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咖啡馆里弥漫着淡淡的焦糖香味，沈瑾萱坐在靠窗的位置，手指轻抚着杯沿，等待着今天的相亲对象。
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在她精心挑选的浅蓝色连衣裙上，38岁的她依然保持着优雅的身材和精致的妆容，只是眼角的细纹在光线下若隐若现。
她不知道，这场看似平常的相亲，将彻底改写她对人生的所有认知。
对面的男人放下咖啡杯，冷漠的眼神如刀子般刺向她。
男人话音落下，咖啡馆里的喧嚣声瞬间安静，所有的一切都凝固在这一刻。
沈瑾萱感觉血液瞬间凝固，而她不知道的是，这句话背后隐藏着一个更大的秘密，一个关于她整个家庭的惊天谎言。
01
三个月前，沈瑾萱还是那个在金融公司里雷厉风行的部门主管，每天穿着职业套装，踩着高跟鞋在办公楼里来去匆匆。
"瑾萱，你今年38了，不能再挑三拣四了。"母亲陈明珠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沈瑾萱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手机紧贴着耳朵。
"妈，我知道，但是感情这种事情不能勉强。"她的声音有些疲惫。
"感情？"陈明珠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还是18岁的小姑娘吗？你看看你表妹春儿，比你小五岁，人家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窗外的夕阳西下，将整个城市染成金黄色，沈瑾萱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空虚感。
确实，她已经38岁了。
从25岁开始相亲到现在，13年的时间里，她见过的男人不下百个，有的嫌她学历太高，有的嫌她工作太忙，有的嫌她年纪太大。
"好吧，妈，你安排吧。"沈瑾萱最终妥协了。
电话那头，陈明珠的声音立刻兴奋起来："太好了，我已经给你物色好了一个，叫傅成业，42岁，离过婚，但是人很老实，在建筑公司上班。"
"离过婚？"沈瑾萱皱了皱眉。
"现在这个年纪，哪还有没结过婚的好男人？你要现实一点。"陈明珠的语气有些不耐烦，"而且人家条件不错，有房有车，就是前妻不能生育才离的婚。"
挂断电话后，沈瑾萱坐在办公椅上，望着桌上那张自己的照片——那是五年前拍的，那时候的她眼神里还有光芒，还相信爱情，还以为自己能找到那个对的人。
可她不知道，母亲口中的傅成业，并不是她说的那样简单。
助理何雪薇敲门进来，看到沈瑾萱沉思的模样，轻声问道："沈总，需要我帮您订明天的会议室吗？"
"不用了，明天我请假。"沈瑾萱收起思绪，"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先处理。"
何雪薇点点头，临走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沈瑾萱。
这个在职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强人，此刻看起来却有些落寞。
夜晚，沈瑾萱回到自己的公寓，这是一套精装修的两室一厅，装饰温馨典雅，但空旷得让人感到孤独。
她打开冰箱，里面除了几瓶矿泉水和过期的酸奶，什么都没有。
最终，她叫了外卖，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看着对面空荡荡的椅子，突然明白了母亲的焦虑。
38岁，确实不小了。
她拿起手机，翻看着朋友圈里同学们发的照片——有的在晒孩子的成长照片，有的在晒一家三口的旅行合影，有的在抱怨老公的各种毛病。
而她的朋友圈，除了工作就是美食，再也没有别的。
夜深了，沈瑾萱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海里浮现出这些年来相亲的种种画面。
有的男人见面就问她收入多少，有的男人全程玩手机，有的男人直接说她年纪太大。
明天又要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她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期待和紧张，只剩下一种机械的麻木。
02
第二天早上，沈瑾萱特意起了个大早，在衣柜前挑选了很久，最终选择了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既不会显得太过正式，也不会太过随意。
对着镜子，她仔细地化了个淡妆，遮住眼角的细纹，让自己看起来年轻一些。
镜子里的女人依然美丽，但她不知道，今天将是她人生的转折点。
咖啡馆是母亲选的，位于市中心的一个商业广场里，环境优雅，人流适中。
沈瑾萱提前十分钟到达，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拿铁。
手机里有母亲发来的信息："傅成业1米75，微胖，戴眼镜，穿深蓝色衬衫。"
时间刚到十一点，一个符合描述的男人推门进来，四处张望着。
沈瑾萱主动站起来挥手，男人看到她后，表情有些意外，然后快步走了过来。
"你就是沈瑾萱？"傅成业坐下后，上下打量着她，眼神中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
"是的，你好。"沈瑾萱礼貌地伸出手。
傅成业伸手和她握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看起来比照片显老。"
这句话让沈瑾萱心里一紧，但她还是保持着微笑："可能是灯光的关系。"
"你今年真的38了？"傅成业继续问道，语气有些质疑。
