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以为我在乎这份工作？”我看着王总监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心里想笑。
职场这个地方，表面看起来简单，其实水深得很。有些人拼命往上爬，有些人装孙子求生存，还有些人像我这样，明明手里握着王炸，却偏偏要装成散牌。
不是我喜欢装，而是有些事情，说出来你们也不会信。
这个故事要从三年前说起，那时候我刚进公司，所有人都以为我就是个普通的小职员。包括那个现在要炒我鱿鱼的王总监，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正在得罪的，其实是他们公司的金主。
01
我叫李明，今年27岁，在盛达贸易有限公司干了三年销售。这家公司不算大，做进出口贸易的，全公司加起来五十来号人，在我们这个三线城市算是中等规模了。
说实话，这份工作挺适合我的。每天联系联系客户，跑跑订单，虽然算不上什么销冠，但业绩一直都还稳定。老板刘总对我印象也不错，王总监平时看我也算顺眼。
直到一个月前，一切都变了。
那天早上，王总监带着一个小年轻走进办公室，满脸笑容地跟大家介绍：“来来来，大家欢迎新同事张洋，以后多照顾啊。”
张洋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随意地扫了一眼办公室：“各位前辈多指教。”
我正在整理客户资料，抬头看了一眼。这小子穿着一身名牌，手上戴着块看起来就不便宜的表，一看就不是普通家庭出身。
坐在我旁边的小美悄悄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听说是刘总的外甥。”
我点点头，心里明白了。这种事在公司里见多了，老板的亲戚进来，肯定要被特殊照顾的。
果不其然，王总监立马给张洋安排了一个不错的位置，还特意叫了几个业绩好的同事过去“传授经验”。
“张洋是名校毕业，英语八级，以前在外企待过，经验很丰富。”王总监介绍得眉飞色舞，“大家要多向他学习啊。”
我心里暗笑，名校毕业？经验丰富？看这小子那副样子，估计是被外企淘汰下来的吧。
不过这些跟我也没多大关系，我继续埋头干自己的活。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第一个星期，王总监开始频繁地找我的茬。以前那些从来不在意的小事，现在都成了大问题。
“李明，你这个报告怎么写的？格式都不对，重新做！”王总监拿着我的周报，一脸不满。
我看了看报告，格式跟以前一模一样，以前他从来没说过有问题。但我还是点点头：“好的，我重新整理一下。”
“还有，昨天那个客户打电话投诉，说你服务态度不好，这是怎么回事？”
我愣了一下：“王总监，哪个客户？我昨天没接到任何投诉电话啊。”
“反正有客户投诉，你自己反思一下吧。”王总监摆摆手，“态度要端正，服务要到位，这些基本的道理还用我教你？”
我心里有些郁闷，但还是忍了下来。可能是我想多了，也许王总监最近压力大，脾气有点暴躁。
但接下来几天发生的事，让我彻底明白了。
王总监开始有意无意地把一些好客户介绍给张洋，而把一些难搞的客户推给我。开会的时候，他总是夸张洋如何如何厉害，然后暗示我要多向张洋学习。
“你看人家张洋，短短一个星期就拿下了两个新客户，这就是专业水平的体现。”王总监在例会上说，“李明，你要多向张洋请教请教，学学人家的方法。”
张洋坐在那里，一脸得意的表情：“王总监过奖了，这都是基本操作。”
小美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小声嘀咕：“什么新客户，那明明是李明之前联系过的潜在客户，只是还没成交而已。”
我拍拍小美的肩膀，示意她别说话。
其实我心里清楚得很，王总监这是在给张洋铺路，准备把我踢出去给张洋让位置。毕竟张洋是老板的外甥，有这个背景在，王总监当然要巴结了。
只是我有点想不通，我在公司这三年，业绩一直很稳定，也没得罪过任何人，为什么非要针对我？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听到王总监跟张洋的对话。
02
“舅舅说了，要我在销售部好好锻炼锻炼，以后可能会让我负责整个部门。”张洋靠在王总监办公室的椅子上，“不过现在部门里老人太多，不太好管理。”
“你放心，我会处理的。”王总监点头哈腰地说，“有些人确实该换换了，给新人腾地方。”
我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心里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王总监要把部门里的老员工清理掉，好让张洋上位。
而我，就是第一个被选中的目标。
接下来的日子，王总监的针对越来越明显。他开始故意安排我和张洋抢同一个客户，然后在张洋拿下客户后，当众批评我工作不够积极。
“李明，你看看你的业绩，这个月到现在才成交了两单，人家张洋都已经四单了。”王总监在部门会议上说，“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我忍不住说：“王总监，张洋接手的那两个客户，是我之前花了半年时间培养的。”
“什么叫你培养的？客户是公司的，不是你个人的。”王总监瞪了我一眼，“再说，能成交才是硬道理，前期工作做得再多，不成交有什么用？”
张洋在旁边笑得很得意：“李哥，我只是运气好而已。”
运气好？我看着他那副假惺惺的样子，心里冷笑。这小子明明知道这些客户的底细，知道他们已经有了购买意向，所以才能这么容易成交。
但我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小美看不下去了，会后偷偷跟我说：“李明，你怎么不反驳？明明就是他们在欺负你。”
“反驳有用吗？”我苦笑了一下，“他们已经决定要整我了，我说什么都没用。”
“那你就这么忍着？”小美有些生气，“要不我去跟刘总说？”
“别，”我赶紧阻止她，“你别掺和进来，小心连你一起整。”
03
