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葬礼黑道大哥撒野砸场,加代率兄弟血拼武馆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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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9 年北京的秋,傍晚的余晖把胡同里的槐树叶染成金红色,风里裹着炒栗子的甜香,连空气里都透着股子让人踏实的烟火气。加代站在 “京味斋” 饭店的二楼窗口,手里捏着个刚盘热的核桃,看着楼下兄弟们搬啤酒箱,心里正盘算着晚上的聚餐 —— 武猛刚从医院出来,胳膊上还缠着纱布,得让他多喝两杯压惊;李正光最近在朝阳盯场子,忙得脚不沾地,正好趁这机会让他歇会儿。

“代哥,菜都订好了,酱肘子、烤鸭、爆三样,都是兄弟们爱吃的。” 司机李秋走进来,手里拿着张菜单,脸上堆着笑。加代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核桃,突然想起什么,掏出大哥大:“差点忘了大宇哥,得叫他来凑个热闹。”

徐立宇在天津混了三十年,是加代过命的兄弟。当年加代在天津码头被人堵,对方拿着五连发,是徐立宇带着二十多个兄弟,拎着钢管冲过来,硬生生把他从包围圈里救出来;后来加代在深圳开赌场,资金周转不开,也是徐立宇连夜凑了两百万,亲自开车送过去,连借条都没让写。两人平时不常联系,可只要一方开口,另一方从来不含糊。



大哥大拨出去,响了七声才被接起,电话那头却不是熟悉的粗嗓门,而是个年轻小伙子的声音,带着点怯生生的:“您好,请问找谁?”

加代愣了一下:“我找徐立宇,大宇哥,我是加代。”

“您是代哥啊,” 小伙子的声音沉了下去,“我是他儿子徐小平。我爸…… 他住院了,挺严重的,没法接电话。”

加代手里的核桃 “啪” 地掉在桌上,滚到墙角。“小平,你爸咋了?上个月我去天津,他还跟我喝了半斤二锅头,说要跟我去北京看香山呢!”

徐小平的声音带着哭腔:“代哥,我爸查出肝癌,还有心脏病,医生说……说没多少日子了。他不让我告诉你,怕你分心,可我知道他想你。”

加代没再问,挂了电话就抓起外套:“李秋,备车!去天津!于永义、四喜子,跟我走!”

楼下的于永义刚搬完啤酒,一听这话,赶紧把外套往肩上一搭:“代哥,出啥事儿了?这么急?”

“大宇哥住院了,肝癌。” 加代的声音有点哑,脚步没停,“去晚了,怕见不着最后一面。”

四喜子是个实诚人,没多问,从车里拎出两箱刚买的水果,跟在后面。李秋开着黑色奔驰,油门踩到底,车窗外的风景飞快往后退,加代坐在副驾驶,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 他总觉得,徐立宇那么硬朗的人,怎么会说病就病?

三个小时后,车到了天津西青区医院。徐小平早就在门口等着,眼睛红肿,看见加代就迎上来:“代哥,我爸在三楼重症监护室,医生说他今天精神好点,能说几句话。”

加代跟着徐小平往楼上走,脚步放得很轻。重症监护室的门推开,里面的场景让他鼻子一酸 —— 曾经一米八五的汉子,现在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颊凹陷,手臂上插着输液管,连呼吸都带着喘。

“大宇哥。” 加代走到床边,声音哽咽。

徐立宇缓缓睁开眼,看见加代,嘴角扯出个笑:“加代啊,你咋来了?不是让小平别告诉你吗?”

“哥,你都这样了,我能不来吗?” 加代握住徐立宇的手,那手凉得像冰,“你好好治,钱的事我来解决,咱去北京最好的医院,肯定能治好。”

徐立宇摇了摇头,喘了口气:“治不好了,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加代,我跟你说几句话,你记着。”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清明,“第一,钱是身外之物,别为了钱跟兄弟红脸,当年我帮你,不是图你啥,是因为你够义气。第二,别太贪,钱够花就行,我这辈子挣了不少,最后还不是躺在这儿?第三,江湖上别太较真,得饶人处且饶人,多交朋友,少结仇,以后你路才能走得宽。”

加代点点头,眼泪掉在徐立宇的手背上:“哥,我记着,都记着。”

徐立宇笑了,让徐小平去车里拿酒:“我藏了瓶 1982 年的茅台,本来想等你生日喝,今天咱哥俩先喝两口。”

