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用23岁弱智女儿配冥婚,警方赶到后已经合棺,众人破棺后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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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合棺!吉时到了!”

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划破院子里的哀乐,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他爹,再让俺瞅一眼……”女人的哭声被风吹得支离破碎。

“瞅啥瞅!误了时辰,闺女在下边要受欺负的!封!”

“砰!”

一声闷响,像是锤子砸在我心上。

我叫陈辉,市局刑侦支队法医。

当我带人冲进这个农家小院时,一口崭新的红漆木棺,最后一根长钉刚刚被严丝合缝地钉了进去。



01

我干了十五年法医,见惯了死亡。我的信条是,敬畏事实,让证据说话。任何主观情感都是工作中的大忌。

我以为自己能像台精密的仪器,永远冷静地运转下去,直到接到这个案子。

那天下午,队长张海涛把一份文件摔在我桌上,表情混杂着愤怒和无奈。

“城郊赵家村,有户人家,涉嫌搞冥婚。”

文件上的几行字刺得我眼睛生疼。

死者,刘月,女,23岁,先天性智力发育不全。

“弱智”、“冥婚”,这几个字像针一样,扎进了我心里最不愿触碰的角落。

我的妹妹,陈玥,如果还活着,今年也22岁了。她和刘月一样,也被判定为“智力发育迟缓”。

童年时,院里的孩子都嘲笑她,叫她“小傻子”,我总会冲上去和他们打成一团。我曾发誓要保护她一辈子,可我食言了。

十二岁那年,她模仿电视里的小鸟,从五楼阳台一跃而下。我当时就在几米外的客厅,听到了她最后那声带着笑意的呼喊。

那成了我一生的梦魇。

从那以后,我拼命学习,当了法医,用程序和规则把自己包裹起来,试图弥补心中那个永恒的空洞。

可今天,这个叫刘月的女孩,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尘封的记忆。

02

去赵家村的路上,我的脑子一片混乱。

队长张海涛递给我一支烟:“一个违规的封建仪式而已,别想太多。那家人我打听了,穷,就这么一个傻闺女,负担了一辈子。现在死了,邻村一家愿意出八万八的‘彩礼’配冥婚,对他们是笔大钱。”

张海涛的语气很平淡,像在说一件寻常的买卖。

我知道这在一些地方并不罕见,愚昧,但符合逻辑。可我的心却像被堵住了,闷得发慌。

我想起妹妹走后,母亲一夜白头,父母把她的照片都收了起来。那是刻骨铭心的伤痛。

他们怎么舍得?刘月的父母,怎么就能把亲生女儿当成商品?

车子在赵家村村口停下。刘家在村子最偏僻的角落,一座破败的小楼。

院门虚掩,我们推门进去,老式唢呐吹出的哀乐调子悲切,又透着一股诡异。

院里站着些看热闹的村民。一个中年男人,刘月的父亲刘振华,蹲在地上喝着闷酒。他身边的女人,母亲李秀兰,则靠在墙角抽泣。

看到我们,院子瞬间安静。

刘振华猛地站起身,眼神惊慌又执拗:“你们来干啥?”

“市局的,”张海涛亮出证件,“接到举报,你们在进行非法活动。请立刻停止,把遗体交给我们处理。”

“不行!”李秀兰突然像疯了一样冲过来,张开双臂拦在门口,“俺闺女已经够苦了!不能让她死了还当个孤魂野鬼!”

她的声音凄厉绝望。那一刻,我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心里竟产生了一丝动摇。

也许队长是对的,这只是一对被贫穷和愚昧逼到绝境的可怜父母。

我内心的职业准则告诉我冷静,可情感却因妹妹的影子,开始投射到这个叫刘月的女孩身上。我仿佛看到了她孤单的童年,听到了她被嘲笑的哭声。

不,这不该是她的结局。



03

按照程序,我们对刘月的房间进行勘查。

房间很小,陈设简陋。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料和尸体腐败交织的怪味。

刘月躺在床上,身穿崭新的大红色嫁衣,脸上化着很浓的妆,像一个诡异的人偶。

我的同事小李忍不住别过头去干呕。

我戴上手套,俯身仔细观察。官方死因是“先天性心脏病急性发作”,死亡时间与家属报备的基本吻合。

一切似乎都合乎常理。

可当我检查她的手时,我的心猛地一沉。

她的双手被清洗得异常干净,十个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指甲缝里没有一丝污垢。对于一个生活无法完全自理的病人来说,这太不寻常了。

一个智力不全的女孩,会这样细致地清理自己的指甲吗?还是说,有人在刻意清理着什么?

