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金逢十五,三人躲中元''地藏菩萨提醒:这三类人命中与中元相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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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李,你听我说,这件事,你不能不信。”

昏暗的老槐树下,权叔掐灭了手里的烟头,枯瘦的手指攥得发白。

“你家阿斌,今年二十一了吧?”

李为民心里“咯噔”一下,没作声,只是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权叔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中元节那天,天黑之后,说啥也别让他出门。”

“记住我的话,一步都别出!”



01.

我们这地方,自古就传下来一句老话,上了年纪的人都晓得。

叫,“纯金逢十五,三人躲中元”。

这话啥意思,没人能说得太明白。就好像一块被盘了不知多少年的老玉,光溜溜的,有点温润,也有点说不清的凉意。

年轻人早就不把这当回事了,笑话这是老掉牙的迷信。

但一到农历七月,尤其是快到十五中元节那几天,这话就像是潮湿天气里墙角下的青苔,不知不觉就又冒了出来。

老人们会在晚饭后聚在巷子口,摇着蒲扇,压低了声音,你一言我一语地提起这句话。

他们会说起几十年前,村东头老王家的谁谁谁,就是不信邪,非要在七月十五晚上出去,结果回来就大病一场,人瘦得脱了形。

还会说起更早些年,某个孩子的八字犯了忌讳,家里人没看住,让他溜出去玩,后来就在河边找到一只鞋。

这些故事,说的人一脸严肃,听的人半信半疑。

李为民就是这半信半疑里头,更偏向“不信”的那一个。

他是个木匠,做了三十来年,靠一把刨子、一根墨斗线养活了一家人。他信的是自己的手艺,信的是木头纹理的走向,信的是卯榫结构的结实。

对于这些虚无缥缈的说法,他总是听听就算了。

他觉得,人过得好不好,靠的是勤劳肯干,不是躲着这个、避着那个。

可是今年,不知道为啥,这句话总像个苍蝇似的,老在他耳边嗡嗡。

尤其是那天傍晚,被权叔那么郑重其事地叮嘱了一番之后,他心里头就好像被扔进了一颗小石子,总有点不踏实。

权叔是这片的老人,八十多了,据说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过不少奇事。他说出来的话,总带着一股让人不得不掂量一下的份量。

李为民回到家,妻子阿芳正在厨房忙活。抽油烟机轰隆隆地响着,饭菜的香气飘满了整个屋子。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充满了烟火气。

这股熟悉的味道,让他心里那点不踏实的感觉,稍稍淡了一些。

02.

中元节的前三天,李为民的木工作坊里出了一件怪事。

他正在给一张八仙桌抛光,手里的砂纸机用得好好的,突然“滋啦”一声,冒出一股焦糊的黑烟,停了。

机器是上个月刚买的,牌子货,平时爱惜得很。

李为民拔了电,拆开外壳检查,发现里头的线圈烧得漆黑,像是被火燎过一样,还粘连在一起。

他皱着眉头,心里直犯嘀咕。

干了这几十年,工具坏是常事,但新机器烧成这样,还是头一回。

他把机器扔在一边,打算下午拿去店里问问。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儿子阿斌随口说了一句:“爸,我今天上班,骑车在路口差点被个外卖车撞了,还好我躲得快。”

阿斌在城里一个设计公司实习,每天骑电瓶车来回。

李为民抬头看了儿子一眼,阿斌脸上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正埋头扒饭。

“骑车慢点,不着急。” 他沉声说了一句。

“知道啦。” 阿斌含糊地应着。

坐在一旁的阿芳,却停下了筷子,脸色有点不对劲。

等儿子吃完饭回了自己屋,阿芳才凑过来,小声对李为民说:“你听见没?阿斌今天差点出事。”

“年轻人毛毛躁躁的,也正常。” 李为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起了作坊里那台烧坏的机器。

“我心里总是不踏实,” 阿芳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忧虑,“前几天权叔说的话,你还记得不?”

“一个机器,一个差点撞车,能有啥关系?” 李为民有点不耐烦,“别自己吓自己。”

阿芳没再说话,但那股担忧的神色,却像是墨汁滴进了清水里,怎么也化不开。

夜里,李为民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想起自己的爹。

他爹当年就是个顶信这些东西的人。家里盖房要看日子,出门要看黄历,甚至连杀只鸡,都要念叨几句。

小时候,李为民最烦的就是这些。他觉得爹活得太累,太窝囊,被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捆住了手脚。

他暗暗发誓,自己将来绝不能活成爹那样。

可现在,权叔的话,烧坏的机器,儿子差点出的意外……这些事一件件串起来,让他那颗“不信邪”的心,也开始有了一丝动摇。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冰凉凉的,屋子里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 一下比一下沉。



03.

第二天,怪事还在继续。

早上,阿芳去阳台收衣服,刚晾干的床单,雪白雪白的,中间却印着一个清晰的、小孩手印大小的黑印子。

黑印子像是用煤灰印上去的,可他们家住五楼,谁家孩子能爬上来,就为了按这么一个手印?

阿芳吓得“哎呦”一声,赶紧把床单收了进来,翻来覆去地看,越看心里越发毛。

李为民拿过来看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用手搓了搓,那黑灰像是长在了布料里,怎么也搓不掉。

“扔了吧。” 他最后闷声说了一句。

“这可是刚买的新床单……” 阿芳一脸心疼,但看着那黑手印,还是没再说什么。

这件事,让家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到了下午,李为民正在作坊里赶工,邻居老张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老李!快!你家那口子,在菜市场跟人吵起来了!”

李为民心里一惊,阿芳脾气温和,从来不跟人红脸,怎么会吵架?

