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午后的阳光斜射进写字楼，空调嗡嗡作响。程序员李明靠在椅背上，午休时间总是让他感到难得的放松。
昨夜的梦境依然历历在目——中元节的深夜，去世五年的母亲突然出现在梦中，神情慈祥地说要给他一笔钱。梦里的每个细节都异常清晰：母亲熟练地拿起手机，打开银行App，输入密码，选择转账。十万元整，收款人是他的名字。
"这是妈妈给你的，要好好用。"母亲温和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李明苦笑着摇摇头，理性告诉他这只是思念过度的产物。母亲已经走了五年，怎么可能真的给他转账？
习惯性地，他掏出手机打开银行App，准备查看这个月的工资到账情况。手指轻点余额查询，页面开始加载...
01
中元节的夜晚，城市的霓虹灯依旧闪烁，但街道上明显比平时冷清了许多。写字楼里，只有几层窗户还透着昏黄的灯光，李明就坐在其中一间办公室里，面对着两台显示器，手指在键盘上机械地敲击着。
"李明，你不回家吗？今天中元节呢。"同事小王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加班的李明。
"再改几个bug就走。"李明头也不抬地回答，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在他眼前跳跃。实际上，他并不急着完成这些工作，只是不想这么早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
小王走到他身边，犹豫了一下说："听说今天是鬼门关大开的日子，死去的亲人会回来看我们。你妈妈..."
"别说了。"李明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僵硬，"那都是封建迷信。"
小王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拍了拍李明的肩膀："那我先走了，你也别太晚。"
办公室里只剩下李明一个人，空调的嗡嗡声显得格外清。他停下手头的工作，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窗外的城市灯火阑珊，远处的高架桥上车流如织，生活还在继续，只是对他来说，有些东西已经永远不会回来了。
李明打开手机，翻到通讯录里一个备注为"妈妈"的号码。五年了，这个号码早就停机了，但他始终舍不得删除。有时候想念的时候，他会点开这个号码，看着屏幕上的拨号键，却从来不敢真的按下去。
五年前的那个秋天，母亲因为突发的心脏病离开了他。那时候李明刚刚毕业工作不久，每天忙于适应新的环境和工作节奏，很少回家看望母亲。最后一次通话，母亲在电话里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吃饭，他随口说了句"下周吧"，然后就匆匆挂了电话继续工作。
谁知道，那句"下周吧"竟然成了他们最后的对话。
母亲是在家里走的，邻居发现时她已经在沙发上安静地坐了整整一天。医生说她走得很安详，没有痛苦，但李明却痛苦了整整五年。他总是想，如果那天早点回家，如果多陪她说说话，如果...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李明关掉电脑，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镜面反射出他疲惫的脸庞。三十二岁的他看起来比同龄人苍老了许多，眼角有了细纹，头发也开始稀疏。母亲生前总是担心他找不到女朋友，担心他一个人生活不会照顾自己，现在看来，她的担心都成了现实。
走出写字楼，夜风带着一丝凉意。李明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后就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司机是个健谈的中年人，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李明，主动搭话道："小伙子，今天中元节，不回家陪家人吗？"
"家里就我一个人。"李明淡淡地回答。
司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没有再多问，只是轻声说道："人啊，活着的时候要好好珍惜。我妈前年走了，现在每到这种节日，我都特别想她。"
李明睁开眼睛，看着窗外快速掠过的街景。是啊，活着的时候要好好珍惜，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
02
回到家，李明打开灯，两室一厅的房子在灯光下显得温馨而整洁。这是他工作两年后贷款买的房子，母亲生前来过几次，每次都会夸赞他把家收拾得很好。墙上挂着一张放大的照片，是他和母亲的合影，那是他大学毕业典礼时拍的，母亲笑得很灿烂，眼睛弯成了月牙形。
李明走到照片前，伸手轻抚着相框边缘。照片中的母亲还是那么年轻，那么美丽，而现实中的她却已经离开了他五年。
"妈，今天是中元节。"李明对着照片轻声说道，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知道您可能听不到，但我还是想跟您说说话。"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纸钱，那是前几天特意买的。虽然他平时不相信这些，但在这样的日子里，他愿意做任何可能让母亲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好一些的事情。
李明在阳台上放了一个小盆子，点燃了纸钱。橘红色的火焰在夜色中跳跃，纸钱慢慢卷曲变黑，最终化为灰烬。他看着这些灰烬，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情绪。