"是的。"沈瑾萱点点头，"你呢？听说你42岁？"
"42，快43了。"傅成业招手叫来服务员，点了一杯美式咖啡，"我离过婚，你介意吗？"
"不介意，人生总有各种经历。"沈瑾萱努力让自己显得大度。
"我前妻不能生孩子，所以我们离了。"傅成业的话很直白，"你能生吗？"
这个问题让沈瑾萱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对方这么直接。
"应该可以吧，我身体一直很健康。"
"应该？"傅成业皱了皱眉，"你没检查过？"
"没有特意检查过，但是每年体检都没问题。"沈瑾萱感觉对话的气氛有些奇怪。
傅成业点点头，开始询问她的工作、收入、家庭情况。
整个对话更像是一场商务谈判，而不是两个人的相互了解。
"你父母身体怎么样？有什么遗传病吗？"傅成业问道。
"都很健康，没有遗传病。"沈瑾萱回答道，同时心里产生了一丝不舒服的感觉。
"你有房子吗？"
"有，两室一厅，全款。"
"车呢？"
"也有。"
傅成业满意地点了点头："你父母还上班吗？"
"我父亲已经退休了，母亲还在工作。"沈瑾萱回答道，"他们身体都很好，不需要人照顾。"
她没有注意到，当她说到父母的时候，傅成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那就好，我不希望结婚后还要照顾老人。"傅成业喝了一口咖啡，"我的要求很简单，要能生孩子，最好是儿子，还要能做家务，我不喜欢请保姆。"
沈瑾萱听着这些话，心里的不舒服越来越强烈。
这个男人说话的方式，就像是在挑选一件商品，而不是在寻找人生伴侣。
"那你呢？你对婚姻有什么期待？"沈瑾萱试图将话题引向更深入的交流。
"期待？"傅成业有些不解，"就是过日子啊，有个人做饭洗衣服，生个孩子传宗接代，不是很简单吗？"
沈瑾萱沉默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和这个男人的价值观完全不同。
但她不知道的是，更大的打击还在后面等着她。
03
咖啡馆里的音乐轻柔地流淌着，但沈瑾萱却感觉空气越来越凝重。
"你平时有什么爱好？"她试图寻找一些共同话题。
"爱好？"傅成业想了想，"我喜欢看足球，偶尔和朋友打打牌，没什么特别的爱好。你呢？"
"我喜欢看书，听音乐，偶尔画画。"沈瑾萱说道。
"画画？"傅成业眉头皱得更紧，"那些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成年人还搞这些有什么意思？"
沈瑾萱的心沉了一下，画画是她从小的爱好，也是她在繁忙工作之余唯一的精神寄托。
"我觉得艺术能丰富人的精神世界。"她轻声说道。
"精神世界？"傅成业冷笑一声，"女人就应该把心思放在家庭上，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干什么？"
这句话让沈瑾萱彻底沉默了。
她看着对面这个男人，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你工作很忙吗？"傅成业继续问道。
"还好，有时候需要加班。"沈瑾萱如实回答。
"那结婚后你还工作吗？"
"当然要工作，我热爱我的事业。"沈瑾萱毫不犹豫地说道。
傅成业的脸色立刻变了："什么？你还要工作？"
"有什么问题吗？"沈瑾萱反问道。
"问题大了。"傅成业放下咖啡杯，"女人结婚后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工作是男人的事情。"
"可是我有自己的事业，而且收入也不错。"沈瑾萱试图解释。
"收入再好有什么用？女人的本分就是在家带孩子做家务。"傅成业的语气变得有些激动，"而且你已经38岁了，再不生孩子就来不及了。"
这句话像一根针一样刺进沈瑾萱的心里。
是的，38岁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年龄意味着什么。
"我可以边工作边带孩子。"她试图妥协。
"那怎么行？孩子需要母亲的全心照顾，你工作那么忙，怎么可能照顾好孩子？"傅成业摇头，"再说了，你这个年纪，怀孕风险很大，万一有什么问题怎么办？"
沈瑾萱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这个男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提醒她，她已经老了，她已经不年轻了。
"而且，"傅成业继续说道，"我听你妈妈说，你从来没有恋爱过？"
"我谈过恋爱，只是没有结婚而已。"沈瑾萱解释道。
"那为什么没结婚？是不是你的问题？"傅成业的眼神变得更加审视。
"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人。"沈瑾萱努力保持平静。
"没遇到合适的人？"傅成业冷笑，"我看是你要求太高了吧？你以为你还是20岁的小姑娘，可以挑三拣四？"
这句话让沈瑾萱的心彻底凉了。
她突然意识到，在这个男人眼中，她就是一个过期的商品，一个没有选择权的女人。
但是她不知道，真正让她崩溃的话还在后面。
咖啡馆里的其他客人都在轻声交谈，只有他们这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沈瑾萱握着咖啡杯的手开始颤抖，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但内心的委屈和愤怒正在积聚。
这不是她想要的相亲，这不是她想要的婚姻，这更不是她想要的人生。
可是，38岁的她，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04
窗外的阳光依然明媚，但沈瑾萱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灰暗起来。
