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花600元买废厂房,当住所住16年,拆迁时补偿金额让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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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600块买个破厂房?张建国你脑子进水了!"

刘大军当着所有工友的面嘲笑我,其他人跟着起哄:"那种地方连鬼都不愿意住!""这小子想发财想疯了!"

我站在工地上,脸烧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口袋里只剩580元,被房东赶出来后,这座废弃的纺织厂房是我在广州唯一的选择。

"建国,你让我住这种破地方,还不如回农村!"女友小丽看到厂房环境后,当场崩溃大哭,"我们分手!"

同乡嘲笑,女友分手,父母心疼得要卖牛给我凑房租钱,所有人都说我疯了。那一刻我真想放弃,但男人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

可没想到的是,16年后拆迁办的电话响起时,我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01

我叫张建国,1992年那个春天,我带着780元钱从河南老家出发,坐上了南下广州的绿皮火车。那时候我22岁,满脑子都是发财梦,以为到了广州就能过上好日子。

可现实给了我当头一棒。刚出火车站,就遇到了骗子。一个穿着工装的中年男人说能帮我找工作,要我先交200元"介绍费"。我一个农村孩子哪见过这种套路,乖乖把钱交了,结果人家转眼就消失了。

我站在广州站门口,摸着口袋里剩下的580元,第一次感到了绝望。这钱还得吃饭,还得找地方住,根本不够用。

找工作倒不难,很快就在一个建筑工地找到了活儿,一天8块钱。可住的地方就难了。我连续看了5个房子,房东一看我这副穷酸样,都摇头拒绝。

最后一个房东叫刘婆婆,是个50多岁的广州本地人。她看了看我破旧的衣服,当着其他租客的面就开始嘲讽:"你们这种乡巴佬,住几天就跑路了,我才不租给你!连300块押金都拿不出来,还想在广州混?回你们农村去吧!"

其他租客也跟着起哄:"就是,这种人最不靠谱了。""穷成这样还想租房?"

我站在那里,脸烧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一刻我发誓,总有一天要让这些瞧不起我的人刮目相看!

没办法,当天晚上我只能在天桥下过夜。三月的广州还挺冷,我蜷缩在角落里,听着头顶车辆来往的声音,想起了老家的土炕。

就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一个拾荒的老头走过来。他叫老陈,是江西人,在广州流浪了好几年。看我可怜,他递给我一张破报纸垫着,还告诉我一个消息:

"小伙子,城郊有废弃的厂房,虽然条件差点,但不要钱。你要是实在没地方去,可以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老陈就带我去了白云区的郊外。那里真是够偏僻的,到处是农田和荒地,偶尔有几个破旧的建筑物。

我们在一片荒草中找到了那座厂房。这是个废弃的纺织厂,红砖砌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厂房有80多平米,屋顶有几个洞,墙皮也脱落了不少,但主体结构还算完整。

"这地方的主人是老王,原来的厂长。他现在急需用钱,想把这厂房卖掉。"老陈说。

老王是个60多岁的老头,看起来很和善。他告诉我,这厂房是90年代初建的,后来纺织业不景气就废弃了。现在他女儿要出国,急需用钱,所以想把这地方处理掉。

"多少钱?"我问。

"600块,连地一起卖给你。"老王说,"这地方偏是偏了点,但胜在便宜。你要是愿意,我们现在就能签字。"

600块!我口袋里正好有580,还差20块。老陈二话不说就借给了我。

就这样,我成了这座废厂房的主人。虽然破败不堪,但这是我在广州的第一个家。



02

签合同那天,老王的儿子专程赶过来反对。他是个30多岁的中年人,穿着体面,一看就是城里人。

"爸,你疯了吗?这地方将来说不定能值大钱,你就这么便宜卖给一个农民工?"儿子气得直跺脚。

老王却很坚持:"我答应了小张,不能反悔。再说600块钱对咱们来说也不少了。"

父子俩吵了半天,最后老王还是坚持把厂房卖给了我。拿到那张手写的转让合同时,我手都在颤抖。这张纸就是我在广州的根!

