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凌晨闹腾扰民,我联系物业后:没人住2年了,开门查看直接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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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物业吗?”我压着火气,把手机贴在耳边。

“是的,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听筒那边的声音睡意惺忪。

“我住1302,我楼上,1402,能不能请你们管一下?这都凌晨三点了,又开始挪家具,叮叮当当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五秒,随后传来一个让我汗毛倒竖的回答:

“先生……您确定是1402吗?”

“我确定!”

“可是……1402那套房子,已经空了整整两年了啊。”



01

我叫方驰,一名前刑警。

三个月前,我办了提前退休,从喧嚣的市中心搬到了这个名为“静安里”的新小区。

我图的,就是这三个字——安静。

我的后半生,只想睡几个安稳觉,把过去二十多年欠下的睡眠都补回来。

我的上一份工作,是市局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主攻方向是犯罪心理画像。简单说,就是通过分析案发现场和受害人信息,去描摹一个“看不见的凶手”。

这是一份极其消耗心神的工作,日夜颠倒,与人性中最黑暗的部分共舞。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一桩至今仍未完全告破的悬案。

那是一个女孩,长期遭受继父的虐待。她用尽一切办法求救,报警、找社区、联系亲戚。但在外人眼里,她的继父是一位谦和有礼的教师,而她,则是一个叛逆、撒谎成性的“问题少女”。

所有的求救,都被当成了噪音。

直到我们接到报警,破门而入时,一切都晚了。

现场很干净,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女孩的继父在半年前就以“无法忍受女儿诬告”为由,搬离了那个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至今记得勘查现场时,同事说过的一句话:“这孩子,得有多绝望啊。”

那份绝望,像一根无形的刺,深深扎进了我的心里。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里全是那个女孩无声的哭泣。

医生说我这是应激性心理障碍,建议我长期休养。

于是,我来到了这里,1302房。

买下这里,一是因为它离市区够远,二是因为我看中了它的“顶天立地”——13层是次顶层,而顶层14楼,中介再三保证,住着一位常年旅居国外的大学教授,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天。

这意味着,我的头顶,将永远是一片宁静。

我渴望这种宁静,如同沙漠中的旅人渴望水源。

然而,我搬进来不到一周,这份宁静就被打破了。



02

楼上的声音,是从一个周四的深夜开始的。

那是一种很沉闷的、在地板上拖拽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费力地挪动一张老旧的木制沙发。

咯吱……咯吱……

声音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然后停了。

我当时没在意,以为是那位大学教授恰好回来了,在整理房间。

但第二天,周五,同样的时间,凌晨三点左右,声音又响起来了。

这一次,是“咚、咚、咚”的敲击声,很有节奏,不快不慢,像是有人拿着一个橡胶锤,在匀速地敲打着地板的某一个位置。

我有些烦躁,但还是忍了。毕竟是邻里,没必要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第三天,周六,声音变了。

变成了弹珠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嗒……嗒……嗒……”

清脆,短促,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新。一颗,又一颗,仿佛永无止境。

我终于忍无可忍。

我是一个对声音极度敏感的人,这既是职业病,也是我那桩心病留下的后遗症。这些来自楼上的、无法被定义的噪音,像一把小小的锉刀,不断地打磨着我紧绷的神经。

我开始记录这些声音。

周日,凌晨三点十五分,是细微的、类似指甲刮擦木地板的声音。

周一,凌晨三点十分,是水滴声,非常有规律,但又不像水龙头没关紧,更像是有人故意把水滴在金属盆里。

这些声音,都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发生在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并且每天都不重样。

它们不像一般的生活噪音,毫无章法。恰恰相反,这些声音听起来……像是一种“工作”。

一种诡异的、不为人知的、在深夜进行的“工作”。

我的刑警本能开始苏醒。

我开始怀疑,楼上住的,可能不是什么大学教授。

我尝试着去找邻居打听。

住在对门1301的是一对年轻夫妻,他们说自己睡眠很沉,从没听到过什么声音。

住在1202的大爷则耳朵背,更是一问三不知。

只有住在11楼的一位老太太,在听完我的描述后,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

“1402?那家人不是早搬走了吗?”

