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那是1982年的春天，我们村刚刚通上自来水没多久。
家家户户都兴奋得不得了，终于不用挑水吃了，拧开水龙头就有哗哗的清水流出来。
我叫赵二宝，今年22岁，是村里唯一会修水管的年轻人。
小时候跟着县里来的师傅学过一些手艺，后来自己琢磨，倒也能解决大部分的水电问题。
村里人都叫我去帮忙，我也乐意，反正一个人过日子，闲着也是闲着。
那天早上，我正在自家院子里修理一台收音机，就听到有人在外面喊我。
"二宝，二宝，快帮帮忙！"
我放下手里的螺丝刀，走到院门口一看，是隔壁村的王大爷。
"王大爷，什么事这么急？"我问。
"桃花嫂家的水管爆了，院子里全是水，你快去看看吧。"王大爷着急地说。
桃花嫂我是知道的，住在村东头，三年前丧了夫，一个人带着个小男孩过日子。
平时我们见面也就是点个头打个招呼，倒没有什么深入的交往。
我赶紧背上工具箱，跟着王大爷往她家走去。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哗哗的水声，还有小孩子的哭声。
走进院子一看，好家伙，院子里的积水都快到脚踝了。
一根主水管从中间断裂，水花四溅，像个小喷泉似的。
桃花嫂正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站在屋檐下手足无措。
"二宝来了，太好了！"她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清楚桃花嫂的长相。
她今年应该有二十七八岁，身材苗条，皮肤白皙，五官端正，确实是个美人。
特别是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我赶紧回过神来，现在不是看美女的时候。
"嫂子别着急，我先把总阀门关了，免得浪费更多的水。"我说着就动手去找阀门。
桃花嫂指了指墙角："在那边，谢谢你了二宝。"
我找到阀门，用力拧紧，水声终于停止了。
整个院子安静下来，只听到远处鸡鸣狗叫的声音。
"涛涛别哭了，二宝叔叔来帮咱们修水管了。"桃花嫂轻声哄着怀里的孩子。
涛涛停止了哭泣，好奇地看着我，眼睛红红的。
我蹲下身子检查断裂的水管，发现是接头处的密封圈老化了，加上水压大，就爆开了。
这种问题不算复杂，但需要更换几个配件。
"嫂子，这个管子需要换几个零件，我得回去拿工具。"我说。
"那太麻烦你了，要不你先进屋喝口水，我给你倒茶。"桃花嫂热情地说。
"不用了，我很快就回来。"我有些不好意思。
"别客气，你是来帮忙的，我怎么能让你空着肚子干活。"桃花嫂坚持道。
我拗不过她，只好跟着进了屋。
02
屋子收拾得很干净，虽然家具不多，但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墙上贴着一些年画，炕上铺着干净的花布被单。
桃花嫂给我倒了一杯热茶，自己也坐在旁边。
"二宝，你一个人过日子不容易吧？"她关心地问。
"还行，习惯了。"我端着茶杯，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父母..."她欲言又止。
"都不在了，我十八岁就一个人过了。"我简单地说。
桃花嫂的眼中闪过一丝同情："那真是苦了你了。"
"没事，人总要往前看。"我喝了一口茶，"倒是嫂子你，一个人带孩子更不容易。"
桃花嫂叹了一口气："是啊，有时候真的很累，也很孤单。"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忧伤。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她，只是默默地喝茶。
涛涛在一旁玩着一个木头小马，时不时地偷偷看我一眼。
"好了，我去拿工具，很快就回来。"我放下茶杯起身说道。
"你慢点，不着急。"桃花嫂送我到门口。
我回家拿了需要的配件和工具，又赶到她家。
修理的过程很顺利，主要是更换密封圈和重新接好管道。
桃花嫂就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地递个工具，问问需要什么帮助。
她的手很白很细，指甲修剪得很整齐，看起来就像城里的姑娘。
"好了，试试水。"我收拾好工具说道。
桃花嫂拧开水龙头，清澈的水流哗哗地流出来。
"太好了，又有水了！"涛涛高兴地拍手。
"二宝，真是太谢谢你了。"桃花嫂脸上露出了笑容。
"应该的，咱们都是一个村的。"我收拾着工具箱。
"你等等，我给你做点饭，算是感谢。"桃花嫂拉住了我的胳膊。
她的手很温暖，碰到我的瞬间，我感觉心跳都快了一拍。
"不用了嫂子，我回家吃就行。"我有些慌张。
"别客气，就是家常便饭，你帮了这么大忙，怎么能让你空着肚子走。"她很坚持。
我看她这么真诚，也不好再拒绝，只好答应了。
桃花嫂很快就做好了饭，有炒鸡蛋、拌黄瓜，还熬了一锅小米粥。
虽然都是简单的菜，味道却很好，比我自己做的强多了。
"二宝，你平时都自己做饭吗？"桃花嫂问。
"是啊，就是简单对付一下，能填饱肚子就行。"我回答。
"那多不健康啊，年轻人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她关心地说。
"我手艺不好，做不出什么好吃的。"我有些不好意思。
"以后如果不嫌弃，可以来我家吃饭，反正也是做，多一个人也不麻烦。"桃花嫂说。
我差点被粥呛到，赶紧摆手："那怎么能行，太麻烦你了。"
"有什么麻烦的，大家互相帮忙嘛。"她笑着说。
吃完饭，我坚持要离开，桃花嫂一直送我到院门口。
"二宝，如果家里还有什么问题，我还找你帮忙。"她说。
"没问题，随时叫我。"我答应道。
