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岁老光棍收养男婴21年,邻居发现不对报警,警方介入: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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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这穷家,连口热奶都拿不出……你跟着我,是要受苦了。”

黑暗里,男人抱着怀里那团小小的、不断啼哭的生命,声音沙哑又无力。

婴儿的哭声渐渐小了,仿佛听懂了他的话,只是偶尔抽噎一下。

男人叹了口气,借着窗外惨白的月光,轻声说:

“你叫什么呢?……以后,你就跟我姓赵吧。叫……赵展轩。希望你的未来,能气宇轩昂,舒展开来,别像我。”

那一年,赵山四十八岁。



01

“李警官,我……我报警。”

电话那头,一个女人的声音充满了犹豫和挣扎,仿佛下定了巨大的决心。

“你好,女士,请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我一边示意身边的同事小王准备记录,一边安抚道。

“我……我要举报我的邻居,赵山。他……他可能虐待自己的儿子!”

这句话一出口,电话那头的女人像是瞬间卸下了所有力气,喘着粗气。

虐待?

我的眉心下意识地拧了起来。在刑警队这些年,我见过太多家庭的悲剧,而发生在亲人之间的伤害,往往最令人心寒。

“女士,您能具体说一下情况吗?您的邻居叫赵山,他儿子多大?您为什么会觉得他被虐待了?”

“他儿子叫赵展轩,今年都二十一了!”

“我看着他长大的,赵山是个老实人,就是孤僻了点……可最近,最近那孩子太不对劲了!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问什么都不说,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你,眼神空洞洞的,吓人得很!”

“我住了二十多年,从没见过他那样!我怕……我怕那孩子出事!”

挂断电话,我和小王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

一个二十一岁的成年男性,被父亲虐待?这听起来有些不同寻常。

但报警的邻居语气恳切,不像在开玩笑。

“头儿,怎么办?”小王问我。

“按程序走吧。”我站起身,“先把人带回来问话。记住,是‘请’回来协助调查,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别下定论。”

我心里其实还有后半句话没说。

不知道为什么,这起“父子”间的案子,隐隐触动了我心里最不愿提及的一角。我想起我那个同样沉默寡言的父亲,想起我们之间那堵看不见的墙。

父与子,本该是世界上最亲密也最复杂的关系。

我希望,这只是一场邻里间的误会。

但当我亲眼看到赵山和赵展轩被带进审讯室时,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赵山,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头发花白,背脊佝偻,脸上刻满了岁月和苦难的沟壑。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汗衫,局促不安地搓着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他的眼神浑浊,却透着一股倔强,反复对我们说着一句话:

“警察同志,我没有,我真没有!展轩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疼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害他?”

而在他身边,那个叫赵展轩的年轻人,却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他很高,但身体单薄得像一片纸,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从进来到现在,他一言不发,甚至连眼珠都很少转动。他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目光没有焦点,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一个焦急辩解,一个死寂沉默。

这诡异的组合,让整个审讯室的空气都变得压抑起来。

这绝不是一场简单的误会。

02

“老李,这案子有点邪门。”

临时询问室外,老搭档王队递给我一支烟,自己点上,深吸一口。

“这个赵山,户籍资料查了。本地人,一辈子没干过什么正经工作,打零工为生,无婚史,档案干净得像张白纸。唯一的记录,就是二十一年前,他从街道办申请,正式收养了这个叫赵展轩的弃婴。”

“弃婴?”我有些意外。

“对,就是在城郊的破庙门口捡到的。当时孩子身上除了一个写着生辰八字的纸条,什么都没有。”王队吐出一口烟圈,“也就是说,这两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没有血缘关系,这让“虐待”的动机似乎又多了一分可能性。

“那邻居呢?就是报警的那个。”

“也问了,叫王秀莲,一个热心肠的大姐。她说的话跟电话里差不多,就是反复强调,赵山以前不是这样的,对孩子特别好,简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可就是最近这半年,一切都变了。”

“怎么个变法?”

