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把900万拆迁款给弟弟,我平静签字,1周后父亲跪在我面前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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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绵绵的下午,我坐在公证处冰冷的椅子上,手中的钢笔悬在那份拆迁款分配协议书上方。

父亲梁为民坐在我对面,花白的头发在日光灯下显得格外苍老,他的手指不安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单调的"嗒嗒"声。弟弟梁俊达靠在墙边,眼中闪烁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嘴角微微上扬。

"智慧,你真的想好了?"父亲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这一刻的平静,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二十年来,我第一次如此清醒地审视着这个家,审视着坐在我面前的两个男人。

"想好了。"

钢笔落下,我的名字在协议书上留下了永久的痕迹。900万拆迁款,全部归弟弟所有,我分文不取。

公证员的印章盖下的那一刻,我看到父亲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那是我从未见过的表情,仿佛预示着什么即将到来的风暴。

一周后,当父亲跪在我面前泣不成声时,我才明白,有些选择一旦做出,就再也无法回头。



01

回忆总是在最不合适的时候涌现。

站在即将被拆除的老宅门前,我伸手抚摸着斑驳的门框,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这栋建于八十年代的三层小楼,承载着我三十二年的人生记忆。

"姐,你怎么来了?"弟弟梁俊达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沓文件,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

"听说拆迁的事情定下来了,过来看看。"我的声音很平静,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梁俊达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是啊,政府给的补偿还不错,按照房屋面积和地段,总共900万。"

900万。这个数字在我心中激起了涟漪,但表面上我依然保持着平静。这些年在外企工作练就的情绪管理能力,此刻派上了用场。

"爸呢?"我问。

"在里面整理东西,你知道的,老人家舍不得这些旧物件。"梁俊达说着,目光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我走进屋子,熟悉的霉味和老木头的味道扑面而来。客厅里堆满了纸箱,父亲梁为民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包装着一个老式收音机。

"爸。"我轻声叫道。

父亲抬起头,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复杂的情绪取代:"智慧回来了,快坐快坐。"

他起身时动作有些僵硬,这让我意识到父亲已经七十二岁了,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能扛起一袋水泥就上三楼的壮汉。

"听说房子要拆了。"我在沙发上坐下,这张沙发已经用了十五年,弹簧早就塌陷,坐上去会发出"吱呀"的声响。

"是啊,政府说这一带要建商业区。"父亲的声音有些不自然,"补偿款挺多的,900万呢。"

我注意到他说这话时,眼神飘向了站在门口的梁俊达。兄弟俩交换了一个眼神,那个眼神让我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智慧,你最近工作怎么样?"父亲突然转移话题。

"还好,公司准备提拔我做区域总监。"我如实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父亲重复着这句话,手却不停地搓着裤腿,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梁俊达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姐,你现在收入不错,在上海也买了房子,生活应该很稳定吧?"

这句看似关心的话,却让我嗅到了某种不寻常的味道。我转头看着弟弟,他今年二十八岁,大学毕业后一直在本地的一家小公司做销售,收入微薄,至今未婚。

"还行吧,为什么这么问?"我反问道。

"没什么,就是关心一下姐姐。"梁俊达笑了笑,但那笑容在我看来有些勉强。

父亲重新蹲下去整理东西,背对着我们。我看着他佝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酸楚。这个曾经顶天立地的男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苍老?

"爸,拆迁的事情都办好了吗?"我问。

"还没有,还需要去公证处办一些手续。"父亲头也不回地说。

"什么手续?"

这次父亲没有回答,梁俊达抢先开口:"就是一些法律程序,确保拆迁款能够顺利到账。"

我总觉得他们在隐瞒什么,但又说不出具体是什么。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就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傍晚时分,我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即将消失的家。墙上还挂着我小时候的奖状,虽然已经发黄,但父亲一直舍不得取下来。

"智慧。"父亲突然叫住我。

我转过身,看到他站在客厅中央,神情复杂地望着我。

"有什么事吗,爸?"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摆了摆手:"没事,路上小心。"

走出老宅,我回头看了一眼二楼我曾经的房间。窗帘还是十年前我离家时的样子,淡蓝色的碎花图案。那扇窗后,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02

三天后的傍晚,我正在上海的公寓里处理工作邮件,手机突然响起。是父亲打来的。

"智慧,你明天能回来一趟吗?"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怎么了?"我放下手中的文件。

"拆迁的事情需要你签个字,公证处要求所有家庭成员都要到场。"

我皱了皱眉:"什么字?我不是已经不住在那里了吗?"

