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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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四月，这份礼物，还喜欢吗？”
“陈凡，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倒我？我手里有15篇SCI，还有博士学历，我随时可以出国，重新开始。”
“哦，是吗？”陈凡轻笑一声，“那看来我还得再给你加点料，送你份‘特别礼物’。”
就在这时，乔四月的手机响起，是远在老家的父母打来的电话。
“乔四月，你到底怎么回事？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让我们在村里怎么见人？”
乔四月挂断电话，看着父母转发来的视频链接，心中一片冰凉。
这时陈凡又开口了：“乔四月，别装了，你知道我手里还有什么。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来点更‘实质’的交谈？比如，谈谈你接下来的打算，或者，我那份‘特别礼物’？”
“陈凡，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陈凡微微一笑，“我们先不谈那些烦心的工作，来点学术之外的‘乐趣’，怎么样？比如，聊聊你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2024年在江苏的一所高校里，学生们时常在副院长兼博导程书强办公室外抱怨连连。
最近这段时间，程书强办公室门外多了一块可移动门牌，这门牌可让学生们摸不着头脑了。
有一天，一个学生皱着眉头，嘴里嘟囔着：“程导到底在办公室干嘛啊？黑色卡片都挂了半天还没撤下来，我这论文还急等着他签字送审呢。”
也不知道从啥时候起，这块牌子就成了办公室的“常客”。
程书强还专门在组会上一脸严肃地强调：“我最近做的项目涉及机密，看到蓝色卡片显示敲门可进的时候，你们再来找我；要是黑色卡片，可千万别进来，不然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打那之后，学生们经常吃“闭门羹”，找不到程书强的人影。
一个新入学的师妹，也跟着抱怨起来：“哎呀，程导又不知道在忙啥，我连续几天来找他，都是黑色卡片。”
旁边一位经常也为找不到导师发愁的师兄，赶忙安慰她：“导师说不定真是忙着出成果呢，最近一直都这样，咱们再等等吧。”
其他同学也纷纷帮腔：“是啊，师妹别着急，导师出了成果，咱们也能跟着沾光。
你看大师姐，就在导师的帮助下发了十几篇sci了。”
大家说起这个学术成果惊人的大师姐乔四月，这才发现，她和导师一样，也有好长时间没露面了。
每天午休的时候，乔四月都会神秘消失一阵子，这天也不例外。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来，可看上去脸色不太对劲，好像不太舒服。
有个同学好奇地问：“师姐，你去跑步了？怎么脸上红扑扑的？”
乔四月缓了缓，深深呼了口气，尽量让自己急促的呼吸平稳下来：“没事，爬楼梯上来，有点热了。”她强装镇定，和大家打着招呼。
对面的师妹，眼尖地看到乔四月刚坐下的瞬间，脸色“唰”地一下变得很紧张。
师妹心里犯嘀咕，可又不好问啥，乔四月更是不敢吭声。
原来她弯腰坐下的那一刻，小腿上流下一丝液体。
乔四月心里直发虚，眼神不自觉地瞟向程书强的办公室。
巧的是就在这时，那张神秘的门牌从黑色换成了蓝色。
乔四月并非江苏本地人，她是从一个小县城考到江苏来的。
她学习成绩不算顶尖，但一直都中规中矩的。
高考的时候，乔四月只考上了一所普通二本院校。
到了大四，她不甘心拿着那每个月三千块的工资，一咬牙选择了考研。
乔四月对自己的能力心里有数，考研目标就定在了某双非一本院校，还真让她顺利上岸了。
读研期间她见识到了更广阔的天地，眼界一打开，又申请到了江苏这所211院校读博。
也就是在这儿，她结识了后来的导师程书强。
博一的时候，师门搞聚餐。
组里大多是男生，只有乔四月戴着眼镜，安安静静、规规矩矩地坐在角落里。
程书强平时和男学生们喝酒喝惯了，这顿饭下来，大家都有了些醉意。
男学生们没了拘束，开始没大没小地开起玩笑，程书强也没当回事，还笑着说：“还好今年招了个女孩子，不然再来一个酒懵子，我可喝不过你们。
女孩子好啊，中规中矩的，让人放心。”
程书强一句接一句地夸着乔四月，把她夸得脸都红了。
