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那个山东小伙？"张队放下茶杯，"我记得他，开着破SUV拉苹果的。"
"您还记得啊，"小王凑过来，"听说他掏出什么证件，您当时脸色都变了。"
"你知道什么，"张队摆摆手，"有些人，有些事，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那到底是什么证件啊？"
张队没回答，只是望向窗外，那里正有一辆鲁A牌照的货车缓缓驶过。
01
李伟蹲在车前，拿着水管冲洗着那辆已经跑了十五万公里的SUV。
车漆早就不是原来的银灰色了，但这次他洗得格外仔细，连轮毂缝隙里的泥土都要抠干净。
"伟子，这车又不是新的，洗这么干净干嘛？"邻居老刘路过，顺口问了一句。
"进趟京城，总得收拾收拾。"李伟没抬头，继续擦着车门。
老刘笑了："你这苹果贩子，一年进京十几趟，什么时候这么讲究过？"
李伟停下手里的活，看了看老刘："这次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顺便办点事。"
老刘见他不愿多说，也就不再追问，摆摆手走了。
李伟擦完车，打开后备箱，里面堆着十几个苹果箱子，随意摆放着。他一个个搬下来，重新整理，按大小分类装进密封的白色泡沫箱里。
"伟子，这么早就收拾车？"母亲王桂花从屋里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热粥。
"嗯，明天早点出发。"李伟接过粥，几口喝完。
"到了北京记得先联系王叔。"
"知道。"李伟点点头，却没有接话的意思。
王桂花还想说什么，李伟已经回到屋里。他拉开抽屉，翻了一会儿，找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里是两个男人，一个穿着朴素的夹克衫，另一个穿着警服，两人握着手，都在笑。
李伟看了一眼，将照片塞进钱包里。
"这次可不能出岔子。"他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然后从床底下拖出一个黑色的帆布包。
包里装着一些文件，他翻了翻，确认无误后，又将包放进后备箱最里面的角落。
第二天凌晨五点，李伟就出发了。
车子慢慢驶出村子，经过村口的收费站时，收费员小张正在值夜班。
"又去北京送苹果啊？"小张探出头来。
"嗯，顺便办点事。"李伟含糊地应了一声。
小张看了看导航屏幕，疑惑地问："你这次怎么不走京沪高速？"
"换个路线试试。"李伟说着，已经踩下油门驶离了收费站。
在后视镜里，他看到小张还在那里摇头。
02
到了河北涿州服务区，李伟刚停稳车，手机就响了。
"喂？"
"下高速后走辅路，看到蓝色路牌往左拐。"对方的声音很陌生，语气简短。
"您是？"
电话已经挂了。
李伟看着手机屏幕，号码显示的是北京的区号。他点开手机地图，查看自己的位置，然后又看了看来电记录。
"师傅，去哪儿啊？"一个货车司机走过来，见李伟站在车旁抽烟，便搭话。
"北京。"
"进京啊？最近查得严，非京A不好进。"货车司机摇摇头，"我昨天就被劝返了一次。"
李伟笑了笑，没有接话。他走到车后，假装检查轮胎，实际上是在看车牌：鲁A·8X2Y9。
"你这车牌号还挺好记。"货车司机也跟了过来。
"是吗？"李伟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
"8X2Y9，谐音'爸想爱你久'，挺有意思的。"
李伟听了，手里的水瓶停在半空中，过了几秒才继续喝水。
"师傅想多了。"
货车司机哈哈一笑，走开了。
按照电话里的指引，李伟下了高速，走上一条相对偏僻的国道。路上车不多，两边是成片的玉米地。
开了大约二十分钟，他看到了蓝色路牌，确实写着"北京方向"。往左拐后，路变得更窄了，但路况还算不错。
又开了十分钟，前面出现了一个加油站。虽然油箱还有一半，但李伟还是拐了进去。
加油站旁边的小卖部门口，站着一个穿灰色外套的中年男子。见到李伟的车，男子走了过来。
"李师傅？"
"是我。"李伟下了车。
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李伟："里面的东西拿好，到了岗亭别慌。"
李伟接过信封，掂了掂分量，然后塞进后备箱的黑色帆布包里。
"谢谢。"他说着，从车上搬下一箱苹果，"尝尝我们沂蒙的苹果。"
男子摆摆手："规矩不能破。"
"什么规矩？"
"你到了就知道了。"男子转身就走，很快消失在玉米地的小路上。
李伟看着男子离开的方向，站了一会儿，然后上车继续出发。
路上，他频繁地从后视镜看身后是否有车跟随。每次经过限速摄像头时，他都会特意减速，比平时送货时谨慎得多。
一个小时后，北京的高楼大厦开始出现在地平线上。
03
上午九点整，李伟的车在北京西南六环进京检查站前停下。
一名戴着白手套的交警走向前来，胸前的名牌显示：张队。
"您好，请出示行驶证和驾驶证。"张队敬了个礼。
李伟从容地从钱包里取出证件，递过去。
张队接过证件，仔细查看："非京A牌照，今天早高峰禁行，您知道吗？"
"知道。"李伟的回答很简洁。
张队皱起眉头："您这是货运车辆，进京还需要货运通行证，而且现在是禁行时段，按规定得劝返。"
李伟没有争辩，而是走向后座，打开那个黑色帆布包。
围观的几个年轻交警都看着他的动作。
李伟从包里取出一个红色封皮的本子，本子看起来有些旧，封面上没有明显的标识。
他将本子递给张队。
张队接过本子，翻开第一页。顿时如遭雷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