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孩子见某人嚎哭,只因两者之间有前世因果相欠,需要还阴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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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爸,您别……”

李峰话还没说完,他父亲李建国已经伸出那双粗糙的大手,想去抱摇篮里刚满半岁的孙子。

“我自己的亲孙子,抱一下怎么了?”

话音刚落,摇篮里本来还咧嘴笑着的童童,小脸猛地一皱。

01.

童童是个很乖的娃,不爱哭,谁逗都乐。街坊邻居都说,李峰两口子有福气,养了个“报恩”的娃娃。

孩子刚生下来那会儿,李建国高兴得合不拢嘴,天天往儿子家跑。他一辈子干体力活,手劲大,抱孙子却格外轻柔,像捧着块稀世的豆腐,生怕碰碎了。

童童那时候也喜欢爷爷,每次被爷爷抱起来,都会用没长牙的牙床啃他的手指头,祖孙俩乐呵呵的,别提多亲。

可不知从哪天起,一切都变了。

大概是孩子过了百天之后,只要李建国一靠近,甚至只是一个眼神对上,童童就像触了电一样,瞬间嚎啕大哭。

一开始,李峰和妻子陈娟只当是孩子怕生,没在意。

可院子里的老人见了,就爱在背地里念叨几句。说这么小的娃,眼睛是“干净”的,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

还有人说,这叫“气场不合”,有的人天生气场弱,或者身上沾了不干净的东西,小孩子阳气弱,一冲就受不了。

这些话传到陈娟耳朵里,她嘴上不说,心里却犯了嘀咕。

02.

为了这事,李峰没少想办法。

他偷偷在童童的枕头底下放了把桃木梳,又从老家求了块玉佩给孩子挂在脖子上,都是听老人说能“压惊”的东西。

可一点用都没有。

李建国只要一进门,哪怕不出声,摇篮里的童童都能立马感应到,先是小身子一僵,然后扁着嘴,眼泪说来就来。

有一次,李建国特意买了个拨浪鼓,在门口“咚咚咚”地摇着,想逗孙子开心。

“童童,看爷爷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他满脸堆着笑,小心翼翼地探进头来。

摇篮里的童童本来还在玩自己的小脚丫,听到声音,一转头看见爷爷那张脸,手里的脚丫子“啪”地一下掉了下来。

下一秒,哭声又响彻了整栋楼。

那哭声跟平时完全不一样,充满了抗拒和惊恐。好像他看到的不是自己亲爷爷,而是什么从黑暗里爬出来的怪物。

李建国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最后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他把拨浪鼓默默地放在门口的鞋柜上,转身就走了,连门都没进。

从那以后,李建国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他不再主动要求抱孙子,只是在门口站一会儿,听听屋里的动静,然后就落寞地离开。

儿子李峰看在眼里,心里堵得慌。他想不通,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03.

李峰不信邪,他是个读过几年书的年轻人,不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说法。他觉得孩子肯定是有哪里不舒服。

他带着童童去了市里最好的儿童医院,挂了专家号,从头到脚查了个遍。抽血、拍片,孩子被折腾得小脸发白。

可检查结果出来,一切正常。

医生扶了扶眼镜,很公式化地告诉他:“孩子所有指标都非常健康,可能就是单纯的敏感,认人。大点就好了,别担心。”

李峰拿着那沓检查单,心里更沉了。

如果身体没毛病,那毛病到底出在哪?

回到家,妻子陈娟看着睡梦中还一抽一抽的儿子,眼圈红了。她把李峰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要不……咱们还是找人‘看看’吧?”

这个“看”,指的不是看医生。李峰心里明白。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发高烧不退,他妈就抱着他去找村里的一个“神婆”,用一根红线在他手腕上绕了几圈,嘴里念念有词,说也奇怪,第二天烧就退了。

可那是几十年前的旧事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你别跟着瞎琢磨,”李峰皱着眉,“都是封建迷信。”

陈娟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那你说怎么办?孩子一见咱爸就哭得跟要丢了魂一样,咱爸现在连家门都不敢进了!再这样下去,这爷俩的缘分都要哭断了!”

“缘分”两个字,像根针,扎在了李峰的心上。



04.

最终,李峰还是妥协了。

陈娟托人请来了住在城南老巷子里的王阿婆。据说这个阿婆懂一些“道道”,但从不搞那些烧香画符的虚架子,只是“看”和“问”。

王阿婆个子不高,一头银发梳得整整齐齐,眼神却异常明亮,像是能看透人心。

她没进屋,就站在门口,先是静静地打量了一下李峰家的格局,然后才迈步进来。

她不要水,也不坐,只是走到摇篮边,低头看着熟睡的童童。她没有伸手去摸,就那么看了足足有五分钟。

屋子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李峰和陈娟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王阿婆看完孩子,又转过头,目光在李峰脸上停了几秒,然后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你父亲年轻的时候,是不是经常去南郊的河滩?”

李峰愣住了。南郊河滩在他小时候就已经被开发成公园了,阿婆怎么会知道?他点点头:“听我妈说过,好像是。”

王阿婆“嗯”了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问起了陈娟怀孕时有没有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是李建国,他不放心,又过来看孙子了。他怕吓着孩子,只在门口探了个头,没敢进来。

可就是这一下,摇篮里的童童像是被惊醒的鸟,猛地睁开眼,看见门口的爷爷,小嘴一瘪,“哇”的一声又哭了。

哭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凄厉。

王阿婆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和凝重。



05.

李建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慌忙缩回头,脚步声仓皇地远去了。

李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儿子哄得渐渐止住了哭声,孩子在他怀里累得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屋子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王阿婆等孩子彻底睡熟了,才缓缓地走到李峰面前,脸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她盯着李峰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开口。

“这孩子不是怕生,也不是什么气场不合。”

李峰和陈娟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那是什么?”陈娟的声音都在发抖。

王阿婆轻轻叹了口气,说出了一句让他们夫妻俩都呆立当场的话。

“是来讨债的。”

李峰立刻反驳:“讨债?不可能!我们家从不欠别人一分钱!”

“不是阳间的钱债,”王阿婆摇了摇头,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是阴债。”

“阴债?”李峰脑子一片空白,他完全不能理解这个词的含义,“王阿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阿婆看着他,缓缓说道:

“像童童这样,生下来就只对着一个人哭的娃,说明他打从娘胎里就带来了因果。这种事,一般来说,有三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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