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六年求生记:我穿成榆林将门子,造火器硬刚流贼保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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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暴雨像泼下来似的砸在吕梁山的工地上,陈守业抹了把脸上的泥水,骂骂咧咧地检查最后一台挖掘机的钢缆。作为工程队队长,他跟这台“铁疙瘩”熬了半个月,就等着明天验收完回城里升副总。可没等他松手,山坡突然传来轰隆巨响,泥石流裹着碎石奔涌而下,他只觉得后腰被狠狠一撞,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娃醒了!快喊医官!”

模糊中,陈守业听见一个粗糙的陕西腔,眼皮重得像灌了铅。等他勉强睁开眼,入目是发霉的麻布帐子,鼻尖飘着一股苦得发涩的中药味。一个穿着暗红袄子的妇人扑到床边,眼泪砸在他手背上:“守业啊,你可算醒了,吓死娘了!”

妇人的发髻、衣裳,还有屋里的木桌、陶罐,全是古装剧里的模样。陈守业脑子“嗡”的一声——他不是被泥石流埋了吗?怎么穿到这鬼地方来了?

没等他细想,脚步声如雷,三个男人冲了进来。最前面的老者须发斑白,穿一身褪色的武人劲装,中气十足地喊:“娃咋样?还认不认人?”旁边两个中年汉子,一个满脸虬髯,一个文质彬彬,眼神里全是急切。

“爷、爹、二叔……” 一连串名字突然钻进陈守业脑子里,他这才明白,自己穿成了明末榆林将门陈家的独子陈守业,今年十八岁,前几天练骑射时马失前蹄摔晕了。老者是爷爷陈老将军,曾守过山海关;虬髯汉子是父亲陈继宗,榆林卫的游击,马上要随孙传庭出关剿贼;文质彬彬的是二叔陈继文,管家里的账。

“醒了就好!”陈老将军松了口气,随即脸一沉,“等你好利索了,接着练骑射!咱陈家世代将门,可不能出个连马都骑不稳的软蛋!”

陈守业心里苦——他哪是摔晕,是换了个魂!更要命的是,他清楚记得,崇祯十六年,孙传庭出关必败,李自成随后会攻破潼关,西安陷落,榆林很快就会被顺军血洗,陈家满门都会战死!

接下来的几天,陈守业一边假装养伤,一边梳理记忆。原主是个武举人,刚承袭了家里的千户职,性子耿直,一心想跟父亲去前线。可陈守业知道,这一去就是死路。他必须想办法阻止父亲,还要守住榆林。

这天傍晚,父亲陈继宗一身戎装进来,手里拿着一把马刀:“守业,爹明天就去西安会合孙制台,这把刀你拿着,好好看家。”

“爹,不能去!”陈守业急得坐起来,“孙制台出关必败,河南九月会下大雨,粮道会断,到时候……”

“胡说!”陈继宗脸一沉,“军令如山,岂能因你几句胡话就违令?再说天气之事,岂是你能预知的?”

陈守业还想劝,爷爷陈老将军走了进来,手里攥着一根军棍:“守业,休得胡言乱语!陈家的人,只知奋勇杀敌,哪有未战先怯的道理?再敢说丧气话,军棍伺候!”

看着爷爷严厉的眼神,陈守业知道,硬劝没用。他得另想办法——造火器,募兵,用现代知识改变局面。

伤好得差不多时,陈守业找表弟赵虎帮忙。赵虎比他小一岁,是个活宝,最听他的话。“虎子,你知道城外长乐堡的铁匠铺不?带我去看看。”

长乐堡在榆林城外十五里,是陈家世袭千户的驻地。铁匠铺里,一个叫张老铁的老头正带着两个儿子锻打马刀,火星溅得满地都是。陈守业一眼就看到了墙角的炼铁炉——是老式的方炉,温度不够,只能炼铁不能炼钢。



“张叔,我想造一种不用火绳的鸟铳。”陈守业开门见山。

张老铁愣了:“不用火绳?那咋点火?西安火器厂试过,造出来的玩意儿十发九不响,没用!”

“我有办法。”陈守业蹲下身,捡起一块黑石头,“这是石墨,掺进粘土里能造耐高温的坩埚,炼出好钢就能做簧片,簧片配上火石,就能造自生火铳。”

张老铁半信半疑,可看陈守业说得笃定,又想起陈家待他不薄,还是点了头:“行,我陪你试试,要是成了,也算给咱榆林军添个厉害家伙!”

接下来的日子,陈守业忙得脚不沾地。他让赵虎去城里买晋铁和煤炭,自己则跟着张老铁琢磨坩埚。石墨不够,他就带人去煤窑里挑“煤结石”——里面全是石墨;粘土黏性不够,就加草木灰改良。折腾了半个月,第一只石墨坩埚终于烧了出来,放进方炉里,居然真的炼出了泛着蓝光的好钢。

“成了!”张老铁拿着钢块,手都在抖,“这钢比晋铁还结实,造铳管准没问题!”

可造铳管需要钱,陈家早就因为连年打仗空了家底。陈守业想起原主的聘礼——爷爷为了让他娶西安李家的姑娘,攒了六百两银子,还有二十两黄金。这天夜里,他趁着二叔喝醉,偷偷取了钥匙,打开库房,把聘礼全拿了出来。

“哥,你疯了?这是你娶媳妇的钱!”赵虎看着包袱里的银子,眼睛都直了。

“媳妇能再娶,榆林要是没了,咱们都得死。”陈守业把银子分给张老铁买材料,又让赵虎去府谷县募兵——那里穷,一两银子就能招一个青壮。

赵虎带着五个家丁出发后,陈守业的麻烦来了。城里马家的少爷马彪找上门,说他偷了聘礼乱花,要跟他打赌:“你不是说河南九月有大雨吗?要是没有,你就跪在城门口喊我爷爷!”

马家和陈家是老对头,马彪的爹马光先还是前陕西总兵,势力大得很。陈守业知道历史,河南九月必下雨,当即应了:“要是下了,你给我一百匹战马!”



打赌的事传遍了榆林,有人说陈守业疯了,也有人佩服他的胆量。可没等陈守业高兴,爷爷陈老将军知道了他拿聘礼的事,气得拿着军棍就去了长乐堡。

“你个逆子!为了造破铳募兵,连媳妇都不要了?”陈老将军的军棍挥下来,陈守业没躲,硬生生挨了一下。

“爷,孙儿知道错了,可孙儿不能看着爹送死,看着榆林被流贼攻破!”陈守业忍着疼,把自生火铳递过去,“您看这铳,不用火绳,雨天也能打,有了这铳,咱们就能守住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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