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个月宝宝莫名染艾滋,宝妈调看婴儿房监控后,瞬间崩溃提刀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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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那张印着“HIV抗体阳性”的化验单时,李月觉得整个世界都魔幻得不真实。

医生告诉她,她的孩子,那个才16个月大、还在牙牙学语、笑起来眼睛会弯成月牙的女儿安安,确诊感染了艾滋病。

这怎么可能?

01.

在噩梦降临之前,李月拥有一个堪称完美的家庭。

她和丈夫张诚是大学同学,毕业后一起留在这座一线城市打拼。两人都是各自公司的业务骨干,收入稳定,在双方父母的帮衬下,早早地付了首付,买下了一套不大不小的三居室。

生活温馨而平淡,直到女儿安安的出生,给这个家带来了最灿烂的光。

安安是个漂亮得像洋娃娃一样的孩子。她有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皮肤白皙,笑起来脸颊上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她的到来,让李月和张诚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满足。

李月是个有些轻微洁癖和完美主义的妈妈。

为了女儿的健康,她几乎把自己活成了一本行走的育儿百科全书。

女儿的奶瓶,每次用完都要经过“清洗-消毒-烘干”三道工序;女儿的衣服,必须和大人得分开洗,并且要用专门的婴幼儿洗衣液;家里每天都要用消毒水拖地,确保地板一尘不染;所有亲戚朋友想来探望,都必须在门口换鞋、洗手、戴口罩。

张诚有时会开玩笑说,家里干净得像个无菌实验室,安安就是被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小公主。

李月只是笑笑,不说话。她觉得,为女儿做再多,都值得。

为了更好地照顾孩子,也为了自己的事业,李月在休完产假后,花高价从一家正规的家政公司,请了一位金牌月嫂转育儿嫂,姓王的阿姨。

王阿姨五十出头,看起来很和善,手脚麻利,带孩子也很有经验。她有从业资格证、健康证,所有的背景调查都清清楚楚。她把安安照顾得很好,李月也渐渐地信任了她,把更多精力投入到了工作中。

张诚是个典型的“好丈夫、好爸爸”。他工作努力,没有不良嗜好,下班后就回家,陪女儿玩耍,分担家务。他看女儿的眼神,总是充满了宠溺。他常说,安安就是他的小棉袄,是他奋斗的最大动力。

这个三口之家,就像城市里千千万万个普通家庭一样,努力地生活着,用心地经营着自己的小幸福。

李月时常在夜深人静时,看着身边熟睡的丈夫和婴儿床里安睡的女儿,感到一种不真实的幸福感。她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她从未想过,这个被她用全部心血构筑起来的、看似坚不可摧的幸福堡垒,会在一夜之间,被命运无情地、彻底地摧毁。

02.

安安第一次发烧,是在她15个月大的时候。

起初,李月并没太在意。小孩子免疫力低,感冒发烧是常有的事。她熟练地给女儿物理降温,喂了美林。

但这次,情况却和以往不同。

安安的烧,反反复复,一直不退。体温总是在38度左右徘徊。吃了退烧药,降下去几个小时,药效一过,又会重新烧起来。

一个星期后,李月带着安安去了附近最好的儿童医院。

医生诊断为“幼儿急疹”,开了药,让他们回家观察。

可又一个星期过去了,安安不仅烧没退,脖子上、腋下还出现了一些肿块,身上也起了一些红色的皮疹。她开始变得烦躁不安,食欲不振,整夜地哭闹。

李月的心,彻底慌了。

她和张诚带着安安,再次住进了医院,开始了一场漫长而痛苦的求医之旅。

他们换了医院,换了专家,做了一个又一个的检查。

抽血、B超、CT……安安还那么小,每次被护士抱着去抽血,那尖细的针头扎进她肉嘟嘟的小胳臂时,她都会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哭声,像一把把刀子,凌迟着李月的心。

她抱着女儿,陪着她哭,心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医院的走廊里,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李月和张诚,拖着疲惫的身体,拿着一沓沓的化验单,在不同的科室之间穿梭。

最初的诊断,五花八门。

有的医生说是“川崎病”,有的说是“EB病毒感染”,还有的怀疑是“幼年型关节炎”。

他们按照各种可能性,用了很多药。抗生素、激素……安安小小的身体,承受着本不该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痛苦。她的脸因为用药而有些浮肿,精神也一天比一天萎靡。