“她说,以前赵展轩虽然内向,但还算正常,见了她会靦腆地笑笑,喊一声‘王阿姨’。可现在,这孩子像个木头人,赵山也变得更加孤僻,整天把家里大门紧锁,谁也不见。王大姐不放心,隔三差五借口送点自己做的吃的过去看看,结果好几次都看见赵展轩一个人坐在小板凳上,对着墙角发呆,一坐就是一下午。”

“最让她下决心报警的,是前天晚上。她起夜,迷迷糊糊看到赵山家院子里有个人影,拿着铁锹在地上挖什么东西。她以为进贼了,壮着胆子喊了一声,那人影一惊,马上就跑回屋里去了。第二天她再看,院子里的地面像是被翻动过,但又看不出什么名堂。”

院子里挖东西?

我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

“现场勘查了没有?”

“技术队的同事已经过去了,正在查。不过……”王队摇了摇头,“我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你看赵山那样子,又急又气的,像演不出来的。可那孩子……那孩子的状态太吓人了,像是精神受了什么巨大的创伤。”

我掐灭了烟头,目光再次投向单向玻璃后的那对“父子”。

赵山还在徒劳地跟年轻的警员解释着什么,嘴唇哆嗦。而赵展轩,依旧是那个姿势,那个表情,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我的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另一段尘封的记忆。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亲也是这样。他不是不爱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他总是一个人闷头喝酒,看着窗外发呆。那时候我不懂,只觉得他离我很远,远到我伸出手也够不着。

直到他去世后,我才从母亲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他年轻时也曾有过一个意气风发的梦想,却被现实无情地打碎。那份沉默,是他对命运无声的投降。

眼前的赵山,会和他一样吗?

那个孤僻倔强的老人背后,又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决定,要亲自去一趟他们的家,去那个故事开始的地方看一看。



03

在去赵山家的路上,王秀莲王大姐主动要求跟我们一起,她的眼圈还是红的。

“李警官,你们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她坐在车后座,声音带着哭腔,“老赵他……他其实是个可怜人。”

在王大姐断断续续的讲述中,一个更加立体的赵山,慢慢在我脑海中成型。

二十一年前,赵山还不是现在这个干瘦的老头。那时的他,虽然已经快五十岁,但身体还算硬朗。只是那份刻在骨子里的孤独,任谁都看得出来。

他年轻时,曾有过一个幸福的家庭。妻子温柔,儿子可爱。可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走了一切。从那以后,赵山就变了,他像一头受伤后躲进洞穴的孤狼,拒绝了所有人的靠近。

直到那天,他抱回来一个被冻得嘴唇发紫的男婴。

“那天晚上,整个院子都听得到孩子的哭声,撕心裂肺的。”王大姐回忆道,“我估摸着是老赵家,就过去敲门。门一开,我看见他一个快五十岁的男人,笨手笨脚地抱着个奶娃娃,满头大汗,急得快哭了。”

赵山一个一辈子没带过孩子的光棍,哪里知道怎么喂养婴儿。他试着喂了点米汤,孩子呛得直咳嗽,哭得更凶了。

是王大姐这个过来人,手把手地教他怎么冲奶粉,怎么换尿布,怎么给孩子拍嗝。

“那孩子命大,也亏了老赵上心。”王大姐叹了口气,“那时候奶粉多贵啊,他一个打零工的,自己天天咸菜馒头,却从没断过孩子的奶。冬天怕孩子冷,就把自己那床最厚的棉被给孩子裹着,自己穿着军大衣在旁边守一夜。”

在王大姐和周围邻居的帮助下,赵展轩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并且被赵山养得白白胖胖。

赵山那颗因为失去妻儿而冰封的心,似乎也因为这个小生命的到来,开始融化。

他不再整日紧锁大门,脸上偶尔也会露出笑容。他会抱着展轩在院子里晒太阳,用粗糙的手指,逗弄着孩子的小脸。

两家人的关系,也因为这个孩子变得格外亲近。展轩从小就“王阿姨、王阿姨”地跟在王大姐身后,王大姐也真心把他当半个儿子看待,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总会给他们父子俩送去一份。

“所以,我真的不敢相信……他怎么会虐待孩子呢?”王大姐用手背抹着眼泪,“展轩就是他的命啊!可那孩子现在的样子,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李警官,你一定要查清楚,如果……如果老赵真做了什么糊涂事,也请你们……唉!”

