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当居士3个月身体不适,医院就医后,女子:就跟噩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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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姐,你再仔细回忆一下,最近半年,有没有可能接触到感染源?”

医生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钻头,在我脑子里钻心刺骨地疼。

白色诊室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化不开。我手里攥着那张薄薄的诊断报告,上面的“HIV抗体阳性”几个字,像烙铁一样烫手。

我的脑海一片混乱,无数画面闪过,最后定格在一片肃穆的青灰色里。

袅袅的佛香,清冷的禅房,还有那座与世隔绝的青灯寺。

我张了张嘴,喃喃道:“像噩梦一样。”



01

我叫陈然,一名调查记者。

“刚正不阿”是我的职业底线。我曾为揭露黑心工厂卧底两个月,也曾为报道家暴受害者与施暴者当面对峙,手臂上至今留着一道疤。

我的信条很简单:真相不该被掩埋,弱者不该被欺凌。

所以,当那个化名为“小月”的女孩找到我时,我几乎没有犹豫。

“陈记者,求求你,一定要去看看那个地方。”咖啡馆的角落里,小月双手抱着热茶,身体依旧发抖,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恐惧。

她说的“那个地方”,是城郊一座名叫青灯寺的寺庙。

她说,青灯寺的主持慧安法师德高望重,尤其擅长安抚心灵受伤的女性。许多像她一样在城市里遭遇创伤的女孩,都会去那里做“居士”,寻求平静。

“表面上,那里是与世无争的净土,”小月的声音压得极低,“但实际上,那是个地狱。”

她告诉我,青灯寺有一种特殊的“净化仪式”,只在深夜为特定的女居士举行。仪式过后,她们会变得异常平静,甚至是一种诡异的“顺从”。

小月说她侥幸逃了出来,但她的朋友却彻底陷在了里面,不愿再与外界联系。

“陈记者,我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总觉得不对劲。那种平静,不像是发自内心的,倒像……灵魂被抽走了。”

她的描述缺乏实质证据,但“灵魂被抽走”这几个字,精准地刺中了我的内心。

我想起几年前报道过的一个案子,一个因网暴而自杀的女孩,日记里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的灵魂好像被掏空了。”从那时起,我对这种无形的精神伤害,就多了一份执着。

我看着小月充满祈求的眼睛,点了点头。

“好,我去看看。”

为了真相,更为了那些可能正在被“掏空灵魂”的女性。

02

去寺庙调查,最忌讳暴露身份。我必须成为她们中的一员。

为了彻底融入,我翻阅佛教典籍,学习礼仪,并为自己编造了一个全新的身份:一个遭遇职场霸凌、患上轻度抑郁的广告公司文案。这个身份足够真实可怜,是最好的保护色。

我向主编请了三个月的长假,他只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

出发前,我最后一次见了小月。

“陈记者,这是我偷偷拍的照片。”她递给我一张手机照片,上面是几个女孩的合影,都穿着青灰色的居士服,脸上带着近乎一致的、平和的微笑。

“中间这个,就是我的朋友林薇。”小月指着,“你看看她的眼神,是不是很奇怪?空洞洞的,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我仔细端详着照片。女孩们的笑容像是批量复制的,缺乏生机。尤其是林薇,她的嘴角在上扬,但眼神却是一片死寂的平静,像一潭不起波澜的深水。

我的内心,那根名为“共情”的引线,再次被拨动。

我仿佛从林薇的眼神中,看到了那个因网暴而逝去的女孩,看到了她们共同的无助。这种强烈的情感投射,让我对这次调查的目的,从单纯的职业行为,转变为一种发自内心的个人使命。

我不仅要揭露真相,我还要“抵达”她们的内心,搞清楚是什么夺走了她们眼神里的光。

收拾好行囊,我关掉一切社交媒体,只带了一部紧急备用手机,踏上了去往青灯寺的路。



03

青灯寺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极致的“静”。

这里没有游客的嘈杂,只有风声和悠远的钟鸣。寺庙建筑古朴素净,处处透着与世隔绝的清冷。

接待我的僧人引我办好手续,住进了一间陈设简单的居士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接下来的日子,我严格按照居士的作息生活。每日的生活都严格遵循着寺里的作息:晨钟暮鼓,早课晚课,白天则是打坐、抄经、劳作,规律得像一台精密的钟表,确实能让浮躁的心沉淀下来。

这里的女居士大多和我伪造的身份类似,是带着一身伤痕逃离俗世的可怜人。大家平日里话不多,保持着一种温和而疏离的礼貌。

我试图寻找林薇,却被告知她一个月前已经离开。

调查的核心,自然是慧安法师。

他约莫五十多岁,面容清癯,眼神温和,说话语速很慢,总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他每天在禅堂讲经,内容多是关于如何放下执念。

我以“抑郁症患者”的身份,获得了几次与他单独交谈的机会。

我向他“倾诉”我的痛苦与绝望。他总是静静地听着,然后用非常温柔的语气开导我,引经据典,字字珠玑。在他的引导下,我仿佛真的看到了自己痛苦的根源——过度的“我执”。

有好几次,我甚至产生了动摇:也许小月是错的?也许这里真的就是一方净土?

