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秀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颤抖。
对面的男人,她的丈夫王军,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盯着电视里闪烁的画面。
“没想怎么样。” 他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林秀攥紧了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王军终于转过头,眼神像看一个陌生人。
“过?林秀,你问问你自己,你这样的人,配过日子吗?”
01.
女儿半夜哭着跑回娘家时,母亲张兰的心就沉了下去。
这不是第一次了。
看着女儿那张依旧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的脸,张兰却只觉得一阵阵发慌。这张脸,从小到大,不知给女儿带来了多少好处,也带来了多少说不清的麻烦。
外人只知道林秀命好。她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十里八乡都出名。读书时,老师喜欢她;工作了,进厂没两年就因为手巧活好,被厂长破格提成了小组长,处处关照。
就连结婚,嫁的也是当年人人羡慕的王军,人长得精神,家里条件也好。
可只有张兰心里清楚,这看似顺风顺顺水的好命背后,藏着一句别人不知道的谶语。
在民间,有些说法是上不得台面的,但老一辈人,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
说有些孩子,是天上下来到人间办事的“童子”,办完事就要回去。这样的孩子,大多聪明漂亮,但命里都带着关口,一辈子要经历诸多坎坷,尤其是婚姻,极难顺遂。
这种命,俗称“童子命”。
而林秀,就是当年一个走街串巷的瞎眼先生,一口断定的“童子命”里,最特殊的那一种——众童子中,唯一的女童子。
02.
林秀和王军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了。
起初,只是些小事。
比如林秀下班晚了,王军的脸就拉得老长。
“又加班?” 他坐在饭桌前,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
“嗯,厂里赶货。” 林秀解下围裙,语气里带着疲惫。
“是厂里赶货,还是李厂长又单独叫你去‘帮忙’啊?” 话里带刺,酸得能倒牙。
李厂长是个快五十岁的老好人,一直很器重林秀,觉得她脑子活、学得快,偶尔会多教她一些管理上的事。这种器重,在同事眼里是“贵人相助”,到了王军嘴里,就变了味。
林秀不想吵,她把盛好的汤推到王军面前。
王军看也不看,手一挥,半碗汤顿时洒在了桌上。
“我不喝!”
滚烫的汤溅在林秀的手背上,立刻红了一片。她疼得缩了一下手,却没出声,只是默默拿起抹布,一遍遍擦着桌上的油渍。
王军看她不说话,心里更烦躁,干脆站起来,摔门进了卧室。
没过多久,林秀就听到了卧室门反锁的“咔哒”声。
这声音,像一把小锁,也锁住了她的心。
夜里,她一个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背上火辣辣地疼,但远不及心里的凉意。
她不明白,曾经那个对她百般体贴,会骑着自行车带她穿过大半个城,只为买一块她爱吃的桂花糕的男人,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回忆像一根针,轻轻一扎,就疼得钻心。
那年他们刚结婚,王军把她捧在手心里,什么都舍不得让她干。他说:“秀,你这双手是弹钢琴的,不是洗衣做饭的。”
可现在,这双手不仅要洗衣做饭,还要忍受他莫名其妙的冷漠和猜忌。
她想不通,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03.
那天厂里发了季度奖金,林秀拿的最多,比几个男组长还多。她心里高兴,下班特地绕到市场,买了王军最爱吃的烧鸡,还买了两瓶啤酒。
她想好好跟他谈谈。
可推开家门,看到的却是王军阴沉着脸,坐在客厅里。
他面前的茶几上,扔着一张叠起来的信纸。
“这是什么?” 林秀把东西放下,走过去问。
“你自己看。” 王军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林秀捡起信纸,打开一看,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一封匿名信,用剪下来的报纸字拼凑而成,内容不堪入目,字字句句都在影射她和李厂长的关系不清不楚,说她能当上组长,全是靠见不得光的手段。
“这……这是胡说八道!” 林秀的脸瞬间白了,气得浑身发抖,“王军,你不信我吗?”
