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出上联:老子天下第一,陆景明对出下联,次日颁布圣旨: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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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子天下第一。"雍正皇帝端坐龙椅,眼中闪烁着不可测的光芒。

御花园内,春风料峭,众文臣战战兢兢。

这道上联如同一把利剑,悬在每个人的头顶。

张廷玉低眉垂目,年羹尧冷笑不语。

末席上的陆景明缓缓起身,声音清朗:"臣斗胆,愿为圣上对联。"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这个年轻的翰林身上。

雍正哈哈大笑,众臣松了一口气。

一夜之间,陆景明声名鹊起。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次日清晨,一道圣旨传到陆府。

"陆景明心怀不轨,藐视君王,着即日押赴刑场,斩首示众!"

这个江南才子,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01

康熙六十一年的那个秋日,陆景明高中进士时,江南的桂花正开得繁盛。他的母亲在院子里焚香拜佛,感谢祖宗保佑。父亲陆文渊虽然早逝,但留下的书香门第还是让这个家族在读书人中颇有声望。

陆景明还记得那日发榜时的情景。黎明时分,他便在贡院门外等候,看着那些同样焦虑的举子们在晨雾中踱步。当榜单张贴出来,他的名字赫然列在三甲第五位时,四周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那一刻,他仿佛看见父亲的在天之灵在对他微笑,看见母亲多年来的辛劳终于得到了回报。

陆景明被选入翰林院时,整个苏州城都为之轰动。邻里乡亲纷纷前来道贺,柳如烟的父亲柳员外更是亲自登门,提起两家的婚约。陆景明的母亲喜极而泣,儿子终于有了出头之日。那几日里,陆家门庭若市,连平日里高傲的族中长者们也纷纷登门,言辞间满是恭维和巴结。

柳如烟在他临行前的那个夜晚,站在后院的梧桐树下,月光如水般洒在她的青衫上。她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将一枚自己亲手绣制的荷包交给他,荷包上绣着一对并蒂莲,针脚细密如发丝。"景明哥哥,"她轻声说道,"无论走到哪里,都要记得我们苏州的水乡风情,记得家中还有人在等你。"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既有不舍,也有期待。

初入京城的陆景明,如同一尾游进深潭的小鱼。这座雄伟的都城与江南水乡截然不同,到处是高墙深院,朱门金钉。翰林院里人才荟萃,他这个江南新贵显得格外渺小。那些老翰林们各有各的门第背景,各有各的朝中关系,而他只有一身学问和满腔抱负。

初来时,陆景明住在翰林院附近的一处小院里,房间简陋,家具陈旧。每当夜深人静时,他总会想起苏州家中的雕花窗棂和母亲煮的莲子汤。京城的冬天格外寒冷,北风呼啸,与江南的温润气候大相径庭。有时候,他会在梦中回到那个桂花飘香的秋日,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身在这座冰冷的都城里。

翰林院的日子平淡如水。陆景明每日里整理典籍,撰写文件,偶尔参与一些诗词唱和。他的才华在同僚中渐渐显露,但也仅仅是显露而已。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地方,出身和关系往往比才华更重要。

在翰林院的第一年里,陆景明曾几次想要在朝政上有所作为。他见到民间疾苦,想要上书建言,却被老翰林们劝阻。"年轻人,"一位姓钱的老翰林语重心长地说,"这朝堂如深水,你我这些文人,不过是水面上的浮萍。要想不被淹死,就要学会顺水而流。"这些话让陆景明心中颇为失落,但他逐渐明白了官场的残酷现实。

年羹尧是个例外。这位大将军虽然以武功见长,却也自诩文采斐然。他常常到翰林院来,与众文臣论诗作对,每每都要显摆一番自己的学问。年羹尧身材魁梧,声音洪亮,每次到来都带着一队亲兵,气势汹汹。他在文臣面前总是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仿佛在说:你们这些书生,除了舞文弄墨,还能做什么?

陆景明曾在一次诗会上,委婉地指出年羹尧诗中的一处用典错误,从此便结下了梁子。那是一首咏雪诗,年羹尧用了"六出飞花入户时"的典故,但上下文的语境却不合适。陆景明当时年轻气盛,忍不住轻声指出了这个错误。年羹尧当场脸色铁青,虽然没有发作,但从那以后,每次见到陆景明都是冷眼相待。

雍正三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早。御花园里的梅花开了谢,谢了又开,如同这朝堂上的人事变迁。雍正皇帝登基三年来,朝政日趋严厉,文字狱的阴云笼罩着整个文人圈子。每个人说话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慎就惹祸上身。

这种恐怖的气氛让整个翰林院都变得死气沉沉。以前那些爱好吟诗作对的文人们,现在都变得谨小慎微。每一首诗,每一篇文章,都要反复推敲,确保没有任何可能被曲解的字句。曾经有一位同僚因为在诗中写了"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而被人举报为讽刺朝政,最终被发配边疆,至今生死不明。

陆景明也深受这种氛围的影响。他开始变得谨慎,说话做事都要三思而后行。那些曾经在心中翻腾的诗句,现在都被他深深埋藏起来,不敢轻易表露。他开始理解为什么那些老翰林们总是那么小心翼翼,为什么他们宁愿写一些无关痛痒的应景之作,也不愿意表达真实的想法。

这日午后,内监传旨,召翰林院诸臣到御花园赏花品茗。这道旨意来得突然,让所有人都感到紧张。陆景明换上最好的官服,那是母亲临别时特意为他准备的,青色的绸缎上绣着淡雅的竹叶图案。他对着铜镜整理仪容,发现自己的眉头已经不自觉地皱起,眼中也少了当年初入京城时的那种朝气。

