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功收复台湾的代价:荷兰档案馆揭示伤亡人数,数据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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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荷军城坚炮利,我军远征恐难有胜算!” 老将黄廷的谏言,回荡在郑成功的议事厅中。

彼时清廷铁骑压境、迁海令断补给,郑军粮尽兵疲,而台湾被荷兰占据三十八年。

敌军凭火器堡垒据守,收复之路危机四伏。

当郑成功力排众议定下东征计,备战、出征、首战交锋接踵而至,可首日战罢,陈泽口中的伤亡数字,为何让这位铁骨将军瞬间失色......



1661年早春,福建沿海笼罩在一片肃杀气氛中。

时年三十七岁的郑成功独立于厦门城楼,目光穿透薄雾,投向远方的海平线。

海风带着咸涩的气息,却吹不散他眉宇间凝结的沉重。

这位明室最后的将领,正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

北方,清廷铁骑压境。年幼的康熙皇帝登基未久,辅政大臣们强力推行“迁海令”,将沿海居民内迁三十里,彻底断绝了郑军的物资来源。

南明最后的希望,如同风中残烛,摇曳不定。

西方,军心浮动之声渐起。连年征伐耗尽粮饷,将士疲惫。

一些追随多年的部将开始暗中议论,质疑继续抵抗的意义。

而在东面的海峡彼岸,荷兰东印度公司已盘踞台湾三十八载。

他们凭借精良的火炮与坚固的堡垒,控制着这片丰饶的土地,每年攫取巨额财富。

“将军,清军又增兵了。”副将陈泽快步上前,神色凝重,“探马急报,靖南王耿精亲率精兵两万南下,不日将抵厦门。”

郑成功微微颔首,目光仍凝视着远方。他明白,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必须作出决断。

台湾,成为唯一的选择。

“即刻传令,众将议事。”郑成功转身时,语气决然。

暮色渐沉,议事厅内烛火摇曳。十余名高级将领肃立堂前,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诸位,”郑成功环视众将,声音沉稳,“我决定东征台湾,以岛为基,再图复兴。”

话音甫落,厅内顿时响起一片议论。

“将军请慎思!”老将黄廷率先谏言,“台湾远悬海外,荷兰人城坚炮利。我军远征,恐难有胜算。”

将领周全斌亦上前:“我军久战疲惫,粮饷短缺。此时远征,恐非良机。”

郑成功目光扫过众将:“莫非诸位愿坐以待毙?清军压境,补给断绝,若不另谋出路,唯有败亡一途!”

他走向厅堂中央,声音愈发坚定:“台湾沃野千里,物产丰饶。若能取得,既可解当下之困,又可图将来之业。此乃天赐良机,不可错失。”

见众将仍有疑虑,郑成功缓和语气:“我知此行艰险,然成大事者,不避艰险。荷兰人虽有利器,但我军众志成城,更有天时地利,未必不能取胜。”

经过彻夜商讨,最终众将接受了郑成功的决策。

尽管部分将领心存顾虑,但在这存亡之际,大家选择了同心协力。

翌日黎明,备战事宜立即展开。

军需筹措首当其冲。连年征伐已使府库空虚,远征更需要巨额开支。

郑成功毅然变卖家产,甚至将先母留下的珍物都拿出来充作军资。

“家中积蓄已所剩无几。”夫人董氏望着丈夫憔悴的面容,忧心忡忡。

“夫人不必忧虑,”郑成功温言道,“若能收复台湾,一切都会好转。”但他眼中的决意,丝毫未变。

兵力调遣紧随其后。郑成功从各驻地抽调精锐,共计二万五千人。这是目前能够调动的全部主力。

为保障远征顺利,郑成功亲自督导战船修造,整顿军备。

他下令各营加强操练,特别针对荷兰人的火器战术进行演练。

“西洋人火器虽利,但近战非其所长。”郑成功视察水师时对将领们说,“我军当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期间,郑成功还特地召集熟悉台湾水文的渔民和曾与荷兰人交往的商人,详细了解台湾的海岸地形和荷军布防。



“热兰遮城虽固,但非无懈可击。”一位曾与荷兰人打过交道的商人建言,“若能断其粮道,围而不攻,或可收奇效。”

