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喂了流浪狗一碗饭,狗还了他一座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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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最后一碗饭的恩情第二章:灵犬的指引第三章:金山现世,泪流满面第四章:暗流涌动第五章:秘密窥破第六章:恶毒的密谋第七章:杀夜降临、第八章:神犬天降,恶有恶报第九章:善果圆满第十章:福泽绵长

陕西汉中的寒冬,风吹在脸上像刀子刮。

王大林裹紧那件破得露出棉絮的袄子,望着空荡荡的米缸叹了口气。

他万万没想到,三天后他会抱着一只浑身是血的黑狗回家,更没想到,这一抱,竟抱出了三代人都花不完的财富……



陕西汉中的这个村子,穷人不少,但穷到王大林这份上的,独一份。

四十多岁的人,家徒四壁,屋顶的瓦片漏着光,墙壁的泥坯往下掉渣。一阵山风刮过,整个屋子都跟着打哆嗦,比他身上那件补丁摞补丁的破棉袄还要单薄。

村里人都说,王大林这人,就是老实过了头,才活成这副窝囊样。

前阵子,他好不容易在山上套着两只野鸡,想着拿到镇上换点米。结果刚到村口,就撞上了村霸赵二癞子。

「哟,大林,发财了?」赵二癞子斜着眼,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野鸡,颠了颠,「不错,够肥,我替你尝尝鲜。」

王大林涨红了脸,嘴唇哆嗦着,半天憋出一句:「二癞子,那是我……换米的……」

「换什么米!」赵二癞子一口浓痰吐在他脚边,伸手推了他一个趔趄,「瞧你那穷酸样,吃了也是浪费!滚!」

王大林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赵二癞子提着野鸡扬长而去,他攥紧了拳头,可最后还是松开了,只是低着头,默默走回了自己那间破屋。

这天夜里,风刮得更凶了,像是要把他这破屋子给掀了。王大林蜷在床上,肚子饿得咕咕叫,翻遍了整个屋子,才在米缸底刮出最后一撮米面,熬了一碗勉强能照出人影的稀糊糊。

这碗糊糊,是他明天的早饭,也可能是他明天的全部口粮。

他端着碗,正要往嘴里送,门口却传来一阵微弱的、像小猫一样的呜咽声。

王大林放下碗,披上棉袄走出去。只见门槛下,蜷着一条黑黢黢的流浪狗,瘦得皮包骨头,一条后腿不自然地扭着,还在淌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在陕西汉中这地方,流浪狗不少见,饿死病死,再正常不过。

王大林叹了口气,正要关门,那狗却抬起头,用一双湿漉漉的、满是哀求的眼睛看着他。

那眼神,像一根针,扎在了王大林心上最软的地方。

他鬼使神差地转身回屋,端起了桌上那碗冒着热气的糊糊。他犹豫了,他自己的肚子叫得更响了。可看着门口那双眼睛,他想起了被赵二癞子抢走野鸡时,自己那种无助又绝望的感觉。

「唉……」王大林重重叹了口气,端着碗走了出去,蹲下身,把碗放在了流浪狗的面前。



小黑狗闻到香气,挣扎着爬起来,狼吞虎咽地舔食起来,一边吃,一边发出满足的呜咽。

王大林就这么看着它,肚子里的饥饿感似乎都减轻了些。他摸了摸小黑狗的头,轻声念叨着:「吃吧,吃饱了,就有力气活下去了。」

一碗糊糊很快见了底。王大林收回空碗,回到屋里,关上门,听着外面的风声,给自己灌了一肚子冰凉的井水。

他躺在床上,饥饿感再次袭来,但他心里却踏实。他闭上眼,喃喃自语:「唉,救条命,值了。」

王大林没想到,那条他以为活不过当晚的小黑狗,命硬得很。

第二天一早,他推开门,小黑狗就趴在门口,虽然还是很虚弱,但看见他,竟然努力地摇了摇尾巴。

王大林心一软,便把它抱进了屋,又找了些草药给它敷上伤腿。从那天起,他那间破屋,多了一个活物。他自己吃什么,就分给小黑一半,哪怕是野菜糊糊,也从不落下。

几天后,小黑的伤竟然奇迹般地好了,精神头也足了,一身黑毛油光发亮。它似乎极通人性,从不乱跑,总是安安静静地跟在王大林身后。

但很快,王大林就发现了小黑的古怪之处。

它总爱往王大林家那片早已倒塌多年的祖宅废墟跑。那地方荒草丛生,蛇鼠出没,村里人都不爱去。可小黑就像着了魔,一天要去好几趟,每次回来,都对着王大林低声呜咽,还用头去拱他的腿,示意他跟过去。