"妈，我现在过得还好。工作稳定，身体健康，就是有时候会想您。"李明继续对着照片说话，好像母亲真的能听到一样，"我知道您生前最担心我找不到女朋友，其实我也谈过几个，但都没能走到最后。可能是因为我总是很忙，总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忽略了她们的感受。"
说到这里，李明的声音有些哽咽。是啊，他总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先是忽略了母亲，后来又忽略了女朋友们。他似乎永远学不会如何平衡工作和生活，如何去爱一个人。
"我有时候想，如果您还在就好了。您总是知道该怎么安慰我，知道该怎么让我开心。记得小时候我考试考砸了，您从来不会责备我，总是说下次努力就好。工作不顺心的时候，您会给我做我最爱吃的红烧排骨，然后坐在旁边静静地听我抱怨。"
纸钱烧完了，李明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每一盏灯背后都有一个家庭，有一家人在一起分享着生活的喜怒哀乐。而他的家里，只有他一个人，还有墙上那张永远微笑着的照片。
洗完澡，李明躺在床上，拿起手机随便刷着新闻。外面的世界很热闹，各种社交媒体上都在讨论中元节的话题。有人发了和家人团聚的照片，有人分享了祭祖的仪式，还有人晒出了精心准备的供品。
看着这些内容，李明心里涌起一阵羡慕。他羡慕那些还有家人陪伴的人，羡慕那些可以在节日里享受天伦之乐的人。而他，只能一个人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回忆着过去，思念着已经不在的母亲。
手机的电量只剩下百分之二十，李明放下手机，关掉台灯准备睡觉。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洒进一缕微光。
就在这种朦胧的光线中，李明慢慢进入了梦乡。
03
梦境来得很突然，也很真实。
李明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熟悉的地方——那是他小时候住过的老房子的客厅。墙上贴着已经发黄的碎花壁纸，地上铺着磨得光滑的瓷砖，电视柜上摆着一台老式的彩色电视机。这里的一切都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甚至连空气中淡淡的檀香味都没有变。
"明明，你回来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明猛地转身，看到了一个让他日思夜想的身影。
母亲就站在那里，穿着他记忆中最常见的那件深蓝色碎花连衣裙，头发整齐地盘在脑后，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她看起来和五年前一模一样，没有衰老，没有病痛，就像时间在她身上停止了流逝。
"妈..."李明的声音颤抖着，他想要上前拥抱母亲，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傻孩子，别哭。"母亲走向他，伸手轻抚他的脸颊。她的手很温暖，很真实，完全不像是梦境中的虚幻触感，"妈妈一直都在，只是你看不到而已。"
李明感受着母亲手掌的温度，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五年来积压在心中的思念和愧疚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
"妈，我对不起您。那天您让我回家吃饭，我说下周，结果...结果就再也没机会了。"李明哽咽着说道，"我应该多陪陪您的，我应该早点回家的。"
"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母亲轻抚着他的头发，就像小时候那样，"妈妈从来没有怪过你。你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工作，这很正常。妈妈只是担心你一个人过得不好。"
"我过得不好，妈。"李明紧紧抓住母亲的手，生怕她会消失，"我总是想起您，想起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我买了您最爱吃的桂花糕，但是没有人和我一起分享了。我学会了做红烧排骨，但是再也没有人夸我做得好吃了。"
母亲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轻轻拍着李明的背，说道："明明，妈妈知道你很想我，但是你不能一直活在过去里。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会遇到很多美好的事情。"
"可是没有您在身边，那些美好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李明抬起头看着母亲，眼中满含泪水，"我宁愿时间能够倒流，回到您还在的那些日子。"
母亲摇摇头，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明明，人不能总是向后看。妈妈走了，这是事实，但你还要继续活下去。你要好好工作，好好生活，要找一个疼你的女孩结婚，要让自己开心起来。这样妈妈在天堂里才能安心。"
说着，母亲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那是一部李明很熟悉的手机，正是母亲生前用过的那一款。手机的屏幕已经有些磨损，但依然可以正常使用。
"妈妈要给你一样东西。"母亲熟练地解锁手机，点开银行App。她的动作很娴熟，仿佛她经常使用这些现代化的工具，"这是妈妈攒下的一点钱，本来想等你结婚的时候给你的，但现在看来，你更需要它。"
李明看着母亲操作手机，心中充满了疑惑。在他的印象中，母亲对这些电子产品并不是很熟悉，平时连微信都用得磕磕绊绊，怎么会这么熟练地使用银行App呢？
但是梦境中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合理。母亲输入密码，选择转账功能，然后在收款人一栏输入了李明的名字。
"转账金额多少呢？"母亲自言自语地说道，然后在金额栏里输入了一串数字：100000。
