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内容原创，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均源于网络，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看到她了吗？"电话里传来颤抖的声音。
"谁？"
"就是那个...那个七年前..."男人的声音几乎听不清楚，"她又出现了，就在我家楼下，穿着那件白裙子，一动不动地站着。"
"老李，你又喝多了吧？"
"我没喝酒！我发誓我没喝酒！她真的在那里，正抬头看着我的窗户...天哪，她在笑，她在对我笑..."
电话突然断了。
李建华趴在窗台上，双手死死抓着窗帘，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楼下那个熟悉的身影让他几乎窒息，七年了，整整七年了，为什么她还不肯放过他？
01
2017年8月15日，中元节。
这一天对李建华来说，注定是个噩梦般的日子。但在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李建华，你这个混蛋！"苏晴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她站在雨中，浑身湿透，眼中含着愤怒的泪水，"三年，整整三年，我为你付出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李建华烦躁地点着烟，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但他丝毫没有要为苏晴撑伞的意思。"够了苏晴，我们本来就不合适，早分早好。"
"不合适？"苏晴笑了，那笑声里带着绝望，"当初是谁追我追了半年？是谁说要娶我的？现在有了新欢就说不合适？"
李建华不耐烦地掐灭烟头，"爱情本来就有保质期，我们的保质期到了。再说，我和小雅是真爱。"
"真爱？"苏晴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她一个刚毕业的小丫头片子，除了年轻还有什么？她了解你吗？她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吗？她知道你做噩梦的时候喜欢抱着人睡吗？"
李建华脸色一沉，"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觉。"
"感觉？"苏晴哭了，眼泪混着雨水，"李建华，你就是个渣男，彻彻底底的渣男！"
李建华冷笑，"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不同意分手！"苏晴歇斯底里地喊着，"我绝对不同意！"
"由不得你！"李建华转身就走，"苏晴，你清醒点吧，我们真的结束了。"
苏晴追了上去，拉住他的胳膊，"李建华，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为了你辞掉了北京的工作，我为了你和家里人闹翻，我把我的青春都给了你，你不能说扔就扔！"
李建华用力甩开她的手，苏晴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摔倒。"那是你自己的选择，怪不得别人。"
雨越下越大，苏晴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绝望。她看着李建华绝情的背影，心如刀绞。
"李建华，我诅咒你！"她声嘶力竭地喊着，"我诅咒你永远不会幸福！永远！"
李建华头也不回地上了车，引擎声在雨夜中格外刺耳。苏晴站在原地，看着车尾灯消失在雨幕中，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
她掏出手机，颤抖着手指拨通了李建华的号码。
"你还有什么事？"李建华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李建华，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可以改，我什么都可以改..."苏晴哽咽着说。
"苏晴，你够了！我们不可能了，你明白吗？"
"那我死给你看！"苏晴突然爆发了，"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你别发神经了，想死是你的事，别拉上我。"李建华说完就挂了电话。
苏晴握着手机，浑身颤抖。她看了看周围，雨夜中的街道空旷得可怕，只有偶尔驶过的车辆带来一丝光亮。
她想起了刚才李建华眼中的冷漠，想起了他提到的那个叫小雅的女孩，想起了他们三年来的点点滴滴，所有的甜蜜在这一刻都变成了讽刺。
苏晴没有注意到，一辆大货车正快速驶来，司机因为雨天视线不好，根本没有看到站在路边的她。
02
李建华回到家时，小雅正在看电视。她比苏晴小五岁，今年刚从大学毕业，长得清纯可爱，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华哥，你回来了。"小雅甜甜地笑着，跑过来帮他脱外套，"怎么这么晚？"
"处理了点事情。"李建华搂住她的腰，"以后不用等我了，早点休息。"
"我喜欢等你。"小雅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对了，你前女友是不是叫苏晴？"
李建华一愣，"你怎么知道？"
"今天下午她来公司找你了，前台说你出差了，她就在楼下等了很久。"小雅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她是不是很爱你？看起来好可怜的样子。"
