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南一男子,儿子去世他强娶儿媳,被杀害后儿媳说:他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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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这个家,香火不能断。”张国富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的,沙哑又刺耳。

李娟抱着怀里还在吃奶的孩子,抬起头,眼睛里没有泪,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

“你疯了。”她说。

“疯了也得这么办。”张国富盯着她,更准确地说,是盯着她怀里的孙子,“明天,我们就去把事办了。”



01

川南的太阳,毒得很,尤其是七月。

水泥厂的空气里,永远飘着一层怎么也散不去的灰。张国富光着膀子,黝黑的脊背上挂着一层白霜,那是汗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最后跟灰尘和在一起留下的印子。

工友们在不远处的大风扇下头抽烟歇气,没人过来喊他。自从他儿子张伟出事后,大伙儿看他的眼神都带着点躲闪,好像他身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张国富不在乎,他只是把手里的铁锹攥得更紧,一铲一铲地把水泥往搅拌机里送。机器轰隆隆地响,震得他耳膜发疼,但这声音能盖住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下了工,他习惯性地在路口小卖部买了一瓶最便宜的二锅头。小卖部的老板娘想说句安慰的话,张了张嘴,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把找零的钱递了过去。

回家的路不长,但张国富走得很慢。路两边的邻居,有的假装没看见,扭头就走;有的则远远地站着,对着他指指点点,嘴里念叨着什么。他听不见,也不想听。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院子里静悄悄的。他儿子张伟以前最喜欢在院子里那棵黄桷树下摆弄他的摩托车,现在,车还在,盖着一块满是破洞的塑料布,人却没了。

屋子里,饭菜已经摆上了桌。儿媳李娟正坐在小板凳上,给刚满半岁的孙子喂米糊。她没看张国富,只是低着头,一勺一勺,动作机械。

“回来了。”她轻声说了一句,听不出情绪。

张国富“嗯”了一声,把酒瓶子往桌上一放,拿起筷子就开始扒饭。

一顿饭,三口人,除了孙子偶尔发出的咿呀声,再没有别的动静。空气像是凝固了的水泥,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饭后,李娟抱着孩子回了屋,张国富一个人坐在堂屋里喝酒。墙上,还挂着张伟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的年轻人咧着嘴笑,牙齿很白,像川南的太阳。

张国富喝一口酒,就看一眼照片。

他想起前几天收拾儿子遗物时,翻出了那部摔破了屏幕的旧手机。充上电打开,里面装了个叫“同城密恋”的软件,聊天记录还停在出事前一晚。对面那个头像妖艳的女人说:“哥,你真要为我跟人打架啊?”

张伟回了一句:“为你,值。”

张国富当时就把手机砸了。什么狗屁爱情,他儿子都三十了,老实巴交的一个人,相亲好几次,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就是被这种不三不四的软件给害了。要是早点娶了李娟,安安稳稳过日子,哪会出这种事?

他越想,心里的火就烧得越旺。酒一瓶接着一瓶,直到视线开始模糊,他才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一脚踹翻了凳子。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里屋的李娟,她抱着孩子出现在门口,惊恐地看着他。

张国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或者说,是她怀里的孙子。那是张家的根,是他张国富的后。

02

半年前,张伟的死讯,也是一个电话打来的。

那天夜里下着暴雨,雷声一个接一个,像是要把天给劈开。张国富早就睡下了,床头的旧手机突然发出尖锐的嘶鸣,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吓人。

他摸索着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是儿子工头老王哆哆嗦嗦的声音。

“国富哥……你快来……小伟出事了!”

张国富的脑子“嗡”的一下,像是被雷劈中了。他甚至没来得及穿好衣服,抓起一件雨披就冲进了雨里。

他拦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司机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一脚油门踩到底,车轮卷起巨大的水花,朝城郊的“滨江一号”工地奔去。



工地门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红蓝色的警灯在雨夜里疯狂闪烁,刺得人眼睛生疼。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腥味和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老王撑着伞在门口等他,脸色白得像纸。

“国富哥,对不住,我没看好他……”老王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张国富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往里冲。几个警察拦住了他,他像疯了一样挣扎。

“我儿子呢!我儿子在哪儿!”

一个年长的警察按住他的肩膀,沉声说:“同志,冷静点。我们正在调查。”

他的目光越过人群,看到了不远处地上盖着的那块白布。白布被雨水打湿,紧紧地贴在一个凸起的人形上。一只穿着解放鞋的脚从白布边缘露了出来,鞋上沾满了泥。

那双鞋,是上个月他亲手给儿子买的。

张国富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了,膝盖一软,直直地跪了下去。雨水混着泥水,从他的裤管往里灌,冰冷刺骨。

他听不清周围的人在说什么,也感觉不到雨水的冰冷。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和一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绝望。

根据工头老王的说法,张伟是为了一个女人,跟工地上另一个叫阿虎的年轻人起了冲突。两个人约在工地后面的钢材堆旁“聊聊”,不知道怎么就动了手。阿虎抄起一根钢管,失手打在了张伟的后脑勺上。

等被人发现时,张伟已经没气了。

警察带走了阿虎,也带走了张国富。在派出所里,他看到了那个女人,浓妆艳抹,眼神躲闪。他这才知道,他那个老实的儿子,在手机上认识了这么一个“女朋友”,为了给她出头,把命都搭进去了。

处理后事的那几天,张国富像个行尸走肉。

李娟挺着八个多月的大肚子,哭得几度昏厥。张国富一声不吭,把所有的悲痛都压在心里,像一座沉默的火山。

他只想让杀人凶手偿命。

03

阿虎最终被判了十五年。

开庭那天,张国富在法庭上看见了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瘦得像根竹竿,站在被告席上浑身发抖。

张国富不解气。十五年,怎么能换他儿子一条命?

