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系真实案件改编,资料来源:
北方网---《妻子红杏出墙演一丝不挂床上戏丈夫怒砍情敌》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
01
2000年4月阜阳市泉北办事处杨庄的小巷里,谢友德和往常一样,凌晨四点就起床磨豆腐了。
三十四岁的谢友德长得不算高大,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双手因为长期干活儿变得粗糙。
他是个地道的农民,老家在阜南县苗集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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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三个孩子有更好的生活,他带着妻子袁金菊来到阜阳城里打拼。
他们租了两间不大的房子,房租每月二百块。
谢友德白天推着小车在街上卖豆腐,袁金菊在家带孩子做家务。
日子过得不富裕,但一家五口倒也其乐融融。
谢友德是个老实人,这话不管是老家的邻居还是城里的房东都这么说。
他从不跟人红脸,做生意童叟无欺,就连买豆腐的大妈们都夸他:
「友德这孩子人品好,豆腐做得也实在。」
袁金菊比丈夫小两岁,生了三个孩子后身材有些发福,但眉眼间还留着几分年轻时的俏丽。
她性格比丈夫活泼一些,爱说爱笑,在小区里人缘还不错。
夫妻俩感情一直挺好。谢友德虽然话不多,但对妻子体贴入微。
每天卖豆腐赚的钱,他都如数上交给袁金菊管理。
袁金菊偶尔想买件新衣服,他也从不吝啬。
「你看人家友德,从来不在外面乱花钱,赚的每一分钱都给媳妇。」
小区里的大妈们经常这样夸赞谢友德,每次袁金菊听到,心里都暖暖的。
但是在2000年夏天,一切开始悄悄发生变化。
那是个炎热的下午,谢友德推着豆腐车在街上叫卖。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过来买豆腐,这人就是杨治伟。
杨治伟长得斯斯文文,说话也很客气,一买就是好几块豆腐。
「师傅,你这豆腐做得真不错,又嫩又香。」杨治伟夸奖道。
谢友德憨厚地笑了笑:「谢谢夸奖,我们做豆腐讲究的就是用料实在。」
从那以后,杨治伟就成了谢友德的老顾客。
每隔几天就来买一次豆腐,有时候还会多聊几句。
谢友德觉得这人挺好相处,就把他当成了朋友。
有一次,杨治伟说自己一个人住,平时很少开火做饭。
袁金菊听说后,热情地邀请他:「杨哥,要不你有空就来家里吃饭,反正多一双筷子的事儿。」
杨治伟听了很高兴:「那怎么好意思呢?不过确实很想尝尝妹子的手艺。」
就这样,杨治伟开始偶尔到谢友德家里来吃饭。
每次来,他都会带些小礼品,对孩子们也很好。
谢友德觉得交到了一个不错的朋友,心里挺高兴。
但是谢友德没有注意到,杨治伟的眼神总是若有若无地在妻子身上停留。
而袁金菊似乎也开始在意起自己的穿着打扮,每次杨治伟要来家里,她都会特意换上稍微好看一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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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到了2002年4月20日,这天下午,袁金菊显得有些心神不定。
她总是不由自主地看向窗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孩子们在一旁玩闹,她却心不在焉,连平时最爱看的电视剧都没心思看。
「妈妈,你怎么了?」大儿子疑惑地问。
「没什么,妈妈在想晚上做什么菜。」袁金菊随口应付着。
实际上,她已经好几天没见到杨治伟了,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这种感觉让她自己都感到奇怪和不安。
傍晚时分,谢友德推着豆腐车回到家。今天的豆腐卖得不错,他心情挺好的。
「菊子,今天赚了五十多块呢。」谢友德高兴地说。
但袁金菊似乎没怎么在听,她走到电话旁边,拨通了一个号码。
「杨哥吗?是我,菊子。今晚来家里吃饭吧,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
电话那头传来杨治伟爽快的回答:「好的好的,我马上就过来。」
谢友德听了也很高兴:「老杨要来啊?那我去买点酒。」
袁金菊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不用了,家里还有酒呢。你去洗个澡,我去厨房准备菜。」
晚上七点多,杨治伟准时到了。他今天穿得比平时正式一些,还带了一些水果。
「友德,菊子,又来麻烦你们了。」杨治伟客气地说。
「杨哥,你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袁金菊热情地接过水果。
三个人围坐在小圆桌旁,袁金菊做了四个菜:红烧肉、炒青菜、蒸蛋、豆腐汤。
谢友德拿出白酒,给杨治伟倒了一杯。
「来,老杨,咱们喝一杯。」谢友德举起酒杯。
「好,谢谢友德。」杨治伟也举起杯子。
两个男人边喝酒边聊天,话题从豆腐生意聊到孩子教育,再聊到城市发展。
袁金菊在一旁不时插几句话,气氛显得很融洽。
但是谢友德没有注意到,杨治伟和袁金菊之间总是有一些微妙的眼神交流。
当他低头夹菜的时候,杨治伟会对袁金菊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而袁金菊也会羞涩地回应。
酒过三巡,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谢友德有些醉意,杨治伟也喝得脸色通红。
「友德,今晚就不回去了,在你家住一晚吧。」杨治伟突然提议。
谢友德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没问题,反正床够大,咱们三个挤一挤。」
袁金菊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那好,我去给杨哥打打好地铺。」
十点钟左右,夫妻两睡在床上,杨哥在地上打了地铺。孩子们已经在另一个房间睡下了。
谢友德因为喝了酒,很快就躺下了,但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他听到杨治伟和袁金菊在小声说话,但听不清在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谢友德觉得口渴,就起身想去厨房喝点水,顺便收拾一下晚餐的碗筷。
他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生怕吵醒他他们两个人。
厨房里还有一些没洗的碗,谢友德默默地清洗着。
他是个勤快人,不愿意把脏碗筷留到明天。
洗完碗,他又整理了一下灶台,这才准备回卧室。
但是当他推开卧室门的那一瞬间,在昏暗的灯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