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北宋仁宗年间,临安城的春天总带着一股子湿漉漉的诗意。西湖边的柳树刚抽出新芽,嫩绿的枝条垂在湖面上,微风一吹,就漾起一圈圈涟漪。城里最大的书坊 “翰墨斋” 前,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今天是书坊主人苏老爷举办的诗会,不仅有临安城的文人雅士,连知府大人都亲自来了。
柳梦卿挤在人群里,手里捏着一把折扇,眼神却时不时往书坊二楼的窗边瞟。他早就听说,苏老爷有个女儿叫苏婉清,不仅长得貌美,还精通诗词歌赋,是临安城有名的才女。今天来诗会,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主要是想见识见识这位苏姑娘。
没过多久,苏婉清就跟着父亲苏老爷出现在了二楼的露台上。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襦裙,裙摆上绣着几枝淡雅的梅花,乌黑的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只插了一支碧玉簪。虽然没有过多的装饰,却难掩她的清丽脱俗,就像一朵刚出水的荷花,干净又雅致。
柳梦卿眼睛都看直了,手里的折扇差点掉在地上。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心里盘算着 —— 要想让苏姑娘注意到自己,得先从第一招 “极力赞美” 开始。
诗会开始后,文人雅士们轮流上台作诗。有的吟西湖的美景,有的叹人生的无常,轮到柳梦卿时,他走上台,没有像别人那样直接念自己的诗,而是先看向二楼的苏婉清,声音朗朗:“在下柳梦卿,今日得见苏姑娘,才知何为‘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方才诸位都赞西湖美景,可在在下看来,西湖的春色再美,也不及苏姑娘回眸一笑。”
这话一出口,全场都安静了下来,接着就响起了哄笑声。苏婉清的脸颊瞬间红了,赶紧低下头,手里的帕子捏得紧紧的。苏老爷皱了皱眉,可转念一想,柳梦卿这话虽然直白,却也算是赞美,没什么不妥,也就没说什么。
柳梦卿心里暗暗得意 —— 第一招起效了。他知道,女人都喜欢听赞美,尤其是像苏婉清这样的才女,平时听的都是些含蓄的夸赞,突然来这么一句直白又真诚的赞美,肯定能让她印象深刻。
诗会结束后,柳梦卿故意磨磨蹭蹭地收拾东西,等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假装不经意地走到苏婉清身边,手里还拿着一本刚买的诗集。他看到苏婉清手里也拿着一本同样的诗集,眼睛一亮,赶紧说:“苏姑娘也喜欢这本《漱玉词》?我觉得易安居士的词,就像姑娘你一样,既有女子的柔美,又有男子的豪情,实在难得。”
苏婉清抬起头,看了柳梦卿一眼,轻声说:“柳公子过奖了。易安居士的词意境深远,婉清只是略懂皮毛罢了。”
柳梦卿笑了笑,接着用起了第二招 “爱扮酷,同时不忘善解人意”。他收起笑容,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轻声说:“姑娘不必过谦。现在的文人,大多只注重辞藻的华丽,却忽略了诗词的真情实感,姑娘能有这样的见解,已经很了不起了。” 说完,他不等苏婉清回应,就转身往外走。
苏婉清看着柳梦卿的背影,心里泛起一丝涟漪。她觉得这个柳公子和其他文人不一样,既有才华,又不显得轻浮,尤其是他刚才转身时那副洒脱的样子,让她心里有点莫名的悸动。
接下来的几天,柳梦卿每天都会去 “翰墨斋” 看书,有时候会遇到苏婉清,两人就聊上几句。每次聊天,柳梦卿都会用第三招 “装诚实,博取可怜”。他会跟苏婉清说自己的身世 —— 父母早逝,独自一人来到临安城,虽然胸有大志,却苦于没有机会施展,只能靠写点小诗小词糊口。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奔波,” 柳梦卿说着,眼神里露出一丝落寞,“只是一个人在异乡,要是不努力,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有时候晚上回到出租屋,看着窗外的月光,真希望能有个人陪我说说话。”
苏婉清听了,心里很是同情。她从小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从来没吃过苦,没想到柳梦卿这么不容易。她轻声安慰道:“柳公子不必灰心,以你的才华,总有一天会遇到赏识你的人。”
