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建国,你确定要娶我这个被人碰过的寡妇吗?"
王秀兰握紧双手,眼中满含忧虑。
"什么寡妇不寡妇的,我只知道你是王秀兰。"陈建国坚定地说,"四十八岁的人了,还在乎这些?"
"可是镇上的人都说......"
"让他们说去!"陈建国打断她,"我陈建国这辈子没求过谁,今天我求你,嫁给我!"
王秀兰看着这个朴实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如果他知道自己守了二十三年的秘密,知道那个关于"寡妇"身份的真相,他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吗?而那个连她"儿子"都不知道的秘密,即将在新婚夜彻底改变两个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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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陈建国是在母亲下葬后的第三天认识王秀兰的。
那时正值初秋,梧桐叶子还没黄透,他坐在自家院子里发呆,手里拿着一把锯子,却不知道该锯什么。
四十八岁的男人,这辈子头一回感到如此空荡。
媒人刘大嫂推开院门的时候,陈建国还保持着那个姿势。
她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跟在身后的女人,咳了咳嗓子说:"建国,给你介绍个人。"
王秀兰站在门口,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外套,头发在脑后梳得整整齐齐。
她的脸上有种陈建国说不清楚的表情——既不是羞涩,也不是大方,像是在等待什么,又像是在逃避什么。
"这是王秀兰,住在镇东头。"刘大嫂的声音有些刻意的响亮,"年岁跟你差不多,人很好的。"
王秀兰点了点头,嘴角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轻声说了句:"你好。"
陈建国放下锯子,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木屑。他个子不高,但很结实,手掌宽厚,指甲缝里总是有洗不干净的木屑。"你好。"他也说,声音有些沙哑。
刘大嫂在一旁絮叨着什么,无非是些两个人都合适、年纪也到了之类的话。
王秀兰始终低着头,偶尔抬眼看看陈建国,目光很快又移开。
陈建国倒是一直看着她,不是那种放肆的打量,而是一种试探性的观察。
"要不你们先聊聊?"刘大嫂说着就要走,"我去街上买点东西。"
"不用了。"王秀兰突然开口,"我该回去了。"
她说完就转身往外走。陈建国愣了一下,快走几步跟上去:"我送送你。"
从镇西头到镇东头,要穿过整个小镇的主街。两个人并肩走着,谁也没说话。
王秀兰走得很快,陈建国的步子不得不比平时大一些。
路上遇到熟人,都会停下来看看他们,有的还窃窃私语几句。
"你介意别人说什么吗?"陈建国终于开口。
王秀兰停下脚步,看着他:"你介意吗?"
"不介意。"陈建国说得很快,然后又补充,"我的意思是,我觉得没什么好介意的。"
王秀兰笑了,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笑。笑容很浅,但眼睛亮了起来。
"我也不介意。"她说。
到了王秀兰家门口,陈建国才发现她住的地方比自己想象的要破旧一些。
院门的油漆剥落得厉害,门框有些歪斜。院子里晾着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在风里轻轻摆动。
"谢谢你送我。"王秀兰说着要推门进去。
"等一下。"陈建国叫住她,"这个门框,我能帮你修修。"
王秀兰回过头,看了看门框,又看了看他:"你会修吗?"
"我是木匠。"陈建国说得有些自豪,"这些活儿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那就麻烦你了。"王秀兰说,声音里有了一丝温度。
第二天下午,陈建国背着工具箱来到王秀兰家。
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见他来,赶紧擦干手迎上去。
"你真的来了。"她说,语气里有些意外。
"说了要修就修。"陈建国放下工具箱,蹲下来仔细看门框,"这木头被虫蛀了,得换一根。"
王秀兰站在一旁看他工作。陈建国的动作很熟练,量尺寸、锯木头、刨平、安装,每个步骤都一丝不苟。他专注工作的样子让王秀兰觉得安心,这种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你一个人住?"陈建国问,手里的活儿没停。
"嗯。"王秀兰顿了一下,"儿子在省城工作,很少回来。"
"多大了?"