“搬走了?”我愣了一下,“什么时候?”

“有两年了吧,”老太太眯着眼睛回忆,“之前住的是一对小夫妻,刚结婚没多久,男的好像是个程序员,女的没上班。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搬走了,房子也挂出去卖,但一直没卖掉。听说房主后来就出国了。”

老太太的话,让我的心猛地一沉。

如果1402已经空了两年,那每天深夜传来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回出那件悬案的卷宗——那个被所有人忽视、最终在无声中消逝的女孩。

一种熟悉的、冰冷的恐惧感,从我的脊椎沟里缓缓升起。

这不仅仅是噪音扰民。

这或许是……某种形式的求救。

而这一次,我是唯一能听见的人。



03

又是一个深夜。

我躺在床上,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时间刚过三点,楼上的“交响乐”准时上演。

今晚的节目,是滚动的声音。

像是一个沉重的、圆形的物体,在房间里从一头滚到另一头,碰到墙壁,停下,然后再滚回来。

我的心脏随着那滚动的频率,一阵阵地缩紧。

这绝对不正常。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动的等待。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套上衣服,冲出了家门。

我没有直接上14楼,而是先跑下了一楼,找到小区的保安。

值班的是个年轻小伙,睡眼惺忪。

“警察同志,”我直接亮出了我那本已经上交、但被我偷偷复印留底的证件,“14号楼1402房可能出事了,我需要你立刻跟我上去。”

“警察?”小伙子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出……出什么事了?”

“别问,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们俩乘电梯来到14楼。走廊的声控灯应声而亮,惨白的光线下,1402那扇暗红色的防火门,像一张沉默的嘴。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

滚动的声音……消失了。

里面死一般地寂静。

但我能听到另一种声音——我的心跳。

“敲门吧。”我对保安说。

保安壮着胆子,敲了敲门:“喂?里面有人吗?物业检查!”

无人应答。

他又加重了力道,砰砰地敲了几下。

依旧是死寂。

就在我以为今晚又将无功而返的时候,我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异响。

是从门缝里传出来的。

那声音很轻,很模糊,像是什么东西被风吹动,轻轻地碰在了一起。

叮铃……叮铃……

是风铃声。

我立刻蹲下身,凑到门缝边,试图看得更清楚一些。

一股奇怪的味道,从门缝里丝丝缕縷地飘了出来。

那不是两年空置房应有的尘土味,而是一种……混合着陈腐和某种化学试剂的、甜腻的气味。

我猛地站起身,对保安说:“不对劲,立刻报警!就说这里可能发生了入室盗窃,或者更糟的情况!”

保安被我的脸色吓到了,手忙脚乱地开始掏手机。

那一刻,我作为警察的直觉,已经拉响了最高级别的警报。

官方的力量很快介入了。

辖区派出所来了两位民警,听完我的陈述,又和物业经理打了一通电话确认后,他们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一位年长的民警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带着安抚:“方老师,您是老前辈,我们懂。但1402确实是空置房,业主也联系不上。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里面发生了犯罪行为,我们是不能强行破门的。”

另一位年轻的则补充道:“您听到的声音,可能是楼上水管老化,也可能是风声引起的共振,这种情况在老楼里很常见。”

他们的眼神里,写满了“例行公事”和“又是一个精神紧张的老年人”。

我看着他们,就像看到了两年前,那些面对求救女孩时,同样露出这种表情的同事。

程序、规定、经验……这些东西在大多数时候是维持秩序的基石,但在某些时候,也会变成一堵堵高墙,将真相隔绝在外。

“我闻到了味道,”我坚持道,“从门缝里,有化学品的味道。”

年轻民警笑了笑:“老师傅,您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这楼道里刚杀完蟑螂,有点药味也正常。”

他们显然不相信我。

他们只是礼貌性地在门口又喊了几声,然后便准备收队。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转身离去的背影,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将我包围。

又是这样。

历史,似乎正在以一种诡异的方式重演。



04

民警离开后,整个楼道又恢复了死寂。

但楼上那间屋子,在我心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沉默的黑洞。

那晚之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楼上的声音,停了。

连续三天,一到凌晨三点,我就像上了发条一样准时醒来,竖起耳朵,但天花板上方一片沉寂。

这种突如其来的安静,比之前的任何噪音都更让我感到不安。

这像什么?

