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忠告:中元节深夜,出门祭祖千万别回头看,遇到他一定要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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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别动!千万别出声!"

爷爷的手死死按在我肩膀上,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黑暗中,我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跟着我们,但节奏诡异得不像活人。

"爷...爷爷?"我刚想回头。

"闭嘴!低头!"爷爷的声音在发抖,"记住,不管听到什么,都别回头看!"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感觉后颈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泥土味,混杂着某种说不清的腥臭。

那东西,就在我身后三米的地方停下了。



01

我叫李明,35岁,在深圳一家互联网公司做产品经理。距离上次回湘西老家,已经整整三年了。

8月22日晚上九点,我正在加班改方案,手机突然响了。是爷爷打来的。

"小明啊,今年中元节,你必须回来。"爷爷的声音很严肃,完全没有平时的慈祥。

"爷爷,我这边项目很忙,能不能..."

"必须回来!"爷爷打断了我,"这不是商量,是命令。你爸不在了,李家的香火不能断。"

爸爸五年前因为车祸去世,这些年都是爷爷一个人在老家守着祖宅。我心里一软,答应了下来。

三天后,我开车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老家——湘西芦花村。

村子坐落在大山深处,四面环山,只有一条盘山公路通往外界。这里至今还保留着许多古老的习俗,特别是关于祭祀的规矩,繁琐得让人头疼。

爷爷站在村口等我,75岁的人了,腰板依然挺得笔直。看到我下车,他脸上露出了笑容,但很快又收敛了起来。

"跟我进屋,有些事要跟你交代清楚。"

祖宅是典型的湘西吊脚楼,木质结构,已有上百年历史。堂屋里供着祖宗牌位,香火不断。爷爷让我在祖宗牌位前磕了三个头,然后拉我到里屋。

"小明,今年的中元节不一样。"爷爷压低声音,"村里的老人都说,今年阴气特别重,必须要按老规矩来。"

我心里暗自好笑。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封建迷信。但看爷爷认真的样子,我没敢说出口。

"爷爷,要怎么做?"

爷爷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发黄的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字,看起来年代久远。

"这是咱们李家的祭祖规矩,你爸走得早,没来得及教你。今晚我先教你,明天晚上就要上山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爷爷事无巨细地给我讲解各种规矩。什么时辰上山,带什么祭品,念什么祭文,每一个细节都不能错。

"最重要的是,"爷爷突然抓住我的手,眼神异常凝重,"上山的路上,不管听到什么声音,看到什么东西,都不能回头看。记住了吗?"

"为什么不能回头?"我忍不住问。

爷爷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东西,看了就回不来了。"

这话说得我后背发凉。虽然不信鬼神,但爷爷的表情实在太严肃了,不像在开玩笑。

第二天白天,爷爷带我去村里采买祭品。纸钱、香烛、供果、白酒,还有一只大公鸡。村里的老人看到我们,都会意味深长地点点头,然后小声嘀咕几句我听不懂的方言。

村东头的刘婆婆拉住爷爷,用方言说了几句话。我隐约听懂了几个词:"小心"、"今年"、"不太平"。

爷爷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

傍晚时分,村里异常安静。平时这个点,应该是家家户户做饭的时候,炊烟袅袅,狗吠鸡鸣。但今天,整个村子静得可怕,连狗都不叫了。

"爷爷,怎么这么安静?"

"中元节,阴阳交界的日子,动物比人敏感。"爷爷看了看天色,"准备一下,十一点出发。"

我换上爷爷准备的粗布衣服,深蓝色的,说是不容易被"那些东西"注意到。爷爷还在我额头上抹了什么东西,凉凉的,有股奇怪的草药味。

"这是朱砂调的符水,保平安的。"

十点五十分,爷爷背上装满祭品的竹篓,带着我出了门。

村里的路灯不知什么时候都灭了,只有天上的月亮提供着微弱的光亮。今晚的月亮很奇怪,不是平常的银白色,而是带着一丝诡异的红色。

"跟紧我,记住我说的话。"爷爷走在前面,声音很低,"上山的路上,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回头。如果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也不要答应。"

02

通往祖坟的山路很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两边是茂密的树林,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影子。

走了大概十分钟,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很轻,很缓,但确实有脚步声。

我本能地想回头看,但想起爷爷的警告,硬生生忍住了。

"爷爷,后面..."

