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店老板一家遭灭口,店里边牧躲过一劫,警方来后它叼来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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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发现三名被害人,生命体征消失……重复,三名被害人……”

对讲机的电流声刺啦作响,划破了城市沉闷的午后。警灯的红蓝光在老旧的街道上交替闪烁,将一间小小的宠物店染上了不安的颜色。

“活着的,”一个年轻警员的声音有些发颤,“还有一条狗活着。”

在血泊与寂静之中,那只被捅了两刀的边牧犬蜷缩在笼中,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鼻子抵着一枚冰冷的、不属于这里的钥匙。



01

李辉掐灭了烟。

这是他今天下午接到的第二个案子。第一个是商业纠纷,调解了两个小时,口干舌燥。第二个,对讲机里只用了三个词:灭门,西关街,宠物店。

西关街是一条老街,路窄,车开不快。两旁的梧桐树叶子黄了一半,蔫蔫地垂着。

“温馨宠物店”的招牌不大,字体圆润,透着一股精心经营的劲儿。此刻,这四个字被警戒线拦腰截断。

店门口围着些人,交头接耳。李辉下车,年轻的搭档王超赶紧跟上。

“李队。”先到场的派出所民警迎上来,脸色发白。

李辉点点头,越过他,目光投向警戒线内。

门口站着一位老人,花白头发,戴着一副深色墨镜。他手里攥着一根导盲杖,脚边卧着一条安静的金毛犬。

是报警人。

“陈大爷,您先跟我们同事去旁边休息一下。”民警劝道。

老人摇摇头,没有动。他“看”向宠物店的方向,像一尊雕塑。

李辉看了一眼那条训练有素的导盲犬,收回目光,弯腰钻进了警戒线。

王超跟在后面,低声汇报:“报警人叫陈安,就住隔壁,是个盲人。他说今天下午狗粮吃完了,想过来买一袋,敲了半天门没人应。但是他家的导盲犬一直扒着宠物店的门,很不安。老人就让他另一个邻居帮忙看了看,发现门虚掩着,邻居往里看了一眼,就报了警。”

李辉嗯了一声,戴上手套和鞋套。

一股血腥味混杂着宠物香波和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02

店面不大,收拾得很整洁。

左边是几排货架,摆满了宠物零食和玩具。右边是玻璃橱窗,里面空着,大概是晚上用来展示猫狗的地方。

地上很干净,除了几处已经变为暗红色的脚印。

第一个倒下的是个男人,中年,身材微胖。他躺在收银台后面,一把水果刀还插在他的腹部。收银台的抽屉开着,里面的现金很凌乱。

一个女人趴在通往里屋的门口,长发盖住了脸。她的白色连衣裙背后,晕开了一大片深色的花。

里屋是住宅。客厅的沙发上,斜靠着一个女孩,看年纪不过十六七岁。她的校服很干净,只是胸口的位置,被血浸透了。她手里还松松地握着一个电视遥控器。

法医正在进行初步检查,动作很轻。

王超站在门口,扶着门框,喉咙动了动。

李辉的视线扫过整个房间。桌上的饭菜没动几口,已经凉了。墙上挂着一家三口的照片,男人,女人,女孩,笑得很开心。照片的背景,就是这家宠物店。

“李队,”一个年轻的法证人员走过来,“里屋阳台的宠物笼里,发现一个幸存者。”

笼子是不锈钢的,很大。

一只黑白相间的边牧犬蜷缩在角落,浑身都在发抖。它的毛被血黏成一缕一缕的。腹部和后腿上,有两道明显的伤口,不深,但血流了不少。

兽医已经赶到,正在给它检查伤口。

“是装死吗?”王超问。

兽医摇摇头:“更像是休克。失血,加上极度恐惧。这两刀,一刀偏了,一刀浅了。它很幸运。”

李辉走过去,蹲在笼子前。

边牧的眼睛半睁着,瞳孔涣散,但似乎察觉到了人的靠近。它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头。

就在它的鼻子下面,笼子的金属底盘上,躺着一枚东西。

在暗红色的血污旁,那东西反射着一点微弱的光。

是一把钥匙。

很普通的铜制钥匙,上面没有任何标记。它就躺在那里,紧挨着狗的身体。

李辉的目光在狗的伤口和钥匙之间停顿了一下。

他示意法证人员过来。

“把这把钥匙收起来,单独包装,编号A27。”

他站起身,看着兽医给边牧进行紧急处理。狗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现场太“干净”了。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凶器是屋主自己的刀,初步判断,像是熟人作案,激情杀人。

