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因请假被扣20万年终奖，心外科副主任陈晓峰愤而转到普通门诊，从年薪百万的专家变成月薪几千的门诊医生。
正当他适应新生活时，院长张铁山却急匆匆冲进他的诊室：“晓峰，你赶紧跟我走！有个病人指名要你主刀！”
01
十二月的清晨，江城市第一人民医院依旧忙碌如常。心外科副主任陈晓峰正在办公室里整理着病历，桌上的咖啡还冒着热气。三十五岁的他，脸上带着常年熬夜留下的倦容，但那双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陈医生，九床的张大爷又问你什么时候去查房呢。”小护士李娜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沓化验单。
“马上就去。”陈晓峰放下手中的钢笔，起身拿起白大褂。这件白大褂已经陪伴他走过了十三个年头，从住院医师到如今的副主任，见证了他在心外科的每一次成长。
病房里，张大爷正焦急地等待着。看见陈晓峰走进来，老人家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陈医生，您来了！”
“张大爷，感觉怎么样？”陈晓峰走到床边，熟练地为老人检查伤口。“昨天的手术很成功，恢复得不错。”
“都是您的功劳啊！”张大爷激动地握住陈晓峰的手。“要不是您，我这把老骨头...”
“您别这么说，治病救人是我们的职责。”陈晓峰微笑着安慰道。“按时吃药，多休息，很快就能出院了。”
查房结束后，陈晓峰回到办公室，发现桌上多了一张便签。是科室主任赵建华留的字条：“下午三点，我办公室。有事商量。”
下午三点，陈晓峰准时敲响了主任办公室的门。
“进来！”赵建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重。
推门而入，陈晓峰发现不止赵建华一人，还有两位医院的领导坐在沙发上。气氛显得格外严肃。
“晓峰，坐吧。”赵建华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有件事需要和你商量。”
陈晓峰坐下来，心中隐约感到不安：“主任，什么事？”
“是这样的，”赵建华清了清嗓子，“听说你要请假一周？”
“是的，家里有点急事需要处理。”陈晓峰如实回答。“房子交付了，需要装修监工，还要办一些手续。”
“晓峰啊，”坐在沙发上的院长助理刘志强开口了，“现在是年底冲业绩的关键时期，医院各科室的压力都很大。你作为心外科的业务骨干，这个时候请假...”
“我理解医院的难处，”陈晓峰打断了他的话，“但这件事确实很重要，而且我已经把手头的手术都安排好了。”
“安排是安排了，”赵建华叹了口气，“可是你知道，很多病人就是冲着你来的。你一走，这一周得少做多少台手术？少收多少钱？”
陈晓峰皱起了眉头：“主任，您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刘志强站起身来，“如果你坚持要请假，医院决定从你的年终奖里扣除二十万作为补偿。”
“二十万？”陈晓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请假一周，你们要扣我二十万年终奖？”
“晓峰，别激动。”赵建华试图缓和气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上面的压力很大。你知道的，心外科是医院的创收大户，你一个人就能带来不少收入。”
02
陈晓峰的脸色变得铁青：“所以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一台赚钱机器？”
“话不能这么说，”刘志强摆摆手，“医院也要生存发展，这你应该理解。”
“我理解个屁！”陈晓峰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猛地站起来。“我为医院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连请假都不行了？”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赵建华赶紧起身想要劝阻：“晓峰，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陈晓峰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既然你们把我当赚钱工具，那我就不干了！我申请调到普通门诊！”
“什么？”赵建华惊得目瞪口呆。“晓峰，你说什么胡话呢？从心外科到门诊，你疯了吗？”
“我没疯，”陈晓峰冷笑道，“是你们疯了。门诊虽然钱少，但起码清静，不会有人把我当摇钱树。”
刘志强脸色也变了：“陈医生，你要考虑清楚。心外科副主任到门诊医生，这可是天壤之别啊！”
“我考虑得很清楚。”陈晓峰转身朝门口走去。“明天我就去人事科办调动手续。”
“晓峰！”赵建华追了出来。“你别意气用事啊！”
陈晓峰头也不回：“主任，您不用劝了。我意已决。”
看着陈晓峰远去的背影，赵建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医院最优秀的心外科医生，可能真的要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陈晓峰就出现在了人事科。
“陈医生，您真的要调到门诊？”人事科的小张不敢置信地看着调动申请书。“这...这不是开玩笑吧？”
“没开玩笑。”陈晓峰在申请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尽快办理吧。”
消息很快在医院里传开了。心外科的同事们纷纷跑来劝阻。
“晓峰，你这是闹哪出啊？”同事老李拉着他的胳膊。“为了一个假期，值得这样吗？”
“老李，你不懂。”陈晓峰摇摇头。“这不是为了假期，是为了尊严。”
“尊严能当饭吃吗？”老李急得直跺脚。“你知道门诊医生一个月多少钱吗？几千块！你现在一年一百多万，这差距...”