十万元！李明看到这个数字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知道母亲生前并不富裕，退休工资也不高，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
"妈，这太多了，我不能要。"李明连忙说道。
"这是妈妈的心意。"母亲笑着说道，手指在确认转账的按钮上停顿了一下，"你现在还年轻，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买房子，结婚，将来还要养孩子。妈妈不能陪在你身边照顾你了，但至少可以在经济上帮助你一点。"
说完，母亲毫不犹豫地点击了确认转账。手机屏幕上出现了转账成功的提示，显示着收款人是李明，金额是100000元，备注是"妈妈的心意"。
"这是妈妈给你的，要好好用。"母亲放下手机，再次抚摸着李明的脸颊，"用这些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去追求你的幸福。如果你开心了，妈妈就开心了。"
李明想要说些什么，但发现自己的声音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能静静地看着母亲，试图把她的每一个表情都深深地印在心里。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该醒了。"母亲轻吻了一下李明的额头，"记住妈妈的话，要好好生活，要让自己快乐起来。"
随着母亲的话音，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老房子的客厅逐渐淡化，母亲的身影也开始变得透明。李明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但只抓到了一把空气。
"妈..."他在心里呼喊着，但母亲已经消失了，梦境也彻底破碎了。
04
李明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自己的床上。室内依然漆黑，只有电子钟上显示着凌晨三点十四分的红色数字。
他的心跳得很快，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刚才的梦境是如此真实，真实到他现在还能感受到母亲手掌的温度，还能听到她温和的声音。
李明坐起身来，打开床头的台灯。温和的灯光驱散了房间里的黑暗，也让他逐渐清醒过来。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它们在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恐惧。
这只是一个梦，李明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虽然梦境非常真实，但归根结底还是梦。母亲已经去世五年了，怎么可能真的给他转账呢？这一定是因为今天是中元节，他想念母亲想得太厉害，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
但是这个梦实在太清晰了，清晰到连转账的具体数字都记得一清二楚。十万元，收款人是他的名字，备注是"妈妈的心意"。甚至连转账的时间都记得，就是刚才，凌晨三点十四分。
李明摇摇头，试图驱散这些不现实的想法。他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凉水从喉咙滑下，让他的大脑更加清醒。
站在厨房里，李明看着窗外的夜色。城市在深夜时分显得格外安静，偶尔有一两辆车从楼下的马路上经过，发出轻微的引擎声。这就是现实，平凡而真实的现实，不会有死去的人回来，也不会有天降的十万元。
回到卧室，李明重新躺下，但却再也睡不着了。他的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刚才梦境中的每一个细节：母亲温和的笑容，她熟练的手机操作，还有那句"这是妈妈给你的，要好好用"。
直到天亮，李明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
闹钟在七点准时响起，李明揉着惺忪的睡眼起床。洗漱的时候，他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疲惫的脸庞，眼底有着明显的黑眼圈。
"真是一个奇怪的梦。"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然后用冷水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精神一些。
早餐很简单，两片面包加一杯牛奶。李明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回想着昨晚的梦境。虽然理智告诉他那只是一个梦，但他心中仍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期待，好像真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换好衣服，拿起公文包，李明准备出门上班。在玄关处，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墙上母亲的照片。照片中的母亲依然笑得那么灿烂，仿佛在对他说："好好工作，好好生活。"
05
地铁里人群熙攘，李明站在车厢中间，随着列车的晃动而轻微摇摆。周围的乘客大多低头看着手机，偶尔有人交谈，但声音很小，被列车运行的声音掩盖了大半。
李明也拿出手机，习惯性地打开微信看看有没有新消息。工作群里同事们已经开始讨论今天的任务安排，朋友圈里有人晒早餐，有人分享昨晚的聚会照片。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平凡。
突然，李明想起了昨晚的梦境。在梦里，母亲给他转了十万元，时间是凌晨三点十四分。他下意识地想要打开银行App查看一下，但随即又觉得自己很可笑。梦就是梦，怎么可能成为现实呢？