夫妻俩的矛盾,也在这压抑的氛围中,开始爆发。

“当初我就说,不要请什么保姆,你自己在家带多好!”张诚因为焦虑,开始口不择言。

“我自己带?我不用上班吗?这个家不用我挣钱吗?你妈愿意来给我们带吗?”李月也积攒了满腹的委屈和压力,嘶吼着回应。

争吵,成了那段时间的家常便饭。他们相互指责,又在争吵后,抱着一起痛哭。

他们都害怕,害怕失去这个孩子。

住院治疗了一个多月,安安的病情,非但没有任何好转,反而越来越重。她的淋巴结肿得像一颗颗小核桃,体重也直线下降。

最后,一位经验丰富的老教授,看着安安的血液化验单上那些持续异常的淋巴细胞数据,皱着眉头,对他们说出了一句让他们如坠冰窟的话。

“你们夫妻俩,也去做个全套的传染病筛查吧,尤其是……HIV。”

03.

HIV。

艾滋病。

当这三个字母从医生口中说出时,李月的大脑,有那么几秒钟,是完全空白的。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医生,您……您说什么?”

“孩子的临床症状和免疫系统指标,都表现出免疫功能严重缺陷的特征。我们排除了很多先天性免疫缺陷疾病,所以,建议从获得性免疫缺陷,也就是艾滋病这个方向,再查一下。”老教授的表情,异常凝重。

张诚当场就跳了起来:“不可能!医生你搞错没有?我们夫妻俩都洁身自好,怎么可能跟那种病扯上关系?!”

“这只是一个排查建议。”医生说,“为了孩子,还是查一下吧。”

李月和张诚,怀着一种荒诞而恐惧的心情,去抽了血。

等待结果的那两天,是他们人生中最漫长的48小时。

结果出来了。

夫妻俩,都是阴性。

他们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中那块巨石,总算落下了一半。他们拿着化验单,几乎是带着一丝庆幸和责备,回到了老教授的办公室。

然而,老教授接下来的话,却将他们打入了更深的地狱。

“你们是阴性,这很好。”老教授将另一张化验单,推到了他们面前,“但是,孩子的HIV抗体初筛,是阳性。”

那张纸,轻飘飘的,但在李月眼中,却重如千钧。

她看着上面那个刺眼的“阳性”二字,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一把抢过化验单,像是要把它看穿,“肯定是搞错了!一定是医院搞错了!我的孩子才16个月,她怎么可能得这种病!”

“我们已经用不同厂家的试剂,复查了两次,结果都是一样。”老教授的声音里,也带着一丝同情和困惑,“我们已经把血样,送去市疾控中心做最终的确证实验了。但是,根据我们的经验,结果恐怕……不会改变。”

最终的确诊报告,在三天后,送了回来。

HIV-1/2抗体,阳性。

白纸黑字,如同一纸死亡判决书。

李月彻底崩溃了。她瘫坐在医院冰冷的走廊里,放声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的孩子……”

这不科学!

艾滋病的三大传播途径:母婴、血液、性。

夫妻俩都是阴性,排除了母婴传播。安安这么小,更不可能有性接触。那么,只剩下血液传播。

可安安从出生到现在,从未输过血,也从未做过任何手术。她身上最大的一处伤口,可能就是打疫苗时留下的针眼。

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被家人小心翼翼呵护着的婴儿,到底是如何,被这来自地狱的病毒所感染的?

这个问题,像一个巨大的、黑色的漩涡,将这个本该幸福的家庭,彻底吞噬了。

04.

安安确诊的消息,很快就上报到了市疾控中心和公安部门。

这不是一起普通的病例,而是一起极其罕见、极其恶性的婴幼儿感染事件。背后,很可能隐藏着刑事犯罪。

警察和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员,来到了李月的家里,开始进行细致的调查。

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仔细地勘察。安安用过的所有东西,奶瓶、玩具、衣物,都被取样带走。

