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小雅，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是你儿子让我这么说的！"
客厅里，六十八岁的林老爷子被推搡着后退，手中紧握的拐杖在颤抖。他的儿子林军站在楼梯口，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新婚妻子小雅正在收拾老人的行李，动作粗暴得像在处理垃圾。
"爸，您还是搬出去住吧。"林军的声音毫无温度。
林老爷子的目光落在客厅正中央的青花瓷花瓶上，那是他最珍爱的藏品，价值七百万。他缓缓走向花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个花瓶，承载着林家三代人的秘密。
01
林老爷子曾是这座城市的商界传奇。
三十年前，他从一个小作坊起家。那时候，二十多岁的林建国每天凌晨四点起床，骑着破自行车到批发市场进货。手上全是茧子，衣服总是油腻腻的。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能住上大房子？"五岁的林军总是这样问。
"等爸爸赚到钱，咱们就住大房子。"林老爷子总是摸着儿子的头这样回答。
那时候的林军很乖，会帮忙数钱，会给爸爸递毛巾。父子俩相依为命，感情深厚。
十年后，小作坊变成了工厂。二十年后，工厂变成了集团公司。林建国的名字开始出现在福布斯富豪榜上，身家过亿。
林军也从那个懂事的小男孩，变成了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富二代。哈佛商学院毕业，一口流利的英语，西装革履，意气风发。
"爸，公司的事情您就别操心了，安心养老吧。"二十八岁的林军接管了部分家族企业。
那时候，林老爷子还觉得儿子有出息。直到老伴突然去世。
车祸来得猝不及防。林老爷子的妻子就这样走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料理完丧事，林老爷子突然发现，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林军忙着工作，一个月也回不了几次家。每次回来，也是匆匆忙忙，说几句话就走。
"爸，公司事情多，我住公司宿舍方便一些。"
"你妈走了，这个家就剩咱们爷俩了。"
"我知道，但工作真的很忙。您身体好着呢，没事的。"
林老爷子独自一人在这栋别墅里住了两年。保姆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有一个能让他满意。不是偷东西，就是偷懒，要么就是态度不好。
六十五岁生日那天，林老爷子给儿子打了三个电话，都说在开会。最后一个电话，林军有些不耐烦："爸，今天真的很忙，改天我请您吃饭。"
那天晚上，林老爷子一个人对着满桌子菜，喝了半瓶白酒。
"建国，你看咱们的儿子，现在连家都不回了。"他对着妻子的照片说话。
照片里的女人笑得很温柔，仿佛在安慰他。
又过了一年，林老爷子的身体开始出现问题。记忆力下降，有时候会忘记关煤气，有时候会忘记吃药。
医院的检查结果让所有人震惊：阿尔茨海默症早期。
"林先生，您的情况还算轻微，但需要家人的悉心照料。"医生的话像一记重锤。
林军接到消息赶到医院时，林老爷子正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发呆。
"爸，您怎么样？"
"军儿？你怎么来了？"林老爷子的眼神有些迷茫。
"医生说您病了，我当然要来看看。"
"病了？我没病啊，我身体好着呢。"
林军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心疼父亲，另一方面却在担心公司的事情。如果父亲真的糊涂了，那么公司的控制权...
"医生，我爸这种情况，大概多长时间会完全...？"
"这个不好说，有的人进展很快，有的人可以维持很多年。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需要专人照顾。"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小雅出现了。
她是医院推荐的护工，二十八岁，长得很漂亮。第一次见面时，她穿着白色的护士服，对林老爷子很温柔。
"林爷爷，我叫小雅，以后我来照顾您。"
"你这么年轻，能照顾好我这个老头子吗？"
"您放心，我有经验的。我照顾过很多老人，他们都很喜欢我。"
小雅确实很会照顾人。她会给林老爷子按摩，会陪他聊天，会做他爱吃的菜。林老爷子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了。
"这个小雅不错，比那些保姆强多了。"林老爷子对儿子说。
"那就让她继续照顾您吧。"林军也觉得这样安排很好。
有了小雅在，他就不用担心父亲的生活起居了，可以专心处理公司的事务。
但林老爷子很快发现，小雅并不简单。
她总是在询问林家的财产状况，虽然说得很委婉，但意图很明显。
"林爷爷，您收藏的那些古董真漂亮，一定很值钱吧？"