柳梦卿心里暗暗高兴 —— 第三招也奏效了。他知道,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适当的示弱,能让她们产生保护欲,拉近彼此的距离。
不过,柳梦卿并没有急于求成,而是用起了第四招 “不信誓旦旦,做好眼前事”。他从来不对苏婉清说什么 “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的誓言,而是用实际行动关心她。知道苏婉清喜欢画画,他就特意去郊外采摘新鲜的颜料;知道苏婉清看书久了会眼睛疼,他就托人从外地买来护眼的草药;苏婉清生日那天,他没有送贵重的礼物,只是亲手写了一幅字,上面是他为苏婉清写的一首诗。
“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柳梦卿把字幅递给苏婉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首诗是我熬夜写的,希望姑娘能喜欢。”
苏婉清接过字幅,打开一看,上面的字迹苍劲有力,诗句更是写尽了她的优点,比那些贵重的礼物更让她感动。她抬头看着柳梦卿,轻声说:“柳公子有心了,婉清很喜欢。”
柳梦卿见苏婉清对自己越来越有好感,就开始用第五招 “对女人裙裾表示关注”。有一次,苏婉清穿了一件新做的粉色襦裙,裙摆上绣着几只蝴蝶。柳梦卿看到后,眼睛一亮,笑着说:“姑娘这件裙子真好看,尤其是裙摆上的蝴蝶,绣得栩栩如生,就像真的要飞起来一样。而且这粉色很衬姑娘的肤色,显得姑娘更娇美了。”
苏婉清被夸得脸颊通红,心里却甜滋滋的。她没想到,柳梦卿会这么细心,连裙子上的刺绣都注意到了。
接下来,柳梦卿又用起了第六招 “展示才华”。他知道苏婉清喜欢下棋,就特意去研究棋谱,等下次见面时,主动提出要和苏婉清对弈。一开始,苏婉清还以为柳梦卿只是随便玩玩,没想到他棋艺高超,两人下了好几盘,都难分胜负。
“柳公子棋艺这么好,真是没想到,”苏婉清收起棋子,笑着说,“看来婉清以后要多向公子请教了。”
柳梦卿笑了笑:“姑娘过奖了,只是略懂一些罢了。要是姑娘不嫌弃,咱们以后可以经常一起下棋。”
除了下棋,柳梦卿还经常和苏婉清讨论诗词。他不仅能对苏婉清的诗词提出中肯的意见,还能即兴创作,每次都能让苏婉清眼前一亮。苏婉清越来越觉得,柳梦卿是个难得的才子,对他的好感也越来越深。
第七招 “写情书(情诗)” 是柳梦卿最擅长的。自从和苏婉清熟悉起来后,他几乎每天都会写一首情诗,托书坊的伙计转交给苏婉清。他的情诗不像别人那样辞藻华丽,却充满了真情实感,有的写两人相处的点滴,有的表达对苏婉清的思念,每一首都能让苏婉清心动。
有一次,柳梦卿因为有事,好几天没去 “翰墨斋”,苏婉清心里空落落的,正想托人打听他的消息,就收到了他的情诗:“几日不见苏卿面,茶饭不思夜难眠。西湖春色依旧好,不见佳人总觉浅。”
苏婉清看着情诗,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的失落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她拿起笔,给柳梦卿回了一首诗,表达了自己的思念之情。
两人就这么通过情诗传情,感情越来越深厚。柳梦卿知道,时候差不多了,该用最后一招 “实质性的约会” 了。
这天,柳梦卿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上了一件新做的青色长袍,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的折扇,来到 “翰墨斋”。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去找苏婉清,而是先找到了苏老爷,恭恭敬敬地说:“苏老爷,在下对令嫒倾慕已久,今日斗胆,想请苏姑娘明日去西湖边的‘望湖楼’小坐,不知老爷是否应允?”
苏老爷早就看出了柳梦卿的心思,他对柳梦卿的才华和人品也很认可,就笑着说:“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做主就好。不过,你要好好照顾婉清,可不能让她受委屈。”
柳梦卿大喜过望,连忙谢过苏老爷,转身去找苏婉清。他看到苏婉清正在窗边看书,就轻轻走过去,轻声说:“婉清,明日我想请你去‘望湖楼’吃饭,那里的西湖醋鱼很有名,不知你是否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