“钱不是万能的。”陈晓峰拍了拍老李的肩膀。“有些东西比钱更重要。”
三天后，调动手续正式生效。陈晓峰从心外科副主任变成了普通门诊的一名医生。
门诊大楼的三楼，陈晓峰推开了自己新办公室的门。房间很小，只有十几平方米，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文件柜，就是全部的家当了。
“陈医生，您来了！”门诊护士长王雅芳热情地迎了上来。“我们早就听说了，真没想到您会来我们门诊。”
“以后多多指教。”陈晓峰礼貌地点点头。
“哪里哪里，应该是我们向您学习才对。”王护士长笑着说道。“您的诊室在305，已经收拾好了。”
陈晓峰走进诊室，开始熟悉新的工作环境。桌上的电脑还是老款的，键盘有些按键都磨得看不清字了。听诊器是医院配的最普通的那种，比起心外科的设备，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报告！”门口传来敲门声。
“请进。”
一个年轻的护士走了进来：“陈医生，我是小刘，以后配合您的工作。”
“你好，小刘。”陈晓峰站起来和她握手。“以后请多多关照。”
“不敢不敢。”小刘连连摆手。“陈医生，您的第一个病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陈晓峰深吸一口气：“让他进来吧。”
03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手里领着一个小男孩。
“医生，您看看我儿子，咳嗽好几天了。”妇女焦急地说道。
陈晓峰示意她们坐下：“什么时候开始咳嗽的？有没有发烧？”
“三天前开始的，昨天有点低烧。”妇女回答。
陈晓峰为小男孩做了仔细的检查，听了听肺部，又看了看咽喉：“应该是普通的感冒引起的咳嗽，问题不大。我给开点药，按时吃，多喝水，过几天就好了。”
“谢谢医生！”妇女如释重负。
送走了第一个病人，陈晓峰感到有些恍惚。从复杂的心脏手术到简单的感冒咳嗽，这种反差让他一时难以适应。
接下来的几天，陈晓峰逐渐适应了门诊的工作节奏。每天接诊的都是一些常见病：感冒发烧、腹痛腹泻、皮外伤、高血压、糖尿病的常规复查...和心外科那些生死攸关的大手术相比，这些病症显得平淡无奇。
“陈医生，您真的适应吗？”小刘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不适应的。”陈晓峰一边写病历一边说道。“治病救人都是一样的。”
午休时间，陈晓峰坐在诊室里，看着窗外的梧桐叶子慢慢飘落。心外科的同事们现在应该在手术台上忙碌吧？那些复杂的心脏病人还好吗？
“陈医生在吗？”门外传来王护士长的声音。
“在的，请进。”
王护士长走进来，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陈医生，您来门诊这几天，病人们的反应都很好呢。”
“是吗？”陈晓峰有些意外。
“当然了！”王护士长坐下来，“您的诊断准确，态度又好，很多病人都夸您呢。有个老大爷还专门跑来说，好久没遇到这么负责任的医生了。”
陈晓峰心中涌起一丝暖流。虽然不再是叱咤风云的心外科专家，但能够帮助这些普通的病人，同样让人有成就感。
“对了，”王护士长突然想起什么，“最近有些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陈晓峰抬起头。
“这几天总有一些穿着考究的人在门诊楼转悠，好像在打听什么。”王护士长皱着眉头。“还有，昨天院长也来过门诊楼，说是巡视工作，但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陈晓峰觉得有些奇怪：“他们在打听什么？”
“不知道，”王护士长摇摇头，“我问过几个护士，她们说那些人好像在问您的情况。”
“问我的情况？”陈晓峰更加疑惑了。“我一个门诊医生，有什么好问的？”
“我也觉得奇怪。”王护士长站起来。“算了，可能是我多心了。您忙吧，下午还有不少病人呢。”
接下来的几天，陈晓峰确实注意到了一些异常。门诊楼里时不时会出现一些陌生的面孔，他们穿着得体，举止优雅，但眼神总是在四处打量，和普通的病人家属明显不同。
更奇怪的是，院长张铁山最近频繁出现在门诊楼。平时这位高高在上的院长大人，一年也未必来门诊楼几次，现在却几乎每天都要“巡视工作”。
“陈医生，您看这个病人的片子。”小刘拿着一张X光片走了进来。
陈晓峰接过片子对着灯光仔细观察：“右侧肋骨有轻微骨裂，需要休息静养。”
“好的，我去告诉病人。”小刘转身要走，突然又回头说道：“对了，陈医生，刚才有个人问我您的上班时间。”
“什么人？”陈晓峰放下片子。
04
“一个中年男人，穿着很正式的西装，说话很客气。”小刘回忆着。“我告诉他您每天上午八点到下午五点都在。”
陈晓峰心中的疑惑更深了。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陈晓峰正在整理病历，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大，面容严肃。
“请问您是陈晓峰陈医生吗？”男子的声音很有磁性。
“我是。”陈晓峰站起来。“请问您是？”
“我姓孙。”男子没有多介绍自己。“想和您聊几句。”
“好的，请坐。”陈晓峰示意他坐下。“您哪里不舒服？”
“不是看病。”孙先生摆摆手。“是想了解一下您的情况。”
陈晓峰警觉起来：“了解什么情况？”
