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林默,是一名刑侦民警。从业多年,我以为自己早已看透人性的黑暗,直到接手那起发生在偏远山村的案件 ——12 岁留守儿童苏晓雨,在暑假独自分娩,最终因难产大出血离世。这起案件本身已足够撕裂人心,可随着调查深入,我才发现,隐藏在背后的真相,远比想象中更扭曲、更令人发指,每一个接近真相的人,都仿佛陷入了一张无形的罪恶之网。
第一章:血色暑假
我第一次见到苏晓雨的爷爷苏老根时,他正瘫坐在破旧土屋的门槛上,手里攥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粉色连衣裙,那是苏晓雨生前最喜欢的衣服。土屋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即使过去了两天,依旧挥之不去。
“我真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她怀了娃啊……” 苏老根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悔恨,“她肚子是大了点,我还以为是孩子长身体,吃得多才胖的。那天她说肚子疼,我让她躺着歇会儿,想着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就去地里干活了。谁能想到…… 谁能想到她是要生了啊!”
我走进里屋,苏晓雨离世的那张木床上,床单已经被换掉,但墙壁上、床板缝隙里,依旧能看到暗红色的血迹。法医初步鉴定,苏晓雨死亡时间在案发当天下午两点到四点之间,因难产导致子宫破裂,大出血而亡,腹中胎儿也未能存活。
按照《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第二款规定,与不满 14 周岁的幼女发生性关系,无论是否自愿,都构成强奸罪,且需从重处罚。这起案件性质恶劣,我和同事赵磊第一时间成立专案组,负责彻查真相。
“苏大爷,晓雨平时有没有跟什么男性走得比较近?比如村里的邻居、学校的老师,或者镇上认识的人?” 我尽量放缓语气,怕再刺激到这位痛失孙女的老人。
苏老根摇着头,双手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没有啊,晓雨这孩子文静得很,平时除了上学,就是在家帮我做家务,偶尔跟同村的杨萌萌、叶婷婷一起玩,从来没跟男的来往过。”
我和赵磊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一丝疑虑。苏老根今年 52 岁,身体还算硬朗,在农村,这个年纪当爷爷很常见。而且他是苏晓雨唯一的监护人,却对孙女怀孕一事毫不知情,这本身就有些反常。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我们心里还是忍不住往最坏的方向猜测 —— 会不会是他?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我们提取了苏晓雨腹中胎儿的 DNA 样本,与苏老根的 DNA 进行比对。等待结果的那两天,我和赵磊走访了苏晓雨所在的村子 —— 王家村。这是个典型的偏远山村,年轻人大多外出打工,留在村里的基本都是老人和孩子,整个村子安静得有些压抑。
我们首先找到苏晓雨的两个好朋友 —— 杨萌萌和叶婷婷。她们和苏晓雨一样,都是留守儿童,杨萌萌跟着奶奶生活,叶婷婷则由外婆照顾。见到我们时,两个孩子眼神躲闪,脸上满是恐惧,说话也结结巴巴。
“晓雨…… 晓雨上周还跟我们一起去镇上的公园玩了。” 杨萌萌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我们一个月会去一次,走路半个钟头就到了。平时放学后,我们会去村口的小卖部写作业,蹭电视看。”
“在公园玩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什么陌生人?或者小卖部里,有没有男的跟你们搭话?” 赵磊追问。
叶婷婷摇了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没有…… 就我们三个,小卖部的张爷爷人很好,经常给我们糖吃,也没别的男的。”
我们随后走访了村口的小卖部,店主张守业是个 60 岁左右的老人,头发花白,背有点驼,因为一直没结婚,村里人称他 “老光棍”。提到苏晓雨,张守业叹了口气:“那丫头乖得很,每次来都安安静静写作业,我有时候会给她们拿点零食。她们三个经常一起过来,从没见有男的跟着。”
从张守业的语气和神态来看,似乎没什么异常。之后,我们又去了苏晓雨所在的王家村小学。校长李建国一脸愁容,不停地搓着手:“出了这种事,我们学校压力太大了。晓雨的班主任是周志强,他一个人带三个班,平时事情多,可能对学生的关注不够。”
我们找到周志强时,他正坐在办公室里抽烟,桌上堆满了作业本,衣服皱巴巴的,看起来很邋遢。“我真不知道晓雨怀孕的事,” 周志强猛吸了一口烟,烟灰掉在裤子上也没在意,“我带的学生多,每天批改作业、备课都忙不过来,哪能注意到这些。而且她爷爷都没发现,我一个老师,怎么可能留意到。”
他的话听起来似乎有理,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个班主任,每天和学生相处,就算再忙,学生身体有明显变化,难道真的一点都察觉不到?
