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馆驯兽师失联5天,海豚表演时突然发病,抢救时兽医发现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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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王所长,情况不对!这不是生病!”电话那头的声音因为缺氧而颤抖,“你必须立刻报警!”

白鲸馆的池水依旧湛蓝,但那头名为“天使”的白鲸侧翻在池中央,

腹部朝上,像一座漂浮的、悲伤的孤岛。

水面之下,一场精心策划的告别,已经持续了五天。

岸上的人们,带着各自的秘密,注视着这一切,无人知晓,这是一场迟来的、越过物种的无声的指证。



01

市局的警车闪着无声的灯,停在海昌海洋公园的员工通道门口。

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一双锃亮的黑皮鞋,然后是整条笔直的西裤。李辉,市刑侦支队副队长,关上车门,抬头看了一眼海洋公园标志性的海豚雕塑。阳光在雕塑的金属表面上晃了一下,有些刺眼。

年轻的警员赵鹏跟在后面,手里拿着记录本。

“李队,一个动物表演的场子,怎么会直接报到我们这儿?”

李辉没有回答。他闻到空气里有股咸腥味,混杂着消毒水和隐约的恐慌。

公园的王所长小跑着迎过来,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白衬衫的腋下湿了一片。

“警察同志,你们可算来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人失联,不是应该先报给辖区派出所吗?”李辉的目光越过他,投向远处紧闭的白鲸表演馆大门。门口拉着“设备检修,暂停开放”的横幅。

“是……是报了。陈然他……他已经失联五天了。”王所长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我们一直以为他就是出去散散心,这孩子平时也……也挺孤僻的。”

“那今天怎么又直接打给市局了?”赵鹏追问。

王所长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手帕被他攥成一团。

“因为‘天使’……是陈然从小带到大的那头白鲸,今天表演的时候,突然……突然就……”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

“就怎么样了?”

“发病了。或者说,像发病。我们的兽医,安医生,在抢救的时候……发现了一点东西。”

李辉的视线终于从远处收回来,落定在王所长的脸上。

“什么东西?”

“她说,她不敢确定,但觉得必须让你们来。”王所长咽了口唾沫,“安医生在兽医站等你们。”

“带路吧。”李辉说。

通往兽医站的路很长,经过了海狮山和企鹅馆。游客们的欢笑声从远处传来,和这里凝重的气氛隔绝开来。

赵鹏小声在李辉耳边说:“失联五天,现在才觉得不对劲。这个公园的管理,心真大。”

李辉的脚步没有停顿。

“有时候,不是心大。”他说,“是有些事情,没人愿意往最坏的地方想。”

02

海洋公园的兽医站比想象中要大,也更冷清。

一排排不锈钢笼子空着,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碘伏气味。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女人正站在一张X光片阅片灯前,背影瘦削。

“安医生?”李辉开口。

女人转过身,摘下口罩。她很年轻,或许不到三十岁,但眼神里有一种超越年龄的疲惫和镇定。她的名字叫安然。

“是你们报的警?”李辉问。

“是我让王所长报的。”安然点头,指了指阅片灯上的片子,“你们来看这个。”

那是一张巨大的X光片,影像主体是一头鲸类的胃部轮廓。在那个巨大的囊状器官里,有一个不规则的、密度很高的阴影。

“这是‘天使’的胃部X光片。”安然的声音很平稳,“它今天在表演中途突然出现肌肉痉挛,然后侧翻浮在水面,失去平衡能力。这是非常罕见的神经性症状。”

“这是什么?”赵鹏指着那个阴影。

“一开始,我以为是它误食了游客丢下去的垃圾,比如塑料瓶或者别的。这种情况以前也发生过。”安然拿出一支笔,在阴影的边缘点了点,“但常规的胃镜检查,探头伸进去,我们发现不是。”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我们从它的食道里,取出了这个。”

安然转身,从一个不锈钢托盘里,用镊子夹起一个被密封袋装着的东西,放到桌上。

袋子里是一块深蓝色的、被胃酸部分腐蚀的布料。布料的材质很厚,有很强的弹性。

“这是潜水服的料子,氯丁橡胶,也就是我们常说的Neoprene。”安然说。

李辉的瞳孔微微收缩。

“陈然失踪那天,穿的是不是潜水服?”他问王所长。

站在门口一直没敢进来的王所长,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是……是的。那天下午他有一场水下训练……他去换了衣服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他。”

赵鹏倒吸一口凉气。

“你的意思是……这头白鲸……”

“不。”安然打断了他,“他没有攻击性,更不会攻击陈然。他们俩的感情,比任何人都好。”

“那你为什么让我们来?”李辉的目光依旧锁定在那块布料上。

安然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因为在给‘天使’做进一步检查,试图找出神经症状的原因时,我给它注射了镇静剂。在镇静状态下,它的肌肉放松,我们才能做更深入的检查。然后,它吐了。”



“吐了?”