其实我心里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三年来，我在这个公司兢兢业业，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但现在看来，所谓的努力工作，在关系和背景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不过，他们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小职员，可以随意拿捏。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公司能有今天，还真离不开我们家的帮助。
三年前，刘总的公司遇到了资金链问题，差点倒闭。是我爸爸出手，借给他500万救急，才让这个公司活到了今天。
当时刘总信誓旦旦地说，这个恩情他永远不会忘记。还说要给我爸爸干股，被我爸爸拒绝了。我爸爸只是说，以后照顾一下李明就行了。
所以我才能这么容易进入这家公司，刘总对我也一直很客气。
只是我爸爸去年突然去世了，刘总工作忙，也没怎么联系过我。加上我平时也不会主动提这些事，所以公司里除了刘总，没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包括现在要整我的王总监。
他以为我只是个普通员工，没有任何背景，可以随意欺负。
如果他知道真相，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04
王总监的针对越来越明目张胆。
这天上午，他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李明，有个紧急订单，需要你去处理。”
我看了看单子，是一个很难搞的客户，之前好几个同事都碰过壁。而且这个订单的利润很薄，就算做成了也赚不了几个钱。
“这个客户要求很高，你要用心对待。”王总监说，“公司对你寄予厚望。”
我点点头接了下来。虽然知道这是在给我使绊子，但既然是工作安排，我还是会认真对待。
结果下午，我正在准备方案的时候，听到王总监在跟张洋说话：“那个李明的客户，你也去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拿下来。”
“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是李哥在负责。”张洋嘴上这么说，语气里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意思。
“没关系，良性竞争嘛。客户最终选择谁，说明谁的能力更强。”王总监拍拍张洋的肩膀，“你放心去做，我支持你。”
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更加确定了他们的计划。这是要让我和张洋恶性竞争，然后借机说我工作能力不行。
果然，一个星期后，张洋拿下了这个客户。
“李明，你看看，同样的客户，人家张洋就能拿下来，你为什么不行？”王总监在会议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批评我，“是不是方法有问题？还是态度不够积极？”
我忍着怒气说：“王总监，这个客户我已经谈了很久了，很多细节都是我在前期沟通好的。”
“前期沟通有什么用？能成交才是王道。”王总监冷笑一声，“李明，我觉得你最近的状态不太对，是不是对工作有什么不满？”
我看着他那副假惺惺的样子，真想直接掀桌子走人。但我还是忍住了：“没有不满，我会继续努力的。”
接下来的日子，这种事情越来越频繁。王总监不断地把我的老客户转给张洋，美其名曰“资源整合”。而且每次转移之后，都会当着大家的面比较我和张洋的业绩。
“你看看张洋，接手你的客户之后，订单量立马提升了30%。”王总监说，“这说明什么？说明方法很重要。”
小美实在看不下去了，私下跟我说：“这也太过分了，明明是你培养的客户，现在全给了张洋，还说你能力不行。”
“没办法，人家有背景。”我苦笑着说。
“那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比如跟刘总反映一下？”小美建议。
我摇摇头：“刘总现在忙着拓展海外市场，哪有时间管这些事。再说，王总监毕竟是部门主管，他要整我，刘总也不好说什么。”
其实我心里清楚，以我们家和刘总的关系，如果我真的去找他，他肯定会帮我。但我不想那么做。
一来，我爸爸去世后，我就决定要靠自己的能力生活，不想总是依靠家里的关系。二来，如果现在就暴露身份，那就没意思了。
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05
转机很快就来了。
这天下午，一个重要客户的货物在运输过程中出了点问题。货物没有损坏，但包装有些破损，客户很不满意。
按理说，这种问题应该找运输公司协商解决，但王总监直接把我叫到办公室。
“李明，这次的事情很严重，客户非常不满意，要求我们赔偿损失。”王总监坐在椅子上，一脸严肃的表情。
我看了看资料：“王总监，这明明是运输公司的责任，货物在我们这里装车的时候包装完好无损，路上出了问题应该找他们。”
“别找借口！”王总监一拍桌子，“客户是跟我们签的合同，出了问题当然要我们负责。你作为负责这个客户的业务员，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深吸一口气：“那按照王总监的意思，应该怎么处理？”
“公司研究决定，”王总监站起来，一脸严肃地说，“你不适合现在的岗位，从今天开始，你可以离职了。”
我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终于来了，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
“李明，你笑什么？这很好笑吗？”王总监有些生气。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挺有意思的。”我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王总监，你确定要开除我？”
“这是公司的决定。”王总监挺直腰板，“当然，如果你觉得不服，可以申请仲裁。”
仲裁？我心里冷笑，他们早就想好了所有的退路。
“不用了，”我站起来，“我收拾东西。”
“什么时候走？”王总监问。
“现在。”