回到家里，我的心情有些复杂。
桃花嫂给我的感觉很特别，温柔体贴，而且做饭手艺也好。
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孩子生活，确实不容易。
我也是一个人过日子，很能理解那种孤单的感觉。
那天晚上，我躺在炕上想了很久，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桃花嫂的样子。
03
第二天早上，我刚起床，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是涛涛。
"二宝叔叔，我妈让我叫你，说家里的电灯不亮了。"涛涛奶声奶气地说。
"好，我这就去。"我赶紧穿上衣服，拿着工具跟涛涛去了。
到了桃花嫂家，确实是电灯不亮，检查了一下，是线路接头松了。
很简单的问题，几分钟就修好了。
"又麻烦你了。"桃花嫂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举手之劳。"我收拾着工具。
"你还没吃早饭吧？我刚煮了鸡蛋面条，一起吃点。"她邀请道。
我本来想拒绝，涛涛却拉着我的手："叔叔，我妈做的面条可好吃了。"
看着孩子期待的眼神，我心软了，答应留下来吃早饭。
桃花嫂做的面条确实很香，放了鸡蛋和青菜，还有几片肉。
"嫂子，你对我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我说。
"说什么报答，你帮了我们母子这么多忙，我做顿饭算什么。"她摆摆手。
吃完早饭，我正要离开，桃花嫂又说话了。
"二宝，你看我家这个门锁，有时候插不进去钥匙，能帮我看看吗？"
我检查了一下门锁，确实有些问题，锁芯里可能进了灰尘。
用工具清理了一下，又加了点机油，门锁就好用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桃花嫂家几乎隔几天就出现各种小问题。
不是水龙头滴水，就是电线老化，要么就是窗户关不严。
每次她都会找我帮忙，我也总是有求必应。
每次修完东西，她都会留我吃饭，或者喝茶聊天。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她的求助。
不是因为那些小问题有多难修，而是想见到她，想听她说话。
桃花嫂人很温柔，说话轻声细语，总是为别人着想。
涛涛也很喜欢我，每次都缠着我讲故事，或者教他一些简单的手工。
我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家的感觉，温暖而踏实。
我开始主动关心她们母子的生活。
看到她家的菜园子里杂草很多，我就主动去帮忙除草。
听说她家的房顶有几片瓦松动了，我也爬上去给修好。
有时候路过她家，看到院子里晾着洗好的衣服，我会停下来帮忙收进屋里。
桃花嫂对我的帮助总是很感激，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温暖。
有时候我们的手会无意中碰到，她也不会马上躲开，而是自然地接受这种接触。
我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但是都没有人主动捅破那层窗户纸。
村里开始有人议论我们的关系。
有些大娘在井边洗衣服的时候，会窃窃私语。
"那个二宝最近老往桃花嫂家跑。"
"是啊，一个大小伙子，一个年轻寡妇，孤男寡女的，成什么样子。"
"桃花嫂也是的，怎么总是叫人家男人去家里。"
这些闲话传到我耳朵里，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知道村里人的嘴巴厉害，特别是对于寡妇，总是格外苛刻。
我开始有意识地减少去桃花嫂家的次数，即使她找我帮忙，我也会尽快完成就离开。
桃花嫂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变化，眼神中多了一些失落。
04
有一天，村长王大成专门找我谈话。
"二宝，你是个好小伙子，我一直很看好你。"村长说。
"谢谢村长。"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最近村里有些风言风语，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他的语气变得严肃。
"什么风言风语？"我明知故问。
"你和桃花嫂的事，大家都在议论。"村长直接了当地说。
"我只是帮她修修水管，电灯什么的，没有别的。"我解释道。
"我知道你是个正直的孩子，帮助乡邻也是应该的。"村长说，"可是你要注意影响，桃花嫂是个寡妇，你们两个要保持距离。"
"我明白了，村长。"我低声回答。
"你还年轻，将来要娶媳妇的，不能因为这些闲话影响了自己的名声。"村长语重心长地说。
从村长那里出来，我的心情很沉重。
我知道村长说得对，我确实应该注意影响。
可是想到桃花嫂那双温柔的眼睛，想到涛涛对我的依赖，我又舍不得完全断绝往来。
我决定暂时疏远一些，让村里的风言风语自然平息。
接下来的几天，桃花嫂几次派涛涛来叫我，说家里有东西坏了。
我都找借口推脱了，说最近太忙，没有时间。
涛涛有些不明白："叔叔，你为什么不来我家了？是不是我妈惹你生气了？"
看着孩子困惑的眼神，我心里很难受。
"没有，叔叔最近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摸摸他的头说。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妈说想你了。"涛涛天真地说。