像一个长期对你施暴的人,突然有一天对你露出了微笑。这绝不代表他良心发现,只意味着,他正在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暴。

官方调查的路,已经堵死了。

我明白,想要知道真相,只能靠自己。

我利用过去在警队的关系,侧面打听了一下1402的业主信息。

信息很简单,业主名叫林海涛,45岁,某大学外聘教授,两年前与妻子一同办理了出国访学手续,至今未归。房子一直委托给一家中介公司代管,租售皆可,但不知为何,两年了都没能成功交易。

我又查了之前那对租户小夫妻的资料。

男的叫李杰,28岁,IT工程师。女的叫王倩,26岁,无业。

两人在两年前的七月份,突然退租,理由是“回老家发展”。

我找到他们当初留下的联系方式,打过去,全都是空号。我又试图通过他们的身份证信息查询社保、出行记录,结果让我大吃一惊。

这两个人,从两年前的七月开始,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没有任何社保缴纳记录,没有任何银行卡消费记录,没有任何高铁、飞机的出行记录。

两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在了数据世界里。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疯狂滋生。

他们会不会……根本没有离开过1402?

这个念头让我浑身冰冷。

我必须进去看看。

我立刻想到了一个人——小区的物业经理,老王。

老王曾经在部队待过,和我一样,都是提前转业。我们俩因为都喜欢下棋,关系还算不错。

最关键的是,1402的备用钥匙,就在他手上。

我找到老王,把我的发现和猜测,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

老王听完,脸色发白,手里的茶杯都在抖。

“老方,你……你可别吓我。这……这是刑事案件啊!”

“现在还只是猜测,”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但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两个年轻人,可能已经在墙里、在地板下,被我们当成‘噪音’听了两年了。”

这句话,显然击溃了老王的心理防线。

“你想我怎么做?”他颤声问。

“把1402的门,打开。”

“这不合规矩!万一里面什么都没有,业主追究起来……”

“老王,”我打断他,语气沉重,“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两年前,我就是因为太守规矩,错过了一条本可以被挽救的生命。这个错误,我不能再犯第二次。”

我的话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老王看着我,沉默了很久,最终,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从腰间一大串钥匙里,解下了一把铜制的、看起来很久没用过的钥匙。

“就一次,”他说,“如果里面没事,你就当从没来找过我。”

“好。”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05

我和老王再次站在了1402的门口。

这一次,没有保安,没有警察,只有我们两个人。

走廊里空荡荡的,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老王的手心全是汗,他把那把铜钥匙插进锁孔里,试了好几次才对准。

“老方,我再跟你确认一遍,”他转过头,声音干涩,“这房子,真真切切空了两年了,水电燃气早就停了,门窗也都贴了封条。我们物业每个季度都会来检查一次外观,从来没发现任何异常。”

我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扇门。

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如果那对小夫妻真的在里面遇害了,那凶手是谁?是那个素未谋面的房主林海涛吗?

那深夜的噪音又是怎么回事?一个封闭的凶案现场,怎么可能自己发出声音?

是鬼魂作祟?还是……有第三个人,一直用某种我们不知道的方式,自由进出着这间屋子?

“咔哒。”



钥匙转动的声音,在寂静中被放大了无数倍。

老王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推。

门,开了。

我和老王都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

我们站在门口,朝里望去。

当看清客厅里景象的那一刻,我当场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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