加代想拦,可看着徐立宇期待的眼神,没忍心。徐小平拿来酒杯,徐立宇只喝了小半杯,就喘得厉害,可脸上一直带着笑,跟加代聊以前在天津码头打架的事,聊深圳赌场里的趣闻,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意气风发的日子。

直到深夜,加代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徐立宇坚持要送他到病房门口,扶着墙,站在走廊里,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加代,等我好点,就去北京找你,咱去香山看红叶,去后海划船。”

加代回头,使劲点头:“哥,我等你,一定等你。”

可这约定,终究没能实现。

三天后的清晨,加代还没起床,大哥大就刺耳地响起来。他摸过手机,是徐小平打来的,声音里满是哭腔:“代哥,我爸…… 他走了,凌晨三点走的,走的时候还喊着你的名字。”

加代的脑袋 “嗡” 的一声,像被重锤砸了一下。他愣了几秒,抓起外套就往外跑,边跑边给兄弟们打电话:“武猛,别管伤口了,赶紧来我家集合!李正光,朝阳的事放一放,跟我去天津!”

武猛刚拆了纱布,胳膊还没好利索,一听是徐立宇的事,二话不说就往加代家赶;李正光正在跟客户谈事,挂了电话就跟客户道歉,带着两个兄弟往楼下跑;前门的魏老鳖、石家庄的吴迪,还有海南的大军哥,接到消息都往天津赶 —— 他们都受过徐立宇的恩惠,当年大军哥在海南被人骗了三百万,是徐立宇帮他把钱要回来的。

上午十点,加代的车队到了天津西青区徐立宇家。灵堂设在院子里,黑色的挽联挂在门口,徐立宇的遗像摆在正中间,照片上的他穿着中山装,笑得很精神。加代走过去,跪在蒲团上,“咚咚咚” 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红了。



“大宇哥,我来晚了,没送你最后一程。” 加代的声音里满是悲痛,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身后的兄弟们也跟着跪下,武猛的胳膊还在疼,可他没吭声,只是重重地磕头;李正光掏出烟,点燃,放在遗像前,嘴里念叨着:“宇哥,以前总跟你蹭酒喝,以后没人跟我抢酱肘子了……”

徐小平扶着母亲,站在旁边,眼泪止不住地掉:“代哥,我爸走之前说,让我别太难过,还说…… 还说让你以后多照看着我们家。”

加代站起身,拍了拍徐小平的肩膀:“小平,放心,以后我就是你亲哥,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们。”

灵堂里的人越来越多,都是徐立宇的老兄弟,有的头发都白了,拄着拐杖来的,看见加代,都感慨地说:“立宇这辈子没白活,有你这么个兄弟。”

加代搬了个凳子,坐在灵堂角落,默默地守着遗像。他想起徐立宇说的那三句话,想起两人一起喝酒的日子,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直到午后,海南的大军哥来了,穿着一身黑西装,走到加代身边,轻声说:“加代,别太熬着,宇哥在天之灵也不想看见你这样。”

加代点点头,刚要说话,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不阴不阳的声音:“徐立宇走了也好,省得再跟我抢生意。”

众人都愣住了,转头看去 —— 一个穿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束白花,站在院子门口,脸上没半点悲伤,眼神里满是不屑。这是肖文武,跟徐立宇做了十年钢材生意,当年因为一笔三千万的订单,两人闹得很僵,肖文武一直记恨在心。

徐立宇的管家小波气得脸都红了,冲上去就要理论:“肖文武,你说啥呢?这是宇哥的灵堂,你敢在这儿撒野!”

肖文武推开小波,走到遗像前,把白花往桌上一放,冷笑一声:“撒野?我实话实说而已。当年要不是徐立宇耍手段,那三千万的订单能落到他手里?他现在走了,不过是自食其果。”

“你他妈再说一句!” 武猛 “腾” 地站起来,撸起袖子,胳膊上的纱布都绷开了,“信不信我废了你!”

徐小平赶紧拉住武猛:“猛哥,别冲动,今天是我爸的葬礼,别让外人看笑话。” 他虽然年轻,却比谁都明白,现在动手,只会让徐立宇的葬礼不得安宁。

大军哥的脸色铁青,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有人在逝者面前撒野。他走到加代身边,声音低沉:“加代,这事儿不能忍,要是今天放他走,以后谁都敢欺负到咱们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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