拿到工地和阿虎家人凑的三十万赔偿款时,张国富的手抖得厉害。那叠用报纸包着的现金,又厚又重,压得他喘不过气。他觉得那不是钱,那是他儿子的血肉。

回到家,他把钱原封不动地放在了张伟的房间里,用锁锁了起来。

没过多久,李娟早产了,生下了一个男孩,七斤二两。孩子的哭声,给这个死气沉沉的家带来了一点点生气。

张国富给孙子取名叫“张念”,思念的念。

有了孙子,张国富仿佛找到了新的主心骨。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他辞掉了原来在县城的工作,就在镇上的水泥厂找了个活,方便每天回家。

但麻烦事,也跟着来了。

先是张国富的几个兄弟姐妹,隔三差五地往他家跑。嘴上说着是来看侄孙,眼睛却总往那间锁着的屋子瞟。

“大哥,娟子一个年轻女人,带着个孩子,以后可怎么办啊?”张国富的三妹拉着他的手,说得情真意切。

“是啊,她还年轻,总不能守一辈子活寡吧?”四弟也跟着附和,“外面风言风语的,对她名声也不好。”

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张国富都懂。他们是怕李娟哪天改嫁了,把那三十万赔偿款和张家的孙子一起带走。

张国富心里烦躁,嘴上却只是说:“这是我的家事,不用你们操心。”

除了亲戚,村里的闲言碎语也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这张家的媳妇,命真硬,克夫啊。”

“你看张国富那眼神,天天盯着儿媳妇,该不会是……”

这些话像一根根针,扎在张国富的心上。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喝酒。他看着李娟日渐消瘦的脸,和怀里嗷嗷待哺的孙子,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失控感攫住了他。

他觉得自己像一艘在暴风雨里断了桅杆的破船,随时都可能被一个浪头打翻。他儿子的血脉,他张家的香火,就像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绝对不能。

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悄悄地从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钻了出来。

04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媒婆王妈的到来。

那天下午,张国富刚从水泥厂回来,浑身是灰,就看见王妈扭着水桶腰,满脸堆笑地从他家院子里走出来。

“国富回来啦。”王妈看见他,笑容有点不自然。

张国富没理她,径直走进屋里。李娟正抱着孩子在喂奶,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刚哭过。

“她来干什么?”张国富闷声问。

李娟没说话,只是把孩子的脸往怀里埋了埋。

张国富的心沉了下去。他走到院子里,王妈还没走远,正跟邻居家的婆娘唾沫横飞地白话。

“……隔壁镇上开货车的李师傅,老婆前年病死了,家里两个女儿,就想要个儿子。我看娟子就挺好,人勤快,还能生养,带个儿子过去,正好!”

“那张国富能同意?还有那笔赔偿款呢!”

“嗨,一个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他能管多久?娟子还年轻,总得为自己和孩子打算打算嘛!”

王妈的声音尖利,一字一句都像锥子一样扎进张国富的耳朵里。

他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他仿佛已经看到,李娟带着他的孙子,拿着他儿子的卖命钱,坐上那个什么李师傅的货车,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孙子,管别人叫爹。

不行!

张国富转身冲回屋里,一把夺过李娟怀里的孩子。孩子被吓得“哇”一声大哭起来。

“你干什么!”李娟惊慌地站起来,想把孩子抢回去。

“我干什么?”张国富双眼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你想带着我张家的种,去嫁给别人?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那是我的儿子!”李娟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他也是我张国富的孙子!”张国富咆哮着,“只要我活着一天,谁也别想把他带走!”

李娟被他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

张国富抱着哇哇大哭的孙子,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看着眼前这个梨花带雨、惊恐万状的女人,那个盘踞在他心里多日的、疯狂的念头,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

他找到了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他把孩子塞回李娟怀里,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你不用嫁给别人了。”

“你嫁给我。”

05

婚礼办得很简单,甚至可以说简陋。

就在自家院子里摆了三桌酒席,请了几个沾点血缘的亲戚,和村里几个爱看热闹的。没有鞭炮,没有唢呐,只有一台旧录音机在反复播放着喜庆的流行歌曲,听上去格外刺耳。

李娟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红棉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她抱着孩子,像个木偶一样,任由张国富拉着给客人敬酒。

客人们的眼神各异,有同情,有鄙夷,有更多的是一种看荒唐戏的猎奇。那些祝福的话,说得言不由衷,听起来更像是一种讽刺。

张国富却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他一杯接一杯地灌着白酒,脸喝得通红发亮。他用行动向所有人宣告,这个家,还是他说了算。张家的根,谁也别想刨走。

酒席一直闹到天黑。

送走最后一个摇摇晃晃的客人,张国富闩上了院子的大门。他回过头,看见屋里透出昏黄的灯光。

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擂鼓一样,一下比一下重。酒精烧得他口干舌燥,浑身燥热。

他踉踉跄跄地走进里屋。



李娟正坐在床边,解开了衣襟,给孩子喂奶。昏暗的灯光下,她的侧脸显得异常柔和,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张国富的喉咙动了一下,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涌去。

他迫不及待地窜上了床,一把掀开了那床印着大红牡丹的被子。

然而,就在被子被掀开的一瞬间,他的目光触及到李娟身边放着的东西时,一股寒意猛地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瞬间浇灭了他所有的醉意和欲望。

张国富伸向李娟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身体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无法动弹。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褪尽,变得一片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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