确保安全,现在看来..."
"现在看来什么?"吴用怒道,"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造反?"李逵瞪着牛眼,"老子看是有人早就造反了!"
说着,李逵猛地站起来,手按在板斧上:"我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我李逵绝不允许有人出卖兄弟!"
"李逵兄弟说得对!"鲁智深大声道,"洒家今天就是要把话说清楚。宋江,你敢不敢当着所有兄弟的面,把那个官员给你的东西拿出来看看?"
宋江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脸色惨白如纸。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武松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那这个是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封信上。信封上赫然写着:"宋江亲启,朝廷机密"。
"你...你从哪里得到的?"宋江彻底慌了。
"从你房间里。"武松冷冷地说,"昨天夜里我去找你商量事情,结果发现你不在。我等了一会儿,无意中发现了这封信。"
"武松!"吴用大怒,"你怎么能私自搜查兄弟的房间?这是背叛!"
"背叛?"武松冷笑,"吴军师,我看真正背叛的是别人吧?"
说着,武松撕开信封,高声念道:"宋江接信,近期行动顺利,朝廷甚为满意。下一步计划已定,务必按时执行。切记,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这封信念完,聚义厅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震惊了。
04
"这封信是假的!"宋江终于找回了声音,声嘶力竭地喊道,"这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鲁智深冷笑,"那洒家问问,这封信上的印章是真是假?"
武松把信递给众人传看,上面确实盖着朝廷的官印,而且是真的。
"就算印章是真的,也不能说明什么!"花荣坚持为宋江辩护,"也许有人伪造了宋大哥的名字!"
"伪造?"林冲仔细看了看信封,摇头道,"这字迹确实是宋江的。"
林冲的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宋江的心理防线。他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好,就算这封信是真的。"吴用咬牙切齿地说,"但这也只能说明有人冒充朝廷给宋哥哥写信,想要挑拨咱们兄弟之间的关系!"
鲁智深大笑,"吴军师,你的解释能力真是让洒家佩服。那洒家再问问,前几次官军围剿,为什么每次的作战路线都和咱们预计的一模一样?"
这个问题问得吴用哑口无言。确实,前几次官军的行动都精准得让人怀疑。
"还有,"武松接着说,"每次大战之前,宋江总是要单独出去一趟,说是去探听消息。但奇怪的是,他每次回来,官军就开始行动了。"
"对!"李俊也想起来了,"而且每次他探听回来的消息,都和实际情况有偏差。咱们总是按照他的消息布防,结果每次都被官军钻了空子。"
这些证据串联起来,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的链条。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宋江身上,眼神中满含着怀疑和愤怒。
"诸位兄弟,你们不要听他们胡说!"宋江匆忙辩解道,"我宋江对梁山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忠心耿耿?"李逵冷笑,"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你一直主张招安?为什么你总是说咱们斗不过朝廷?为什么你要打击兄弟们的士气?"
"我...我这是为了大家着想..."
"为了大家着想?"鲁智深冷笑,"洒家看你是为了朝廷着想吧?"
话音刚落,花荣忽然拔出了宝剑,剑尖直指鲁智深:"够了!我不允许任何人污蔑宋大哥!"
"小李广,你要干什么?"武松也拔出了刀。
"我要为宋大哥讨回公道!"花荣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你们这些人,竟然因为一封不知道真假的信就怀疑自己的兄弟,还算什么好汉?"
"好汉?"李逵也抄起了板斧,"老子看真正的好汉应该砍了所有的叛徒!"
一时间,聚义厅内刀光剑影,兄弟反目,剑拔弩张。一边是花荣、吴用为首的护宋派,一边是武松、李逵为首的怀疑派,双方都已经亮出了兵器。
"都住手!"林冲大喝一声,但他的手也按在了刀柄上,"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任何人都不许动手!"
"确凿证据?"鲁智深冷笑,"洒家手里的证据还不够确凿吗?"
"那你倒是全都说出来啊!"花荣怒道。
"好,洒家就全都说出来!"鲁智深站到聚义厅中央,环视众人,"第一,宋江的身份是假的。第二,他和朝廷有秘密联系。第三,他一直在向朝廷提供情报。第四..."
"第四什么?"众人齐声问道。
鲁智深看了看宋江,又看了看众人,最后深吸一口气:"第四,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犯罪上山的好汉,而是..."
"而是什么?"
就在鲁智深即将说出真相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急促的号角声。
"呜——呜——呜——"
这是梁山泊最高级别的警报,只有在生死存亡的时刻才会响起。
紧接着,一个小喽啰慌慌张张地冲进聚义厅:"大事不好!三路官军合围水泊,声势浩大!东南西三个方向都有大军!"
众人一听,立刻紧张起来。但更让人震惊的是接下来的话——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宋江身上。如果说之前还有人怀疑,现在这个巧合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鲁智深瞪大了眼睛,指着宋江,整个人因为愤怒和震惊而浑身颤抖。他张开嘴想要说话,但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双拳紧握,青筋暴起。那双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小眼睛此刻瞪得滚圆,里面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你...你..."鲁智深指着宋江,声音颤抖得厉害,"洒家早就该想到...早就该想到..."
众人都看着这个一向豪爽的和尚,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他的嘴唇在颤抖,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