"你看，"傅成业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这是我前妻，比你年轻五岁，长得也不错，但是不能生孩子。"
照片里的女人确实很漂亮，笑容灿烂，看起来充满活力。
"我和她结婚三年，花了不少钱治疗，最后还是没用。"傅成业收起手机，"所以这次我不能再冒险了，必须找个能生孩子的。"
沈瑾萱看着他，心里涌起一阵悲凉。
在这个男人眼中，女人的价值就只是生育工具吗？
"你觉得我们合适吗？"她试探性地问道。
傅成业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沉思了片刻："老实说，你的条件还可以，有房有车有工作，但是年龄确实是个问题。"
"什么问题？"沈瑾萱明知故问。
"38岁了，生孩子风险大，而且也生不了几个。"傅成业直言不讳，"我希望能生两个孩子，最好是一儿一女。"
"两个？"沈瑾萱吃惊地看着他。
"是啊，一个孩子太孤单了。"傅成业理所当然地说道，"而且万一有什么意外，还有个备份。"
备份？
沈瑾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男人竟然把孩子说成是备份？
"可是我现在38岁，如果结婚的话，生第一个孩子就要39岁了，再生第二个就要40多岁了。"她努力保持理性。
"所以说你年龄是个大问题。"傅成业点点头，"如果你25岁，我肯定毫不犹豫地娶你。"
这句话让沈瑾萱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是的，如果她25岁，如果她还年轻，她就不会坐在这里，听一个陌生男人品头论足。
她不知道的是，这个男人接下来的话，将彻底摧毁她的自尊。
"不过，"傅成业继续说道，"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沈瑾萱问道。
"考虑娶你。"傅成业的语气就像是在施舍，"毕竟我也42岁了，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看不上我。"
沈瑾萱感觉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这个男人竟然说娶她是一种将就，是一种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但是有几个条件。"傅成业举起手指，"第一，结婚后你必须辞职在家，专心生孩子带孩子。"
沈瑾萱想要反驳，但是傅成业摆手制止了她。
"第二，你的房子要卖掉，我们买个大一点的房子，当然主要是我出钱。"
"为什么要卖掉我的房子？"沈瑾萱不解。
"因为那是你的婚前财产，我不放心。"傅成业理所当然地说道，"卖掉后买新房子，写我的名字，这样才安全。"
沈瑾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这个男人不仅要她放弃事业，还要她放弃财产？
"第三，"傅成业继续说道，"结婚后你要承担所有的家务，我不希望家里乱七八糟的。"
"第四，你要孝敬我的父母，他们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
每说一个条件，沈瑾萱的心就沉一分。
这哪里是结婚，这分明是要她做免费的保姆。
"你觉得这些条件怎么样？"傅成业问道，语气就像是老板在和员工谈工作条件。
沈瑾萱沉默了很久，她看着对面这个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为了结婚，她竟然要放弃自己的一切，成为一个没有自我的附属品。
"我需要考虑一下。"她勉强挤出这句话。
"考虑？"傅成业有些不耐烦，"你还有什么好考虑的？你这个年龄，还有人要你就不错了。"
这句话像一个耳光一样扇在沈瑾萱的脸上。
她感觉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仿佛都在看着一个被人嫌弃的老女人。
咖啡馆里的温度似乎在下降，沈瑾萱感觉浑身发冷。
05
沈瑾萱的手紧紧握着咖啡杯，指节泛白，她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但内心的愤怒和屈辱正在疯狂地翻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什么意思？实话实说啊。"傅成业喝了一口咖啡，眼神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你38岁了，在婚恋市场上已经是滞销品了。"
滞销品。
这三个字像三把刀子一样插进沈瑾萱的心里。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人如此羞辱。
"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不太合适。"沈瑾萱努力保持着最后的尊严。
"不合适？"傅成业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他放下咖啡杯，身体前倾，眼神变得更加犀利。
"你知道吗？我今年42岁，有房有车有工作，虽然离过婚，但是我愿意娶你，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沈瑾萱感觉呼吸困难，她想要站起来离开，但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你看看你自己，"傅成业继续说道，语气越来越刻薄，"38岁，从来没结过婚，在别人眼里就是个有问题的女人。"
"我没有问题！"沈瑾萱终于忍不住反驳。
"没问题？"傅成业嗤笑，"那为什么38岁还嫁不出去？要么是你要求太高，要么是你本身有问题。"