就在我们陷入调查僵局时,DNA 鉴定结果出来了 —— 苏老根并非胎儿的父亲。这个结果让我们松了口气,却也让案件更加扑朔迷离:凶手到底是谁?
第二章:指认与悲剧
案件毫无进展之际,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 —— 杨萌萌的父母从外地打工回来,带杨萌萌去县城医院检查,发现她的处女膜早已破裂。
得知这个消息,我和赵磊立刻赶往杨萌萌家。刚到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打骂声和哭声。杨萌萌的母亲李秀莲正揪着杨萌萌的胳膊,大声质问:“说!到底是谁干的!你要是不说,我打死你!”
“妈,我不敢说…… 他说要是我说了,就杀了我……” 杨萌萌哭得撕心裂肺。
我赶紧上前制止李秀莲:“大姐,你先冷静点,别吓着孩子。只有让孩子好好说,才能找到凶手。”
李秀莲红着眼睛,指着杨萌萌:“这孩子就是不听话!现在出了这种事,以后可怎么嫁人啊!”
在我们的安抚下,杨萌萌终于停止了哭泣,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一个名字:“是…… 是张爷爷,张守业。他用零食和零花钱诱惑我们,让我们去小卖部的里间,然后…… 然后对我们做坏事。”
这个答案让我和赵磊都很震惊。我们立刻组织人手,准备去传唤张守业。可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小卖部周围围满了村民,吵吵嚷嚷的。
“打死这个老流氓!居然对孩子下手!”
“太不是人了!赶紧把他抓起来!”
我们挤进去一看,李秀莲正指着张守业的鼻子骂,杨萌萌抱着李秀莲的腿哭,而张守业则急得满脸通红,不停地辩解:“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做这种事!你们别冤枉我!”
“你还敢狡辩!我女儿都指认你了!” 李秀莲说着,就要冲上去打张守业。
我赶紧拦住她,对村民们说:“大家冷静点,这件事我们会调查清楚,不能仅凭孩子一句话就下定论。”
随后,我们将张守业、杨萌萌及其父母带回了派出所。在询问室里,杨萌萌依旧坚持说是张守业侵犯了她,还说苏晓雨和叶婷婷也被张守业欺负过。“他说要是我们告诉别人,就把我们扔进后山的山洞里。我们害怕,就一直没说。”
而张守业则哭得老泪纵横:“警官,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可能做这种缺德事。我平时看着她们三个可怜,给她们点零食,没想到反而被诬陷。”
由于没有物证,我们只能再次进行 DNA 鉴定,将张守业的 DNA 与苏晓雨腹中胎儿的 DNA 进行比对。鉴定结果需要隔天才能出来,我们无法将张守业拘留,只能让他先回家,并告诫李秀莲一家,在结果出来前不要采取过激行为。
可谁也没想到,悲剧还是发生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接到村民的报案 —— 张守业在小卖部上吊自杀了。
我和赵磊赶到现场时,小卖部的门虚掩着,门口散落着垃圾,大门上用红色油漆写着 “老流氓”“杀人犯” 等侮辱性词语,旁边的墙壁上还有污秽的涂鸦。走进屋里,张守业的尸体吊在房梁上,脸色青紫,已经没有了呼吸。
法医鉴定,张守业的死亡时间在凌晨两点左右,系机械性窒息死亡,符合上吊自杀的特征。但从现场的情况来看,他生前显然遭受了村民的辱骂和骚扰。
就在这时,DNA 鉴定结果也出来了 —— 张守业与苏晓雨腹中胎儿的 DNA 不匹配。也就是说,张守业并非侵犯苏晓雨的凶手,杨萌萌的指认很可能是假的。
“他是被冤枉的…… 是那些谣言害死了他。” 赵磊看着眼前的景象,语气沉重。
围观的村民中,有人小声议论:“说不定是畏罪自杀呢,不然怎么会突然上吊。”
我忍不住反驳:“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他不是凶手。如果不是你们到处传谣言,用污秽的词语骂他,他怎么会走上绝路?”