"还行吧，就是喜欢收藏。"
"那个青花瓷花瓶特别美，我每天擦拭的时候都很小心，生怕碰坏了。"
"那个花瓶确实珍贵，是我花了很大代价才买到的。"
"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林老爷子开始警觉。一个护工，为什么对这些东西这么感兴趣？
他开始暗中观察小雅的一举一动。发现她经常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翻看书桌上的文件。有时候还会偷偷拍照。
最让林老爷子震惊的是，他发现小雅和林军的关系并不简单。
那天夜里，林老爷子起床上厕所，听到楼下有说话声。他悄悄走到楼梯口，看到客厅里林军和小雅正在说话，两人坐得很近。
"事情进展得怎么样？"林军问。
"他对我很信任，但对那个花瓶看得很紧。"小雅回答。
"那个花瓶确实值钱，七百万买的。"
"我试探过几次，他都没有透露底细。"
"慢慢来，别着急。先把其他的文件搞到手。"
林老爷子感到一阵眩晕。他最信任的儿子和护工，竟然在背后算计他。
从那以后，林老爷子开始装糊涂。他故意在小雅面前表现得记忆力更差，经常忘东忘西，有时候甚至认不出人。
"林爷爷，我是小雅啊，您怎么不认识我了？"
"小雅？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我是照顾您的护工，已经照顾您半年了。"
"护工？我什么时候请的护工？"
小雅很高兴，以为林老爷子的病情加重了。她立即把这个情况报告给林军。
"他现在连我都认不出来了，看来病情恶化得很快。"
"这样也好，我们的计划可以提前实施了。"
02
三个月后，一个更大的震惊降临了。
"爸，我要结婚了。"林军突然宣布。
"结婚？和谁？"
"就是小雅。她照顾您这么久，我们产生了感情。"
林老爷子差点没站稳。儿子要娶护工？
"她比你小那么多，而且..."
"爸，您别多想。小雅是个好女孩，她愿意嫁给我，也愿意继续照顾您。这样不是很好吗？"
"可是..."
"我们已经决定了，下个月就办婚礼。"
林老爷子知道，这绝不是什么爱情。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
婚礼办得很简单，只请了几个亲朋好友。小雅穿着白色婚纱，笑得很甜美。林军也是一脸幸福的样子。
"恭喜建国，娶了这么漂亮的儿媳妇。"
"谢谢，小雅确实很好，不仅漂亮，人也很善良，对我爸照顾得特别好。"
林老爷子坐在轮椅上，表面上笑呵呵的，心里却如刀割般疼痛。
婚后，小雅搬进了林家。她不再叫林老爷子"爷爷"，而是改口叫"爸"。
"爸，您的药该吃了。"
"爸，今天天气好，我推您到花园里晒晒太阳。"
表面上，她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儿媳妇。但林老爷子能感觉到，她的眼神变了，变得更加贪婪，更加冷漠。
更要命的是，林老爷子发现自己的一些重要文件开始丢失。
银行存折不见了。房产证不见了。公司的股权证明也不见了。
"爸，您年纪大了，记性又不好，这些重要文件还是交给我们保管比较安全。"林军这样解释。
"我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你们保管？"
"您看，您现在连文件放在哪里都记不住了，万一丢了怎么办？"
"我没有忘记！是你们拿走的！"
"爸，您又糊涂了。我们怎么会拿您的东西呢？"
小雅在一旁假惺惺地劝说："爸，您别激动，对身体不好。我们都是为了您好。"
林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但无可奈何。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经常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着那个青花瓷花瓶发呆。这是他最珍爱的收藏品，价值七百万。更重要的是，这个花瓶里藏着一个秘密，一个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建国，你看看咱们的儿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他对着妻子的照片自言自语。
但他必须继续装糊涂，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了解他们的真实计划。
一天夜里，林老爷子故意假装睡着，偷听到了林军和小雅的对话。
"钱已经转得差不多了，就差那几件古董了。"
"那老头子看得最紧的就是那个花瓶，说什么也不让碰。"
"没关系，等时机成熟，我们就动手。反正他现在糊里糊涂的，说什么都不算数。"
"那个花瓶真的值七百万？"
"当然，这还是三年前的价格，现在肯定更值钱了。"
"那我们卖掉以后..."
"卖掉以后，我们就有足够的钱了。到时候找个理由把老头子送到养老院，这栋房子也是我们的。"
"养老院？"
"对，就说他的病情恶化了，我们照顾不了了。反正现在他糊里糊涂的，也说不清楚。"
"那他会不会..."