"二十三了。"
陈建国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算了算时间,没有再问什么。王秀兰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我结婚早。"
太阳西斜的时候,门框修好了。陈建国收拾工具,王秀兰去厨房倒了杯水给他。
"手艺真好。"她说。
"干了几十年了。"陈建国接过水杯,"你这院子里还有什么需要修的,我都能帮你弄。"
王秀兰想了想:"窗户有一扇关不严,冬天漏风。"
"明天我再来。"陈建国说。
就这样,陈建国开始频繁地出现在王秀兰家。
修窗户、补屋顶、做个小板凳,总有干不完的活儿。王秀兰也会为他准备茶水,有时候还会做点简单的饭菜。
两个人的话渐渐多了起来。陈建国说起自己这些年照顾瘫痪的母亲,王秀兰说起独自抚养儿子的不容易。
他们都是在生活的重压下咬牙坚持过来的人,彼此能理解那种艰辛。
"你这辈子就没想过要个伴儿?"有一天,王秀兰问他。
"想过。"陈建国放下手里的刨子,"可是照顾母亲那些年,哪个女人愿意跟着我受苦?后来母亲去了,我又觉得自己老了,配不上年轻姑娘。"
"那配得上我吗?"王秀兰的声音很轻。
陈建国抬起头看她,她正低头摆弄手里的针线,脸颊微红。
"我觉得是你配不配得上我的问题。"陈建国说。
王秀兰笑了:"那你觉得我配得上吗?"
"配得上。"陈建国说得很认真,"很配得上。"
02
刘大嫂是第一个看出苗头的人。她在街上遇到陈建国的时候,总要拉住他问东问西。
"怎么样,我给你介绍的人还不错吧?"她压低声音,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王秀兰这人我了解,性格好,手脚勤快,就是命苦了些。"
"怎么命苦?"陈建国问。
"年纪轻轻就守寡,一个人拉扯孩子长大,你说苦不苦?"刘大嫂叹了口气,"不过她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来洁身自好,很难得的。"
陈建国点点头,心里对王秀兰更多了几分敬重。
但是镇上的闲话并不都这么友善。陈建国走在街上,总能听到一些窃窃私语。
"陈建国真是的,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找了个寡妇?"
"寡妇怎么了?寡妇不是人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
"觉得什么?觉得不干净?"
这些话传到陈建国耳朵里,他并不在意。但王秀兰显然听到了更多,她开始变得敏感起来。
"建国,你说我们这样合适吗?"有一天,她忽然这样问。
陈建国正在给她修一把椅子,听到这话手里的动作停了:"怎么不合适?"
"我是个寡妇,还带着孩子......"王秀兰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又怎么样?"陈建国放下工具,直视着她,"我在乎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过去。"
王秀兰眼圈红了:"可是别人会说......"
"让他们说去。"陈建国的声音有些硬,"我陈建国活了四十八岁,还怕别人说三道四?"
这时候,院门忽然被推开了。一个年轻男人大步走进来,脸色阴沉。
"妈,这就是那个木匠?"他看都没看陈建国一眼,直接对王秀兰说话。
王秀兰脸色一变:"小军,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行吗?听说你要嫁人了,我能不回来看看?"王小军冷笑一声,这才转向陈建国,"你就是陈建国?"
陈建国站起来,平静地说:"我是。"
"我妈今年四十五了,你觉得合适吗?"王小军的话里带着刺。
"我觉得合适。"陈建国没有退缩,"年纪不是问题。"
"那经济条件呢?你一个木匠,能给我妈什么好日子?"
"小军!"王秀兰急了,"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妈,我这是为了你好!"王小军转向母亲,"你看看他,就是个乡下木匠,你跟了他能有什么出息?"
陈建国的脸色沉了下来:"小军,你这话说得不对。我虽然是个木匠,但我有手艺,能养活自己,也能照顾好你母亲。"
"照顾?"王小军嗤笑,"我妈需要你照顾?她一个人过得好好的,用得着你?"