王大林只当是狗爱玩,没当回事。

可这天,小黑的行为变得异常执着。它死死咬住王大林的裤腿,就是不松口,拼命把他往废墟的方向拖。王大林被它拽得一个踉跄,哭笑不得:「小黑,别闹了,那儿有什么啊?」

小黑不听,喉咙里发出焦急的呜呜声,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满是恳求。

王大林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忽然一动。他想起村里老人讲过的那些关于灵犬报恩的传说。一个荒唐的念头冒了出来:难不成……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摇了摇头。但看着小黑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他叹了口气:「行行行,我跟你去,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大林扛起墙角的铁锹,跟着小黑,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进了那片荒草丛生的祖宅废墟。

小黑轻车熟路地跑到一处坍塌的土墙下,对着一块地面疯狂地刨起来,一边刨,一边回头冲王大林急切地吠叫。

王大林将信-将疑地走过去,用铁锹拨开杂草。

「不就是一堆烂泥地吗?」他嘀咕着,象征性地举起铁锹,挖了下去。

一锹下去,是混着碎石的烂泥。

两锹下去,还是烂泥。

王大林挖得有些不耐烦了,扔下铁锹,拍了拍手:「行了小黑,别闹了,天快黑了,回家吧。」

「汪!汪汪!」小黑却急了,冲他疯狂地叫着,又用爪子去刨那块地,喉咙里发出近乎于咆哮的低吼。

王大林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心里一惊,那股荒唐的念头再次涌了上来。他咬了咬牙,重新抄起铁锹:「好,我今天就陪你疯到底!」

他铆足了劲,一连往下深挖了好几下。

“铛!”

一声清脆的、金属与铁器碰撞的声音,顺着锹柄,震得王大林虎口发麻!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烂泥底下,怎么会有铁家伙?

王大林的心脏开始狂跳,他扔掉铁锹,跪在地上,用双手疯狂地刨开泥土。很快,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的一角,暴露了出来!

他呼吸急促,手忙脚乱地将整个铁盒挖了出来。这盒子不大,却沉得惊人。他用铁锹的尖头使劲撬动早已锈死的盒盖。

「嘎吱——」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后,盒盖被撬开了一条缝。

就在那一瞬间,一道刺眼的金光,从缝隙里迸射而出,晃得王大林几乎睁不开眼!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炸开了一样,整个人都懵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他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掀开了盒盖!

满盒的金元宝!

黄澄澄、光灿灿的金元宝,在傍晚的余晖下,反射出梦幻般的光芒,几乎要亮瞎他的眼睛。盒子的角落里,还塞着几件珠光宝气的首饰。



王大林活了四十多年,做梦都不敢梦见这么多的财富!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做一场不真实的梦,连呼吸都忘了。

他就这么呆呆地坐着,直到小黑凑过来,用温热的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

王大林猛地回过神来。他没有去看那箱金子,而是猛地转过身,一把抱住了身边的小黑,抱得紧紧的。

下一秒,这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这个被村霸欺负不敢还手、穷得快要饿死也只是默默忍受的男人,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他的眼泪鼻涕,全都蹭在了小黑油亮的毛发上,嘴里翻来覆去地念叨着,声音嘶哑而颤抖:「是你!真的是你!那一碗饭……值了!太值了!」

那晚,王大林几乎一夜没睡。

他把那箱金元宝小心翼翼地搬回屋,藏在了床底下最深的角落,上面还盖了厚厚的稻草。可他还是不放心,每隔一会儿就要爬起来,点亮油灯,伸手进去摸一摸那冰凉而坚实的触感,才能让狂跳的心脏稍微平复一些。

这是真的,不是梦。

天亮后,王大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揣着一小块碎银子,去镇上割了三斤五花肉,还买了一袋雪白的大米。

当他家的烟囱里第一次飘出浓郁的肉香时,半个村子的人都闻到了。

王大林给小黑的碗里堆满了香喷喷的肥肉,自己则就着一大碗白米饭,吃得满嘴流油。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香的一顿饭。