他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跟着老张往菜市场跑。

还没到地方,就听见一阵喧闹。

只见阿芳正跟一个卖鱼的贩子争执,她的脚边,是一个摔碎的保温壶,热水和里头泡着的红枣枸杞淌了一地。

“你这人怎么不看路啊!我这刚给我儿子熬的汤!” 阿芳的声音带着哭腔,又气又急。

那个鱼贩子也是一脸晦气:“我哪知道你从边上钻出来?再说了,一个破壶,我赔你一个就是了!”

李为民挤进人群,把阿芳拉到自己身后。

“怎么回事?”

原来,阿芳想着儿子最近实习辛苦,特地熬了安神的汤,准备给他送过去。结果在菜市场里,被这个拖着鱼筐的贩子撞了一下,保温壶脱手,摔了个粉碎。

一件小事,搁在平时,根本吵不起来。

可今天,阿芳的情绪就像是被点着了的炮仗,一点就炸。

李为民看着一地的狼藉,再看看妻子通红的眼眶,心里那股烦躁又涌了上来。他没跟鱼贩子多纠缠,拉着阿芳就回了家。

一路上,阿芳都在掉眼泪。

“我觉得事事都不顺,从早上那个黑手印开始,我这心里就堵得慌。”

“你说,是不是真的有啥不干净的东西……”

“别胡说!” 李为民低声喝止了她。

可他自己的心里,那堵名叫“不信”的墙,已经裂开了一道越来越大的缝。

晚上,儿子阿斌回到家。

他看起来很疲惫,脸色也不太好。

“今天公司电脑坏了,我做的半个月的图,全没了,又要重新开始。” 他有气无力地把包扔在沙发上。

接二连三的倒霉事,像一张无形的网,把这个家越收越紧,让人喘不过气来。

一家三口,谁也不说话,沉默地吃完了晚饭。

饭后,阿芳终于忍不住了。

“为民,我们还是去找一趟权叔吧,让他给看看,我这心里实在是怕得慌。”

李为民看着妻子苍白的脸,又看了看儿子一脸的疲惫,抽了半根烟,最后把烟头狠狠地摁灭在烟灰缸里。

“行,明天,我带你们去。”

04.

第二天是七月十四,中元节的前一天。

天色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空气又闷又湿。

傍晚,李为民关了作坊的门,带着阿芳和儿子阿斌,提着两瓶酒和一些水果,去了权叔家。

权叔家住在巷子最里头,是一座老旧的平房。院子里种着一棵大枣树,枝叶茂密,把本就昏暗的天光挡得更加严实。

权叔正坐在院里的小马扎上,一口一口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

看到他们一家三口进来,他一点也不意外,只是用烟杆指了指旁边的石凳。

“坐吧。”

李为民把东西放下,有些局促地开了口:“权叔,我们……是来问点事。”

权叔点了点头,目光却越过李为民,落在了他身后的阿斌身上。

那眼神,锐利得像把锥子,看得阿斌浑身不自在。

“把孩子的生辰八字,写下来给我。” 权叔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阿芳赶忙从包里拿出纸笔,把阿斌出生的年、月、日、时辰写得清清楚楚,递了过去。

权叔接过纸条,眯着眼睛看了半天。

院子里静得可怕,只有他抽旱烟时发出的“吧嗒、吧嗒”声。

李为民的心,随着那声音,一下一下地悬着。

过了许久,权叔才把纸条放下,又抬头看了看天色。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老话说的‘纯金逢十五’,这个‘纯金’,指的不是真金白银,是一种命格。”

他顿了顿,声音沙哑地继续说:“五行里头,有一种命格叫‘庚金’,生在申月,就是‘身旺’。要是八字里再带点别的,就成了‘纯阳之金’。这种命格的人,阳气极重,就像是黑夜里的一盏明灯。”

权叔的目光再次锁定在阿斌身上。

“这孩子,就是这种命格。”

“平时,这种命格是好事,刚正、锐利,有闯劲。可到了中元节这天……”

权叔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重重地吸了一口烟。

“这天阴气最盛,那些东西……最喜欢这种纯阳的‘明灯’。就像飞蛾,天生就扑火。”

李为民和阿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权叔,那……那该怎么办?” 阿芳的声音都在发抖。

权叔没有立刻回答。

他站起身,走进屋里,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三炷香和一个小小的香炉。

他把香点燃,插进香炉,嘴里念念有词。

青烟袅袅升起,在沉闷的空气里盘旋,带着一股奇异的香味。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过身,看着惊魂未定的一家三口,一字一句地说道:

“老话里,还提了‘三人躲中元’。意思就是,有三种命格犯忌讳的人,必须躲。你儿子,只是其中之一。”



05.

院子里的光线彻底暗了下来。

那三炷香烧得很快,香灰直直地落下来,没有一点弯曲。

权叔盯着那香灰,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

“这香……烧得不对劲。” 他喃喃自语。

阿芳再也忍不住了,带着哭腔抓住李为民的胳膊。

“他爸,你快问问权叔,到底还有哪两种人?阿斌他到底该怎么办啊!”

李为民心里也是一团乱麻,他看着权叔,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一直没说话的阿斌,此刻也白了脸,年轻人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在权叔这一番话和眼前诡异的气氛里,早就被磨没了。

权叔长长地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把烟杆在鞋底上磕了磕,倒出烟灰。

“也罢,事到如今,就跟你们说明白了。”

他的眼神扫过面前三张惶恐的脸,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被院子里的什么东西听到。

“这第一种要躲的,就是你儿子这种‘纯阳庚金’命格的人,他们就像是给夜里的孤魂野鬼指路的灯塔,最是招惹。”

阿芳急切地追问:“那第二种呢?权叔,第二种是什么?”

权叔抬起头,目光幽幽地看向李为民,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这第二种人……”

权叔的声音顿住了,他死死地盯着李为民的身后,脸上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你……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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