动机呢?抢劫?收银台里的钱没少多少。仇杀?这一家三口,社会关系简单,邻里口碑也很好。

李辉的目光再次落到那个装着钥匙的证物袋上。

一把出现在重伤的幸存者身边的,来历不明的钥匙。

03

接下来的两天,调查陷入了僵局。

对门邻居说,案发当天下午两点左右,听到宠物店里有争吵声,但很快就停了。因为那家人平时也偶尔拌嘴,就没在意。

声音呢?听不清是男是女。

遇害的男主人叫赵建国,妻子叫刘梅,女儿叫赵婷婷,在附近中学读高二。



赵建国夫妇都是外地人,来这个城市打拼了二十年,五年前盘下这家店。邻居们都说,夫妻俩很和气,待人热情,没听说跟谁红过脸。

“不可能,老赵那个人,脾气好得像面团,谁都能捏一把。他能跟谁结仇?”赵建国的老乡,在另一个区开饭店的胖子猛摇头。

“刘梅?她心气高,但人不坏。就是有时候爱抱怨几句,说老赵没本事,开个小破店发不了财。”刘梅的牌友,一个烫着卷发的中年女人说。

“婷婷啊,那孩子挺文静的,学习也好。不过……前段时间,好像因为早恋的事,跟她爸妈闹得挺不愉快。”赵婷婷的班主任推了推眼镜。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家庭内部的琐碎矛盾,或者一些不痛不痒的人际摩擦。这些东西,在任何一个普通家庭里都能找到。

它们撑不起一场灭门惨案。

警方对夫妻俩的财务状况作了详细调查。店的流水很稳定,不好不坏。两人名下没有大额贷款,也没有买过高风险的理财产品。银行账户里,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异常的大额资金流向。

抢劫的可能被排除了。

那只幸存的边牧犬,被送到了市里的宠物救助中心,取名“幸存”。兽医说它恢复得不错,只是情绪依旧很不稳定,拒绝任何人靠近。

李辉去救助中心看过一次。

隔着笼子,那只叫“幸存”的狗只是缩在角落,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警惕地看着他。身上的伤疤在干净的毛发下依然清晰。

李辉伸出手,想隔着笼子碰碰它。

狗猛地往后一缩,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案发现场没有找到凶手的指纹、脚印和DNA。凶手处理得很干净,像是对这里非常熟悉。

赵婷婷的男友,一个在职业技术学院读书的男孩,被叫来问话。男孩哭得泣不成声,说案发时他正在学校上课,几十个同学可以作证。

他的不在场证明很充分。

李辉的办公桌上,案卷堆得越来越高。每一个文件夹打开,都是一张张琐碎的人际关系网,查到最后,都断了。

所有人都说赵家人是好人。

好人,为什么会被灭门?

深夜,办公室里只剩下李辉和王超。王超顶着两个黑眼圈,在白板上画着关系图,箭头拉得乱七八糟。

“李队,会不会是随机杀人?那种变态……”王超的声音透着疲惫。

李辉摇摇头。随机杀人不会这么“干净”,现场总会留下点什么属于凶手自己的东西。而这个现场,除了被害人的血,什么都没有。

他从证物袋里倒出那把编号为A27的钥匙。

这几天太忙,他几乎忘了它。他把它放在手心,那冰冷的触感让他精神了一点。

一把普通的铜钥匙。

它不属于赵家的任何一扇门,不属于车,不属于保险柜。

它像一个孤零零的标点,出现在一篇混乱的文章末尾,显得格格不入。最重要的是,它是在那只幸存的狗身边发现的。

04

第四天,事情有了第一个微小的转机。

对赵家社会关系的排查网,终于捞上来一条看似无关紧要的线索。

刘梅,被害的女主人,有一个亲妹妹,叫刘芳。

刘芳没有正当职业,几年前离了婚,一个人带着孩子。她的经济状况一直很差,三天两头找刘梅借钱。

“刘梅就是个心软的,她那个妹妹,简直就是个无底洞。每次来,连哭带闹,不给钱就不走。”还是那个烫卷发的牌友,嗑着瓜子说。

“案发前一个星期,刘芳又来过一次。姐妹俩在店里吵得很凶,我们都听见了。刘芳说,‘你不借给我,我就去借高利贷,到时候让他们来找你!’,刘梅气得把她推了出去。”隔壁杂货店的老板娘补充道。

“刘芳人呢?”李辉问。

“不知道。她没有固定住处,平时都租那种最便宜的日租房。”

警方立刻开始寻找刘芳。但这个女人像是人间蒸发了。手机关机,社交账号停用,所有可能落脚的地方都找不到她的踪影。

一个嗜赌如命,欠了一屁股债,并且在案发前和被害人有过激烈争吵的直系亲属。

刘芳的嫌疑,瞬间升到了最高。

一张针对刘芳的协查通报,发往了全市各个派出所。

与此同时,李辉让王超拿着那把A27号钥匙,去跑一件事。

“跑全市的开锁公司和配钥匙的摊子,看看有没有人认识这种钥匙。尤其是西关街附近的。”李辉把证物袋交给王超。

“李队,这得跑到什么时候?”王超有点犯难。

“跑到有结果为止。”



王超拿着那把小小的钥匙,开始了大海捞针的工作。

两天过去了,刘芳那边毫无音讯。她像一颗石子沉入大海。

王超这边也同样没有进展。他跑了三十多家店铺,老师傅们把钥匙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最后都摇摇头。

“太普通了。这种老式弹子锁的钥匙,模具都一样。可能是任何一个锁厂出来的。”一个老师傅说。

调查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这天傍晚,李辉一个人又去了西关街。

“温馨宠物店”的大门已经贴上了封条。夕阳的余晖照在玻璃门上,反射出街道对面梧桐树的影子。

一切都安静得可怕。

他走到隔壁,敲了敲门。

开门的还是陈大爷,他的导盲犬“光芒”安静地跟在脚边。

“李警官。”他侧着耳朵,辨认出了李辉的脚步声。

“陈大爷,打扰了。想再问您几个问题。”

“请进吧。”

屋里很简朴,但是收拾得一尘不染。

“大爷,案发那天,除了争吵声,您还听到别的什么声音没有?比如,陌生的车声,或者……别的什么?”