地铁到站了，李明跟着人流走出车厢。穿过地下通道，乘坐电梯来到地面，熟悉的写字楼就在眼前。这里是他工作了三年的地方，每天来来往往，已经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电梯里遇到了几个熟悉的同事，大家互相点头问好，然后各自沉默地看着电梯里的数字跳跃。现代人的生活就是这样，即使是熟悉的人之间，也很少有深入的交流。
走进办公室，李明打开电脑，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代码在屏幕上流淌，逻辑在大脑中运转，这些技术层面的东西让他感到安心。与复杂的人际关系和情感世界相比，程序的世界要简单得多，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会有模糊的地带。
"李明，昨天的bug修复得怎么样了？"项目经理张总走过来问道。
"已经修复完成，正在进行最后的测试。"李明头也不抬地回答，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
"好的，尽快完成测试，下午要上线。"张总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去询问其他同事的工作进度。
李明继续专注于手头的工作，但昨晚的梦境却时不时地闯入他的思绪。那个梦实在太真实了，真实到他现在还能清晰地记起母亲操作手机时的每一个动作，还能听到她说话时温和的语调。
"李明，你昨晚睡得怎么样？看起来有点累。"坐在旁边的同事小王关心地问道。
"做了个梦，有点奇怪。"李明停下手头的工作，转头看向小王，"你相信梦境会成为现实吗？"
小王笑了笑："这要看是什么样的梦了。如果是噩梦，我宁愿它永远不要成为现实。如果是美梦，那当然希望它能成真了。你做了什么梦？"
"梦到了我妈。"李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她说要给我一笔钱，还真的在梦里进行了转账操作。"
"哇，这个梦听起来不错啊。"小王开玩笑地说道，"万一成真了呢？你应该去买彩票，说不定今天是你的幸运日。"
李明苦笑着摇摇头："怎么可能呢？死去的人怎么可能真的给活着的人转账？这在逻辑上根本说不通。"
"确实，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小王点点头，然后又补充道，"但是谁知道呢？世界上总有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而且，就算只是一个梦，至少说明你妈妈在心里还在关心着你，这不是挺好的吗？"
小王的话让李明陷入了沉思。是啊，就算只是一个梦，至少在梦里他又见到了母亲，又感受到了她的关爱。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珍贵了。
06
临近中午，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有些同事开始讨论午餐吃什么，有些人在群里分享搞笑的表情包，还有人在朋友圈里晒自己养的植物。
李明完成了手头的工作，保存好代码，然后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连续几个小时的专注工作让他感到有些疲惫，特别是昨晚没有睡好，现在更是觉得头脑昏沉。
"李明，一起去吃午饭吗？"小王收拾好桌子，准备去食堂。
"你们先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李明摆摆手，"等会儿自己下去吃。"
同事们三三两两地离开了办公室，很快这里就变得安静下来。李明喜欢这样的安静时光，没有人打扰，可以让他好好整理一下思绪。
他拿起手机，随便刷着新闻和朋友圈。有人分享了昨晚中元节祭祖的照片，有人转发了关于传统节日的文章，还有人在讨论灵异现象是否真实存在。
看到这些内容，李明又想起了昨晚的梦境。在那个梦里，母亲不仅出现了，还给他转了十万元。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不可能是真的，但心里总有一个小小的角落在期待着，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李明下意识地打开了手机银行App。他告诉自己，只是例行查看一下账户情况，看看这个月的工资是否到账，绝对不是因为相信昨晚的梦境。
App的启动页面显示了几秒钟，然后进入了登录界面。李明输入密码，验证指纹，一系列操作都很流畅。他已经使用这个银行App很多年了，对每一个功能都非常熟悉。
进入主页面后，李明看到了各种金融产品的推广信息，还有一些理财建议。他直接点击了账户余额查询，准备看看自己的财务状况。
手指轻点屏幕，页面开始加载余额信息。李明在等待的同时，心中还在嘲笑自己的天真。他怎么会真的期待账户里出现额外的十万元呢？梦境就是梦境，永远不可能变成现实。
转圈的加载图标停止了转动，余额数字即将显示...
当余额数字跳出来的瞬间，李明的瞳孔急剧收缩。
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陷入了死寂。他感觉血液瞬间倒流，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手机屏幕上的数字在他眼前跳跃着，每一个字符都像是在嘲笑他此前的所有认知。他用力眨了眨眼，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是数字依然清晰地显示在那里。
"不...不可能..."李明的声音细如蚊蚋，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手机从他颤抖的指间滑落，啪的一声砸在地上，屏幕应声而碎。
可李明毫无察觉，他瞪大眼睛，嘴巴微张，大脑一片空白。李明彻底傻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