吃饱喝足,他觉得浑身都有了力气。他开始修补漏雨的屋顶,换掉破烂的窗户纸,身上那件补丁摞补丁的棉袄,也换成了一件崭新的蓝色土布褂子。

这些变化虽然不大,但在村里,却像是往平静的池塘里扔下了一块石头。

「哟,大林,发财了?」赵二癞子又一次堵在了他家门口,眼神里带着一丝惯常的鄙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他使劲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肉香,阴阳怪气地说,「哪偷来的肉啊?够香的。」

「在镇上……找了点活干,挣了几个钱。」王大林心头一紧,低着头含糊地应付。

「找活干?」赵二癞子上下打量着他,脸上的横肉抽动了一下,那双三角眼里闪烁着不信和贪婪的光,「就你这窝囊样,谁会给你活干?老实交代,是不是在山上挖到什么好东西了?」

「没……没有……」王大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赵二癞子冷笑一声,没再追问,但那眼神,像钩子一样,在王大林身上刮来刮去。

从那天起,王大林就感觉不对劲了。他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村里人看他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有羡慕,有嫉妒,但更多的是猜测。

那箱金子带给他的狂喜,正在被一种沉甸甸的、名为恐惧的东西慢慢侵蚀。

他夜里睡觉更不安稳了,总把一把柴刀放在枕头边。小黑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虑,变得格外警惕,一有风吹草动,喉咙里就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喜悦是如此短暂,而危险,似乎正在黑暗中悄然聚集。

一连几天,赵二癞子都没再来找麻烦,但王大林心里的石头却越悬越高。他知道,像赵二癞子这种人,就像潜伏在暗处的狼,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是致命的。

这天夜里,月光如水。王大林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他索性爬了起来,借着月光,又一次小心翼翼地从床底拖出了那个铁盒。

他需要再次确认,这笔能改变他一生的财富,是真的。

他打开盒盖,金灿灿的光芒在昏暗的屋子里流淌。他痴迷地伸出手,拿起一块沉甸甸的金元宝,放在手心,感受着那无与伦比的重量和质感。一辈子的穷苦和卑微,似乎都在这块金元宝面前烟消云散。

他看得太入神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家屋后那堵破了洞的土墙外,一双贪婪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手里的金元宝,连呼吸都停滞了!

赵二癞子!

他已经在这里潜伏了好几个晚上了。当他透过墙缝,亲眼看到王大林从床底拖出铁盒,尤其是看到那满盒金光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原来传言是真的!这个窝囊废,真的走了天大的狗屎运!

一股极度的嫉妒和疯狂的贪念,瞬间吞噬了赵二癞子的理智。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因为激动而叫出声来。他的眼睛里爆发出骇人的光芒,一个恶毒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盘踞在了他的心头——这一切,都该是我的!

屋里,王大林正要将金元宝放回盒中,睡在脚边的小黑却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墙角的黑暗处,发出一阵低沉的、充满威胁的咆哮,背上的黑毛根根倒竖。

「小黑,怎么了?」王大林吓了一跳,赶紧合上盒子塞回床底。

墙外的赵二癞子也被那声咆哮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缩回头,心脏狂跳。他不敢再多待一秒,像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王大林安抚了小黑半天,只当是外面有什么野猫野耗子经过,并未多想。

他不知道,就在刚才,他的人生已经被一个魔鬼彻底盯上。一场足以致命的杀身之祸,已经离他只有一步之遥。

赵二癞子连夜找到了村里另外两个臭名昭著的地痞——一个瘦得像猴,外号「瘦猴」;一个满脸麻子,人称「麻子」。

三人在村外一处废弃的土地庙里碰了头,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

「二……二癞子哥,这么晚找我们,啥事啊?」瘦猴搓着手,一脸谄媚。

赵二癞子压低了声音,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和狰狞:「发大财的机会来了!你们知道王大林吧?」

「嗨,那个窝囊废?他能有啥财?」麻子不屑地吐了口唾沫。

「我亲眼看见的!」赵二癞子的声音都在发颤,「他床底下,藏着一整箱的金元宝!一整箱!」

「什么?!」瘦猴和麻子同时惊呼出声,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满是难以置信和贪婪。

