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当28岁的建筑工人张大力被一车红砖砸断腿时,他没想到这次意外会彻底改变他的人生。
62岁的退休护士长刘金花被请来照顾这个年轻伤员,一个月的朝夕相处,让两颗孤独的心越靠越近。
然而,当这对相差34岁的恋人决定结婚时,世俗的眼光、亲人的反对、新婚夜的惊人请求...
他们的爱情将面临怎样的考验?这段惊世骇俗的姻缘,最终能否修成正果?
01
张大力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咸涩的汗水刺得他眼睛发疼。
六月的太阳像个大火炉挂在头顶,工地上连个遮阴的地方都没有。
他身上的蓝色工装早已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背上,每次弯腰搬砖时都能感觉到布料黏糊糊地拉扯着皮肤。
"大力,把这车砖推过去!三号楼等着用呢!"工头老马在不远处喊道,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老马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建筑,皮肤晒得黝黑,右腿有点瘸,据说是年轻时从脚手架上摔下来留下的毛病。
"好嘞!马上送过去!"张大力高声应着,弯腰抓住小推车的把手。
这车砖少说也有四五百斤,但他常年干体力活,胳膊上的肌肉鼓得像小山包,推起来毫不费力。
推车轱辘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颠簸前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张大力一边走一边盘算着这个月的工钱——房租该交了,还得给老家寄点,剩下的钱勉强够吃饭。
二十八岁了,连个对象都没有,更别提买房结婚了。想到这儿,他心里一阵发苦。
突然,他感觉脚下一空——不知哪个缺德的施工员没把井盖盖严实,他一脚踩空,整个人往前栽去。
"啊——"
推车失去平衡,猛地翻倒。几百块红砖像山体滑坡一样轰然砸下。
张大力本能地用手护住头部,但右腿却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砖堆下面。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腿部传来,他眼前一黑,隐约听到工友们惊慌失措的喊叫声,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刺眼的白光让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孔,身下是硬邦邦的病床——
显然是在医院。他想动一动,却发现右腿被固定住了,打着厚厚的石膏,高高吊在半空。
"醒了?"一个温和的女声在旁边响起,带着些许沙哑却异常温暖。
张大力艰难地转过头,看见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妈正站在床边调整输液瓶的速度。
大妈看上去六十出头,圆脸盘,皮肤白皙,眼角虽然有几道皱纹,但那双眼睛却明亮有神,正关切地望着他。
她穿着淡蓝色的护士服,胸前别着"刘金花 护士长"的名牌。
"我这是..."张大力想撑起身子看看自己的腿,一阵剧痛立刻从肋部传来,疼得他龇牙咧嘴。
"别乱动!"刘金花连忙按住他的肩膀,"你右腿胫骨骨折,还有三根肋骨骨裂,得好好养着。"
她的手掌温暖干燥,力道恰到好处,既制止了他的动作,又不会让他感到不适。
原来那天砖头砸断了他的腿,还压断了几根肋骨。工友们七手八脚把他送到医院后,工地老板特意请了这位退休的刘护士长来照顾他——刘金花,六十二岁,是这家医院最有经验的骨科护理专家,退休后被返聘来指导重症患者的护理工作。
"刘...刘阿姨是吧?谢谢您照顾我。"张大力有些不好意思。
他从小没妈,五岁时母亲跟人跑了,父亲酗酒成性,是爷爷奶奶把他拉扯大的。
见到年长女性,他总是格外尊敬,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
刘金花笑了笑,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
"叫我金花就行。你这小伙子命大,那么重的砖头砸下来,就断条腿。"她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检查他的输液管,动作轻柔而专业,"不过得躺两个月,你可有得熬了。"
张大力苦笑一声,黝黑的脸上浮现出愁容:"两个月不上工,房租都交不起了。"
他想起自己租的那间地下室,虽然阴暗潮湿,但好歹是个落脚的地方。
现在断了收入来源,怕是连那个"老鼠窝"都保不住了。
刘金花拍拍他的手背,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张大力心头一暖:"别想那么多,先把伤养好。我儿子跟你差不多大,看见你们这些孩子受伤,我心里难受。"她说着,眼睛微微发红,转身去整理床头柜上的物品,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
就这样,28岁的建筑工人张大力和62岁的退休护士长刘金花,因为一场意外事故,命运开始交织在一起。
02
住院第三周,张大力已经能靠着床头坐起来了。
刘金花每天准时八点来病房,先帮他洗漱,然后擦身、换药、做康复按摩。
她的手法专业而轻柔,每次按摩时都注意观察张大力的表情,一旦发现他皱眉就立刻减轻力道。
"金花姐,你今天喷香水了?"这天早上,张大力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经过三周的相处,他已经不再拘谨地喊"阿姨",而是改成了更亲近的"金花姐"。
刘金花正在给他削苹果,闻言手一抖,苹果皮断了。
她耳根微微发红:"你这孩子,叫什么姐,我都能当你妈了。"
话虽这么说,她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自从丈夫十年前去世,儿子又在外地工作,已经很久没人注意过她是否喷了香水,是否换了新发型。
"您看着年轻嘛。"张大力憨厚地笑笑,接过她递来的苹果咬了一大口,"而且您照顾我这么细心,比我亲妈还亲。"
他说这话时语气轻松,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而不是自己悲惨的童年。
刘金花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你妈...她..."