跟着众同僚一起前往御花园的路上,陆景明心中忐忑不安。春日的御花园里,牡丹正开得娇艳,柳絮飞舞如雪。各种名贵的花木争奇斗艳,假山流水错落有致,处处显示着皇家园林的富丽堂皇。但在这美景之中,陆景明却感受不到丝毫的轻松愉悦,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雍正皇帝心情大好,命人在花亭中摆设茶具,要与众臣子品茗论诗。那座花亭是用上好的紫檀木建造的,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亭中摆放着精美的茶具,都是景德镇的官窑瓷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雍正皇帝端坐在主位上,龙袍金辉,威仪赫赫。他今年四十五岁,正值壮年,面容严肃中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度。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在座的每一个人,仿佛要将每个人的内心都看穿。陆景明在那种目光的注视下,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从脊背升起。

张廷玉坐在他的右手边,神情恭敬而谨慎。这位内阁大学士已经年过五十,满头华发,但精神依然矍铄。他在雍正朝中地位超然,深得皇帝信任,但此刻在皇帝面前,依然显得小心翼翼。年羹尧则坐在左侧,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似乎对今日的聚会很有信心。

02

"诸位爱卿,今日春光正好,朕心情舒畅,想要与你们诗词唱和一番。"雍正皇帝举起茶盏,声音洪亮,在花亭中回荡。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在座的每个人都不敢有丝毫懈怠。

众臣纷纷起身躬身:"臣等愿为圣上效力。"声音整齐划一,但陆景明能感受到每个人声音中都带着紧张和恐惧。

茶香袅袅中,文会正式开始。宫女们端上了上好的龙井茶,茶汤清澈透明,香气清雅。配茶的点心也是宫中特制的,精美如艺术品一般。但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中,没有人能真正品味到这些珍品的美妙。

张廷玉首先献上一首咏春诗,用词华美,但内容不过是歌功颂德的套话。"春回大地万物苏,圣德如春遍九州。花开富贵承天意,柳绿桃红颂太平。"这样的诗句虽然工整,但毫无新意,完全是为了迎合皇帝而作。

其他几位翰林也依次献诗,都是些应景的作品,没什么新意。有人写牡丹的富贵,有人咏柳絮的轻扬,有人赞春风的和煦,但每一首诗都透着一种刻意的恭维和讨好。陆景明坐在末席,默默观看着这场君臣间的文字游戏,心中既有不屑,也有无奈。

年羹尧见状,主动请缨:"皇上,臣虽武夫,但也略通诗词,愿为皇上助兴。"他当即吟诵了一首七律:"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将军百战身名裂,向河梁、回头万里,故人长绝。"声调铿锵,颇有气势,但细品之下却词意浅薄,而且明显是拼凑了几句现成的诗句。

雍正皇帝听后频频点头:"年将军果然文武双全,朕甚慰之。"但陆景明注意到,皇帝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只是年羹尧沉浸在得意中,并没有察觉到。

酒过三巡,茶过五味,雍正皇帝的兴致越来越高。阳光透过花亭的雕花窗棂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春风轻拂,花香阵阵,本该是一个美好的下午,但在座的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氛。

他忽然站起身来,踱步到花亭中央,环视众臣:"今日朕要出一副上联,看看哪位爱卿能对出下联来。"皇帝的话音一落,整个花亭瞬间安静下来,连春风似乎也停止了吹拂。

众臣立刻正襟危坐,等待皇帝出题。陆景明也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掌心渗出了汗珠。



雍正皇帝负手而立,沉吟片刻,忽然朗声道:"老子天下第一。"

这五个字如石破天惊,瞬间让整个花亭陷入死寂。众臣面面相觑,脸色都变得苍白。这道上联看似简单,实则暗藏杀机。既可理解为道家老子,又可理解为"朕乃天下第一"之意。无论如何应对,都有触怒龙颜的危险。

张廷玉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活了大半辈子,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这样的上联,稍有不慎就是杀头之罪。他试图岔开话题:"皇上,此联意境深远,臣需要仔细斟酌。"

年羹尧眼珠一转,也跟着说道:"皇上出的上联实在精妙,臣愚钝,一时想不出合适的下联。"这位平日里张扬跋扈的大将军,此刻也显得小心翼翼。

其他几位翰林更是噤若寒蝉,生怕被点名应对。整个花亭里只听得见春风吹动柳絮的声音,还有众人急促的呼吸声。有人甚至开始用袖子暗暗擦拭额头的汗珠,生怕被皇帝察觉到自己的紧张。

雍正皇帝见状,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他最讨厌臣子的推脱和敷衍,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怎么,堂堂翰林院,竟然无人能对朕的上联?"皇帝的声音虽然不高,但每个字都如冰锥一般刺入众人的心中。

陆景明坐在末席,看着众人战战兢兢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想起了自己初入翰林院时的雄心壮志,想起了江南故乡的青山绿水,想起了柳如烟临别时的殷切期望。那一刻,他仿佛又看见了父亲留下的那些典籍,听见了母亲在佛堂里的虔诚祈祷,感受到了故乡那桂花飘香的秋日。

就在这关键时刻,陆景明缓缓起身。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年羹尧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张廷玉更是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冲动。但陆景明已经下定了决心,纵然前路未卜,他也要为自己的初心搏一回。

陆景明深深吸了一口气,向雍正皇帝叩首道:"臣斗胆,愿为圣上对联。"

雍正皇帝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年轻的翰林,挥手示意他起身:"好,朕倒要听听你如何应对。"

满朝文武屏息以待。春风忽然停了,连鸟儿也不叫了,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这一刻的紧张。陆景明感觉自己的心跳如鼓,额头渗出汗珠。面对这个暗藏杀机的上联,这个不谙世事的江南书生,究竟敢对出什么样的下联?

陆景明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朗声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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