我抬起头,目光扫过她的父母。刘振华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我的目光重新回到刘月身上,落在了她高领嫁衣下的脖子上。

我轻轻解开第一颗盘扣,在那厚厚的脂粉下,看到了一片淡淡的、不甚明显的紫红色印记。

面积不大,形状不规则,很容易被当成尸斑。

可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不是尸斑。它更像是一个……用力的指痕。



04

“怎么样,陈法医?有发现吗?”张海涛在我身后问。

我默默扣好刘月的衣领,站起身,摇了摇头。

“初步判断,符合心脏病猝死的特征。”

我说谎了。这是我职业生涯中第一次。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是那个指痕太过模糊,或许是刘月父母悲痛欲绝的样子让我不愿相信,更或许……是我害怕。我害怕揭开这个家庭的疮疤,看到的会是我内心最恐惧的真相。

回到局里,张海涛召集了短会。

“情况基本清楚了。刘家承认收了八万八彩礼办冥婚。行为违法,但念其丧女之痛,处理意见是严肃批评教育,罚款五千。尸体立即运走火化。”

所有人都点头同意。这是一个标准、高效且“人性化”的处理方式。

“我不同意。”我说。

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陈辉,你有什么意见?”张海涛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我认为刘月的死有蹊跷,我申请解剖。”

“理由呢?”

“死者脖颈处有疑似指压的痕迹,手部也过于干净。”

张海涛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陈辉,我知道这个案子让你想起了不好的回忆,但办案要讲证据。就凭一个‘疑似’的痕迹,去解剖遗体,不合适,也不人道。你想过家属的感受吗?”

“我……”我一时语塞。

“这个案子,就这么定了。”张海涛不容置疑地拍板。

散会后,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窗外天色渐暗。我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刘月那张脸,和她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紫红。

是我把对妹妹的愧疚过度投射了吗?

当体制无法带来我认同的正义时,我该怎么办?我不能让刘月,像妹妹一样带着疑问离开。

05

正当我准备用自己的方式去调查时,手机疯狂震动起来。是队长张海涛。

他的声音急促,还带着风声:“陈辉!立刻带上勘查箱到赵家村刘家!快!”

“怎么了队长?”

“刘家那两口子,接到我们的处理通知,反而找人把棺材钉死了!说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动他闺女!我总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我的心猛地揪紧。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我再次赶到那个小院,现场气氛已剑拔弩张。

红色的棺材摆在堂屋正中央,像一头沉默的怪兽。刘振华夫妇死死护在棺前,身后还站着几个手持棍棒的村民。

“刘振华!我再警告你一次!立刻让开!”张海涛的吼声已经嘶哑。

“警官,俺求求你了,俺就想让她风风光光地走啊!”李秀兰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僵持中,我看着那口被钉死的棺材,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笼罩了我。不行,必须打开它!

我走到张海涛身边,低声说:“队长,必须开棺。答案就在里面。”

张海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对几近癫狂的夫妇,眼神闪过一丝决绝。他深吸一口气,对着身后的特警下令:“破棺!”

命令一出,现场哗然。刘振华夫妇像疯了一样扑上来,被迅速控制住。

两名特警拿出撬棍和铁锤。

“砰!砰!”

沉闷的敲击声在院子里格外刺耳。

“不要啊!不要动俺闺女!”李秀兰的哭喊变得尖利。

随着“嘎吱”一声巨响,厚重的棺盖被猛地撬开。一股混合着脂粉和腐败的怪异气味喷涌而出。

特警们合力将棺盖完全掀开。

院子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连李秀兰的哭声都停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住了棺材里面。

所有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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