"你的户口还在家里,按照法律规定,你也算是房产的共有人之一。"父亲解释道,但我听出了他声音中的不自然。

"好吧,我明天下午的飞机。"

挂断电话后,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如果只是例行的签字确认,为什么父亲的语气如此沉重?

第二天下午,我回到了家乡这座小城。秋日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街道上,给这座即将迎来巨变的城市镀上了一层金辉。

到家时,梁俊达已经在客厅等我了。他穿着一套崭新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格外正式。

"姐,你来了。"他站起身迎接我,脸上的笑容比上次见面时更加灿烂。

"这么正式,要去参加什么重要场合吗?"我半开玩笑地问。

"待会儿要去公证处,当然要正式一点。"梁俊达整了整领带,动作中透露出一种我从未在他身上看到过的自信。

父亲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茶:"智慧,喝点茶,待会儿我们就出发。"

我接过茶杯,注意到父亲的手在微微颤抖。这不是因为年龄导致的生理性颤抖,而是紧张引起的。

"爸,到底要签什么文件?你能先跟我说说吗?"我直接问道。

父亲和梁俊达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个细节没有逃过我的观察。

"就是拆迁款分配的协议书。"梁俊达代替父亲回答。

"分配?"我放下茶杯,"怎么分配?"

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墙上老式挂钟的"滴答"声。父亲坐在我对面,低着头不说话。梁俊达站在窗边,背对着我们。

这种诡异的安静让我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爸,你说话啊。"我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父亲终于抬起头,眼中满含复杂的情绪:"智慧,爸爸老了,这些年也没能给你们留下什么。现在有了这笔拆迁款,我想...我想都给俊达。"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都给俊达?"我重复着这几个字,声音有些发颤。

"是的。"父亲的声音很小,"你在上海发展得很好,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还买了房子。但是俊达不一样,他还没结婚,也没有房子,这笔钱对他来说更重要。"

我看向梁俊达,他依然背对着我们,但我能看到他的肩膀在轻微地颤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紧张。

"900万,全部给他?"我再次确认。

"对。"父亲点了点头,"智慧,你能理解爸爸的苦心吗?"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外面的街道上,几个孩子在踢毽子,他们的笑声清脆而纯真。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我和梁俊达也经常在这条街上玩耍。那时候的我们,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因为金钱而面临这样的抉择。

"姐,你说句话啊。"梁俊达终于转过身,眼中带着恳求。

我转身看着他们,父亲满脸愧疚,梁俊达眼中闪烁着期待和不安。在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血脉相连的疏离感。

"我需要考虑一下。"我说。

"智慧,公证处的人在等我们,今天必须把这件事办完。"父亲站起身,语气中带着一丝急迫。

为什么这么急?这个疑问在我心中闪过,但我没有说出来。

"好吧,我们走。"我拿起包,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意外。

走出家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这栋即将被拆除的房子。夕阳西下,整栋建筑被染成了金黄色。这是我最后一次以这个家的女儿身份踏出这扇门吗?



03

公证处位于市中心的一栋灰色办公楼里,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我们三人坐在等候区的长椅上,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梁先生一家,请进。"工作人员叫到了我们的名字。

公证员是一位中年女性,戴着金丝眼镜,神情严肃而专业。她仔细核对了我们的身份证件,然后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

"这是拆迁款分配协议书,请仔细阅读。"公证员将文件推到我面前。

我翻开文件,密密麻麻的法律条文让我有些眼花。但核心内容很清楚:梁为民名下的房产拆迁款共计900万元人民币,经家庭成员协商一致,全部分配给次子梁俊达。作为长女,我自愿放弃对该笔款项的任何权利。

"徐智慧女士,您确认同意这个分配方案吗?"公证员问道。

我抬起头,看到父亲正紧张地盯着我,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梁俊达坐在我旁边,呼吸声都变得急促起来。

为什么他们如此紧张?如果这个决定真的是为了我好,他们不应该如此不安才对。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我对公证员说。

"请说。"

"如果我不同意这个分配方案,会怎么样?"

公证员推了推眼镜:"按照法律规定,您作为房产的共有人之一,有权获得相应的份额。如果无法达成一致,可能需要通过法律途径解决。"

我注意到父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梁俊达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智慧,你不会不同意的,对吧?"父亲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这三个字让我的心中涌起一阵苦涩。是的,我们是一家人,但为什么我感受到的不是温暖,而是一种被排斥在外的孤独?