“是的,不受控制地,把胃里残留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她指向另一个更大的密封袋。

袋子里除了更多被腐蚀的潜水服碎片,还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的硬物。

那是一把汽车钥匙。钥匙的电子部分已经被腐蚀得不成样子,但上面挂着的一个金属海豚挂坠,还依稀可辨。

“这是陈然的车钥匙。”王所长扶着门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认识那个挂坠,是他女朋友送的。”

李辉戴上手套,拿起那个密封袋,对着灯光仔细看。

“安医生。”他缓缓开口,“你说的‘发现了一点东西’,指的应该不只是这个吧?”

安然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李警官,白鲸的消化系统很强大,但胃酸要腐蚀成这样,至少需要几天时间。这说明,这些东西,至少在‘天使’的胃里待了四到五天。”

“正好是陈然失踪的时间。”赵鹏补充道。

“这不是关键。”安然摇头,“关键是,在那些碎片里,我们还发现了一些别的东西。非常微量,我已经做了初步的毒理化验。”

她转身,从打印机上拿起一张化验单,递给李辉。

李辉接过,目光落在化验单的最下方。

主要成分:河豚毒素。

“河豚毒素,”安然的声音低沉而清晰,“TTX。已知最强的神经毒素之一,0.5毫克就能致命。这可以完美解释‘天使’今天出现的神经性症状。它不是生病,它是中毒。”

她抬起头,直视着李辉的眼睛。

“陈然是整个海洋公园最好的驯兽师。他绝不可能让他的鲸鱼接触到这种东西。除非,这些毒素的来源,就是他自己。”

03

对陈然同事的问询,安排在白鲸馆二楼的员工休息室。

休息室的窗户正对着巨大的表演水池。此刻,池水安静得像一块蓝色的宝石,“天使”已经被转移到后方的医疗池。这里只剩下空旷的看台和死一般的寂静。

第一个被叫来的是徐静。

她很年轻,二十出头,是陈然的实习助手。她穿着一身灰色的工作服,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眼圈是红的。

她坐在李辉对面,双手放在膝盖上,不停地搅动着手指。

“最后一次见到陈然,是什么时候?”李辉开口,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很清楚。

“是……是上周六,下午两点。”徐静的声音很小,带着哭腔,“那天下午三点,他和‘天使’有一场水下互动训练,是新节目的彩排。”

“他当时状态怎么样?”

“和平时一样。”徐静低着头,“他去装备室换潜水服,让我先去准备今天的饵料。我准备好了,在池边等他,等了快半个小时,他都没出来。”

“你没去找他?”

“我去了。装备室的门锁着,我敲门,没人应。我以为……我以为他临时有事走了,或者心情不好,不想见人。他有时候会这样。”

“他经常心情不好?”

“也不是……就是……”徐静似乎在寻找一个准确的词,“他很投入,对海豚比对人都亲。有时候训练不顺利,或者看到游客不文明,他就会一个人待着,谁也不理。”

赵鹏在一旁记录,笔尖划过纸面,沙沙作响。

“你和他,除了工作,还有别的接触吗?”李辉换了个问题。

徐静搅动的手指停顿了一下。

“我……我是他的徒弟。他教我很多东西。”

“只是徒弟?”

徐静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委屈和一丝被冒犯的愤怒。

“不然呢?李警官,我知道外面有人传闲话,说我喜欢陈然哥。我是喜欢他,但那是对偶像、对老师的喜欢!他有女朋友的!”

“他女朋友是谁?”

“林晓,一个舞蹈老师。他们在一起快三年了,感情很好。”徐静说完,又低下头去,“陈然哥还说,等这个项目拿到奖金,就跟她求婚。”

休息室里陷入一阵沉默。

“失踪前,他有什么异常吗?比如,和谁有过争吵?”李辉继续问。

徐静想了很久。

“争吵……好像没有。但他那几天,确实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

“他总是一个人看着水池发呆。有一次我看到他接了个电话,脸色很难看。我问他怎么了,他也没说,只是让我别多管闲事。”

“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吗?”

“不知道。他把手机看得很严。”

李辉点了点头,示意赵鹏。赵鹏合上本子。

“好了,徐小姐,谢谢你的配合。如果想起什么,随时联系我们。”



徐静站起身,朝他们鞠了一躬,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她又停下脚步,回过头。

“李警官。”

“嗯?”

“陈然哥……他是不是出事了?”她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李辉看着她,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

“我们会尽力找到他。”

04

王所长的办公室在行政楼顶层,视野开阔,能俯瞰整个海洋公园。

他给李辉和赵鹏泡了茶,茶香很好,是上等的龙井。但他自己没喝,只是端着杯子,手有些抖。

“陈然的个人档案都在这里了。”他把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李辉面前,“非常优秀的员工,五年零投诉,技术骨干。”

李辉没有碰那个档案袋。

“王所长,我们不关心他是不是优秀员工。”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我想知道,一个失联五天的员工,为什么公园方面没有表现出足够的重视?”