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她想我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努力保持平静："告诉你妈，等我忙完了就去看你们。"
涛涛高兴地跑回去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发呆。
又过了几天，我实在忍不住想念，决定去看看她们。
刚走到桃花嫂家门口，就听到院子里有哭声。
我推开门进去，看到桃花嫂抱着涛涛站在厨房门口，地上全是水。
"嫂子，怎么了？"我急忙跑过去。
"二宝，你来了！"桃花嫂看到我，眼中闪过惊喜，"厨房的水管爆了，我不知道怎么办。"
我看了看情况，这次的问题比较严重。
不仅主水管破裂，连带着墙体也渗水了，整个厨房都被泡了。
"嫂子，这个问题比较复杂，需要把墙挖开才能修好。"我说。
"那怎么办？我们今天晚上还能住吗？"桃花嫂担心地问。
"能住，我先把水断了，然后想办法临时处理一下。"我安慰她。
我忙了一下午，总算把漏水的地方临时堵住了。
可是天色已经很晚了，彻底修好需要明天再来。
"二宝，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桃花嫂说，"你先回去吧，明天再来修。"
"好的，明天我早点来。"我收拾着工具。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阴沉下来，紧接着就下起了大雨。
雨势很急，院子里很快就积起了水。
"这雨下得真及时，正好把院子冲洗一下。"桃花嫂说。
可是没想到，这场雨竟然引发了更大的问题。
半夜时分，我正在家里睡觉，突然听到有人使劲敲门。
我赶紧起来开门，看到涛涛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外。
"叔叔，快去我家看看，房子要塌了！"涛涛哭着说。
我穿上衣服，拿着手电筒就跟涛涛往他家跑。
05
一到桃花嫂家，我就傻眼了。
由于下午修水管的时候挖开了墙根，大雨一泡，半面墙都开始往外倾斜。
桃花嫂抱着被子站在院子里，脸色苍白。
"二宝，怎么办？房子是不是要塌了？"她害怕地问。
我用手电筒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情况确实很危险。
雨水渗进了地基，墙体失去了支撑，随时可能倒塌。
"嫂子，今晚你们不能住这里了，太危险。"我说。
"那我们去哪里？"桃花嫂抱着涛涛，眼中满是绝望。
我想了想："要不先去我家住一晚，明天再想办法。"
桃花嫂犹豫了一下："这样不太好吧？"
"都什么时候了，还顾虑这些。"我说，"孩子要紧。"
桃花嫂只好同意了，我们收拾了一些必需品，冒雨赶到我家。
我把自己的床让给她们母子，自己在地上铺了个床。
"二宝，真是太麻烦你了。"桃花嫂不好意思地说。
"别说这些，先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我说。
那一夜，我躺在地上想了很多。
听着桃花嫂和涛涛的呼吸声，我感觉家里有了人气，不再孤单。
同时我也在想，她们以后该怎么办？房子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
第二天一早，我去村里找人帮忙，准备修理桃花嫂家的房子。
可是村里人的态度让我很意外。
"二宝，你和桃花嫂是什么关系？"有人直接问我。
"就是邻居关系，她家有困难，我帮助一下。"我解释。
"帮助？她昨晚在你家住了一夜吧？"另一个人阴阳怪气地说。
"房子漏雨，不住我家住哪里？"我有些生气。
"这就难说了，孤男寡女的，谁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人窃窃私语。
我感到很愤怒，这些人怎么能这样想桃花嫂？
"你们别胡说八道，桃花嫂是个正经人！"我大声说。
"正经人会大半夜跑到男人家里？"有人反驳。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些人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最后还是村长出面，找了几个人帮忙修房子。
但是我能感觉到，村里人看我和桃花嫂的眼神都变了。
房子修了三天才修好，这三天桃花嫂母子一直住在我家。
虽然我很享受这种有家人的感觉，心里压力也很大。
村里的闲话越来越多，有些话传到我耳朵里，让我很难受。
桃花嫂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种情况，变得越来越沉默。
房子修好的那天，她搬回了自己家。
"二宝，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她说话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
"应该的，以后有事还是叫我。"我说。
"不了，我不能再麻烦你了。"桃花嫂摇摇头，"村里人的嘴巴太厉害，我不想连累你。"
听到这话，我心里很难受。
我想说我不在乎村里人怎么说，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06
从那以后，桃花嫂很少找我帮忙了。
即使家里有小问题，她也会自己想办法解决，或者找别人帮忙。
我们见面的时候，她会礼貌地打招呼，但是再也没有了以前的亲近。
我知道她是为了保护我的名声，心里既感动又难过。
我开始怀念以前和她们母子相处的日子，那种温暖的感觉。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桃花嫂的关系越来越疏远。
