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远街买卖的青海“化隆造”黑枪,组装一支枪抵得上种1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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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根据真实案例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为叙事呈现。

“明早10点试枪,你们别出来瞎晃悠!”云南平远街枪贩子的电话,直接打进了当地派出所。

上世纪90年代,这里黑枪交易如买菜,匪徒敢围堵县政府索偿,民警追凶反被挑断脚筋,法治在这里近乎失效。

可谁能想到,当公安干警伪装买家潜入侦查,遭枪贩子鄙夷“低级手枪不卖”,反倒引出了黑枪产业的“标杆”——青海“化隆造”,而这背后,藏着比嚣张更复杂的民生困局。

01

1992年春,云南文山州的雨下得绵密如织,平远街的泥土裹着煤灰,在柏油路边积成黑褐色的疙瘩。

派出所的铁皮电话亭锈迹斑斑,铃声却在午后突然炸响,接电话的是刚调过来三个月的民警老周。

“喂,平远街派出所吧?”电话那头的声音裹着烟嗓,慢悠悠的,像在说今晚吃什么菜。

“跟你们说一声,明天上午10点,我们在东头晒谷场试枪,动静可能有点大,你们别派人出来瞎晃,免得误伤。”

老周攥着听筒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你们是谁?知道私藏枪支是犯法的吗?”

“犯法?”那头笑了,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在平远街,老子卖枪就跟卖白菜一样,你管得着吗?”接着是“咔嗒”一声,电话被挂断。

老周盯着听筒里的忙音,窗外的雨还在下,他想起上个月同事小李的遭遇,后背一阵发凉。

小李是外地调来的,刚满25岁,脸上还带着警校学生的青涩。

上个月中旬,他跟着队里追一个偷摩托车的窃贼,眼看窃贼窜进平远街的巷子,小李没多想就追了进去。

巷子窄得只能容两人并行,两侧的土坯房门窗紧闭,只有墙头上挂着的玉米棒子晃悠。

追到第三个拐角,窃贼突然停住,转过身时,手里多了把长刀。

更糟的是,两侧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出来四个壮汉,都提着钢管,为首的是当地有名的混混罗老三。

“外地警察?敢追到平远街来?”罗老三吐了口唾沫在地上,钢管在手里转了个圈,“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这地界谁说了算。”

小李掏出警棍反抗,可寡不敌众,很快被按在地上。

他听见自己的裤腿被撕开,接着是一阵钻心的疼——罗老三的刀划开了他的脚筋,鲜血瞬间浸透了布鞋,渗进泥土里。

“记住了,下次再敢来,卸的就不是脚筋了。”罗老三踹了他一脚,带着人走了。

小李躺在地上,雨水混着血水往脖子里流,他想喊救命,可巷子里静得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直到半个多小时后,队里的人才找到他,送医时,医生说脚筋断得太彻底,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老周想起小李现在坐在轮椅上,眼神里没了往日的光,只盯着窗外发呆的样子,又看了看手里的听筒。

他知道,刚才打电话的人不是在开玩笑,在平远街,枪贩子的话比法律管用,民警的制服在这里,连块挡箭牌都算不上。



02

1990年深秋,弥勒县政府大楼前的梧桐叶落了一地。

县公安局的值班电话响时,局长老张刚泡好一杯热茶,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却让他攥紧了杯柄。

“张局长,带人到门口来,给个说法。”

电话那头是平远镇副镇长马德才,语气硬得像铁块,“我平远街的人,在你弥勒县被打死了,今天不给钱,这楼就别想要了。”

老张跑到楼下,瞳孔猛地一缩。

县政府大门外,黑压压的人群排成三列,手里握着的半自动步枪、猎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马德才站在最前面,腰间别着把54式手枪,脚边放着两个黑布包。



“人是你们的警卫打死的,没错吧?”马德才往前迈了一步,皮鞋碾过落叶,“他就拉了车木材,你们至于开枪?”

“他非法运木,闯卡时袭警,警卫是正当防卫。”老张的声音发紧,他看见人群里有人正往枪膛里塞子弹。

“正当防卫?”马德才笑了,伸手掀开脚边的黑布包,露出里面的炸药包,引线露在外面,“我不管什么防卫,要么赔五万块,要么我让这楼跟他一起走。”

围观的群众往后退,县政府里的工作人员攥着门把手不敢动。

老张知道,马德才不是在吓唬人——平远街的人,连军车都敢扣,何况一栋县政府大楼。

最终,他只能点头:“钱我们给,但你得保证,以后不许再带人来闹。”

马德才接过装钱的信封,掂量了两下,挥手让人群撤了。

看着他们扛着枪远去的背影,老张把杯里的茶泼在地上,茶水混着落叶,像一滩化不开的沉郁。

两年后的1992年夏,刑侦老手老郑揣着假身份证,混进了平远街。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夹克,手里攥着一沓用报纸包好的钞票,装作来买枪的“生意人”。

街边的土坯房门口,几个汉子蹲在地上,面前的木板上摆着长短不一的枪。



老郑走过去,指着一把手枪问:“这玩意儿多少钱?”

蹲在最中间的汉子抬了抬头,脸上有一道刀疤,是当地枪贩头头刘五。

“你是外地来的吧?”刘五嗤笑一声,用脚把那把手枪往旁边拨了拨,“这种低级货,我们平远街不卖。”

“要买就买‘化隆造’,制式枪的性能,比你手里这沓钱还靠谱。”

老郑心里一沉,故意装作不懂:“‘化隆造’是什么?能比这手枪好用?”

“你懂个屁。”刘五从身后拖过一个帆布包,掏出一把步枪,枪身泛着金属光泽,“这就是‘化隆造’,能打五百米,精度跟部队里的枪有得一拼。”

“你要诚心买,我给你算便宜点,八千块,现钱现货。”

老郑看着周围人警惕的眼神,知道不能再问,只能装作犹豫的样子:“我再看看,明天来跟你定。”

转身离开时,他听见刘五跟旁边的人说:“外地佬就是不懂行,下次再这样,直接赶出去。”

阳光晒在平远街的土路上,扬起的尘土里,都裹着枪支交易的味道。老郑攥紧了口袋里的录音笔,心里清楚,这颗毒瘤,已经到了非拔不可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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