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妻子洗内衣时发现污渍,丈夫拿去化验,检测员:树林里才有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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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李伟把车间的扳手扔进工具箱,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机油味里瞬间多了一丝火药味。

张岚正在换鞋的动作顿了一下,没回头,声音听不出情绪:“说了,公司加班。”

“加班?哪个公司加班需要天天往城外跑?”

张岚猛地转过身,眼睛里带着一丝李伟看不懂的疲惫和恼怒:“李伟,你跟踪我?”



01

李伟的修车行开在城西的朝阳路上,这条路连接着老城区和新建的工业园,来来往往的大货车和私家车是他的主要客源。

他手艺好,人也实诚,不坑人,回头客很多。从早上八点开门,到晚上八九点关门,他几乎都泡在油污和零件里。

生活就像他每天拧的螺丝,一环扣一环,精准,但没什么惊喜。

他和张岚结婚七年了。

七年前,张岚是附近电子厂里最水灵的一朵花,而他只是个浑身机油味的小汽修工。他追了她大半年,用每天雷打不动的早餐和接送,硬是把这朵花给摘回了家。

婚后,日子过得不咸不淡。李伟努力挣钱,想换个大点的房子,让张岚过得更舒坦些。张岚管着家,把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在外人看来,他们是般配的一对。男的踏实肯干,女的贤惠漂亮。

但只有李伟自己知道,这台名叫“婚姻”的机器,最近好像有个零件松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概是三个月前。张岚开始频繁地“加班”,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偶尔会带着一股泥土和草木的混合气味。

李伟问她,她只说是公司最近接了个郊野的文旅项目,要去现场勘查。

李伟是搞机械的,脑子直,没多想。他只觉得妻子上进,是好事。

直到上个星期,他一个哥们,开大车的王涛,从邻市拉货回来,说在国道上看见张岚的车往青峰山的方向开。

青峰山,那是片还没开发的野山林,别说文旅项目,连个正经的农家乐都没有。

王涛当时还开玩笑:“伟哥,可以啊,嫂子这是背着你搞户外探险呢?”

李伟嘴上笑着骂王涛瞎说,心里却咯噔一下。

那天晚上,张岚回来,他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草木味。他装作不经意地问:“今天又去项目现场了?那么远,辛苦了。”

张岚眼神闪躲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笑着说:“是啊,快忙完了。”

她没提青峰山,一个字都没提。

李伟的心,就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慢慢拧紧了。

他开始失眠,夜里常常盯着妻子的睡脸看。他想从那张美丽的脸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但什么也看不出来。

白天在修车行,他也会走神。有一次,给一辆大众换机油,他忘了拧紧放油螺丝,客户开出去两公里,机油漏光了,差点拉缸。

他赔了钱,道了歉,心里那股烦躁却像野草一样疯长。

02

那个周六的下午,天气阴沉,像是要下雨。

修车行没什么生意,李伟提前关了门。回到家,张岚不在。

客厅的茶几上留了张纸条,字迹是张岚一贯的娟秀:

“李伟,公司临时有事,我出去一趟。晚饭在冰箱里,你热一下。脏衣服在洗衣机旁边的篮子里。”

又是公司有事。

李伟看着纸条,胸口一阵发闷。他走到阳台,拉开洗衣机的盖子,旁边的竹篮里堆着一小堆衣服。

大部分是他的工作服,还有几件是张岚的。

他认命地把衣服一件件掏出来,准备扔进洗衣机。就在这时,他的手摸到了一件小小的、丝滑的布料。

是张岚的一条蕾丝内裤,米白色的。

李伟的脸有些发烫,虽然是老夫老妻,但他很少碰这些妻子的私密衣物。以前,都是张岚自己手洗的。

他正要把内裤扔进洗衣机,手指却无意中在布料的某个地方停住了。

那里有一块污渍。

很淡,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颜色有点像干掉的泥点,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暗绿色。

不是血迹,也不是别的什么他熟悉的东西。

李伟的职业病犯了。他常年和各种油污、锈迹打交道,对污渍有一种天生的敏感。他把内裤拿到窗边,借着外面阴沉的天光仔细看。

那污渍渗进了布料的纤维里,边缘有些模糊的颗粒感,闻起来,没有任何味道。



这到底是什么?