"早走了,我五岁时跟别人跑了。"
张大力咀嚼着苹果,含混不清地说,"我爸整天喝酒,我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十五岁他们就都走了,我就出来打工。"
三言两语,道尽了一个孩子孤苦无依的成长历程。
刘金花心里一酸。
她儿子比张大力还大两岁,在深圳一家外企工作,年薪几十万,却远在千里之外,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看着病床上这个阳光开朗的小伙子,她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母性怜爱。
"以后想吃啥跟姐说,姐给你做。"刘金花不知不觉改了自称,伸手捋了捋张大力额前散乱的头发,动作自然得仿佛已经这样做了一辈子。
从那天起,刘金花每天变着花样给张大力带饭。今天炖鸡汤,明天红烧肉,后天包饺子...她家住得不近,为了赶在午饭时间送到医院,常常早上五点就起床准备。张大力的伤势恢复得飞快,连主治医生都啧啧称奇:"这恢复速度,年轻人就是不一样!"
"哪是他恢复快,是刘护士长的爱心营养餐起作用了!"小护士们私下里打趣道。
张大力每次都狼吞虎咽,把饭菜吃得干干净净,然后摸着鼓起的肚皮满足地叹气:"金花姐,你这手艺绝了!谁娶了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刘金花笑着拍他肩膀:"少贫嘴!我都老太婆了,还嫁什么人。"
"哪儿老了?"张大力突然认真起来,黑亮的眼睛直视着她,"您皮肤比我们工地上的小姑娘都好,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可好看了。"他说得真诚,没有一丝奉承的意思。
刘金花心跳突然快了几拍,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脸颊。丈夫去世后,她心如止水,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工作和儿子身上,从未想过自己还会因为异性的赞美而心慌意乱。
"胡说八道..."她低声嗔怪,却忍不住对着病房卫生间的镜子多看了两眼。镜子里的女人虽然有了白发和皱纹,但眉眼间依稀可见年轻时的秀美。她今天特意穿了件淡紫色的衬衫,衬得肤色更显白皙。
一个月后,张大力能拄拐下地了。医生说他恢复得很好,再观察两周就能出院。那天晚上,刘金花照例来给他做睡前护理,却发现他神情有些异样。
"怎么了?伤口疼?"她关切地问,习惯性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检查体温。
张大力抓住她的手,没有立即放开:"金花姐,我出院后还能见到你吗?"
刘金花正在整理床头柜,闻言手一抖,水杯差点打翻:"当、当然能啊,你不是有我电话吗?"她试图抽回手,却发现张大力握得很紧。
"我是说..."张大力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我能约你吃饭吗?不是医患那种,是...约会那种。"
病房里突然安静得可怕,只有监护仪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刘金花耳朵根都红了,她六十二年来第一次被一个小二十八岁的年轻人表白,整个人都懵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你...你别开玩笑了。"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细如蚊呐。
"我没开玩笑。"张大力一瘸一拐地从床上下来,站到她面前。尽管拄着拐杖,他依然比她高出大半个头,"这一个月,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金花姐,我喜欢你,真的。"
刘金花抬头看他,小伙子眼神真挚热烈,没有一丝戏谑或轻浮。她突然觉得腿软,扶着床沿才没坐地上。心脏跳得那么快,快得她担心会被心电图机捕捉到异常。
"不行...这太荒唐了..."她摇着头,声音发颤,"我比你大三十多岁,都能当你奶奶了..."
