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兄弟加代掀翻洗钱帮,火拼讨要十年血债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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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9 年 11 月的深圳,海风裹着凉意吹进南山的街巷,金马夜总会门口的霓虹灯忽明忽暗,像极了这江湖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是非。罗秋生站在夜总会斑驳的大门前,双手插在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兜里,眼神死死盯着门楣上 “金马” 两个褪色的大字 —— 十年前,就是在这里,他替人扛下 “龙岗码头杀人案”,从此在监狱里熬过了九个春秋。

没人来接他出狱,不是兄弟忘了,是加代下了话:“让他自己回来,有些路,得一个人走才算数。” 罗秋生没怪谁,只是从口袋里摸出罐喷漆,在夜总会斑驳的墙面上喷下一行字:“血账未清,兄弟不安。” 漆料刺鼻的味道在夜风里散开,像他压在心底九年的委屈,终于有了一丝出口。

第二天一早,李正光踩着自行车路过金马夜总会,看到墙上的字时,脚蹬子猛地一停,车差点歪倒。他掏出手机给加代打了电话,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急促:“代哥,秋生回来了,在金马门口留了字。”

加代正在黑桃 K 夜总会的办公室里泡茶,闻言手里的茶壶顿了一下,热水溅在茶几上,烫出一小片印子。“我知道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电话那头的李正光不敢多问。挂了电话,加代看着窗外楼下喧闹的人群,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 —— 十年前龙岗码头那摊事,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罗秋生是替曹景隆顶的罪,可当年为了压下海关走私的事,只能让罗秋生一个人扛。

武猛端着一碟花生米走进来,看到加代沉默的样子,轻声问:“代哥,秋生回来,要不要叫上兄弟们一起聚聚?”

加代摇了摇头,把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不用。他要的不是聚会,是一句实话。” 他顿了顿,看向武猛,“你去查查曹景隆最近的动向,他现在是南湾夜场联盟的董事,肯定怕秋生回来翻旧账。”

武猛刚走,李正光就拿着一张字条匆匆赶来:“代哥,秋生让人送了字条,说在金马后街的老澡堂见你,还说不带人、不带货。”

加代接过字条,上面的字迹潦草却有力,能看出写字人心里的不平静。“走,去见他。” 加代站起身,抓起椅背上的夹克,“有些账,该算清了。”

金马后街的老澡堂是八十年代的老建筑,墙皮都已经剥落,只有一间偏厅还亮着灯。加代推开门,就看到罗秋生靠在墙边,手里夹着根没点燃的烟,身上还穿着出狱时那套旧衣服。澡堂里弥漫着蒸汽,模糊了两人的表情,却没冲淡空气中的凝重。

“你还记得这味不?” 罗秋生先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当年咱们在这洗完澡出去砍人,外头还下着雨,你说洗完澡浑身轻快,砍人都有力气。”

加代在木椅上坐下,给两人都倒了杯热水:“你那天还说了一句,兄弟不是洗干净了就不脏了。我记到现在。”

罗秋生低头沉默了几秒,再抬头时,眼角滑下一滴泪,落在满是水渍的地板上,瞬间就没了踪影。“我进去九年,没埋怨过你,也没埋怨过命。” 他声音发颤,“可我到今天还是想问,那一刀,真是江湖上的错?”

加代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终于说出了憋在心里九年的话:“不是江湖的错,是曹景隆那混小子。当年龙岗码头的冲突,根本不是场地纠纷,是他跟海关的人走私皮草,被人撞见才动的手。你赶过去的时候,人已经倒了,他求你顶罪,说以后会帮你照顾家里,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真相。”

罗秋生听完,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不是那年最狠的那个。我进去那天,拿的证词是写好的,我那刀砍下去是偏的,人根本没死,可到了案卷上,我就成了主犯。” 他擦了擦脸,眼神变得坚定,“我不想反悔什么,就是想亲耳听你说一句,我没白扛。”

“没白扛。” 加代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想怎么处理曹景隆,我不拦你,但别脏了我的场。”