一个荒唐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他想起王涛说的青峰山,想起妻子身上那股草木的味道,想起她越来越频繁的“加班”。

这些线索像碎片一样,在他脑子里疯狂碰撞,最后拼凑出一个让他浑身发冷的画面。

树林,野外,荒地……

他不敢再想下去。

他拧开水龙头,想把那块污渍洗掉,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但是,那污渍异常顽固。他用了洗衣液,用了肥皂,反复搓洗,那块淡绿色的痕迹依然牢牢地附着在蕾丝上,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

李伟停下手,水流哗哗地响着。他看着镜子里自己通红的眼睛,和那张因怀疑而扭曲的脸。

不,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他不能让这个疙瘩烂在心里,毁掉他的一切。

他关掉水龙头,用毛巾小心地擦干手,然后找来一把剪刀。

他的手很稳,就像在拆解一台精密的发动机。

他把那块带着污渍的布料,完整地剪了下来。

然后,他用一个干净的塑料自封袋,把那块小小的、决定他婚姻命运的布料,郑重地装了进去。

03

接下来的两天,李伟过得浑浑噩噩。

那个装着布料的自封袋,被他藏在修车行工具柜最里面的一个铁盒子里,和他的备用驾照放在一起。

他像一个藏着惊天秘密的间谍,时时刻刻都感到不安。

他试探过张岚。

周日晚上吃饭的时候,他装作看新闻,随口说道:“新闻上说,最近驴友去青峰山探险,发现了不少没见过的植物,还挺有意思的。”

张岚正在夹菜,手停在半空,一秒后又若无其事地把菜放进碗里,头也不抬地说:“是吗?那种野山有什么好去的,都是蚊子。”

她的语气太正常了,正常到让李伟觉得是自己疯了。

也许,那真的只是一块普通的污渍?是他在胡思乱想?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他自己掐灭了。不,不对。张岚的反应太平静了,就像在刻意回避这个话题。

他开始偷偷观察妻子的一切。

他检查她的手机,通话记录很干净,除了公司同事,就是一个叫“小琳”的闺蜜。微信聊天记录也一样,大部分是工作群的消息和一些无关痛痒的分享。

他甚至翻了她车子的后备箱,里面只有一个瑜伽垫和几双换下来没来得及拿回家的鞋。

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

这种正常,让李伟感到一种巨大的无力感。他就像一个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拳击手,用尽了力气,却得不到任何回响。

他觉得自己被一张看不见的网罩住了,越是挣扎,网收得越紧。

修车行的生意也受到了影响。他变得沉默寡言,老主顾来修车,跟他开几句玩笑,他都只是扯扯嘴角,算是回应。

王涛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伟哥,你这是咋了?丢魂了?”王涛递给他一根烟。

李伟摇摇头,接过烟,猛吸了一口,呛得直咳嗽。

“是不是跟嫂子吵架了?”王涛压低了声音,“我跟你说,女人嘛,就得多看着点。尤其像嫂子那么漂亮的,外面惦记的人肯定多。”

王涛的话,像一把盐撒在李伟的伤口上。

“前两天我还看见嫂子的车了,在南二环路上,开得飞快。我按喇叭她都没理我,估计是真有急事。”

南二环路?那条路根本不是去她公司的方向,反而……是去城郊的另一条路。

李伟的心又沉了下去。

他甚至产生了一个冲动的想法,要不要直接拿着那块布料去质问张岚。

可他不敢。

他怕看到的,是一个他无法承受的答案。他怕自己亲手推倒这七年的婚姻,最后发现一切只是个误会。

更重要的,他怕万一是真的,他该怎么办?

这种失控感,快要把他逼疯了。

他每天都在怀疑和自我怀疑之间来回撕扯,白天像个行尸走肉,晚上在床上烙饼一样翻来覆去。

张岚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但她什么也没问。她只是比以前更沉默,回家后就自己待在房间里。

两人之间的空气,冷得像冰。

04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一个星期三的晚上到来。

那天,李伟接了个急活,一辆货车的离合器片在路上烧了,他带着工具去现场抢修,一直忙到深夜十一点多才回家。

家里黑着灯,张岚还没回来。

李伟给她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背景音很嘈杂,有风声,还有一些他听不清的沙沙声。

“喂,李伟?”张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喘。

“你在哪儿?怎么还没回来?”李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我在小琳家,她心情不好,我陪陪她。”张岚解释道。



“小琳?”李伟的心猛地一抽。

他挂了电话,几乎没有犹豫,立刻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是小琳的丈夫,也是他的一个朋友。

电话接通了,对方明显刚睡醒,声音含糊:“喂?李伟?这么晚什么事?”

