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女孩考712分,次日却消失无踪,警方发现日记后,母亲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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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喂,是派出所吗?我女儿不见了!”电话那头的声音被电流挤压得尖利、走调。

“姓名?”

“李月!考了712分的那个李月!我们村的状元!”

“什么时候发现的?”

“早上。饭都凉了,人不见了。昨天还好好的,刚填完志愿,报的清华……”

声音戛然而止,被一声压抑的、撕心裂肺的抽噎取代。



01

查分的那个下午,太阳像一盆烧化的铁水,泼在瓦屋村的每一片瓦和每一寸土地上。

村口的喇叭没响。李建军掐了三次烟,还是没等到村长的声音。他搓着手,在院子里的水泥地上踱步,脚下的土鸡被他赶得咯咯乱叫。

屋里,妻子陈凤握着手机,手心全是汗。她死死盯着那个查询页面,手指悬在“查询”按钮上,不敢按下去。

李月坐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窗户开着,能看到远处墨绿色的青山轮廓。她面前摊着一张空白的素描纸,手里握着一支削得极尖的2B铅笔,却迟迟没有落笔。

“出来了!”陈凤一声尖叫,手机“啪”地掉在桌上。

李建军一个箭步冲进屋里。

“多少?”

陈凤指着屏幕,嘴唇哆嗦着,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李建军凑过去,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看:“七……百……一十……二。”

他猛地直起身,看着妻子。陈凤的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不是哭,是笑,一种咧着嘴、肩膀剧烈抖动的无声大笑。

李月从房间里走出来,表情很平静。

“712。”她对父母说。

陈凤冲过来,一把抱住女儿,力气大得像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头里。“我的好女儿!我的好女儿!”

李建军站在一旁,咧着嘴笑,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最后只是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村长的大嗓门终于在喇叭里炸开:“喂喂!大喜事!大喜事!咱们瓦屋村的李月同学,今年高考……712分!”

整个村子都沸腾了。

02

接下来的一天,李家的门槛几乎被踏破。

送鸡蛋的、送米面的、送自家酿的土酒的,村里人带着艳羡又讨好的笑容,把各种东西堆在李家堂屋里。

陈凤成了全村的焦点。她穿着出客才穿的红绸衫,满面红光地招呼着众人,嘴里重复着几句话:“没什么没什么,孩子自己争气。”“是啊,清华,稳了。”“以后出去了,忘不了乡亲们。”

李建军跟在后面,给每个来客递烟,烟是临时去镇上买的好烟。他的腰杆挺得笔直。

李月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门关着。桌上摊着一张志愿填报表。

陈凤推门进来,把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这里面是五万块,我和你爸一辈子的积蓄。你拿着,到北京不能苦了自己。”

李月看着那张卡,没说话。

“志愿想好了吗?就清华,建筑系,听我的,没错。以后当大设计师。”陈凤的语气不容置喙,她拿起笔,就要往第一志愿上填。

“妈。”李月开口了。

“嗯?”陈凤停下笔,看着她。

“我想……报别的。”

陈凤的笑容僵在脸上。“报什么?”

“还没想好。”李月垂下眼帘。

“712分,你不报清华北大,你想上天吗?”陈凤的声音冷了下来,“李月,你读了这么多年书,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走出这个山沟沟,去北京,去大城市,过好日子?你别跟我说胡话。”

她不再给李月说话的机会,拿起笔,在“清华大学”四个字后面,重重地写下了“建筑学”。

字迹像是用刀刻上去的。

填完所有志愿,陈凤把表格吹了吹,小心翼翼地收好。“明天一早,让你爸开车送你去镇上交表。”

她走出房间,没有再看女儿一眼。



李月坐在椅子上,很久没有动。窗外,太阳落山了,青山的轮廓被染上了一层模糊的金色。

03

第二天,早上六点。

陈凤起床,像往常一样,先去厨房烧水。锅里坐上水,她去敲女儿的房门。

“月月,起了吗?早点去镇上,别晚了。”

没人应。

她又敲了敲,声音大了些。“月月?”