李月、张诚、保姆王阿姨,以及在过去几个月里,所有和安安有过密切接触的亲戚朋友,都被要求配合调查,抽血化验。

这个家,彻底失去了往日的温馨,变成了一个被审视、被怀疑的“案发现场”。

夫妻之间的信任,也在这场风暴中,土崩瓦解。

夜里,张诚会用一种陌生的、探究的眼神看着李月:“你真的……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李月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她知道丈夫在怀疑什么,她歇斯底里地反驳:“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你在外面,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他们像两只受伤的刺猬,用最恶毒的语言,相互攻击,相互伤害。他们都清楚,对方可能和自己一样无辜,但那种无处发泄的痛苦和猜疑,让他们无法控制自己。

所有的调查,都指向了死胡同。

保姆王阿姨和所有亲戚的HIV检测,结果全部是阴性。

警方排查了安安出生和接种疫苗的医院,没有发现任何违规操作和医疗事故的证据。

整件事情,变成了一桩悬案。

病毒,就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降临,精准地击中了这个家庭最柔软、最无辜的成员,却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李月辞掉了工作,全心全意地照顾安安。

安安开始接受抗病毒治疗。那些色彩斑斓的药片,被磨成粉,混在牛奶里,喂给她吃。她还那么小,不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只是因为药物的副作用,时常呕吐、腹泻。

李月抱着日渐消瘦的女儿,心如刀割。

她快要被逼疯了。她每天都在想,到底是谁,到底是在哪个环节,让她的女儿,坠入了这万劫不复的深渊。

是抱错了孩子?是有人恶意报复?

她一遍遍地回忆着过去十六个月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和安安接触过的人,他们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

她想到了那个保姆王阿姨。虽然她看起来那么和善,检测结果也是阴性,但会不会,是她用了什么她不知道的手段?

她又想到了前阵子,张诚一个远房的表弟,因为吸毒被抓了。会不会是他,在来家里做客的时候……

无数个念头,在李月脑中盘旋,但没有一个,有证据支撑。

她感觉自己,被困在了一个巨大的、没有出口的迷宫里,周围全是浓得化不开的黑雾。

05.

日子,在压抑和绝望中,一天天地过去。

警方和疾控的调查,渐渐地没有了下文。这桩离奇的感染事件,似乎就要成为一桩永远无法侦破的悬案。

李月变得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偏执。

她不再和任何人交流,包括张诚。她每天除了照顾安安,就是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一坐就是一整天,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张诚看着她这个样子,既心疼,又害怕。他不止一次地劝她去看心理医生,但李月毫无反应。

这个家,已经死了。

这天下午,李月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发呆。无意中,她瞥见了客厅角落里,那个已经落了一层薄灰的、当初买来监控宠物狗的摄像头。

她猛地想起,为了随时能看到女儿,她在安安的婴儿房里,也装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那个摄像头,是带云存储功能的,会自动录下所有的画面,保存三十天。

自从安安生病后,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打开过那个APP了。

一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混沌的思绪。

监控!

对!监控录像!

李月像疯了一样,冲进书房,找出那个被她遗忘在抽屉里的旧手机。那是她专门用来看监控的。

手机充上电,开机。她颤抖着手,点开了那个APP。

连接成功了。

她看着云存储里的录像列表,从今天,往前一天天,一页页地翻。

她开始了这项浩大而绝望的工程。

她快进着,看着屏幕上那些无声的画面。白天,是保姆王阿姨在喂奶、换尿布;傍晚,是她和张诚下班后,轮流抱着安安玩耍。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

一天……两天……五天……十天……

时间,在指尖的滑动中,飞速地倒流。李月看得眼睛酸涩,精神也已经麻木。

或许,根本不会有什么发现吧。她想。

就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她的手指,在快进的进度条上,不小心地多停留了零点几秒。

画面,正好停留在二十天前,一个深夜。

时间戳显示:凌晨 03:17。

屏幕,是摄像头夜视模式下那种诡异的、黑白灰的色调。婴儿床里,安安正安静地睡着,小小的身体,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着。

突然,房间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道缝。

一个黑影,闪了进来。

李月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死死地盯着屏幕。

那个黑影,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安安的婴儿床边。身形看起来很熟悉。

黑影低下头,静静地看了熟睡中的安安许久。

然后,那人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李月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点了暂停。

然后,她用两根手指,将那幅静止的画面,一点点地,放到了最大。

尽管夜视的画面充满了噪点,无比模糊,但她还是看清了。

刹那间,李月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间,凝固成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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