"小军,你够了!"王秀兰终于爆发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母子俩吵了起来。陈建国站在一旁,感到有些尴尬。最后王小军摔门而去,留下王秀兰在院子里哭。
"别哭了。"陈建国递给她一块手绢,"孩子不理解,慢慢就好了。"
"他从小就这样,要强。"王秀兰擦着眼泪,"他觉得我嫁给你,是委屈了。"
"那你觉得呢?"陈建国问。
王秀兰看着他,眼中还有泪水,但声音很坚定:"我不觉得委屈。"
"那就行了。"陈建国说,"别人怎么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自己怎么想。"
王秀兰点点头,伸出手握住了陈建国的手。她的手很凉,有些粗糙,但陈建国觉得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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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王小军又来了一次,这次态度缓和了许多。
他跟陈建国坐下来谈了很久,主要是了解陈建国的人品和经济状况。
陈建国如实回答,没有隐瞒什么。
"我妈这个人,心软,容易被骗。"临走时,王小军对陈建国说,"如果你真心对她好,我不反对。但如果你敢对不起她,我饶不了你。"
"我不会对不起她。"陈建国说得很认真,"我对天发誓。"
王小军看了他很久,最后点点头:"希望你说话算数。"
有了儿子的认可,王秀兰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她开始主动跟陈建国谈论将来的事情。
"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你希望我怎么样?"她问。
"做你自己就行。"陈建国说,"我不需要你为了我改变什么。"
"那你呢?你会为了我改变吗?"
"会。"陈建国想了想,"如果你需要的话。"
王秀兰摇摇头:"我也不需要你改变什么。我喜欢现在的你。"
他们开始认真地讨论结婚的事情。王秀兰说她不要什么仪式,简简单单就行。
陈建国说他也不在乎形式,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够了。
"那就这样定了。"王秀兰说,"下个月就办。"
"好。"陈建国点头,"我去找刘大嫂安排一下。"
看着王秀兰脸上的笑容,陈建国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四十八岁的年纪,还能遇到这样的女人,真是老天爷眷顾。
03
结婚的日子定在十月中旬。陈建国把自己的房子重新收拾了一遍,粉刷了墙壁,换了床单被褥。王秀兰说她要搬过来住,因为陈建国家的房子更大一些,院子也更宽敞。
刘大嫂很兴奋,觉得这是她做媒以来最成功的一次。她四处张罗,要给他们办个像样的婚礼。
"虽然都不是头婚了,但该有的仪式还是要有的。"她对陈建国说,"这是对婚姻的尊重。"
陈建国不太在意这些形式,但看到王秀兰眼中的期待,他点了点头:"听你安排。"
镇上的人对这桩婚事议论纷纷。
有人说陈建国老实,找个寡妇正合适;有人说王秀兰运气好,能在这个年纪找到陈建国这样的好男人。但更多的议论还是带着一些恶意的揣测。
"两个人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搞什么婚礼?"
"就是,直接住在一起不就得了?"
"你们懂什么?这叫仪式感。"
这些闲话传到王秀兰耳朵里,让她越来越紧张。她开始失眠,白天也心神不宁。
"建国,我们真的要办婚礼吗?"她问。
"为什么这么问?"
"我觉得......我觉得我们年纪都这么大了,办婚礼会不会被人笑话?"
陈建国停下手里的活儿,认真看着她:"秀兰,你听我说。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是给别人看的。如果你想办,我们就办;如果你不想办,我们就不办。但不管办不办,我都会娶你。"
王秀兰眼中含着泪:"我想办。"
"那就办。"陈建国说,"办得风风光光的。"
婚礼前三天,王小军从省城赶回来了。
这次他的态度完全不同,主动帮忙张罗婚礼的事情。
"虽然我之前反对,但既然妈决定了,我就支持到底。"你们的婚礼,我来主持。"
"你会主持婚礼?"陈建国有些意外。
"我在城里见过,学会了。"王小军笑了,"保证让你们的婚礼体面。"
婚礼当天,天气出奇的好。秋高气爽,阳光明媚。
王秀兰穿了一件新做的红色旗袍,陈建国穿了一身深蓝色的中山装。
两个人站在一起,虽然都不年轻了,但看起来很般配。
来参加婚礼的人不多,大都是街坊邻居。
王小军真的学会了主持婚礼,说话头头是道,还挺像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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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请新郎新娘互相鞠躬!"
