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兄弟拳脚相见,加代设局擒叛徒,深圳江湖规矩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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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01 年 8 月 12 日晚上 10 点,深圳福田 “银光酒吧” 的后场闹哄哄的。二十来个穿着黑色短 T、牛仔裤的汉子围着两张拼起来的桌子,啤酒瓶倒了一地,烟蒂堆在空碟子里,空气里飘着炒粉的油香和廉价烟草味。这是黑桃 K 外围场子的例行聚餐,平时兄弟间勾肩搭背瞎起哄,今晚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别扭。

“砰!” 一个啤酒瓶重重砸在桌上,酒沫溅了旁边人一脸。小三子猛地站起来,福田片区的场务头,个子不高但肩膀宽,袖口卷到胳膊肘,露出小臂上歪歪扭扭的狼头纹身。他指着对面的瘦猴,嗓子像被烟燎过:“你他妈再说一遍?我们福田兄弟吃剩饭?”

瘦猴坐在对面,南山分场的调度头,人如其名,精瘦得像根竹竿,却透着股狠劲。他夹着烟冷笑,烟灰掉在 T 恤上也不拍:“不然呢?上个月你们场子流水比南山少一半,提成拿得少,怪谁?怪自己拉不来客人,没本事呗!”

“我没本事?” 小三子急了,伸手就去抓桌上的啤酒瓶,旁边的兄弟赶紧拉住。“去年南山场子被人砸,是谁带福田的兄弟冲过去挡的?现在你跟我讲本事?”

“那是以前!” 瘦猴也站了起来,椅子被带得往后滑,发出刺耳的声响。“这半年资源都往你们福田倾斜了?大场子全挂在南山名下,外地来的酒水优先给我们,你们福田兄弟天天抱怨,有本事自己抢啊!”

这话像点了炮仗,福田的几个兄弟全炸了,撸着袖子就往前冲;南山的也不甘示弱,把椅子往身前一挡,骂骂咧咧的。有人已经拔出了别在腰后的小刀,寒光在昏暗的灯光下闪了一下。眼看就要打起来,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冷喝:“都住手!”

张立东走了进来,黑桃 K 的老骨干,脸上一道疤从额头到下巴,平时话不多但没人敢惹。他扫了一圈,眼神落在小三子和瘦猴身上:“代哥要是知道你们为这点破事拔刀,先废了你们俩!”

这话管用,两边的人都蔫了,小刀悄悄收了回去,啤酒瓶也放下了。小三子喘着粗气,还是不服气:“东哥,不是我们挑事,是南山太欺负人了!” 瘦猴刚要反驳,张立东瞪了他一眼:“有话明天跟代哥说,今晚谁再闹,别怪我不客气!”

后场的气氛才算勉强压下来,但没人再有心思喝酒。小三子坐回位子,猛灌了一口啤酒,心里的火还没消;瘦猴靠在椅背上,抽着烟,眼神里满是不屑。谁都知道,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就等明天加代来评理。



第二天中午,黑桃 K 的总部在罗湖一栋旧写字楼里,三楼会议室烟雾缭绕。加代坐在主位上,穿着黑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手里转着个打火机,没说话。李正光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叠资料,武猛和张立东坐在两侧,脸色都不太好看。

小三子和瘦猴站在桌子对面,谁也不看谁。小三子先开口,语气还是冲:“代哥,不是我找事,这半年南山拿的资源太多了!大场子、好酒水全是他们的,我们福田兄弟干最累的活,拿最少的提成,这合理吗?”

瘦猴立刻接话:“代哥,福田的场子位置本来就偏,拉不来客人能怪谁?我们南山兄弟天天熬夜看场子,跟找茬的硬拼,拿得多是应得的!”

“应得?去年你被人堵在巷子里,是谁带兄弟救你的?” 小三子急了。

“那前年福田场子被查,是谁帮你们补的窟窿?” 瘦猴也不让步。

加代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压过了两人的争吵:“吵够了吗?” 他把打火机往桌上一放,“我让正光查了这半年的账和资源分配,南山是多拿了些,但不是我偏心,是南山的场子能扛事,客户愿意来。”

他顿了顿,看向小三子:“福田的兄弟辛苦,我知道。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客户不愿意去?卫生差、服务员态度不好,这些不是资源的问题,是你们自己的问题。”

小三子张了张嘴,没话说了。瘦猴也低下头,刚才的气焰弱了不少。

这时候李正光上前一步,把资料往桌上一摊:“代哥,还有更麻烦的。我查了福田的场务群,有个匿名小号最近一直在发消息,说南山‘拿着大头、吃着大户’,故意挑事。还有,昨晚聚餐的酒水,是个外地供应商免费送的,那供应商背后,是南洋系的残党阿福在撑着。”

“阿福?” 加代皱了皱眉。阿福以前在黑桃 K 混过,后来因为私吞公款被赶出去,据说一直在找机会报复。

“对,” 李正光点头,“那酒水里面加了东西,容易让人醉,还容易上火。昨晚兄弟们喝多了,再被那小号一挑,才闹得这么凶。不是分账的事,是有人在背后使坏!”