王所长的脸色有些尴尬。

“李警官,我们确实……疏忽了。陈然性格比较内向,以前也有过一两天不打招呼就出去采风的情况。我们以为这次也一样。”

“采风?”

“是的,他喜欢摄影,特别是拍海洋生物。我们都以为他……”

“他一个驯兽师,最好的‘模特’就在池子里,需要跑去哪里采风?”李辉打断了他。

王所长的额头又开始冒汗。

“这个……是他个人爱好,我们也不好多问。”

“好,我们不说这个。”李辉身体微微前倾,“陈然的劳动合同,以及公司为他购买的保险,复印件我需要一份。”

王所长愣了一下:“保险?”

“对,特别是人身意外险。我想看看受益人是谁。”

王所长的表情变得极不自然,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像是要掩饰什么。

“受益人……应该是他父母吧。这个要去人事部查。”

“那就现在去查。”李辉的语气不容置疑。

王所长放下茶杯,站起身,动作有些迟缓。

“好,我……我这就去。”

他走到门口,李辉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

“对了,王所长。我听说,公园最近在申请一个国际级的海洋生物保护项目,投资很大,对吗?”

王所长停下脚步,背对着他们。

“是有这么回事。”

“这个项目,如果成功了,对公园的声誉和收益,都有很大帮助吧?”

“……是的。”

“陈然,是这个项目的核心技术人员之一,对吗?”

王所长没有立刻回答。办公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空调的送风声。

过了几秒钟,他才开口,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是。”

“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公园曝出驯兽师失踪,甚至……死亡的丑闻,对这个项目,影响应该不小吧?”

王所长猛地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被揭穿的恼怒。

“李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们为了项目,故意隐瞒不报?”

李辉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平静地看着他。

“我没有怀疑谁。我只是在了解所有可能性。”他顿了顿,补充道,“包括,陈然的死,会不会和这个项目有关。”

05

法医中心,解剖室。

灯光明亮得有些惨白,将不锈钢器械的每一道划痕都照得清清楚楚。

“天使”吐出来的所有东西,都平铺在一个无菌托盘上。

安医生作为技术顾问,也穿着隔离服站在一旁。她的表情很凝重。

法医老张戴着手套和护目镜,正用一把长柄镊子,小心翼翼地将那些被胃酸腐蚀过的潜水服碎片一块块分离。

这是一个极其考验耐心的工作。

李辉和赵鹏站在玻璃观察窗外,静静地看着。

“李队,你说……人会在哪儿?”赵鹏低声问。

“如果这些东西来自陈然,那他人很大概率已经不在了。”李辉说。

“可是……尸体呢?”

“在水里,五天时间,能发生很多事。”李辉的目光没有离开托盘,“洋流,海洋生物……什么可能都有。”

解剖室内,老张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用镊子夹起一块相对完整的碎片,那似乎是潜水服胸口的位置。在碎片的内侧,黏着一样东西。

不是布料,也不是金属。

它很小,被腐蚀得有些模糊,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蜡状。

老张把它放到一个培养皿里,滴了几滴试剂。

“是脂肪皂化后形成的尸蜡。”老张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出来,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这块潜水服的碎片,长时间紧贴着一具正在水下腐败的尸体。”

赵鹏的脸色白了。

这个发现,几乎已经给陈然的失踪定了性。这不是失踪,是死亡。

但李辉的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一个死去的驯兽师,一块他潜水服的碎片,以及致命的河豚毒素,为什么会一起出现在一头他亲手养大的白鲸的胃里?

这头白鲸,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把凶案的证据,从深海带回到人们眼前吗?

老张的工作还在继续。

他将那枚被腐蚀的汽车钥匙拿了起来,特别是钥匙上挂着的那个小小的金属海豚挂坠。



他用镊子轻轻拨弄了一下那个挂坠。

“咦?”

老张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咦。

那个金属海豚挂坠的尾部,似乎有一道极细的缝隙。它不是实心的。

他换了一把更精细的尖头镊子,小心地插进缝隙,轻轻一撬。

“咔哒”一声。

挂坠的尾部弹开了。它是一个微型的防水储存管。

所有人的呼吸都停住了。

老张将储存管倒置过来,在培养皿上轻轻一磕。

一个被卷得极细、用一根鱼线捆着的小纸卷,掉了出来。

那张纸因为长时间浸泡和密闭,已经有些发黄、发脆。

老张用两把镊子,像展开一卷失传的古老经文一样,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那张小纸卷展开。

里面没有长篇大论的遗书,也没有复杂的符号。

纸上只有两个用防水笔写的,字迹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的字。

和一个名字。

李辉的瞳孔骤然收缩。

赵鹏在旁边看得清楚,他震惊地捂住了嘴,几乎要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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