“听说您以前是心外科的副主任？”孙先生直接问道。
“是的。”陈晓峰如实回答。“现在在门诊工作。”
“为什么要从心外科调到门诊？”孙先生继续问道。
陈晓峰感到有些不快：“这是我的私人选择。请问您问这些有什么意义？”
“陈医生别误会，”孙先生赶紧解释，“我没有恶意。只是...有人可能需要您的帮助。”
“什么人？什么帮助？”陈晓峰追问道。
孙先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现在还不能说。但如果真的需要您，希望您能考虑一下。”
说完，他留下一张名片就离开了。
陈晓峰拿起名片看了看，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没有其他任何信息。
晚上回到家，陈晓峰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妻子李梅。
“你说会不会是有什么重要人物要找你看病？”李梅分析道。“可能是听说了你的名气。”
“我现在在门诊，又不是专家号，有什么名气可言？”陈晓峰摇摇头。
“话不能这么说，”李梅坐到他身边，“你的医术还是那个医术，不管在哪个科室都一样。”
第二天上午，陈晓峰刚到诊室，王护士长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陈医生，院长要见您！”王护士长气喘吁吁地说道。
“院长？”陈晓峰有些意外。“什么事？”
“不知道，他现在就在办公室等您呢。”
陈晓峰整理了一下白大褂，朝院长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他心里琢磨着，张院长找自己会是什么事？难道是想让自己回心外科？
敲响院长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张铁山的声音：“进来！”
推门而入，陈晓峰发现院长的脸色有些焦虑。
“晓峰，坐吧。”张院长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听说你在门诊工作还不错？”
“还可以。”陈晓峰简单回答。
“是这样的，”张院长清了清嗓子，“我想问问，如果有紧急手术需要你主刀，你愿意吗？”
陈晓峰愣了一下：“什么手术？”
“现在还不能说具体情况，”张院长显得有些神秘，“但可能会很重要。”
“院长，您这话说得我有些糊涂。”陈晓峰皱起眉头。“到底是什么情况？”
张院长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实话：“是有一个...特殊的病人，可能需要心脏手术。”
“多特殊？”
05
“身份比较敏感，不方便透露。”张院长看着陈晓峰的眼睛。“但我可以告诉你，这台手术如果成功，对医院的意义非常重大。”
陈晓峰想了想：“如果真的有需要，我当然愿意帮忙。毕竟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
“好！”张院长如释重负。“那你随时做好准备。”
走出院长办公室，陈晓峰心中的疑惑更深了。看来王护士长说得没错，确实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接下来的两天，陈晓峰继续在门诊工作，但心里总是有些不安。那些神秘的陌生人还在医院里出现，院长也变得越来越焦虑。
“陈医生，您今天精神好像不太好？”小刘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昨晚没睡好。”陈晓峰勉强笑了笑。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小刘接起电话：“喂，门诊305...好的，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小刘转向陈晓峰：“陈医生，护士长叫您过去一趟。”
陈晓峰来到护士站，发现王护士长正在和几个护士小声交谈。看见他来了，王护士长赶紧走过来。
“陈医生，刚才又有人来打听您的情况了。”王护士长压低声音说道。
“还是那些穿西装的人？”
“不是，这次是一个女的，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王护士长回忆着。“她问您现在在不在医院，什么时候有时间。”
陈晓峰觉得事情越来越奇怪了：“她有没有说找我什么事？”
“没有，只是一个劲地问您的情况。”王护士长皱着眉头。“陈医生，您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
“我能惹什么麻烦？”陈晓峰苦笑道。“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门诊医生。”
“那这些人...”
“我也不知道。”陈晓峰摇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
下午三点左右，陈晓峰正在为一个老大爷检查血压，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陈医生！陈医生！”
门被推开，张院长急匆匆地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