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带着女儿改嫁,女儿却忽然失踪,隔天警察上门:女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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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敲响时,我正端着一碗没动几口的馄饨,眼睛还肿着。

丈夫老陈开了门,外面站着两名穿制服的警察。

“请问,是林书琴女士吗?”为首的警察神情严肃。

我点了点头,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说出了那句将我彻底击垮的话:

“我们找到了您的女儿。在城南的渭河边上。她已经……去世了。”



01

我的女儿叫温雯。

所有人都说,我这辈子最勇敢的决定,就是带着五岁的雯雯,逃离了我的前夫张杉伟。

他是个在外温文尔雅,关上门就对我和孩子动手的男人。

我曾为了给雯雯一个完整的家而忍耐,直到有一次,他又因为小事对我动手,五岁的雯雯扑上来护住我,他竟然一把将孩子推开。

孩子撞在墙角,额头瞬间红肿。那一刻,我所有的懦弱都碎了。

离婚过程很难堪,但为了雯雯,我挺了过来。

我们离开了那座城市,来到现在这个南方小城,在这里遇到了老陈,我现在的丈夫。

老陈是个老实本分的男人,他把雯雯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疼爱。雯雯的性格有些内向,但她很懂事,很快就接受了老陈,叫他“陈爸爸”。

我们三个人组成了一个清贫但安稳的家庭。我以为,过去的噩梦终于结束了。

我们住在老城区,对门的李大姐嗓门大,总爱找茬。一会儿说我们晾衣服滴水,一会儿又说雯雯晚上练琴声吵。

我每次都赔笑道歉,只求安稳度日。雯雯很怕她,见了她总往我身后躲。

李大姐看见了,总会撇嘴嘟囔一句:“小家子气。”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我以为自己已经为雯雯撑起了一片安全的天空。

可我错了。

我拼命想摆脱的过去,还是用我最无法承受的方式,追了上来。

02

雯雯失踪那天,是周三。

她上初二,下午五点半,我做好了饭,却迟迟不见她回来。

她的电话手表关机了。

等到六点半,天色擦黑,她还是没回来,我心里开始发慌。

我给她的班主任打电话,老师说雯雯下午四点半就正常放学了。

我立刻冲出家门,沿着她回家的路一路找过去。问遍了路上的店铺,所有人都摇头。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老陈也从单位赶了回来,我们俩像疯了一样,把附近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都没有。

夜深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钻进我的脑子。



张杉伟。

是不是张杉伟找到我们了?离婚后,他曾威胁说不会放过我们。这些年,我像惊弓之鸟一样,生怕被他找到。

我越想越怕,腿一软,瘫坐在马路边上。

老陈扶住我,声音也带着颤:“书琴,别瞎想,我们报警。”

那一晚,我们守在客厅,一夜没睡,一遍遍地打着雯雯已经关机的电话。

我甚至开始幻想,也许她只是贪玩,明天一早就会睡眼惺忪地推开家门。

只要她回来就好。



03

第二天早上,门铃响了。

不是我的雯雯。是两名警察。

他们带来的消息,将我所有的希望彻底击得粉碎。

“在城南的渭河边上……她已经……去世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跟着警察去到现场的。

警戒线拉了起来,我穿过人群,看到了那个被白布覆盖着的小小身体。

不用确认,我知道,那就是我的雯雯。她身上还穿着我给她新买的蓝色校服裙。

我无法想象,我的女儿究竟经历了怎样彻骨的寒冷和绝望。

警察的初步调查很快有了方向。

他们在雯雯的书包里,发现了一封没有寄出去的信。

信是写给我的。

上面用雯雯娟秀的字迹,写满了她的痛苦。她说,转学过来后,一直有关于我们家的流言蜚语,有同学孤立她、排挤她,往她的课桌里塞垃圾。

她在信里写道:“妈妈,对不起,我好像生病了,每天都觉得好累好累。他们说的话像刀子一样,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负责案子的张警官看着我,叹了口气:“林女士,根据现场情况和这封信,我们初步判断,您的女儿……很可能是因为校园霸凌,一时想不开,选择了自杀。”

自杀?

我死死地盯着那封信。

不。不可能。

我的女儿虽然内向,但她比谁都坚强。她那么懂事,那么心疼我,她知道如果她走了,我该怎么活下去。

她绝对不会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

04

“张警官,我不相信,雯雯绝不会自杀!”我抓住他的胳膊,情绪有些失控。

张警官眼里流露出同情:“林女士,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所有证据都指向这个可能。我们已经联系了学校,会对相关学生进行处理。”

处理?我的女儿命都没了,一句轻飘飘的处理就想了结吗?

我拒绝接受警方的结论。

我告诉他们,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或许是我的前夫张杉伟报复!

张警官耐心地听完,记录下来,但言下之意,我只是一个无法接受现实的、悲痛的母亲。我的直觉,在他们所谓的“证据”面前,苍白无力。

回到家,那个曾经温馨的小屋,如今处处都是雯雯的影子。

我扑倒在她的床上,抱着她的枕头,放声痛哭。

接下来的一天,我们浑浑噩噩地配合着警方的问询。他们找来了那几个曾经欺负过雯雯的学生和家长。

那些孩子,在家长的陪同下,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们就是跟她开个玩笑,谁知道她心理那么脆弱啊?”一个带头的男生满不在乎地说。

他的母亲在一旁附和:“是啊警官,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的,现在的孩子就是太娇气了。”

我听着这些话,气得浑身发抖。

就在我和老陈陷入绝望的深渊时,张警官的电话打了过来,他的声音很急促。

“林女士,法医的最终尸检报告出来了!你马上来局里一趟!”

我心里一紧,抓着电话问:“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

电话那头,张警官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

“您的女儿,不是自杀。她是被人按在水里,窒息而死的。这是……一桩谋杀案。”



05

谋杀。

当这两个字从张警官口中说出时,我反而异常地冷静了下来。

我的直觉是对的。我的雯雯,是被人害死的!

我和老陈立刻赶到警局。

整个刑警队的氛围都变了,白板上,雯雯的照片被放在了最中心的位置。

“死者后脑有磕碰伤,但不致命。致命伤是溺水窒息。法医在她的指甲缝里,发现了微量的他人皮肤组织,说明她在死前曾与凶手有过激烈挣扎。”

张警官指着白板,快速地分析着案情。

“死亡时间推断为周三下午五点到六点之间,与她失踪的时间吻合。死亡地点,就是发现尸体的渭河岸边。”

案件的性质完全变了。

调查方向立刻掉转。之前被问话的学生和家长被重新传唤,我的前夫张杉伟也被列为头号嫌疑人。

所有认识雯雯的人,所有在那天下午有可能接触到她的人,都被拉进了一张巨大的嫌疑人网络中。

对门的李大姐也被叫去问话。

她跟警察说,周三下午她出门倒垃圾,好像看到雯雯被一个什么人给叫住了,但离得远,没看清是谁。说着说着,这个平时总找我们麻烦的女人,竟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案情似乎陷入了僵局。

霸凌的学生都有不在场证明。前夫张杉伟那边也传来消息,他那几天因为赌博被拘留,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就在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

一名叫小刘的年轻警员突然冲了进来。

他之前独自一人,把发现雯雯的那段河岸又重新梳理了一遍。

他手里捏着一个透明的证物袋。

他冲到张警官面前,眼睛里闪着光:“张队,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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