一声长叹,道尽了她心中的矛盾与不忍。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一个视养子如命的父亲,一个亲如一家的邻居,一个被所有人疼爱着长大的孩子。

这三个人,到底是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04

赵山的家,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

那是一座城郊老式居民楼的底层,院子里杂乱地堆放着一些废品。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杂着潮湿、霉味和廉价皂角的味道扑面而来。

屋内的陈设简单到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张缺了角的木桌,两把高低不平的椅子,还有一个掉漆的旧衣柜,几乎就是全部的家具。

最让我心惊的,是屋子角落里那张孤零零的单人床。

床很窄,被褥洗得泛黄,但叠得整整齐齐。

一张床。

那二十一岁的赵展轩,睡在哪里?

“警官,你们看,家里就这么个情况。”同行的社区民警有些尴尬地解释,“赵大爷他……生活确实困难。”

我的目光扫过整个房间,试图寻找一些被忽略的线索。

墙上,贴着一张已经褪色的奖状——“赵展轩同学,在本学期期末考试中荣获第一名”。下面落款的日期,是十年前。

桌子上,摆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年轻的赵山抱着一个大约三四岁的男孩,笑得开怀。那男孩虎头虎脑,眉眼间,正是赵展轩。

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个清贫但温馨的家庭该有的样子。

我走到那个旧衣柜前,拉开了柜门。

里面挂着的,是几件赵山的旧衣服,和几件明显属于年轻人的运动外套,同样洗得干干净净。

我注意到,在衣柜的另一侧,有一个用帘子隔开的小空间。我伸手拉开帘子。

帘子后面,是一个简陋的地铺。

几张硬纸板上铺着一床薄薄的被子,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枕头。

原来,这就是赵展轩的“床”。

二十一年来,这个一米八的小伙子,就蜷缩在这样一个狭小、阴暗的角落里。

而他的养父,睡在那张唯一的、像样的单人床上。

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缓缓爬上。

这不正常。

天底下没有哪个真正疼爱孩子的父亲,会让自己睡得舒舒服服,却让正长身体的儿子睡在地铺上,一睡就是许多年。

这已经超出了“贫穷”所能解释的范畴。

这是一种刻意的、长期的区别对待。

我回头,正好对上王大姐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眼神。显然,她也是第一次发现这个秘密。她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蹲下身,仔细检查那个地铺。

除了贫穷和简陋,似乎并没有其他异常。

可我的直觉告诉我,问题就出在这里。

那个沉默如谜的年轻人,那个充满矛盾的养父,那个隐藏了二十一年的地铺……

这些线索像一团乱麻,在我脑中缠绕。

我似乎抓住了线头,却怎么也理不出头绪。

官方的调查,似乎也陷入了僵局。法医初步检查,赵展轩身上没有任何明显外伤,只有一些营养不良的体征。而心理评估,也只能给出一个“疑似长期精神压抑导致的应激障碍”的模糊结论。

这个案子,仿佛走进了一条死胡同。



05

审讯室里,气氛凝重得像要滴出水来。

赵山已经不再激动地辩解,他只是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反复说着:“我没害他,我是他爸。”

而赵展轩,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个字。

王队的耐心快要被耗尽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询问。我知道,如果没有新的突破,我们最多只能拘留赵山24小时。

“再给我点时间。”我对王队说,“我要再去一次现场。”

“老李,该查的都查了,连院子都快掘地三尺了,除了几块翻动过的土,什么都没有。”

“不。”我摇了摇头,“有样东西,我总觉得不对劲。”

重返赵山家,我径直走向那个旧衣柜。

然而,结果依旧是令人失望的。

就在我准备放弃,起身离开的时候,我的膝盖不小心撞到了衣柜最角落里的一块底板。

一声沉闷的、不寻常的回响。

这声音不对!实心的木板,不会发出这样的回响。

我立刻趴下身子,用手指使劲去抠那块底板的边缘。

“吱呀——”

我心中一阵狂喜,用尽全力将整块木板掀开。

一个用黑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形物体,静静地躺在那个被挖空的凹槽里。

我解开黑布后,我感觉时间瞬间停滞了。

“简直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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