"他能怎么样？一个老糊涂，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两人的笑声在黑夜中显得特别刺耳。
林老爷子紧握双拳，指甲都掐进了肉里。这就是他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这就是他信任的儿媳妇。
他们不仅要夺走他的财产，还要把他赶出这个家。
但林老爷子并没有绝望。因为他还有一张底牌，一张连林军都不知道的底牌。
那个青花瓷花瓶里，藏着的不仅仅是一个秘密，而是一个能够颠覆一切的真相。
03
小雅的真面目开始逐渐暴露。
婚后一个月，她就不再掩饰自己的厌恶了。
"老头子，吃饭了！"她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
"我不饿。"林老爷子故意说道。
"不饿也得吃！你以为伺候你很容易吗？"
"小雅，你怎么能这样对爸说话？"林军假惺惺地训斥。
"我怎么了？伺候一个老糊涂，我容易吗？"
"你别这样，爸会听到的。"
"听到又怎么样？反正他什么都记不住。"
但私下里，小雅更加肆无忌惮。
她开始有意无意地虐待林老爷子。给他吃冷饭冷菜，故意把药洒在地上，推轮椅的时候故意颠簸。
"哎呀，不好意思爸，我没注意到这里有个台阶。"
"没关系，我没事。"林老爷子强忍着疼痛。
"您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小雅假装关心。
"不用，我真的没事。"
林老爷子知道，如果自己表现出任何痛苦，她们就会以此为借口，说他的身体状况恶化了，需要送到医院或者养老院。
更让林老爷子愤怒的是，小雅开始故意在外人面前编造他的"糊涂事"。
"我爸昨天又忘记关煤气了，差点出大事。"她对来做客的邻居说。
"真的吗？那可太危险了。"
"是啊，我现在每天都提心吊胆的。他有时候半夜起来乱走，我都睡不好觉。"
"这种病确实很麻烦，你们辛苦了。"
"没办法，谁让他是我公公呢。"
邻居们开始同情小雅，觉得她年纪轻轻就要照顾一个老糊涂，真是不容易。
"小雅真是个好姑娘，这么年轻就要承担这么重的负担。"
"是啊，现在这样孝顺的儿媳妇不多了。"
林老爷子听在耳里，痛在心里。但他不能辩解，因为一旦辩解，就会暴露自己并没有糊涂。
小雅的计划很周密。她要先在所有人心中树立一个孝顺儿媳的形象，然后再提出送老人去养老院的建议。这样，所有人都会觉得她是被逼无奈，没有人会怀疑她的动机。
"医生说这种病会越来越严重，患者会完全失去自理能力，甚至会有攻击性行为。"她对林军说。
"那怎么办？"
"我看咱们还是找个专业的养老院吧。那里有专业的护理人员，对他的病情更有帮助。"
"可是..."
"你觉得我们能照顾得了吗？我一个女孩子，万一他病情发作，我根本控制不住。"
"那倒也是。"
"而且我们还年轻，也要考虑自己的生活。总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耽误了我们的一辈子。"
林军被说服了。或者说，他本来就希望有人提出这个建议。
"那你去了解一下养老院的情况吧。"
"我已经了解过了，有一家环境特别好，收费也不算太贵。"
"好，那就那家吧。"
两人商量着如何处理林老爷子的时候，完全没有避讳他。因为在他们心中，林老爷子已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老糊涂了。
但林老爷子把一切都听在耳里。他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那天夜里，林老爷子悄悄起床，走到那个青花瓷花瓶前。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花瓶上，花瓶显得更加美丽和神秘。
他轻抚着花瓶表面，心中涌起千般情绪。
这个花瓶，不仅仅是他的珍藏，更是他最后的希望。
04
摊牌的日子终于到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小雅终于撕破了脸皮。
"林叔，我们已经联系好了养老院，环境很不错的。"她的语气不再温柔，带着一丝威胁。
"我不去！这是我的家！"林老爷子愤怒地说。
"可是您的病情...我们真的照顾不了了。"
"我没病！我什么病都没有！"
"爸，您别激动。"林军也走了过来，"您看，您现在连自己有病都不承认了，这说明病情确实严重了。"
"我没有病！你们就是想把我赶走，然后瓜分我的财产！"
"爸，您又糊涂了。我们怎么会要您的财产呢？"
"财产？"小雅冷笑一声，"您以为您的那些破烂值几个钱？"
"小雅！"林军假装训斥，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我说错了吗？"小雅毫不收敛，"一个老糊涂，整天抱着那些破花瓶破古董当宝贝。也不想想，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要那些老古董？"
"破古董？"林老爷子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你知道那个花瓶值多少钱吗？"
"能值几个钱？"
"七百万！"
小雅的脸色变了，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就算值七百万又怎么样？那也是老林的，跟您有什么关系？"
"我是他爸爸！"
"您是他爸爸不错，但您现在糊里糊涂的，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还能管什么财产？"
"我没有糊涂！"林老爷子激动地站了起来，拐杖掉在地上。
"没糊涂？"小雅讥讽地笑了，"那您说说，昨天我给您吃的什么药？"
"我..."林老爷子一时语塞。为了装糊涂，他确实没有注意小雅给他吃的是什么。
"看吧，连昨天的事都记不住，还说没糊涂。"
"小雅，你别太过分了！"林老爷子怒火中烧。
"过分？是你儿子让我这么说的！"小雅指着林军，"你问问他，是不是要把你送到养老院？"
林老爷子看向林军，眼中充满了期待和绝望。
"爸。"林军缓缓开口，"您别为难小雅了。她一个年轻女孩子，照顾您已经很不容易了。"
"照顾？她哪天照顾过我？"
"爸，您的记性不好，可能忘记了。小雅每天给您做饭、喂药、陪您聊天..."