我继续翻阅文件,突然发现了一个细节:文件的起草日期是一周前,也就是说,在我知道这件事之前,这份协议就已经准备好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我选择的余地,今天的签字只是一个形式。

"这份协议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我问公证员。

"一周前,梁先生和梁俊达先生来过一次,但因为缺少您的签字,所以今天需要重新公证。"公证员如实回答。

我看向父亲,他的目光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梁俊达则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原来如此。"我轻声说道。

公证处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空调的嗡嗡声和墙上挂钟的滴答声。这种安静让每个人的紧张情绪都被无限放大。

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那时我大概十岁,梁俊达六岁。有一次,我们一起在院子里玩耍,不小心打破了邻居家的玻璃。当邻居找上门时,父亲毫不犹豫地把责任推给了我,说是我带坏了弟弟。那时候我就明白了,在这个家里,我永远不会是被优先考虑的那一个。

但我从来没有想到,这种偏心会以如此直白的方式呈现在我面前。

"徐智慧女士,您考虑得怎么样?"公证员再次询问。

我放下文件,看着坐在对面的父亲和弟弟。父亲的眼中满含期待和不安,梁俊达则努力保持镇定,但紧握的双手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

在这一刻,我突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不是愤怒,不是委屈,而是一种看透一切后的释然。

"我需要再考虑一下。"我说。

"智慧!"父亲突然激动起来,"你到底在犹豫什么?俊达是你弟弟啊,你忍心看着他一辈子买不起房子,娶不到媳妇吗?"

这句话彻底暴露了他们的真实想法。在他们眼中,我的作用就是成全弟弟,我的感受和权利都不重要。

"爸,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我平静地问。

"当然是签字啊!你是姐姐,应该让着弟弟。"父亲理所当然地说。

应该让着弟弟。这句话我从小听到大,仿佛这是我作为姐姐的天职。但今天,我第一次质疑这种理所当然。

我拿起笔,在协议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04

签字的那一刻,我听到梁俊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父亲脸上的表情也从紧张转为了复杂的解脱。

"手续办完了,拆迁款会在一周内到账。"公证员收起文件,"梁先生,请保管好这份协议书。"

走出公证处,夜幕已经降临。街灯刚刚亮起,将我们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智慧,谢谢你。"梁俊达走到我身边,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转头看着他,这个比我小四岁的弟弟,此刻看起来竟然比我还要苍老。

"不用谢,这是爸爸的决定。"我的声音很平静。

父亲走在我们前面,背影看起来格外佝偻。我突然想起母亲生前常说的一句话:"家和万事兴。"但现在,我们还算是一个和睦的家庭吗?

"姐,你不会怪我吧?"梁俊达突然问道。

我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他:"我应该怪你什么?"

"怪我...怪我拿了本来应该有你一份的钱。"

这句话让我意识到,他其实心里很清楚这样做是不公平的。但即便如此,他还是选择了接受这种不公平。

"俊达,你觉得这900万对你意味着什么?"我问。

"意味着我可以买房子,可以结婚,可以有一个正常的生活。"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对我呢?这900万对我意味着什么?"

他愣住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是的,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在他的认知里,我已经有了稳定的生活,所以这笔钱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但他不知道的是,我在上海的房贷还有十五年才能还清,每个月的房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姐,我..."梁俊达想要解释什么。

"算了,都过去了。"我摆了摆手,继续往前走。

回到家里,父亲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份协议书,眼神复杂地看着上面的内容。

"爸,你在想什么?"我在他对面坐下。

"没想什么。"父亲收起协议书,"智慧,你今晚住家里吧,明天再回上海。"

"好的。"

夜深了,我躺在小时候的房间里,望着熟悉的天花板。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没有变,书桌、衣柜、甚至墙上的贴画都还是十年前的样子。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止了流动,只有我在不断地成长和改变。

隔壁房间传来梁俊达打电话的声音,虽然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到了一些片段:

"...事情办成了...对,她签字了...900万全部到手...可以准备买房的事了..."

听到这些话,我心中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滋味。不是愤怒,也不是委屈,而是一种深深的失望。

原来在他们眼中,我今天的表现只是"事情办成了"。我的理解、我的退让、我的牺牲,在他们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凌晨两点,我被一阵轻微的声响惊醒。透过窗帘的缝隙,我看到父亲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一个人默默地抽着烟。

我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推开院门。

"爸,怎么不睡?"

父亲被我吓了一跳,慌忙掐灭烟头:"智慧,你怎么下来了?"