陈大爷坐在椅子上,墨镜后的脸没有任何表情。他沉默了很久。

“声音……都差不多。这条街上,每天都是这些声音。”

他顿了顿,又说:“不过,那天下午,赵家的狗叫过几声,很凶。平时不这样的。”

“大概是几点?”

“两点多,就是邻居听见吵架声那会儿。后来就没动静了。”

李辉点点头,准备告辞。

他站在街边,看着宠物店的封条。

一只边牧犬,号称智商最高的犬种之一。在全家被屠戮,自己也被刺伤的现场,它没有哀嚎,没有逃窜,而是蜷缩起来,守着一把钥匙。

这不合常理。

除非,那把钥匙,对它,或者对它的主人,甚至对那个凶手,有着极其特殊的意义。

一种,甚至能超越生死恐惧的意义。

05

突破口是在第七天傍晚出现的。

王超几乎跑断了腿,把城西所有登记在册和没登记的配钥匙摊都问遍了。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在老旧居民区里摆摊的老师傅,接过了那把钥匙。

老师傅把它拿到灯下,又用放大镜仔细看了看,说:“这钥匙我配过。”

王超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你想起来给谁配的吗?”

“我想想……”老师傅眯着眼,在满是油污的本子上一页一页地翻,“有了。两个多月前。一个女人,还带着个七八岁的孩子。”

“什么样的女人?”

“挺瘦的,脸色不太好。哦,对了,她当时问得很细,说这是储物柜的钥匙,怕配得不准。我跟她说放心,我这手艺,保管一开一个准。”

储物柜的钥匙。

王超立刻把信息汇报给了李辉。

全市的公共储物柜,主要集中在大型超市、商场、火车站和地铁站。排查范围一下子缩小了。

警方立刻兵分几路,拿着钥匙的照片,开始对这些地方的储物柜进行排查。

工作量依旧巨大,但所有人都看到了一丝曙光。

两个小时后,李辉的手机响了。是负责排查城东客运站的同事打来的。

“李队!找到了!客运站地下二层的B区34号柜,钥匙对上了!”

“打开了没有?”

“打开了!里面……里面是一个行李箱!”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激动,又有些压抑。

“箱子里是什么?”

“……是钱。全是现金。”

李辉驱车赶到城东客运站。

地下二层的储物柜区域已经被封锁。那个B区34号柜门敞开着,旁边放着一个半旧的黑色行李箱。

箱子也开着。

里面是一捆捆用牛皮纸扎好的百元大钞。码得整整齐齐。

银行工作人员正在现场清点。

“李队,”负责的同事递过来一份刚打印出来的储物柜租用记录,“这是用假身份证登记的。但是监控我们调出来了。”

李辉接过平板电脑。

屏幕上,一个瘦削的女人拖着这个黑色的行李箱,出现在储物柜前。她戴着口罩和帽子,但那身形,和刘梅的妹妹刘芳有七八分相似。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小男孩。

存入箱子的时间,是案发前两天。

“钱的数额点出来了,”银行的人走过来说,“不多不少,正好五十万。”

五十万。

对于赵建国那样一个宠物店小老板来说,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他去哪里弄来的这笔钱?为什么要放在这里?

刘芳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是她帮姐姐来存钱吗?

一切似乎都和钱有关。

李辉盯着屏幕上那个女人的身影,眉头紧锁。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是王超。



“李队!”王超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急促,“你绝对想不到!我……我们又走访了一遍配钥匙的那个老师傅,给他看了刘芳的照片,他……他说不是这个女人!”

“那他是怎么想起来的?”

“他说他想起来了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当时手里拿着一个玩具,是奥特曼,但是缺了一条胳膊!他说那个残疾的奥特曼,他印象太深了!”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拿着这个细节,去问了赵建国家对门的那个邻居。邻居说……说赵建国有个外甥,就是刘芳的儿子,今年八岁,前段时间来玩,确实天天拿着个断了胳膊的奥特曼!”

线索似乎对上了。

“但是!”王超的声音猛地拔高,甚至有些破音,“邻居还说了一件事!他说……他说案发前一个多月,他看见过另一个人,也带着这个孩子在楼下玩。那个人……他也拿着那个断臂的奥特曼,在教孩子怎么给奥特曼做‘手术’!”

李辉的心猛地一沉:“那个人是谁?”

电话那头,王超沉默了两秒钟,似乎在平复自己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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