李建华皱了皱眉，"你见过她？"
"见过，就是有点憔悴，而且..."小雅犹豫了一下，"而且眼神很可怕，好像要杀人一样。"
李建华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表面上却不在意，"别理她，就是个神经病。"
"华哥，你们是怎么分手的？"小雅好奇地问。
"没什么，就是不合适。"李建华不想多说，"好了，不要提她了，我们早点休息。"
那一夜，李建华睡得很不安稳，总是梦到苏晴站在雨中的样子，梦到她绝望的眼神。他几次醒来，都满身冷汗。
第二天一早，李建华就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他迷迷糊糊地去开门，门外站着两个警察。
"请问您是李建华先生吗？"其中一个警察问。
"是的，有什么事吗？"李建华顿时清醒了。
"是这样的，昨晚有人出了车祸，我们在她的手机里发现您是最后一个通话记录，想了解一下情况。"
李建华的心咯噔一下，"谁出车祸了？"
"苏晴，今年28岁，是您的朋友吗？"
李建华感觉天旋地转，他扶着门框才没有摔倒。"她...她怎么样了？"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很遗憾，送到医院时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李建华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昨晚苏晴说要死给他看的话在耳边回响。他的腿软了，整个人靠在门框上。
"先生，您还好吗？"警察关心地问。
"我...我没事。"李建华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请问需要我配合调查吗？"
"是的，希望您能到局里做个笔录，了解一下死者昨晚的情况。"
李建华点点头，"好的，我马上就去。"
警察走后，小雅从卧室里出来，脸色发白，"华哥，她真的死了？"
李建华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他想起昨晚苏晴最后说的那句话："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难道她真的是自杀？
不，不可能，苏晴虽然性格激烈，但她不是那种会自杀的人。一定是意外，一定是。
但是李建华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分手，如果不是因为昨晚的争吵，苏晴不会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条路上。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杀死了苏晴。
03
苏晴的葬礼很简单，只有她的几个朋友参加。李建华远远地站在墓园外面，不敢走近。他看到苏晴的闺蜜王丽在哭，看到苏晴的父母苍老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王丽发现了他，愤怒地冲过来。
"李建华，你还有脸来？"王丽的眼睛红肿，"苏晴就是因为你才死的，你知道吗？"
李建华低着头，"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王丽咬牙切齿，"苏晴为了你放弃了多好的机会，你知道吗？北京那边的公司多想要她，但她为了你选择留下来。她爱你爱到什么程度你知道吗？她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李建华的心如刀绞，"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王丽冷笑，"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苏晴已经死了，永远回不来了！"
王丽说着说着又哭了，"她昨天还给我打电话，说要和你重新开始，说要为了你改变自己。她那么爱你，你怎么忍心那样对她？"
李建华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能说什么？说他不爱苏晴了？说他有了新女友？这些话说出来只会让人更加愤怒。
"李建华，我诅咒你永远不会幸福！"王丽恶狠狠地说，"苏晴的在天之灵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王丽转身走了，留下李建华一个人站在原地。
李建华看着远处的墓碑，心情复杂。他承认自己对苏晴很残忍，但他也没有办法，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他总不能为了不伤害苏晴就牺牲自己的幸福吧？
可是看到苏晴变成这样，他还是很内疚。毕竟他们曾经相爱过，毕竟苏晴为他付出了那么多。
从那天开始，李建华经常做噩梦。他总是梦到苏晴站在雨中，梦到她绝望的眼神，梦到她说"我死给你看"的样子。
小雅发现了他的异常，"华哥，你最近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的。"
"没什么，工作压力大。"李建华不想让小雅担心。
"是不是因为苏晴的事？"小雅小心翼翼地问，"你很内疚吗？"
李建华沉默了一会儿，"有一点吧。"
"华哥，这不是你的错。"小雅安慰他，"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是这样，不能勉强。"
"我知道。"李建华苦笑，"但是我总觉得如果我当时温柔一点，也许她就不会..."