"嘘!"爷爷打断了我,"不要说话,继续走。"



脚步声还在继续,而且越来越近。不对,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是很多人。他们好像在跟着我们,保持着固定的距离。

我的心跳得很快,手心全是汗。理智告诉我,这可能是其他村民也在上山祭祖,但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爷爷突然停了下来。他从竹篓里拿出三根香,点燃后插在路边的土里,然后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

"各位先走,我们李家随后就到。"爷爷小声念叨着。

奇怪的是,他说完这句话后,身后的脚步声真的远去了,像是那些"人"绕道走了。

"爷爷,刚才那是..."

"别问,有些事知道了对你没好处。"爷爷擦了擦额头的汗,"快走,时辰不能错。"

又走了二十分钟,我们来到了一片相对平坦的山坡。这里零星分布着十几座坟墓,都是李家的祖坟。最中间那座最大,是我们李家的老祖宗,据说是清朝时期的。

让我意外的是,这里已经有不少人了。

村里的其他人也在祭祖,但气氛很诡异。所有人都低着头,没有人说话,甚至连呼吸声都很轻。他们机械地摆放祭品,烧纸钱,动作整齐得像是排练过一样。

"小明,跪下。"爷爷在祖坟前铺了一块布,示意我跪下。

我跪在爷爷身边,看着他熟练地摆放祭品。三牲供果摆成特定的形状,香烛按照某种规律排列,纸钱叠成元宝的样子。

"李家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李老汉,携孙李明,于中元之夜前来祭拜..."爷爷开始念祭文。

祭文很长,都是文言文,我听不太懂。但爷爷念得很认真,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在笑,声音飘忽不定,一会儿远一会儿近。

我偷偷抬眼看了看周围的人,他们似乎都没听见,依然低着头做自己的事。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我仔细观察那些"村民",突然发现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细节——他们的影子不对。

月光下,每个人都应该有影子。但有几个"人"的影子很淡,几乎看不见。还有几个"人"的影子形状很奇怪,不像是人的轮廓。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想要提醒爷爷,但他用力按了按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乱动。



"安静,快念完了。"爷爷在我耳边小声说。

祭文终于念完了,爷爷开始烧纸钱。火光映照下,我看到那些"村民"的脸。

他们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像是在看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最诡异的是,他们烧纸钱的动作完全同步,就像是一个人在控制着他们。

"爷爷..."我颤声叫道。

"嘘!"爷爷的脸色也很难看,"马上就结束了,忍住。"

03

就在这时,山坡下传来了脚步声。

很重,很缓慢,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在一步步走上来。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包括那些诡异的"村民"。大家都低着头,一动不动,像是在等待什么。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地面在微微震动。

爷爷突然捂住了我的嘴,在我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记住,要保持绝对的寂静。"

我点点头,但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了。

脚步声停在了山坡边缘。我用余光瞥见,那里站着一排"人"。

他们穿着破烂的衣服,有的还带着安全帽。衣服上满是泥土和...血迹。他们背对着我们,一动不动地站着。

我突然想起来了。三十年前,村子附近的煤矿发生过一次重大事故,死了二十多个矿工。当时正值中元节前夕,很多人都没来得及回家过节。

难道...

其中一个"人"开始慢慢转身。

我看到了他的侧脸——那根本不是正常人的脸。皮肤是青灰色的,眼眶深陷,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最可怕的是,他的半边脸都烂了,能看到里面的骨头。

我差点叫出声来,但爷爷死死捂着我的嘴。

那个"人"转过身后,其他"人"也开始转身。一个接一个,动作缓慢而诡异。

他们都看着我们的方向,准确地说,是看着我。

"他能看见我?"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发冷。

爷爷在我耳边轻轻说:"别动,他们在找活人的气息。只要保持安静,就不会有事。"

那些"人"开始朝我们走来。

每走一步,地上就会留下湿漉漉的脚印。空气中的腥臭味越来越浓,我几乎要吐出来了。

他们走到了祭祀的人群中,在每个人身边停留几秒,像是在辨认什么。

终于,一个"人"走到了我面前。

他低下头,脸几乎要贴到我脸上了。我能看清他脸上的每一道伤口,能闻到他身上腐烂的味道。

"李...明..."

他竟然叫出了我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像是喉咙里塞满了沙子。

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李明...你爸爸...让我...带话..."

爸爸?我爸爸已经死了五年了!

我快要崩溃了,但爷爷的手依然紧紧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发出任何声音。

那个"人"见我没有回应,又重复了一遍:"你爸爸...在下面...很想你..."