陈建国和王秀兰面对面站着,彼此鞠躬。王秀兰的眼中含着泪水,但脸上带着笑容。陈建国也很激动,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还能有这样的时刻。
"礼成!"王小军大声宣布。
周围响起了掌声和祝福声。刘大嫂哭得一塌糊涂,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晚宴很简单,就在陈建国家的院子里摆了几桌。大家吃着喝着,说着祝福的话。
王秀兰一直在笑,但陈建国发现她笑得有些勉强,眼中时不时闪过一丝紧张。
"怎么了?"趁着没人注意,陈建国问她。
"没什么。"王秀兰摇摇头,"就是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
王秀兰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他的手。
客人们陆续离开了。王小军也告辞了,说要回省城,让他们好好过日子。
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陈建国和王秀兰两个人。
"累了吧?"陈建国问。
"有点。"王秀兰的声音很小。
"那我们回房间休息吧。"
王秀兰点点头,跟着陈建国走向房间。但她的脚步有些沉重,像是在走向什么可怕的地方。
房间里,陈建国已经换好了睡衣,王秀兰还坐在床边发呆。
"秀兰?"陈建国轻声叫她。
王秀兰回过神来,看了看他,又低下头去:"建国,我......我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陈建国在她身边坐下,"害怕我?"
"不是。"王秀兰摇头,"我害怕......害怕自己配不上你。"
"胡说什么呢?"陈建国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是我配不上你才对。"
王秀兰抬起头看他,眼中满含着复杂的情感。她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建国。"她突然抓住他的手,"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嫌弃我,好吗?"
"怎么会嫌弃你?"陈建国不解,"你在想什么?"
王秀兰摇摇头,没有再说话。她站起来,走到一边去换衣服。
陈建国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她今天特别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等王秀兰换好睡衣回到床边时,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04
房间里点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光线很温柔。
陈建国已经躺在床上,看着王秀兰慢慢走过来。
"秀兰,你怎么了?"陈建国坐起来,关切地看着她,"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王秀兰在床边坐下,但没有躺下,"建国,我......我想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王秀兰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她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明显在犹豫什么。
"有什么话就说吧。"陈建国鼓励她,"我们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王秀兰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他:"建国,如果我......如果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会怎么样?"
"什么叫不是我想象的那样?"陈建国越来越困惑,"我没有想象你是什么样的,我只知道你就是你,王秀兰。"
这话让王秀兰的眼圈又红了。她伸出手,轻抚着陈建国的脸:"你真是个好人。"
"别这么说,搞得像是要生离死别一样。"陈建国握住她的手,"到底怎么了?"
王秀兰摇摇头,没有回答。她终于躺了下来,但整个身体都绷得很紧。
陈建国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动作变得很轻很慢。
"别紧张。"他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不会伤害你的。"
王秀兰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流下来。
陈建国看见了,更加小心翼翼。
他以为她是因为害羞或者久违的亲密而紧张,完全没有往别的方向想。
"秀兰,放松一点。"他轻抚着她的肩膀,声音很轻很温柔,"我不会弄疼你的。"
"我......我有点紧张。"王秀兰的声音在颤抖,"建国,你能不能先抱抱我?"
"当然。"陈建国将她轻柔地拥入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僵硬,"别害怕,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陈建国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东西。
王秀兰始终绷着身体,偶尔会轻微地颤抖。
"可以进去了吗?"他停下动作,关切地问。
"可以。"王秀兰闭着眼睛点头,声音颤抖着,"求你......轻一点......"
"我会很轻的。"陈建国吻了吻她的额头,"如果疼就告诉我。"
"建国......"她忽然抓住他充满双茧的手,随后竟直接往下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