组里有个男生，估计是真喝醉了，嘴里开始说胡话：“什么中规中矩啊，不是说眼镜女最反差吗，谁知道私底下……”
程书强一听，觉得这话不对味儿，赶忙呵斥了一声。
聚餐结束后，为了给乔四月道歉，程书强特意等所有人都走了，才亲自送她回宿舍。
路上程书强一脸诚恳地说：“刚才那话，你别往心里去，他们喝多了。”可乔四月哪能不往心里去呢。
她抬眼看向程书强，虽说程书强已经四十岁了，可身材高大威猛，还学识渊博。
刚才同组男生说的话，让乔四月心里泛起了涟漪，她私底下确实无数次想过，要是……这么一想，她的耳根都红了。
程书强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借着酒劲，往她身边靠近了一步：“不然陪我散散步吧，现在回去，也会吵到宿舍同学。”
两人就在这静谧的校园里走了一整夜。
一路上身体时不时会碰到一起，可乔四月没有躲开。
程书强努力克制着自己。
他们聊了好多，程书强有意把话题往学术上引。
乔四月也顺着他的话头，她对程书强的感情，很大程度上也是源于对他学术的崇拜。
聊着聊着，程书强知道了乔四月一直被论文折磨得苦恼不已。
乔四月满脸无奈地说：“我真不是那种聪明的人，走到今天这一步，太辛苦了。
要是有人能帮我，我愿意付出一切回报他。”
程书强听出了这话里的暗示，赶忙接过话茬：“论文的事，你大可放心。我程书强在学术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帮你发几篇SCI，不是啥难事。只不过……”
话还没说完，他就接到了儿子的电话，儿子让他明天去参加自己的高考百日誓师大会。
程书强一想到自己的家庭，心里犹豫了：“论文的事，以后再说吧。”这一推，之后就再也没提过。
又是一年开学季，新师弟陈凡加入了课题组。
这一年乔四月被论文和实验折腾得头疼，心里烦闷，就想谈场恋爱解解闷。
因为她和陈凡在同一组做实验，一来二去，两人就谈起了恋爱。
可谁能想到，原本冷落她一年的程书强，在她热恋的时候，却找上门来了。
隔三岔五，就把她单独叫进办公室。
程书强一脸意味深长地说：“恋爱好啊，你也读到博士了，以后迟早会成为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我们这种身份地位，最需要的就是稳定，感情也好，工作也好。有些事以前不可以，现在却可以了。”
乔四月听得一头雾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程书强转身就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
这一天，程书强单独给乔四月认真指导论文和实验。
可乔四月心里犯嘀咕，不明白他为啥特意把门关上，心里想着，难道是因为办公室太冷了？没过几天，程书强又把乔四月叫到办公室。
一见面程书强就凑近她，冷不丁地问：“你冷吗，要不要把门关上？”
这一下，把乔四月吓了一跳。
乔四月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倒是不算冷，不过关上也没事。”
乔四月同意关门，在程书强看来，就像是同意了他的某种行为。
程书强关上门走回来，一边指着实验数据，一边说：“你看这里，应该把数据修改成更合适的尺寸。”
他的声音在乔四月耳边响起，与此同时，乔四月感觉后腰上抵上来一个硬硬的东西。
乔四月一下子明白了，脸“唰”地一下红透了。
程书强突然停下指导，转而给她发了一个地址：“算了，一时半会儿也讲不清楚。这样，晚上你到这个地方来。”
乔四月一看，是学校附近的酒店地址。
她心里慌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件事。
她心里清楚程书强叫她去酒店要做什么，可奇怪的是她并不排斥，反而隐隐有些期待。
巧的是，今晚是她和小男友陈凡恋爱一周年的日子，两人原本约好一起吃饭。
可乔四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陈凡发去短信：“临时要做实验，今晚先不见面。”
短信发出去的那一刻，乔四月双腿发软，脸颊通红，心里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兴奋。
她按照地址来到酒店，推开门，看到程书强穿着西装，正一本正经地坐在电脑前办公。
乔四月心里犯起了嘀咕，难道是自己想多了？她有点尴尬地说：“程导，抱歉打扰你工作了……”话还没说完，乔四月突然感觉身下一凉。
程书强在她身后说道：“先不说工作，我们来做点学术外的快乐事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