村民们被我说得哑口无言,纷纷低下了头。可悲剧已经发生,再怎么指责也无济于事。
更让我们头疼的是,叶婷婷的外婆也带着叶婷婷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和杨萌萌一样 —— 处女膜破裂。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杨萌萌为什么要诬陷张守业?叶婷婷和苏晓雨遭受的侵犯,又到底是谁所为?
第三章:赔偿闹剧
张守业的葬礼办得很简单,只有几个远房亲戚来参加。可就在葬礼当天,杨萌萌的父母和叶婷婷的外婆却闹到了村委会,要求 “赔偿”。
“张守业虽然死了,但他侵犯了我们家萌萌,必须给我们赔偿!” 李秀莲双手叉腰,在村委会办公室里大喊大叫,“他的小卖部、家里的钱,都应该给我们!”
叶婷婷的外婆也跟着附和:“我们家婷婷也被他欺负了,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们必须把张守业的财产拿出来,给我们两个孩子做补偿!”
我和赵磊刚好在村委会协商张守业的后事,听到她们的话,都愣住了。“大姐,我们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张守业不是凶手,DNA 鉴定结果摆在那里,你们怎么还揪着不放?”
“什么鉴定结果!我女儿都说是他了,他就是凶手!” 李秀莲根本不相信鉴定结果,“现在他人死了,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然我们就去镇上告你们办案不力!”
村委会主任王建国无奈地叹了口气:“两位大姐,你们先冷静点。张守业的后事还没处理完,他的财产也需要走法律程序。而且现在还没找到真凶,你们怎么能确定就是张守业干的?”
“不是他是谁?一个老光棍,整天跟孩子混在一起,不是他还有谁!” 叶婷婷的外婆语气坚定。
我看着她们激动的神情,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们似乎并不在乎真凶是谁,更在乎的是能不能拿到赔偿。于是,我试着提出:“既然你们坚信孩子是被张守业侵犯的,那能不能让我们再跟孩子单独聊聊,了解一下当时的详细情况?”
没想到,我的话刚说完,李秀莲就立刻拒绝:“不行!孩子已经受了这么大的刺激,不能再让你们问来问去了!你们要是想查案,就自己去找证据,别打孩子的主意!”
叶婷婷的外婆也跟着点头:“对!我们不会让你们再吓孩子的!你们赶紧把赔偿的事解决了,不然我们就天天来闹!”
她们的反应让我更加怀疑。从案发至今,我们每次想跟杨萌萌和叶婷婷单独沟通,都会被她们的监护人拒绝。一开始,我以为是监护人想保护孩子,可现在看来,她们更像是在刻意阻止我们和孩子接触。难道指认张守业,根本不是孩子的本意,而是监护人的安排?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我和赵磊决定暗中观察。当天下午,我们看到李秀莲偷偷去找叶婷婷的外婆,两人在角落里嘀咕了很久,时不时还朝村委会的方向张望。等她们分开后,我们悄悄跟上去,听到李秀莲打电话给外地的丈夫:“你放心,我已经跟婷婷外婆商量好了,就算张守业不是凶手,我们也要从他家里弄点钱出来。这两个孩子受了这么大的罪,不能白受!”
听到这话,我和赵磊都气得握紧了拳头。这些人为了钱,竟然不惜编造谎言,诬陷一个无辜的老人,甚至眼睁睁看着老人被逼死,现在还想侵占老人的财产。他们的良知,到底被什么吞噬了?