两人刚走出澡堂,就看到远处有几个黑影鬼鬼祟祟地跟着。加代皱了皱眉:“曹景隆的人?” 罗秋生点了点头:“我出狱第二天,就有人在我住的地方门口晃悠,估计是怕我找他麻烦。”

加代没再多说,只让武猛安排了几个兄弟,在罗秋生住的老居民楼周围埋伏。果不其然,当天凌晨两点,两个穿黑衣戴口罩的年轻人撬开了罗秋生的窗户,手里拿着包着胶布的电棍和钢筋棒,嘴里还念叨着:“别弄死,打断他一只手,把嘴封住。”

可他们刚进屋,灯就亮了。武猛带着三个兄弟从客厅里站起来,手里的钢管 “哐当” 一声砸在地上。“来了就别走了。” 武猛一拳砸在一个人的脸上,那人当场就晕了过去,另一个想跑,被兄弟一脚踹在膝盖上,疼得跪在地上直叫。

罗秋生从卧室走出来,看着地上哀嚎的两人,冷笑一声:“曹景隆就这点能耐?派两个毛头小子来送死。” 加代随后进门,蹲在两人面前,眼神冰冷:“你们是来保命的,对吧?可惜你们没资格,曹景隆要保命,得自己来跪着说。”

在武猛的逼问下,两人很快就招了,承认是曹景隆让他们来的,还说曹景隆交代,只要罗秋生敢追旧事,就打断他的手,不让他进南湾夜场一步。加代听完,从包里掏出一本旧账本,递给罗秋生:“这里面记着当年走私皮草的交货记录,还有海关负责人的名字,你要是想还这口气,咱就用这本账本,让他这辈子都别想在深圳说规矩。”

11 月 15 日,加代带着罗秋生、李正光和两个老兄弟,直接去了南湾的星悦会所 —— 曹景隆现在的办公地。会所门口的保安想拦,被李正光一把推开:“让曹景隆出来,我们有账要跟他算。”

曹景隆听到消息,躲在办公室里不敢出来,最后还是被手下的人架着走了出来。看到罗秋生,他脸色瞬间就白了:“秋生兄弟,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我给你赔钱,你要多少我都给。”

“我不要钱。” 罗秋生看着他,眼神里满是不屑,“我要你退出南湾夜场联盟,把当年你欠我的,还给深圳的规矩。” 加代把那份 “江湖账本” 和 “联合场头退出声明” 扔在曹景隆面前:“要么签字退出,要么我就把账本交给海关,你自己选。”

曹景隆看着账本上的记录,手都在抖。他知道,要是账本落到海关手里,他不仅会失去现在的一切,还得进去坐牢。犹豫了半天,他终于拿起笔,在退出声明上签了字。第二天,《深城娱乐联合会》就发布了公告,说曹景隆因身体原因卸任所有职务,退出所有合作股份。



罗秋生回到黑桃 K 那晚,站在老舞池边,看着台上唱歌的艺人,突然觉得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加代走过来,递给他一瓶啤酒:“账清了,以后好好活。” 罗秋生接过啤酒,喝了一大口:“活,肯定好好活,还要活成我自己。”

可深圳的江湖从来都不太平。曹景隆刚退出,港星刘锦荣就带着 “银悦国际俱乐部” 的投资项目来了深圳。12 月初,刘锦荣在罗湖开了场明星投资发布会,台上的他西装革履,笑容满面:“我要把银悦打造成南区第一娱乐品牌,不是做牌面,是做真正的事业。”

台下的闪光灯不停,加代却皱着眉。李正光凑到他耳边:“代哥,刘锦荣背后的出资方是澳门志鸿集团,跟忠信会那条线擦边,听说他们经常借明星名头洗黑钱。” 武猛也补充道:“我们查到银悦的股权,60%都归属志鸿的子公司,刘锦荣只持 5%,就是个形象掩护。”

加代没立刻表态,只说:“先看看,看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可没过几天,李正光就拿到了一份银悦的租赁担保协议,上面写着刘锦荣把自己的 5% 股份抵押给了志鸿的放贷公司,担保金额两千万。“他不是老板,是担保人。” 加代把协议扔在桌上,“志鸿这是拿他当招牌,把烂钱洗成明星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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