"不要想这些了。"小雅抱住他，"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要向前看。"
李建华点点头，但心里的阴霾并没有散去。
04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建华努力让自己忘记苏晴的事，专心和小雅交往。小雅很体贴，很善解人意，和苏晴完全不同。苏晴性格强势，喜欢管东管西，而小雅温柔顺从，从不和他争吵。
李建华觉得自己做了正确的选择。
但是奇怪的事情开始发生了。
有时候李建华会在街上看到苏晴的身影，但当他追上去时，却发现是别人。有时候他会接到奇怪的电话，对方不说话，只是一阵沉重的呼吸声。
最让他不安的是，他总是能闻到苏晴用的那种香水味，特别是在他和小雅亲热的时候。
"华哥，你怎么了？"小雅发现他突然停下动作，不解地问。
"没什么，我好像感冒了。"李建华随便找了个借口。
他不敢告诉小雅，他刚才闻到了苏晴的香水味，就在房间里，就在他们身边。
这样的事情越来越频繁，李建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去看了心理医生，医生说他是因为内疚导致的焦虑症，开了一些药让他按时服用。
可是药物并没有什么效果，奇怪的事情还在继续发生。
有一次，李建华回到家，发现茶几上多了一朵白玫瑰。他问小雅是不是她放的，小雅说不是。李建华检查了门窗，都锁得好好的，没有被撬过的痕迹。
白玫瑰是苏晴最喜欢的花，她生前经常买白玫瑰装饰房间。
李建华把花扔了，但第二天又出现了一朵。
"华哥，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小雅终于忍不住问，"最近你总是神神叨叨的，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没有，绝对没有。"李建华赶紧否认，"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我最近总是失眠。"
小雅将信将疑，"那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过段时间就好了。"
但李建华心里清楚，这绝对不是压力的问题。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苏晴的朋友在搞鬼，故意吓唬他。
他偷偷调查了苏晴的朋友们，发现她们都有不在场证明。而且那些奇怪的事情通常发生在深夜，没有人会大半夜跑来他家放花。
李建华开始相信，可能真的是苏晴回来了。
这个想法让他恐惧不已，但同时又有一种奇怪的期待。也许苏晴想要和他说什么，也许她想要一个解释。
05
2018年的中元节，李建华特意带着小雅去了外地旅游，他不想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待在本地。
但即使在外地，他还是感觉到了苏晴的存在。酒店房间里突然出现的白玫瑰，电梯里若有若无的香水味，还有那些没有来电显示的骚扰电话。
"华哥，我们回去吧。"小雅被这些奇怪的事情吓坏了，"这个地方不干净。"
李建华苦笑，不是这个地方不干净，是他不干净。无论他走到哪里，苏晴都会跟着他。
回到家后，李建华决定去苏晴的墓地看看。也许她有什么话想对他说，也许去了墓地这些奇怪的事情就会停止。
苏晴的墓很简单，就是一块普通的墓碑，上面贴着她的照片。照片里的苏晴笑得很灿烂，就像他们刚认识时的样子。
李建华在墓前坐了很久，对着墓碑说了很多话。
"苏晴，对不起。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但是我真的没有别的选择。我不能为了不伤害你就勉强自己和你在一起，那对我们两个人都不公平。"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如果我能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一定会用更温和的方式和你分手。"
"你能不能原谅我？能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地生活？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我也很痛苦。"
墓地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李建华等了很久，没有任何回应。
他失望地站起身准备离开，突然感觉有人在拍他的肩膀。他猛地回头，却什么都没看到。
但是他闻到了那熟悉的香水味，就在他身后，很浓很浓。
李建华吓得转身就跑，一口气跑到了墓园门口。他回头看了看苏晴的墓，心跳如雷鸣。
从那天开始，奇怪的事情变得更加频繁了。李建华开始严重失眠，白天工作时也总是精神恍惚。小雅担心他的身体，劝他去医院检查。
"华哥，你最近瘦了好多，脸色也很难看。"小雅心疼地摸着他的脸，"是不是生病了？"
"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李建华勉强笑了笑。
他不敢告诉小雅真相，不敢说他被一个死去的女人纠缠着。小雅会觉得他疯了，会离开他的。
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李建华决定找人帮忙。他通过朋友介绍，找到了一个据说很厉害的道士。
道士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看起来很普通，但是当他看到李建华时，脸色立刻变了。
"你身上有很重的阴气。"道士皱着眉头说，"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李建华心里一紧，"您能看出来是什么吗？"
道士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是个女鬼，死得很惨，怨气很重。你是不是欠她什么？"
李建华如实说了苏晴的事，道士听完后摇了摇头。
"这种情况很麻烦，她是因为爱生恨，又因为惨死而化为厉鬼。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那我该怎么办？"李建华急切地问。