“你老婆……小琳,在家吗?”李伟的喉咙发干。

“在啊,睡得跟猪一样。怎么了?”

李伟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又撒谎了。

她根本没和小琳在一起。那电话里的风声和沙沙声……是哪里?

青峰山?

那个可怕的念头再次占据了他的全部思想。

巨大的羞辱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他胸中喷发。他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蒙在鼓里,还每天为这个家累死累活。

他冲到工具柜前,拿出那个铁盒子,抓起那个自封袋,冲出了家门。

他要去找她!他要当面戳穿她的一切谎言!

可是,天大地大,他该去哪里找?

李伟开着他那辆破旧的皮卡,在深夜的街上漫无目的地飞驰。冰冷的风从车窗灌进来,却吹不熄他心里的火。

他像一头困兽,在城市的牢笼里疯狂打转,却找不到出口。

就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他猛地一脚刹车,车子在路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他看到了副驾驶座上,一张被他随手扔在那里的名片。

名片是上次一个客户给他的,上面写着“华正检验检测中心——专业提供各类物质成分分析”。

当时那个客户是怀疑自己买的机油是假货,拿去化验了。

一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李伟混乱的思绪。

对,去化验。

与其像个疯子一样瞎猜,不如让科学给他一个答案。

无论结果是什么,都好过现在这种无休止的折磨。

这个想法让他瞬间冷静了下来。他找到了新的方向,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

他调转车头,朝着名片上的地址开去。

他要知道,那块布料上,到底是什么东西。

05

华正检验检测中心位于一个不起眼的科技园里,白天看就很冷清,更别说现在是深夜。

李伟把车停在路边,看着那栋亮着零星灯光的办公楼,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他像一个即将走上审判席的犯人。

第二天一早,他没去修车行,而是直接来了这里。

接待他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看起来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李伟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自封袋,放在桌子上,动作有些僵硬。

“我想……化验一下这个。”

检测员拿起自封袋,对着灯光看了看,又拿出放大镜,表情很专业:“您想检测什么项目?是有机物残留,还是无机物成分?”

李伟愣住了,他根本不懂这些。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知道,这上面沾的到底是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检测员点点头,表示理解:“好的,我明白了。我们会对样本进行全面的光谱分析和显微检测,确定其具体成分。这个需要一点时间,最快明天下午出结果。您留个电话,结果出来了我们通知您。”

李伟留下了电话,付了费。那笔钱,相当于他修好两台车的利润。

走出检测中心的时候,阳光有些刺眼。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连同那个自封袋一起,被留在了那栋冰冷的建筑里。

等待结果的过程,是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天。

他在修车行里根本待不住,手里的扳手变得无比沉重。每一个电话铃声,都会让他心惊肉跳。

他不敢回家,不敢面对张岚。他请王涛帮忙看着店,自己一个人跑到河边,坐了一整个下午。

河水滚滚向东,带走了泥沙,却带不走他心里的淤积。

第二天下午三点,那个陌生的号码终于打了过来。

李伟的手抖得厉害,划了好几次才接通电话。

“喂,是李伟先生吗?我是华正检测中心的。”是昨天那个年轻检测员的声音。

“是,是我。”

“您的检测结果出来了,有点奇怪。”检测员的语气里充满了疑惑。

“怎么了?”李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请问……您的妻子,或者说这件衣物的主人,最近是不是去野外露营过?比如,那种很原始的树林里?”

李伟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没有,绝对没有。她……她很讨厌蚊子,从不去那种地方。”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检测员的声音更困惑了:“那就奇怪了……我们检测出的这种物质,是一种非常特定的苔藓孢子。”

“苔藓?”

“对,而且不是普通的苔藓。根据我们的数据库比对,这种树藓,只生长在一个地方——青峰山林区的特定阴湿环境下。其他地方,根本不可能有。”

青峰山!

又是青峰山!

李伟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

“先生?先生您还在听吗?详细的报告已经出来了,您可以过来取一下。”

李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掉电话,怎么发动汽车,怎么一路开到检测中心的。

他像一个被抽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推开门,走到前台。

检测员将一份密封的文件袋递给他。



他的手指颤抖着,撕开封口,抽出那几张薄薄的纸。

纸的最上方,用黑体字打印着一行标题:《样本成分分析报告》。

他的目光越过那些复杂的化学名词和光谱图,直接落在了最终的结论那一栏。

他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手里的报告单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几乎要握不住。

一种被彻底背叛的冰冷,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李伟双腿一软,要不是扶住了旁边的桌子,他会当场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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