「千真万确!」赵二癞子肯定地说,「就凭那箱金子,咱们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那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去,把他家搬空!」麻子激动地站了起来。

「蠢货!」赵二癞子一把将他拽下,「你偷了,他第二天不去报官?咱们三个谁跑得了?」

瘦猴眼珠一转,试探着问:「那……二癞子哥的意思是?」

赵二癞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凶光,他伸出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一不做,二不休!」他阴冷地说道,「把他干掉,往后山一扔,谁知道是我们干的?一个老光棍,死了都没人问!」

瘦猴和麻子倒吸一口凉气,杀人,他们还是有点怕的。

赵二癞子看出了他们的犹豫,加码道:「那箱金子,够我们在镇上买宅子、娶婆娘!你们想一辈子当个地痞,还是想当人上人?」

听到这话,两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眼中的恐惧被贪婪所取代。

瘦猴忽然想到了什么,迟疑道:「可是……他家那条黑狗,有点邪门,凶得很。」

赵二癞子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冷笑:「一条狗算个屁!到时候一棍子打死,正好,咱们弄到金子,还能炖一锅狗肉,好好喝一顿庆功酒!」

「对!炖了它!」麻子也跟着狞笑起来。

三人在昏暗的油灯下,就着发霉的空气,详细地密谋着这场杀人夺宝的歹毒计划。他们商量好了时间,就在今晚;商量好了凶器,棍棒和尖刀;甚至商量好了事成之后,如何分赃,如何远走高飞。

他们不知道,他们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为自己宣读死刑判决书。

一场裹挟着贪婪与杀意的黑暗,正朝着王大林那间刚刚有了一丝暖意的小屋,无情地笼罩而来。

后半夜,月亮躲进了云层,整个村子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王大林睡得很沉,今天修了一天屋顶,累坏了。小黑安静地趴在他的床脚,像一尊黑色的雕塑。

三条鬼祟的黑影,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翻进了王大林家的院墙。他们正是赵二癞子三人。

院子里静得可怕,只有他们踩在干枯落叶上发出的轻微「沙沙」声。

赵二癞子冲两人打了个手势,三人猫着腰,像三只捕食的野狼,一步步逼近那扇薄薄的木门。

王大林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寒意,不安地翻了个身。

赵二癞子从怀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尖刀,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对瘦猴使了个眼色。瘦猴点点头,拿出一根铁棍,熟练地插进门缝,轻轻一撬。

「吱呀——」一声轻响,门栓被拨开了。

门,无声地开了一道缝。

三人鱼贯而入,屋内的黑暗比外面更浓,还夹杂着王大林沉重的呼吸声。他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擂鼓。

赵二癞子借着从窗户透进的微光,看到了床上那个模糊的轮廓。他握紧了手中的尖刀,脸上露出狰狞的狞笑,一步步走向床边。

瘦猴和麻子则握紧了手中的棍棒,眼睛在黑暗中四处搜索,寻找那条黑狗的踪迹。

可屋子里,除了王大林的呼吸声,死一般寂静。

赵二癞子已经来到了床前,他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尖刀,对准了床上那个毫无防备的、沉睡中的身影。

刀锋的寒意,已经触及王大林的皮肤。赵二癞子脸上露出了胜利在望的狞笑。就在这生死一瞬,墙角最深的阴影里,传来一声低沉得不像狗叫、反而像是野兽咆哮的怒吼!

一道黑影快如闪电,猛地撞在赵二癞子持刀的手臂上!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伴随着赵二癞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寂静的小屋!那把尖刀「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另外两人惊骇地望去,只见那条黑狗不知何时已经挡在了床前,身躯在黑暗中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圈,龇着的牙缝里滴下涎水,一双眼睛,迸发出幽绿色的、令人胆寒的凶光。

赵二癞子那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像一把尖刀划破了死寂的黑夜,也彻底惊醒了床上的王大林。

他猛地坐起,眼前的一幕让他魂飞魄散:三个手持凶器的黑影,一个正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臂在地上打滚,另外两个则一脸惊恐地看着挡在床前的……小黑!

此刻的小黑,再也不是那条温顺的土狗。它弓着背,喉咙里发出滚雷般的低吼,每一根黑毛都像钢针一样竖立起来,那双在黑暗中冒着幽幽绿光的眼睛,充满了原始的、令人胆寒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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