消息很快传到了建筑工地。午休时,同乡工友刘大军当着所有人的面嘲笑我:"张建国,你脑子进水了?600块买个破厂房?我看你是想发财想疯了!"

"那种地方连鬼都不愿意住!""建国这小子怕是被骗了。""600块钱能在城中村租好几个月房子,买什么破厂房。"

工友们你一言我一语,把我说得像个傻子。我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埋头干活,假装没听见。

下班后,我独自来到厂房。夕阳西下,破败的厂房在落日余晖中显得格外萧索。我站在门口,突然有些后悔。也许大家说得对,我真的是被冲昏了头脑?

但既然买了,就要好好改造。我开始四处搜集废弃的建材,用砖头和木板在厂房里搭建生活区。没有电,就点蜡烛;没有自来水,就去附近的水井打水。

每天下班后,我都要在厂房里干到深夜。手被磨出了血泡,腰也累得直不起来,但看着一天天变整洁的厂房,心里还是很有成就感。

三个月后,我把交往半年的女友小丽带来看我的新家。小丽是湖南姑娘,在一家服装店当营业员,长得挺漂亮,性格也温柔。

可当她看到我住的地方时,脸色立刻变了。厂房虽然被我收拾得还算整洁,但毕竟是废弃建筑,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荒凉。

"建国,这就是你说的新家?"小丽的声音有些发颤。

"是啊,虽然简陋了点,但这是我们自己的地方。"我试图让她看到好的一面。

小丽在厂房里转了一圈,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她突然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张建国,我跟你来广州是为了过好日子的,不是来受苦的!你让我住这种地方,还不如回农村!"

我想去安慰她,但她推开了我:"你要住你自己住,我们分手!"

说完,小丽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追到门口,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那一刻我真想大哭一场,但男人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

分手的痛苦让我好几天都吃不下饭。工友们也都知道了这事,有人同情,有人幸灾乐祸。刘大军更是添油加醋:"看吧,我就说住破厂房没好事,连女朋友都跑了。"

但我咬着牙坚持下来了。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走到底。我开始在厂房周围种菜,还养了几只鸡。慢慢地,这个地方真的有了家的感觉。



03

小丽离开后的第二个月,老家来电话了。妈妈在电话里哭得撕心裂肺:"建国啊,妈听村里的老乡说你住在破厂房里,妈心疼得整夜睡不着觉。"

"妈,我挺好的,您别担心。"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松些。

"好什么好?"爸爸抢过电话,声音里满含怒火,"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宁可住破厂房也不回家,是不是看不起这个家了?你妈天天以泪洗面,都瘦了一大圈!"

"爸,不是的,我只是想在外面闯一闯..."

"闯什么闯!"爸爸越说越激动,"你妈说要卖掉家里的牛,给你凑钱租个像样的房子。我们老两口宁可自己苦点,也不能让儿子受这种罪!"

我听着电话里爸妈的哭声,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但我不能回去,回去就意味着承认失败。

三个月后,哥哥张建军专程从河南赶来广州。哥哥比我大5岁,是家里的老大,从小就很疼我。

当他看到我住的地方时,眼圈瞬间红了。我这段时间确实瘦了不少,脸也晒得黑黑的,看起来很憔悴。

"建国,哥对不起你。"哥哥的声音有些哽咽,"是哥没本事,让你受这种苦。"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这是哥卖粮食的800块钱,你拿着,咱们赶紧找个正常的房子住。"

看着哥哥递过来的钱,我的眼泪又下来了。但我坚决摇头:"哥,我不要。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要走下去。"

"你这个倔脾气!"哥哥急了,"住破厂房有什么好坚持的?"

我们兄弟俩抱头痛哭,最终哥哥还是没能说服我。他含泪离开时说:"建国,哥不强迫你了。但你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家里永远是你的后盾。"

除了家里的压力,外面的歧视也如影随形。去附近菜市场买菜时,菜贩子老张得知我住废厂房后,态度立刻变了。

"住破厂房的穷鬼,买菜还想讨价还价?"老张故意刁难我,"不买就滚!别在这里影响我做生意!"