有时候路过她家，看到她在院子里晾衣服，我很想过去帮忙，可是又怕引来更多的闲话。
涛涛有时候会跑来找我，问我为什么不去他家了。
我只能编些借口敷衍他，看着孩子失望的眼神，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外面又下起了大雨。
我正在家里看书，突然听到有人使劲敲门。
开门一看，是涛涛，浑身湿透，哭得稀里哗啦。
"叔叔，快救救我妈！"涛涛抓着我的衣服说。
"怎么了？你妈怎么了？"我急忙问。
"家里又发大水了，我妈被困在屋里出不来！"涛涛哭着说。
我来不及多想，抓起工具就跟涛涛往他家跑。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哗哗的水声，比上次还要大。
跑进院子一看，我惊呆了。
这次不是水管破裂，而是院子里的下水道堵塞了，雨水排不出去，院子里的积水已经有半尺深。
更要命的是，厨房的门被积水冲击变形了，卡死了，桃花嫂被困在里面出不来。
"桃花嫂，你怎么样？"我趴在门缝喊道。
"二宝，是你吗？"里面传来桃花嫂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我没事，就是门打不开了。"
"你别着急，我想办法救你出来。"我安慰她。
我仔细检查了一下门，发现门框因为泡水变形，门卡得很死。
用蛮力推肯定不行，只能想办法把门框修整一下。
我冒着雨在院子里干活，涛涛在旁边帮忙递工具。
雨越下越大，院子里的水位也在上升。
我担心桃花嫂的安全，工作更加卖力。
经过半个小时的努力，门终于被我修好了。
我用力一推，门开了，桃花嫂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脸色苍白，身上的衣服被水打湿了，贴在身上。
"嫂子，你没事吧？"我关心地问。
"没事，就是吓坏了。"桃花嫂说着，突然眼泪就掉下来了。
可能是因为刚才的惊险，也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的委屈，她哭得很伤心。
"别哭了，没事了。"我想安慰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经过半个小时的努力，门终于被我修好了。
我用力一推，门开了，桃花嫂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脸色苍白，身上的衣服被水打湿了，贴在身上。
"嫂子，你没事吧？"我关心地问。
"没事，就是吓坏了。"桃花嫂说着，突然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们正准备进屋躲雨，就在这关键时刻，屋里传来一声巨响。
紧接着，从厨房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比刚才还要大。
我们三个人赶紧跑进屋里，眼前的景象让我们都惊呆了。
屋里的另一根水管突然爆裂了，水花四溅，像喷泉一样往外冒水。
冰冷的水流瞬间打湿了我们三个人，桃花嫂的衣服完全贴在了身上。
她惊叫一声，本能地向我这边躲闪。
07
"怎么又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桃花嫂绝望地说，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想去关阀门，可是爆裂的水管就在墙根，水流太大，根本无法靠近。
而且屋里的积水越来越多，眼看就要淹到脚踝了。
桃花嫂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冷。
涛涛吓得躲在角落里哭，声音都快被水声盖住了。
"嫂子，你们先到炕上去，我想办法关水。"我大声说。
可是就在我准备冲向水管的时候，桃花嫂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她的手很冷，但是抓得很紧，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二宝，别去了，太危险了。"她拉着我说。
就在这时，她用力一拉，把我拉到了炕边坐下。
我们两个人都浑身湿透，坐在炕沿上，看着屋里的水越来越多。
桃花嫂的眼中含着泪水，不知道是雨水还是真的眼泪。
她看着我，突然开口说道："二宝，我这水止不住，你帮帮我！"
我以为她说的是屋里爆裂的水管，赶紧要起身继续修理。
"嫂子，你别着急，我想办法把水管修好。"我安慰她说。
可是桃花嫂紧紧抓住我的胳膊，不让我起来。
"不是房子里的水。"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用手捂着胸口，"是我心里的水。"
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地一震，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
原来她说的"水止不住"，不是指房屋的漏水，而是指她内心的痛苦和眼泪。
屋里的水声还在继续，可是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她的话吸引了。
我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心里震撼不已。
她抬起头，眼泪却滚落下来："你要不要...来感受一下？"
说完，她慢慢的拉起了我的手往那儿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