04

这句话像一把刀子插进我心里。爸爸...真的在下面吗?他真的托人带话给我?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五年了,我一直在愧疚。爸爸出事那天,我们刚吵完架。我因为工作的事和他争执,最后摔门而去。没想到,那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别哭。"爷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眼泪会引来更多东西。"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那个"人"还在我面前站着,一直盯着我看。

"跟我...走吧...你爸爸...在等你..."他伸出手来,那是一只腐烂的手,指甲都掉光了,露出黑色的指骨。

就在这时,爷爷突然站了起来。



"李家祖宗在上,今夜中元,阴阳有别。生者祭祀,亡者安息。还请各位给个面子,让我孙子平安回去。"爷爷对着那些"人"深深鞠了一躬。

那些"人"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后退。

但那个叫我名字的"人"还站在原地,不肯离开。

"他是我儿子的朋友,当年一起出的事。"爷爷小声对我说,"他叫王建国,你应该见过的。"

王建国?我想起来了,爸爸确实有个朋友叫王建国。他们一起在矿上工作,关系很好。爸爸出事后,王叔叔还来家里看过我们,后来...后来他也出事了,就在爸爸走后不到一个月

"王叔叔?"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那个"人"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嘴角似乎露出了一个笑容。但那个笑容在他腐烂的脸上显得格外恐怖。

"小明...长大了...你爸爸...会高兴的..."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离开了。其他"人"也跟着他,慢慢消失在黑暗中。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刚才发生的一切太诡异了,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

"起来,还没结束。"爷爷把我拉起来,"最后一道程序,必须完成。"

他从竹篓里拿出那只大公鸡,手起刀落,鸡血洒在了祖坟前。

"以血为引,以魂为祭。李家列祖列宗,保佑子孙平安。"爷爷念完最后一段祭文,对着祖坟磕了三个头。

我也跟着磕头,但脑子里还在想刚才的事。那些真的是死去的矿工吗?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爸爸真的让他们带话给我吗?

"可以了,我们回去。"爷爷收拾好东西,准备下山。

其他"村民"也陆续离开,但我注意到,真正的村民和那些诡异的"村民"是分开走的,互不干扰。

下山的路上,爷爷走得很快,我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爷爷,刚才那些到底是..."

"别问!"爷爷打断我,"等回到家再说。"

快到山脚下的时候,我又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这次不止是脚步声,还有窃窃私语声,像是很多人在小声交谈。

"小明...小明..."

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声音很熟悉,像是...像是爸爸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想要回头,但爷爷一把拉住了我。

"别回头!那不是你爸爸!"

"可是..."

"你爸爸不会害你,但冒充他的东西会!"爷爷的声音很急促,"快走,马上就到村口了。"

我们几乎是跑着下山的。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杂。有哭声,有笑声,有叫我名字的声音,还有...还有爸爸的声音。

"儿子,我是爸爸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这声音太像了,简直和爸爸一模一样。我的眼泪又流下来了,但我知道不能回头,爷爷说那不是爸爸。

终于,我们跑到了村口。跨过村口的石碑后,身后的声音突然都消失了,像是被什么东西阻挡在了村外。

我回头看了一眼,山路上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刚才追着我们的那些东西,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气喘吁吁地问。

爷爷看了看天色,月亮已经偏西了,那种诡异的红色也淡了很多。

"回家再说,现在还不安全。"

回到家,爷爷立刻关上门,在门上贴了一道黄符。

我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乱成一团。今晚发生的事太离奇了,完全颠覆了我的世界观。

"爷爷,那些矿工...他们为什么会出现?还有王叔叔,他真的..."

爷爷倒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喝了压压惊。有些事,是该让你知道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组织语言。

"三十年前的矿难,死的不止二十多个人。"爷爷的声音很低,"实际上,有四十三个人被困在矿井里。但官方只承认了二十三个。"

"什么?"我震惊了,"那其他二十个人呢?"

"没有被找到。"爷爷喝了口酒,"矿井塌陷太严重,救援队只挖出了二十三具尸体。其他人...永远留在了地下。"

"每年中元节,他们都会回来。"爷爷看着我,眼神复杂,"不止是他们,还有其他冤死的人。你爸爸......"

他突然停下了,脸色变得很难看。

"爷爷,我爸爸怎么了?他的死...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爷爷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黑暗:"你真的想知道吗?知道了,你这辈子都不会安宁了。"

我咬咬牙:"我想知道。"

爷爷回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我就告诉你真相。你爸爸的死,不是意外。而刚才在山上,跟着我们的那些声音里..."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颤抖:

"有一个就是害死你爸爸的人。他也死了,就在你爸爸死后的第七天。而他之所以一直跟着我们,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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