可愤怒归愤怒,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是李秀莲和叶婷婷的外婆教唆孩子撒谎。而且,孩子的监护人不配合,我们也无法单独跟孩子沟通,案件再次陷入僵局。
第四章:神秘黄屋
既然从孩子和监护人那里找不到突破口,我和赵磊决定重新梳理之前的线索。杨萌萌和叶婷婷之前提到,她们每个月会去镇上的公园玩,上个周末,她们还和苏晓雨一起去过。那个公园会不会隐藏着什么线索?
我们立刻前往镇上的公园。这是一个开放式公园,位于镇广场旁边,靠着一座山,平时游人不多,显得有些冷清。公园的设施很老旧,人工绿化基本都是香樟树,看起来很久没有维护过了。
我们沿着公园的小路仔细查看,走到西南角时,一座奇怪的房子引起了我们的注意。那是一座三层小楼,造型像别墅,屋顶是橘黄色的,与周围老旧的环境格格不入。更奇怪的是,房子的大门紧锁,窗户也被窗帘遮挡着,但门口的道路和房子周围的地面却很干净,没有明显的积尘,显然近期有人打扫过。
“这座房子看起来不像是公园的配套设施,怎么会建在公园里?” 赵磊疑惑地问。
我们找到公园的管理部门,负责人钟主任是个 50 岁左右的男人,说话很圆滑。听到我们询问那座黄房子,钟主任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那座房子啊,原本是打算建来做酒店或者饭店的,可后来国家出台了新政策,开放式公园不能搞商业经营,所以就被认定为违建,封起来了。”
“封起来了?可我们看房子周围很干净,像是有人打扫过。” 我追问。
钟主任赶紧摆手:“不可能,那房子都封了好几年了,门锁都不是我们的,我们管理人员也进不去,怎么会有人打扫。可能是风吹的,把灰尘吹走了吧。”
他的话漏洞百出,显然是在撒谎。但我们没有当场揭穿他,而是继续问:“那公园的监控呢?我们想调一下上个周末的监控,看看苏晓雨她们三个有没有来公园。”
钟主任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公园资金紧张,监控设施还是好几年前装的,数量很少,只在大门口和几个主要路口有,而且保存期限只有七天。那座黄房子周围,根本就没装监控。”
“我们不需要看黄房子周围的,只要大门口和出入口的监控就行。” 赵磊说。
钟主任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带着我们去机房。机房里的设备很老旧,屏幕上布满了灰尘。我们调出上个周末的监控,果然在周六下午两点左右,看到了苏晓雨、杨萌萌和叶婷婷三个孩子手挽手走进公园的画面。她们看起来很开心,蹦蹦跳跳的,完全没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
可奇怪的是,在之后的监控画面里,我们再也没有看到三个孩子的身影。无论是从公园的哪个出口离开,都没有她们的踪迹。
“这怎么可能?她们总不能凭空消失吧?” 我皱着眉头说。
钟主任解释:“公园这么大,她们可能去了没有监控的地方,比如凉亭、树林里,没被拍到很正常。”
我和赵磊都不相信这个解释。三个孩子一起出来玩,不可能不离开公园。而且,就算去了没有监控的地方,也不可能一整天都待在公园里。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我们将监控视频拷贝下来,带回派出所仔细查看。反复看了好几遍,依旧没有发现三个孩子离开公园的画面。这时,我突然想到了那座神秘的黄房子:“会不会,她们根本就没有离开公园,而是进了那座黄房子?”
赵磊眼前一亮:“有这个可能!那座房子看起来很可疑,而且钟主任明显在隐瞒什么。我们得想办法进去看看。”
我们以办案为由,向公园的上级主管单位提交了申请,要求进入黄房子进行调查。可没想到,这个申请竟然引发了轩然大波。我们队长老徐突然被通知去开会,回来后,脸色凝重地找到我和赵磊。
“你们俩最近查案有点冒进了,” 老徐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上面打招呼了,不让你们再查那座黄房子,专心找侵犯苏晓雨的凶手就行。”
“为什么不让查?那座房子很可疑,说不定跟案件有关!” 我急得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