我用一个初来者的、高度共情的视角,看到一个失恋的女孩在他开导下重拾笑容,看到一个生意失败的女人在这里找到活下去的勇气。

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合情合理。那些被拯救的灵魂,让我这个调查者,都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情感冲击。

每周,我会和唯一知情的同事老刘通一次电话。

“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电话那头,老刘很急切。

“没有,”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看着窗外的月光,“这里……比我想象的要正常。甚至可以说,有点过于美好了。”

“那你觉得,是爆料人撒谎了?”

“或许吧,”我叹了口气,“也可能是我多心了。在这里,我看到的都是被治愈的灵魂,而不是被操控的木偶。”

我的初步判断,已和其他信众一样,认为慧安法师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者。我因为“共情”,而选择了相信我所看到的“美好”。



04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两个多月了。

我的调查毫无进展。

小月提到的“深夜净化仪式”,我从未见过。旁敲侧击地问过几位常住居士,她们都表示闻所未闻。一位大姐告诉我:“慧安法师最重清修,寺里有严格的规定,入夜后禁止随意走动。”

这里的一切都井然有序,无懈可击。常规的调查方式完全失效,没有监控,没有记录,人与人之间的交流都充满了禅意和隐喻,找不到任何“证据”。

我陷入了僵局,甚至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戴上了有色眼镜,固执地认为这里一定存在阴谋?

我所坚信的程序、证据、逻辑,在这里仿佛都失去了作用。剩下的,只有那份源于“共情”的直觉,此刻却被眼前的祥和所迷惑。

又过了一个月,我来青灯寺已经整整三个月。钱快用完了,假期也即将结束,最重要的是,我一无所获。

我给老刘打了最后一个电话。

“我准备回去了,”我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挫败,“这里什么都没有。可能真的……是我错了。”

老刘沉默了一会儿,说:“回来也好,你陷得太深了。有时候,没有新闻,就是最好的新闻。”

挂掉电话,我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我就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这个让我困惑了三个月的地方。我向慧安法师告辞。

他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样子,嘱咐我回到红尘俗世后,也要时常保持内心的清净。

“陈然,你很有慧根,但执念也深。”他看着我,眼神仿佛能洞穿一切,“记住,有时候,放下追寻,答案自会显现。”

他的话,像是在为我的这次失败调查做一个总结,也像是一种意味深长的谶语。

我礼貌地道别,转身离开。那一刻,我几乎已经完全放弃了。

我以为,故事到这里,就该结束了。

05

离开的日子定在第二天一早。

那天晚上,我躺在木板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三个月的经历在脑海中回放,小月恐惧的眼神,林薇空洞的微笑,慧安法师温和的教诲,还有我自己内心那份挥之不去的违和感……

一切都像一团乱麻。

也许,慧安法师说得对,是我执念太深了。

我决定起床去院子里走走,呼吸一下山里清冷的空气,算是和这里做最后的告别。

深夜的寺庙,比白天更加寂静。月光如水,洒在青石板路上。我信步走到西侧厢房的尽头,这里靠近后山,平时很少有人来。



就在我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一个黑影,从东侧的居士房区里悄无声息地闪了出来。

我的心猛地一跳,立刻闪身躲到一棵大树的阴影里。

借着月光,我看到那是一个女人的身影,穿着居士服,走路的姿势有些僵硬。她低着头,径直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那个方向,是慧安法师居住和讲经的禅院。

这么晚了,她去做什么?我立刻想起了“入夜后禁止随意走动”的寺规。

我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陆陆续续地,有四五个女居士,都像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默不作声地从各自的房间出来,汇入那条通往禅院的小路。

她们的脸上,都带着那种我曾在照片上见过的、平和又空洞的微笑。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

小月没有撒谎!

官方的调查路径已经走到了尽头,而我,出于一个记者的本能和对真相的执念,决定跟上去。

我脱掉鞋子,赤着脚,利用院子里的树木和建筑的阴影作为掩护,远远地跟在她们后面。

她们的行动路线很明确,直接进入了慧安法师禅院最深处的一间禅房。那间禅房的位置很偏僻,平时都是大门紧锁。

她们进去后,房门便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这里面,一定就是小月所说的“净化仪式”的现场。

我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和恐惧,慢慢靠近那间禅房。

我发现禅房侧面一扇小窗的窗角,有一处破洞。

我缓缓地蹲下身,将眼睛凑了过去,禅房内部的景象,映入了我的眼帘。

只看了一眼,我整个人瞬间愣在了原地。

“怎么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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