"有两个办法。"道士说，"第一，做法事超度她，让她早日投胎。第二，满足她的愿望，让她心甘情愿地离开。"
"她的愿望是什么？"
道士闭上眼睛，好像在感应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她想要你付出代价，想要你尝到失去的痛苦。"道士的话让李建华心里发凉，"她要毁掉你现在的幸福，就像你毁掉她的幸福一样。"
李建华的脸色变得惨白，"那我的女朋友会不会有危险？"
道士点点头，"如果你不处理好这件事，不仅你的女朋友有危险，你自己也有危险。女鬼的怨气太重了，迟早会害死人的。"
李建华吓坏了，立刻请道士帮忙做法事。道士答应了，但是警告他，法事只能暂时压制女鬼，不能彻底解决问题。
"除非她自己想通了，否则她会一直纠缠你。"道士说，"你要做好长期战斗的准备。"
法事做完后，奇怪的事情确实少了一些，但并没有完全消失。李建华松了一口气，以为问题解决了。
可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2024年8月15日，又是一年中元节。
李建华已经和小雅结婚三年了，他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生活平静幸福。这些年来，苏晴的事情渐渐被淡忘，李建华以为她终于放下了，不再纠缠他了。
晚上，李建华正在书房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小雅在客厅陪女儿看动画片。突然，他听到门口有人按门铃。
"谁啊？这么晚了。"小雅去开门。
李建华没有在意，继续低头工作。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发现客厅里安静得可怕，连电视的声音都没有了。
"小雅？"他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李建华觉得不对劲，起身走向客厅。客厅里空无一人，电视还开着，但是小雅和女儿都不见了。
"小雅！乐乐！"李建华大声喊着，跑遍了整个房子，都没有找到她们。
他的心开始狂跳，拿出手机拨打小雅的电话，却听到熟悉的铃声从门外传来。李建华冲到门口，发现小雅的手机就在门口的地上，屏幕已经摔碎了。
李建华慌了，他想起了道士的话，想起了苏晴的威胁。难道她真的回来报复了？难道她带走了小雅和女儿？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李建华颤抖着接起电话。
"李建华。"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很轻很飘，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李建华的血液瞬间凝固，他认出了这个声音。是苏晴的声音。
"苏晴...是你吗？"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李建华，七年了，你过得好吗？"苏晴的声音带着一丝讽刺。
"我的妻子和女儿呢？你把她们怎么了？"李建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们很好，暂时很好。"苏晴笑了，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李建华，你还记得七年前的今天吗？"
"记得...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苏晴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你觉得说句对不起就够了吗？你知道我这七年是怎么过的吗？"
李建华不敢回答，他浑身颤抖，汗水湿透了衣服。
"我在地下，每天每夜都在想着你，想着你怎么背叛我，怎么抛弃我，怎么让我死得那么惨..."苏晴的声音越来越冷，"现在，该轮到你尝尝失去的滋味了。"
"苏晴，求求你，放过她们吧，她们是无辜的。你要报复就冲我来。"李建华哽咽着说。
"无辜？"苏晴冷笑，"我当年也是无辜的啊，可你呢？你有放过我吗？"
"你想要我怎么做？只要你放过她们，我什么都答应你。"
"很简单。"苏晴的声音变得阴森恐怖，"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来，一个人来，不许报警，不许告诉任何人。如果你敢耍花样，我就让你的妻子和女儿陪我一起永远留在下面。"
电话挂了，李建华瘫坐在地上。他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那是市郊的一个咖啡厅，现在已经拆了，变成了一片废墟。
李建华换上衣服，开车向那个地方赶去。路上他想了很多，想着如果真的见到苏晴，他应该说什么，应该怎么做。
他也想过报警，但是他不敢冒险。万一苏晴真的伤害小雅和女儿怎么办？
车开到目的地时，已经是深夜了。那里确实是一片废墟，到处都是建筑垃圾，看起来阴森恐怖。
李建华下了车，拿着手电筒在废墟中寻找。
"苏晴，我来了，你在哪里？"他大声喊着。
没有回应，只有风吹过废墟的声音。
李建华继续往前走，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女人背对着他站在废墟中央，穿着白色的裙子，长发飘飘。正是苏晴生前常穿的那件裙子。
李建华的手电筒照在她身上，她慢慢转过身来。
当李建华看清她的脸时，整个人都僵住了。那张脸惨白如纸，眼窝深陷，嘴角还挂着诡异的笑容。这是苏晴的脸，但又不完全是，因为这张脸上充满了怨恨和恶毒，再也没有生前的美丽和温柔。
"李建华，七年不见，你还认得我吗？"苏晴向他走来，每走一步，周围的温度就下降一分。
李建华想跑，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根本动不了。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晴走到他面前，那张可怕的脸贴得很近很近，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呼出的阴冷气息，一种死亡的味道，让他几乎要窒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