旁边买菜的城里人也开始议论:"这些外地人真是什么地方都敢住。""穷成这样还来广州,不如回农村种地。""说不定那破厂房里还闹鬼呢。"

我默默承受着所有的白眼和嘲笑,心里的孤独感达到了极点。但我告诉自己,总有一天,这些瞧不起我的人会为今天的态度而后悔。

1995年,我在厂房住了3年。这3年里,我不仅将厂房改造得像模像样,还开了个小商店,专门卖日用品给附近的农民工。生意虽然不大,但每个月也能挣个三四百块钱。

周围陆续来了一些和我情况相似的外来务工者,大家互相帮助,逐渐形成了一个小社区。我因为来得最早,又有经验,自然成了大家的领头人。

工友们的态度也开始转变。刘大军不再嘲笑我,甚至还有些羡慕:"建国,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住破厂房都能住出名堂来。"

但我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04

2000年,我住进厂房已经8年了。这8年里,我见证了广州的巨大变化。原本荒凉的郊区开始有了工厂和住宅区,我们这个小社区也从最初的几个人发展到了三十多户。

我的小商店越开越大,不仅卖日用品,还卖蔬菜和肉类。每个月能挣2000多块钱,在当时算是不错的收入了。厂房也被我改造得很舒适,有了电视、冰箱,甚至还装了空调。

工友们对我的态度彻底转变了。连当初嘲笑最凶的刘大军都开始客气起来:"建国,你当年的眼光真是毒辣啊。这破厂房在你手里变成了宝贝。"

我觉得自己的坚持终于得到了回报。8年的苦没有白吃,这个地方真的成了我的家。

但就在我以为生活会这样平静下去时,一群不速之客打破了宁静。

那是2000年秋天的一个下午,几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厂房门口。从车上下来几个穿西装的人,为首的是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梳着大背头,戴着金链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你就是这里的主人?"中年男人上下打量着我,语气很傲慢。

"是的,我叫张建国。请问你们是?"

"我是恒大地产的王总。"他递给我一张名片,"这一片我们要开发,你这个破地方得拆掉。"

王总在厂房里转了一圈,脸上满是不屑:"这种破地方你也好意思住8年?简直是浪费土地资源。算了,我也不为难你,给你5万块钱,你赶紧搬走,别影响我们的开发计划。"

5万块钱!这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但我住了8年的地方,岂是5万块能买走的?

"王总,这里是我花钱买的,有合法手续。你们要开发可以,但价格得重新谈。"我尽量保持冷静。

王总的脸色立刻变了:"你一个农民工,懂什么叫开发?5万已经算多的了!"

他身边的助理也跟着添油加醋:"就是,这种农民工见钱眼开,5万够他花好几年了。"

我被这种轻蔑的态度激怒了:"我不卖!这里是我的家,多少钱都不卖!"

王总冷笑一声:"不识抬举!告诉你,这一片都要开发,你一个人能斗得过我们?识相的话就拿钱走人,否则最后连5万都拿不到!"

说完,他们就走了。临走时王总丢下一句话:"给你一个星期考虑,过时不候!"

我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但一周后,噩梦开始了。

那天早上我起床,发现厂房的水电都被人恶意切断了。门锁被撬坏,里面的东西被砸得一片狼藉。我8年的心血,就这样被人毁了。

更要命的是,当天下午就有相关部门的人来了,说有人举报我非法占用土地,要求限期搬离,否则强制拆除!

我拿出当年老王给我的转让合同,但工作人员看了看就说:"这种私下转让的合同没有法律效力,你必须搬走!"

那一刻我真的绝望了,8年的坚持难道真的要付诸东流吗?

晚上我一个人坐在被砸烂的厂房里,看着满地的碎片,想起了这8年来的点点滴滴。从最初的一无所有,到慢慢建设成家的模样,每一砖一瓦都凝聚着我的心血。

难道我真的要放弃了吗?难道那些嘲笑我的人说得对,我就是个不自量力的农民工?

就在我绝望到极点,准备放弃一切的时候,一个电话改变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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