王总监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愣了一下：“你...不打算争取一下？”
“争取什么？”我反问，“王总监既然决定了，我还能说什么？”
其实我心里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在这里待着，天天看着这些人的嘴脸，实在是浪费时间。
我回到工位，开始收拾东西。办公室里的气氛很诡异，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没人敢说话。
小美走过来，压低声音问：“你真的就这么走了？不申诉？”
“申诉有用吗？”我一边收拾一边说，“他们想要我走，我不走也得走。”
“可是这太不公平了，明明是运输公司的问题。”小美有些愤怒。
“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我笑了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你还笑得出来？”小美眼圈有些红，“你这三年来兢兢业业，没功劳也有苦劳，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
我拍拍小美的肩膀：“小美，你要记住，在职场上，有时候一时得失并不重要。”
“那你以后怎么办？”小美问。
“船到桥头自然直。”我收拾好东西，背起包，“我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联系。”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办公室。王总监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张洋坐在位置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我朝他们微微一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他们以为这就结束了，以为我这个小职员就这样被他们轻松解决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06
离开公司后，我并没有急着找新工作。反正家里不缺钱，我准备休息一段时间，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说不生气是假的，毕竟在那里工作了三年，多少有些感情。但更多的是解脱，终于不用天天看那些人的嘴脸了。
我在家里悠闲地过了一个月，每天睡到自然醒，看看书，听听音乐，偶尔出去和朋友聚聚。这种生活还挺不错的。
直到有一天，小美给我打电话。
“李明，你知道吗？公司出大事了！”小美的声音很激动。
“什么事？”我问。
“一个大客户的订单出了问题，要赔偿两百多万，公司现在资金链出问题了！”小美说，“刘总这几天愁得头发都白了。”
我心里一动。看来公司的经营确实有问题，不然不会因为一个订单就搞成这样。
“还有更奇怪的事，”小美继续说，“今天来了个律师，说什么三年前的借款到期了，要还五百万。刘总都懵了，说不记得有这笔钱。”
五百万？我立刻明白了，那是我爸爸当年借给刘总的钱。
“然后呢？”我问。
“然后那个律师拿出了借条和合同，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刘总这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小美说，“关键是，这笔钱的债权人是...你猜是谁？”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但还是配合地问：“谁？”
“李明！”小美激动地说，“就是你！律师说，出借人李先生已经去世了，现在这笔债权由他的儿子李明继承。”
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声，好像是有人在争吵。
“怎么了？”我问。
“王总监听到你的名字后，脸都绿了！”小美压低声音说，“他还问律师是不是搞错了，怎么可能是你。律师给他看了身份证复印件，确实是你没错。”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戏剧性的转折，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
“现在公司里都炸锅了，”小美继续说，“大家都在传，说你其实是隐形富二代，之前一直在公司里体验生活。”
“胡说八道，”我说，“我爸爸就是个普通的生意人，算不上什么富二代。”
“那这五百万...”
“确实是我爸爸借给刘总的，当年他们公司快倒闭了，我爸爸出手帮了一把。”我简单解释了一下。
“天啊，”小美惊叹，“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如果王总监知道你是公司的债权人，还敢开除你吗？”
“说了有什么用？”我笑着说，“再说，被开除也挺好的，至少让我看清了一些人的真面目。”
电话那头又传来一阵声音，好像是王总监在跟什么人争论。
“王总监现在可慌了，”小美幸灾乐祸地说，“他一直在问刘总，当年你入职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安排。刘总现在才想起来，你爸爸当年确实提过，让他照顾一下你。”
我能想象王总监现在的表情。他一直以为我只是个没背景的小职员，可以随意拿捏。现在突然发现，他开除的人竟然是公司的金主，估计吓得够呛。
“那现在公司准备怎么办？”我问。
“刘总想联系你，但是不知道你的电话。王总监提议让我联系你，想约你出来谈谈。”小美说。
“我暂时不想见他们，”我说，“你就说我出门旅游了，联系不上。”
“好的，我明白了。”小美说，“不过李明，你真的打算要回这五百万吗？如果真的要，公司可能就倒闭了。”
我没有回答，其实心里已经有了计划。既然他们这么不尊重我，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至于这个代价是什么，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