"年龄只是个数字。"张大力固执地说,"我只知道和你在一起,我心里特别踏实,特别快乐。金花姐,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刘金花望着他年轻而坚定的脸庞,拒绝的话在舌尖打转,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最终,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让我想想...我需要时间..."
03
两个月后,张大力出院了。他和刘金花的关系也在那晚之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起初刘金花刻意回避,连续三天没去医院,只让其他护士代为照顾。
张大力急得天天打十几个电话,发几十条短信,最后干脆拄着拐杖跑到护士站堵人。
"你到底想怎样?"刘金花把他拉到楼梯间,压低声音质问,眼睛却不敢看他。
张大力从背后变魔术般掏出一束蔫了吧唧的野花——估计是从医院花坛里偷摘的:
"金花姐,我想你想得吃不下饭。你看,我都瘦了!"他夸张地捏了捏自己依然结实的胳膊。
刘金花看着那束乱七八糟的野花,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你这个傻小子..."
就这样,她松了口,答应试着交往。"但说好了,就吃个饭,别想太多。"她红着脸强调,像个初次约会的小姑娘。
张大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遵命,金花姐!"
谁也没想到,这段起初谁都不看好的关系,竟然越走越稳。张大力粗中有细,对刘金花体贴入微——每次约会都提前到,记得她所有喜好,过马路时一定走在车来的一侧。
刘金花温柔贤惠,把张大力照顾得无微不至——他的衣服永远干净整洁,三餐营养均衡,连工友们都羡慕地说他"找了个会疼人的"。
两人一起逛菜市场时,张大力总是抢着提重物,刘金花则细心地挑选新鲜食材;跳广场舞时,张大力笨拙地跟着节奏摇摆,逗得刘金花笑个不停;去公园遛弯时,他们常常一坐就是一下午,刘金花给张大力讲医院里的趣事,张大力则描述工地上的见闻...两个来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竟然出奇地合拍。
直到有一天,张大力的母亲王桂芬找上门来。
那天是周六,张大力刚下工回来,正在厨房帮刘金花剥蒜,准备做他最爱吃的蒜蓉粉丝虾。
刘金花穿着居家服,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正专注地炒菜。夕阳透过窗户洒进来,给她镀上一层金边,温馨得像个梦境。
突然,一阵尖利的叫骂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张大力!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王桂芬的声音穿透出租屋薄薄的门板,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
张大力手一抖,刚剥好的蒜瓣撒了一地。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是...是我妈。"
刘金花关掉炉火,紧张地擦了擦手:"你妈不是在你五岁就走了吗?"
"去年她那个丈夫死了,又回来找我。"张大力苦笑,声音低沉,"我没理她,谁知道她怎么找到这来的..."
门被拍得震天响,邻居们已经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了。张大力深吸一口气,擦了擦手去开门。
王桂芬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很多,五十出头却像六十多,头发烫成夸张的小卷,染成不自然的酒红色,涂着鲜艳的口红。她一进门就看见站在厨房门口的刘金花,眼睛立刻瞪得像铜铃。
"好啊!我说你怎么不认亲妈,原来是被老妖精迷住了!"王桂芬尖叫道,声音大得整层楼都能听见。
刘金花脸唰地白了,手里的锅铲"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张大力赶紧挡在她前面:"妈!你胡说什么!这是刘金花,我女朋友!"
"女朋友?"王桂芬声音拔高了八度,指着刘金花的手指直发抖,"她比我年纪还大吧?你要不要脸?街坊邻居知道了,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刘金花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转身就要往卧室走,被张大力一把拉住。
"金花姐,别走。"他转向母亲,声音出奇地冷静,"妈,当年你扔下五岁的我跟别人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要不要脸?现在我找到真心对我好的人了,你倒来指手画脚?"
王桂芬被噎得说不出话,脸涨得通红,最后丢下一句"伤风败俗",摔门而去,把楼梯跺得咚咚响。
那天晚上,刘金花哭了很久。张大力抱着她,一遍遍地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但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毕竟那是他母亲,无论曾经多么不堪,血脉相连的事实无法改变。
"大力,也许我们该冷静一下..."刘金花哽咽着说。
"不!"张大力斩钉截铁地打断她,"我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反对放弃你。金花姐,你相信我好不好?"
刘金花望着他坚定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但两人都明白,考验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