武猛一听就火了,一拍桌子:“妈的!这阿福敢阴我们黑桃 K,我现在就去把他抓过来!”

加代摆摆手,拦住他:“别急。兄弟拔刀,不是一夜的事,是平时有人在后背插了针,我得先拔针,才能堵血。” 他看向众人,“从今天起,福田和南山的兄弟暂时隔离,不许私下聚集;所有场子由正光和武猛派中立调度员接管;调查期间,谁私自联系外场或者开小会,就按叛离处理。”

小六子是加代身边的年轻兄弟,忍不住问:“代哥,不先抓几个闹事的立威吗?”

加代笑了笑,拿起烟点燃:“抓了他们,能解决问题吗?只会让兄弟间的仇更深。我们要找的是背后的人,不是自己人。”

当天下午,黑桃 K 的各个场子就变了样。福田的夜市里,平时聚在一起吹牛的兄弟少了;南山的小巷里,调度员穿着统一的黑色外套,来回巡查。小三子回宿舍的时候,看见几个福田的兄弟背着棍棒,脸色紧张:“三哥,晚上别单独走,听说南山的人要找咱们麻烦。”

瘦猴那边也一样,南山的兄弟跟他说:“猴哥,福田的人要是敢来闹事,咱们跟他们拼了!”

瘦猴没说话,想起昨天小三子说的 “去年救我” 的事,心里不是滋味。他拿出手机,翻出以前和小三子一起喝酒的照片,那时候两人还没分片区,一起扛过事,一起挨过打,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整个黑桃 K 像一口烧到九十度的水,就差最后一点火星,就能烧开锅。

8 月 14 日清晨,加代把小三子和瘦猴叫到了办公室,单独谈话。办公室里就他们三个人,加代泡了两杯茶,推到两人面前:“说说吧,心里到底有什么疙瘩。”

小三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叹了口气:“代哥,我不是不服南山拿得多,是觉得憋屈。福田的兄弟跟着我,我不能让他们吃亏。而且瘦猴平时总在背后说我们‘拖后腿’,我听了就来气。”

瘦猴放下茶杯,语气也软了:“代哥,我不是故意说他们,是有时候急了。南山的场子压力大,上面要业绩,下面要安抚兄弟,我也难。而且福田的兄弟有时候确实不上心,我才忍不住说两句。”

加代看着他们,问了一句:“分账之前,福田场子没人去,是谁帮你们拉的第一批客户?南山场子被人砸,是谁第一时间带人去救的?”

小三子和瘦猴都愣住了,然后同时低下头。帮福田拉客户的,是瘦猴;救南山的,是小三子。

“你们记着,” 加代的声音沉了下来,“兄弟不是喝着散的,是心烂了才散的。今天要是被外人一挑就翻脸,那你们以前一起喝的酒、一起流的血,全是笑话。”

他顿了顿,继续说:“今晚九点,让福田和南山的兄弟都到银光酒吧集合。有火就当面发,有怨就当面说,要么认错,要么分道扬镳。但今天之后,不许再有二话!”

晚上九点,银光酒吧里一片死寂。平时震耳欲聋的音乐停了,灯光只开了几盏壁灯,昏昏暗暗的。福田的兄弟站在左边,二十多个人,手里都捏着啤酒瓶,指节发白;南山的站在右边,人数差不多,眼神里满是警惕。

加代独自一人走上舞台,手里没拿任何东西,就那么站着,扫视全场。“我知道你们心里有火,” 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来,不高却很清楚,“兄弟就是拿来一起吃饭、一起挨打的。今天你们要是觉得对方不对,就上去打,打到心服口服。但打完之后,要么继续并肩做事,要么收拾东西滚出黑桃 K。”

全场没人说话,只有啤酒瓶碰撞的细微声响。过了一会儿,小三子突然往前走了一步,手里攥着啤酒瓶,看向瘦猴:“瘦猴,我问你,你是不是真觉得我们福田兄弟没本事?”

瘦猴也往前走了一步,冷笑:“是又怎么样?你们要是有本事,就不会让场子冷清成那样!”

“我操你妈!” 小三子急了,举起啤酒瓶就冲了过去,一拳砸在瘦猴的肩膀上。瘦猴没躲,也一拳打在小三子的胸口:“你他妈就这点能耐?”

两人扭打在一起,摔倒在地上。福田和南山的兄弟都急了,撸着袖子就要往上冲,张立东和李正光赶紧拦住:“代哥说了,让他们自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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