"胡说！"林老爷子指着小雅，"她天天虐待我，给我吃冷饭，故意把我撞伤！"
"爸，您又糊涂了。小雅对您很好的。"
"我没糊涂！是你们想要我的钱！"
林军叹了一口气："爸，您还是去养老院吧。那里有专业的护理人员，对您的病情更有帮助。"
"我不去！我要死也要死在这个家里！"
"这个家现在是我的了。"小雅冷冷地说，"您一个老糊涂，有什么资格住在这里？"
"你..."林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
"怎么？不服气？"小雅步步紧逼，"您现在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等死的老废物！"
"小雅，你说话注意点。"林军假装制止。
"我说错了吗？他现在连自理都成问题，留在这里只会拖累我们。"
"那也不能这么说..."
"行了，别假惺惺了。"小雅的耐心彻底耗尽，"老头子，我摊牌了。这个家现在是我们的，您要么自己滚，要么我们把您送走。反正结果都一样。"
林老爷子的心彻底凉了。他看着站在楼梯口的儿子，那个他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此刻却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一丝温情。
"军儿。"林老爷子的声音颤抖着，"你真的要这样对我？"
"爸。"林军缓缓走下楼梯，"您还是去养老院吧。我会定期去看您的。"
"我不去！"
"您必须去！"小雅厉声说道，"今天就收拾东西滚出去！"
林老爷子绝望地看着这对夫妻，心如死灰。但突然间，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青花瓷花瓶上。
花瓶静静地立在客厅正中央，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美丽。
"那个花瓶..."林老爷子缓缓走向花瓶，"你们别想得到！"
"一个破花瓶而已，至于吗？"小雅冷笑。
"破花瓶？"林老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光芒，"既然你觉得是破花瓶..."
他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花瓶光滑的表面。
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林老爷子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回头看向儿子，眼神中的浑浊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明的光芒。
"军儿，你真的以为我糊涂了？"
林军的脸色瞬间变白。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小雅也愣住了。
"爸，您...您在说什么？"林军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说，你真的以为我糊涂了吗？"林老爷子的声音变得异常清晰，再也没有之前那种迷糊的感觉。
小雅反应过来，厉声喝道："老头子，你别装神弄鬼！"
"装神弄鬼？"林老爷子冷笑一声，"我确实在装，但装的不是神，而是糊涂。"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根本没有什么阿尔茨海默症。医院的诊断报告，是我花钱买来的假报告。"
"不可能！"林军震惊地说，"我亲自陪您去的医院！"
"那个医生是我的老朋友，他帮了我一个忙。"林老爷子的眼神变得锐利如刀，"我要看看，我的好儿子和好儿媳，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小雅的脸色惨白，她意识到事情不妙。
"现在看来，你们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林老爷子继续说道，"贪图我的财产，要把我赶出家门，甚至还想着谋害我。"
"爸，我们没有..."
"没有？"林老爷子打断了林军的话，"昨天晚上你们在客厅里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包括你们计划如何处理我的财产，如何把我送到养老院。"
林军和小雅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林老爷子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们。
"还有，小雅。"林老爷子的目光转向小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什么真实身份？我就是护工..."
"护工？"林老爷子冷笑，"你是王大富的老婆吧？"
小雅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王大富是她的真正丈夫，一个专门诈骗老人的惯犯。
"这个花瓶..."林老爷子的手轻抚着瓷器表面，"里面藏着的东西，比花瓶本身更值钱。如果我把它摔碎了，你猜猜会发生什么？"
"老头，你别乱来！"小雅急了，她冲上前想要阻止。
但林老爷子已经高高举起了花瓶："让你们看看，什么叫摔得妙！"
砰！
价值七百万的青花瓷花瓶应声而碎，瓷片散落一地。
奇怪的是，花瓶破碎的瞬间，林军不但没有心疼，反而大笑起来："爸，摔得妙！摔得真是太妙了！"
小雅傻眼了。为什么一个价值七百万的花瓶被摔碎，林军却在大笑？
从花瓶的碎片中，滚出了一个小小的录音设备，还有几张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