郑认真听取每条建议,仔细斟酌远征的每个细节。他深知,此战关乎存亡,不容有失。

在准备东征的同时,郑成功并未放松对清军的防备。

他派重兵驻守厦门各要地,并设疑兵之计,制造大军仍在厦门的假象,以迷惑清军。

“耿精忠若来犯,不必硬拼。”郑成功嘱咐留守部将,“虚张声势,拖延时日即可。”

夜深人静时,郑成功仍独坐案前,批阅各地军情。

烛光映照着他坚毅的面容。这次远征,他押上了全部。

若失败,不仅毕生事业将付诸东流,数万将士也将生死未卜。

但在当时困境下,他已别无选择。收复台湾,不仅为摆脱眼前困境,更是为延续华夏正统,保存最后的复兴火种。

“此战只许成功。”郑成功凝视着海图上台湾的轮廓,轻声自语。

他的目光中,既有坚定决心,也有沉重责任。历史的重担,已然落在他的肩上。

1661年3月,厦门港笼罩在一片肃穆之中。

凛冽的海风掠过港湾,数百艘战船整齐排列,明朝战旗在风中铮铮作响。

郑成功伫立在旗舰“神威号”船首,甲板上将士肃立,兵戈如林。

“诸位将士!”郑成功的声音穿透海风,“台湾自古为我华夏疆土,今红夷窃据,虐我同胞。此去非为征战,实为光复!”

“愿随国姓爷,万死不辞!”两万五千将士的呐喊震彻海天。

但郑成功心中明了,此番远征艰险异常。

荷兰东印度公司经营台湾三十八载,热兰遮城与普罗民西亚城固若金汤。

据探马来报,荷军虽仅两千余人,却配备最新式火铳百门,战舰三十余艘,更由老练的揆一总督坐镇指挥。

水师参将陈泽上前低声道:“大帅,荷军已在各要冲布防,鹿耳门水道虽浅,然敌军炮台密布。”

郑成功目光如炬:“兵者诡道也。正因鹿耳门水浅难行,敌军必疏于防备。”

此时海峡忽起风浪,战船剧烈摇晃。舵手急报:“东北风骤起,请大帅示下!”

郑成功握紧剑柄:“天象虽险,岂阻我师?传令各船,继续前进!”

历经两日颠簸,4月1日破晓时分,台湾轮廓渐显。

郑成功凝望这片魂牵梦萦的土地,沉声道:“传令全军,整备登陆。”

与此同时,热兰遮城内,揆一总督正与部下议事。

荷兰守军统帅阿尔多普上校指着海图道:“郑军战舰虽众,但鹿耳门水道狭窄,我军炮台可完全封锁。”

揆一摇头:“郑成功非等闲之辈。立即加强北线尾与赤嵌城防务,另派快船往巴达维亚求援。”

4月2日晨雾未散,郑军先锋船队悄然驶入鹿耳门水道。正当先头部队即将靠岸时,突然炮声大作。



“隐蔽!”先锋将领马信高声疾呼。荷军隐藏在椰林中的炮台骤然开火,炮弹激起数丈水柱。

郑军战船“定海号”中弹,船身剧烈倾斜。把总吴豪大喝:“弃船!泅渡登陆!”

将士纷纷跃入海中,冒着炮火向滩头前进。

登陆滩头,郑成功立即召集诸将。

参军陈永华谏言:“大帅,荷军炮火猛烈,当先取赤嵌城断其犄角之势。”

郑成功颔首:“正合我意。命周全斌率藤牌兵攻取赤嵌城外栅垒,杨朝栋领炮队压制热兰遮城火力。”

战至晌午,赤嵌城外杀声震天。

周全斌身先士卒,藤牌兵以盾结阵,步步推进。荷军上尉拔鬼儿惊呼:“这些士兵竟以藤牌挡铳弹!”

此时热兰遮城炮火骤密,一枚炮弹落在郑成功身旁十丈处。参将急扑上前:“大帅小心!”

郑成功拂开尘土,镇定如常:“传令水师,以神威炮轰击荷军南炮台。”

夕阳西下时,郑军终于巩固滩头阵地,参将清点完毕,步履沉重地来到中军帐前。

“禀大帅,今日我军伤亡……”

参将欲言又止:"国姓爷,这个数字......"

郑成功猛地转身:"说!"

陈泽深吸一口气,当他说出那个数字时,郑成功瞬间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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