"睡不着。"我在他旁边坐下。

夜风很凉,吹在脸上有些刺骨。父亲穿得很单薄,身体在微微颤抖。

"爸,你冷吗?要不回屋里吧。"

"不冷,就是想坐一会儿。"父亲的声音很沙哑。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谁都没有说话。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除此之外就是夜的寂静。

"智慧。"父亲突然开口。

"嗯?"

"你恨爸爸吗?"

这个问题让我愣住了。我转头看着父亲,月光下他的脸庞布满了皱纹,眼中满含着复杂的情绪。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爸爸知道,今天的决定对你不公平。"父亲的声音很小,"但是爸爸没有办法,俊达他..."

"他怎么了?"

父亲沉默了很久,最终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对不起你。"

他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隐瞒。这让我更加确信,这件事背后还有我不知道的真相。



05

第二天早上,我准备返回上海。梁俊达开车送我去机场,一路上我们都很少说话。

快到机场时,他突然开口:"姐,我有个朋友想见见你。"

"什么朋友?"我有些疑惑。

"就是...一个生意上的朋友。"梁俊达的回答有些含糊。

我看了看时间,距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在哪里见?"

"就在机场附近的咖啡厅。"

咖啡厅里人不多,梁俊达带我走到靠窗的位置,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智慧姐,这是我朋友李俊杰。"梁俊达介绍道。

李俊杰站起身和我握手,他穿着一身名牌西装,手上戴着一块昂贵的手表,看起来很成功的样子。

"徐小姐,久仰大名。"李俊杰的笑容很灿烂,但我总觉得有些虚假。

"你好。"我礼貌地回应。

坐下后,李俊杰主动开口:"听俊达说,您在上海的外企工作,做得很不错。"

"还可以吧。"我不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

"是这样的,我在本地有一些投资项目,正好需要像您这样有经验的人才。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考虑回来发展。"

这个提议来得太突然,也太巧合了。就在我签署了放弃拆迁款权利的协议书第二天,就有人邀请我回家乡发展。

"什么样的项目?"我问。

"房地产开发。"李俊杰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您知道的,现在这一带都在拆迁重建,商机很大。"

我看向梁俊达,他正紧张地看着我,眼中满含期待。

"俊杰的公司很有实力,如果姐你愿意加入,年薪肯定比在上海高。"梁俊达说道。

年薪比在上海高?这句话让我心中警铃大作。一个本地的房地产公司,怎么可能给出比上海外企更高的薪酬?

"能具体说说薪酬待遇吗?"我问李俊杰。

"年薪80万,另外还有项目分成。如果项目进展顺利,一年下来收入过百万不是问题。"李俊杰信心满满地说。

这个数字确实很诱人,但我的理性告诉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当然,这么重要的决定确实需要慎重考虑。"李俊杰递给我一张名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您随时可以联系我。"

告别了李俊杰,梁俊达送我到安检口。

"姐,你觉得这个机会怎么样?"他问。

"很好的机会。"我表面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充满了疑惑。

"那你会考虑回来吗?"

"我说了,需要考虑。"

登机前,我回头看了一眼梁俊达。他站在人群中,眼中满含着复杂的情绪。那种表情,就像一个做错了事但又不敢承认的孩子。

飞机起飞时,我透过舷窗俯瞰着这座小城。从高空看,它显得那么渺小,那么平凡。但就是在这个平凡的地方,发生了让我至今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回到上海的公寓,我立即上网搜索了李俊杰的公司信息。搜索结果让我大吃一惊:这家公司成立不到半年,注册资金只有100万,根本不像是有实力支付高薪的公司。

更重要的是,公司的法人代表正是梁俊达。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信息,感到一阵眩晕。原来今天的见面不是巧合,而是一个精心安排的局。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陈律师吗?我是徐智慧,我想咨询一些法律问题。"

陈律师是我的大学同学,现在在上海一家知名律师事务所工作,专门处理房产和继承纠纷案件。

"智慧,什么事?"陈律师的声音很温和。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她,包括拆迁款的分配和李俊杰的工作邀请。

"你说那家公司的法人是你弟弟?"陈律师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是的,我刚刚查到的。"

"智慧,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你弟弟可能有其他的目的。"

"什么目的?"

"现在还不好说,但你一定要小心。另外,关于拆迁款的分配,如果你反悔的话,还有机会通过法律途径维权。"

通过法律途径维权?这个选择我从来没有考虑过。

"需要什么条件?"我问。

"需要证明分配协议是在你不知情或受到胁迫的情况下签署的。从你刚才的描述来看,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性。"

挂断电话后,我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平静。原来我以为已经结束的事情,可能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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