王军冷笑一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信你?怎么信?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没做什么,人家为什么不写别人,偏偏写你?”
“就因为李厂长器重我?就因为我工作比别人努力?” 林秀觉得荒谬又心寒。
“器重?” 王军的音量陡然拔高,“一个大男人,无缘无故对你那么好?三天两头叫你去办公室,开会也让你坐他旁边,你当全厂的人都是瞎子吗?”
这些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扎得林秀鲜血淋漓。
原来,那些她引以为傲的努力和成绩,在他眼里,都成了肮脏的交易。
她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突然觉得无比地绝望。
“王军,” 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说完,她没有哭,也没有再争辩,只是转身走进房间,收拾了几件衣服,拉着行李箱就出了门。
这一次,她没有再回头。
04.
娘家成了林秀唯一的避风港。
张兰看着女儿日渐消瘦的脸,整晚整晚地睡不着。她翻出压在箱底的一个红布包,摩挲了很久。
包里,是林秀出生时辰的八字。
第二天一早,张兰就拉着林秀出了门。
“妈,我们去哪儿?” 林秀无力地问。
“去找个明白人,给你问问。” 张兰的语气不容置疑。
母女俩坐着长途车,又转了几趟小巴,最后来到一个偏僻的镇子上。穿过几条幽深狭窄的小巷,她们在一个不起眼的院门前停了下来。
院子里很安静,只有一个盲眼老人坐在竹椅上,手里盘着两颗光滑的核桃。
“陈先生。” 张兰恭敬地喊了一声。
盲眼老人闻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却仿佛能洞穿一切,准确地“看”向了林秀的方向。
“来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苍老。
林秀心里一紧,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紧张。
张兰把准备好的红包塞到老人手里,然后把林秀往前推了推。
“先生,您给看看,我这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婚姻……”
陈先生没有接话,只是朝林秀招了招手。
“闺女,把手伸过来。”
林秀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递了过去。
老人的手指干枯冰冷,像枯树枝一样搭在她的手腕上。他一言不发,就那么静静地“摸”着,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院子里静得可怕,只能听到风吹过屋檐的声音。
过了许久,老人长长地叹了口气。
“错不了,是她。”
张兰急了:“先生,是什么?您说明白点!”
“天生的富贵相,挡不住的桃花面。” 老人缓缓开口,“可惜啊,她是生在童子堆里的那一朵花,好看是好看,就是……沾不得人间烟火。”
他松开林秀的手,端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
“这门亲事,从一开始,就注定是道过不去的坎儿。”
05.
老人的话,像一块巨石,重重压在林秀和张兰的心头。
林秀只觉得手脚冰凉,一股寒气从心底冒了上来。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努力和本分,可以换来安稳的生活。可到头来,却被一句听不懂的“命”给困住了。
“先生,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哭腔,“什么叫沾不得人间烟火?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张兰也跟着哀求道:“是啊,陈先生,您就行行好,给指条明路吧!我这女儿,从小就懂事,没做过一件出格的事,怎么就……怎么就婚姻不顺呢?”
盲眼的陈先生沉默了。
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嘴角微微向下撇着,似乎也带着一丝无奈和惋惜。
院子里的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林秀看着他,心里最后一点希望,都系在了这个素未谋面的盲人身上。她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解释她所有痛苦和困惑的答案。
不知过了多久,陈先生才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更低沉了些。
“不是你的错。”
他转向林秀的方向,仿佛能看到她苍白的脸。
“你这命,天生貌美,身边从不缺愿意帮你的人,这叫‘贵人不断’。”
“可也正因为如此,你的婚姻才注定坎坷。”
“缘由,有三个。”
听到这里,张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追问:
“先生!那第一个缘由是什么?您快告诉我们!”
陈先生放下茶杯,发出一声轻响,他张了张嘴。
”第一个缘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