这句话让沈瑾萱彻底愤怒了。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
但是傅成业却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
"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我不想听了！"沈瑾萱用力挣脱他的手。
"你必须听！"傅成业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大，吸引了周围客人的注意，"因为这是事实！"
沈瑾萱感觉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她的脸涨得通红，心跳得厉害。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接下来的话，将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求我见你的吗？"傅成业的眼神变得更加恶毒，"她说你很乖很听话，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有人愿意要你。"
沈瑾萱愣住了。
母亲真的这样说过吗？
"她还说，你已经绝望了，只要是个男人你都愿意嫁。"傅成业继续说道，"所以我才勉强答应见你一面。"
这些话像一盆冰水一样浇在沈瑾萱头上。
她无法相信，自己的母亲竟然会这样贬低她。
"不可能，我妈妈不会这样说。"她摇头否认。
"不相信？"傅成业掏出手机，翻出聊天记录，"你自己看。"
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母亲陈明珠的微信消息：
"傅先生，我女儿真的很着急了，她说只要是个好人，什么条件都可以接受。她已经38岁了，不能再挑了。"
"她平时很听话的，结婚后一定会是个好妻子，求求您给她一个机会吧。"
"她现在每天都在哭，说自己这辈子可能要打光棍了。"
看到这些消息，沈瑾萱感觉天旋地转。
她的母亲，那个生她养她的女人，竟然为了让她嫁出去，如此贬低她，如此出卖她的尊严。
而这，还不是最残忍的。
06
沈瑾萱瘫坐回椅子上，手机屏幕上的文字在她眼前模糊。
母亲的话像一把把利刃，割碎了她心中最后的防线。
"现在你明白了吧？"傅成业收起手机，眼神中满是得意，"连你自己的母亲都觉得你嫁不出去了。"
沈瑾萱的手在颤抖，她努力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其实我本来不想见你的，"傅成业继续说道，"42岁的我，还是有选择的。但是你妈妈说得太可怜了，我就想着做做好事。"
做好事。
娶她竟然是做好事。
沈瑾萱感觉自己的自尊心被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可是见到你以后，我发现问题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傅成业的声音变得更加冷漠，"38岁的女人，皮肤松弛，眼角有皱纹，就算化妆也掩盖不了老态。"
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沈瑾萱的心上。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些她精心遮掩的岁月痕迹，在这个男人眼中竟然如此刺眼。
"而且你还想继续工作，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爱好。"傅成业摇头，"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好妻子？"
沈瑾萱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的工作和爱好有什么错？"
"错就错在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傅成业冷冷地说道，"你已经38岁了，应该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
"什么是最重要的？"沈瑾萱问道。
"找个男人嫁了，生个孩子，这就是女人的使命。"傅成业理所当然地说道，"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沈瑾萱看着这个男人，突然觉得很可笑。
在他眼中，女人就只是生育机器，没有自己的价值和尊严。
"可是我不这样认为。"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
"你不这样认为？"傅成业嗤笑，"那你为什么38岁还没结婚？还不是因为你的想法有问题？"
这句话让沈瑾萱再次沉默。
是的，她38岁了，还是单身，在这个社会的标准里，她确实是个失败者。
但是她不知道，接下来的话，将彻底摧毁她的所有防线。
"而且，"傅成业看了看手表，"你知道女人的生育年龄吧？35岁以后就是高龄产妇了，你现在38岁，再过几年就要绝经了。"
绝经。
这个词像一颗炸弹一样在沈瑾萱的脑海中爆炸。
她知道这是每个女人都会面临的生理现象，但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却变得如此残忍。
"到时候，你就彻底没有价值了。"傅成业的话越来越毒辣，"一个不能生孩子的老女人，谁还会要你？"
沈瑾萱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紧紧抓住桌沿，努力让自己不要倒下。
这时候，傅成业说出了那句让她彻底崩溃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