还是没声音。

陈凤心里咯噔一下,推开了门。

房间里空无一人。

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像一块方正的豆腐块。桌上的志愿填报表不见了。靠墙的书桌上,一切都摆放得井井有条,只是窗户大开着,晨风灌进来,吹得窗帘轻轻摆动。

“这孩子,上厕所去了?”陈凤嘀咕了一句,转身去了院子里的厕所。

厕所也是空的。

“李建军!李建军!”她开始慌了,声音变了调。

李建军从里屋睡眼惺忪地走出来。“咋了,大清早的。”

“月月不见了!屋里没人!”

李建军一下就清醒了。夫妻俩在屋里屋外找了一圈,又去问了最近的几家邻居。

没人看见李月。

太阳越升越高,照得水泥地发白。陈凤站在院子中央,看着女儿那间空荡荡的房间,昨天的喧嚣和喜悦仿佛一场梦。

桌上那碗早就凉透了的荷包蛋,还完整地卧在碗里。

04

第一个小时,李建军开着他那辆半旧的五菱宏光,在村子通往镇上的土路上来回跑了两趟。车轮扬起的灰尘,久久不散。

第三个小时,村里几十个青壮年,自发地分头,沿着村子周边的几条小路开始寻找。喊声此起彼伏。

“李月——!”

“听见回个话——!”

山谷里只有回声。

第六个小时,日头到了头顶。搜寻的队伍回来了,人人满头大汗,一脸疲惫。没有消息。

陈凤坐在家里的门槛上,不哭不闹,只是死死盯着院门口。每当有车轮声或脚步声传来,她的身体就猛地绷紧,然后又垮下去。

李建"军的烟一根接一根,脚下已经是一地烟头。他给镇上的亲戚打了电话,给县城的同学打了电话。

所有人都说,没见过李月。

时间一点点流逝。从正午到黄昏,再到天色彻底暗下来。

喧闹的李家小院,变得死一样寂静。只有几只飞蛾,不知死活地扑向堂屋里那盏昏黄的白炽灯。

陈凤还坐在那里,像一尊石像。

05

两天后,镇派出所的警车终于开进了瓦屋村。

车上下来两个警察,一个年纪大的,姓张,看上去经验丰富。另一个年轻的,姓王,手里拿着个记录本。

“我们是派出所的。”张警官的声音很平稳,“了解一下情况。”

陈凤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被李建军扶着,说话有气无力。她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王警官在李月的房间里勘查。

房间很小,陈设简单。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掉了漆的旧衣柜。

“有什么异常吗?”张警官问。

王警官摇摇头。“很整洁。没有打斗痕迹,门窗完好。不像有外人闯入。”

他的目光在书桌上扫过,停留在桌子右下角的一个小抽屉上。抽屉上着一把小小的黄铜锁。

“这个能打开吗?”王警官问陈凤。

陈凤摇摇头,嘴里喃喃着:“不知道,我没见过她用。”



张警官示意李建军去找工具。李建军拿来一把螺丝刀,对着锁芯捅了几下,锁没开。他又找来一把小锤子,对着锁头轻轻一撬。

“咔哒”一声,锁开了。

王警官拉开抽屉。

里面没有钱,没有信,只有一个厚厚的、带塑料封皮的笔记本。日记本。

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把日记本拿出来,递给张警官。

张警官翻开日记本,递到陈凤面前。“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陈凤颤抖着手接过日记本。

她一页一页地翻看。

日记本里记录的都是些日常琐事。考试、做题、天气、偶尔和同学的几句对话。字迹清秀、工整,情绪克制。

“6月8日,考完了。数学最后一道大题有点绕,应该没问题。”

“6月23日,估分710,和老师对的答案。妈妈很高兴。”

“7月6日,出分了,712。家里来了很多人。”

一切都很正常。陈凤的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些。她继续往后翻。

直到翻到最后一页。

那是失踪前一天的日记,7月7日。

陈凤的目光像被钉子钉在了那页纸上。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瞬间停止。

她手里的日记本“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顺着墙壁瘫软下去,最终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被压碎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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