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您都多大了，还像年轻人一样谈什么恋爱？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们一家人的脸往哪儿搁？"
"您这个年纪还想什么爱情，想什么陪伴，是不是真的太荒唐了？"
这些尖锐的质疑声，曾经让68岁的陈雅琴在深夜里独自落泪。
但当她回忆起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时，却忍不住在心中感叹：
"原来这个年纪的新婚夜圆房，竟然能给人如此多的惊喜..."
01
秋日的阳光透过梧桐叶片洒在社区文化中心的地板上，陈雅琴提着帆布包走进书法教室时，那里已经坐满了银发的老人们。
她习惯性地寻找角落里的位置，却发现最后一排只剩下一个空座，而座位旁边已经坐着一位穿着藏青色中山装的老人。
"不好意思，这个位置有人吗？"陈雅琴轻声询问。
那位老人抬起头，是一张清瘦但精神的脸，眼角的皱纹像秋日里的菊花瓣，温和地舒展着。"请坐，请坐。"他起身让了让，"我叫周明轩。"
"陈雅琴。"她点头示意，将毛笔和墨盒小心地摆放在桌上。
周明轩偷偷打量着这位新来的同学。
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开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安静的优雅。
当老师开始讲解笔锋运转时，他注意到她听得格外专注，偶尔在本子上记下要点，那专心的模样让周明轩想起了某个遥远黄昏里的学生时代。
"今天我们练习'静'字，"老师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写字如做人，要心静如水。"
陈雅琴蘸墨提笔，第一笔落下时略显僵硬。她皱了皱眉，对自己的字迹并不满意。
"您的执笔姿势很标准，"周明轩低声说道，"只是手腕可以再放松一些。"
陈雅琴侧过头看他，那双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温和。
"谢谢。"她重新调整姿势，这一次，笔下的字果然流畅了许多。
课程结束后，陈雅琴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周明轩却没有急着走。
"陈老师，不介意的话，我送您一程？"
"陈老师？"
"您刚才记笔记的样子，像极了我年轻时见过的老师。"周明轩微笑着解释，"而且您的字迹很漂亮，一定是读过书的人。"
陈雅琴心中一动。确实，她年轻时做过几年代课教师，后来结婚生子，这段经历便埋在了记忆深处。"您怎么看出来的？"
"直觉吧。"周明轩帮她拎起帆布包，"我以前是工程师，习惯观察细节。"
走出文化中心，秋日的斜阳正好洒在小径上。两个人并肩而行，脚步都不自觉地放缓了。
"您住在哪里？"周明轩问。
"前面的梧桐苑。"陈雅琴指了指不远处的住宅区，"您呢？"
"我在后面的银杏园，看来我们是邻居。"
一路上，两人聊起了各自的生活。陈雅琴得知周明轩也是独自一人生活，两个儿子都在外地工作，一年到头难得见上几面。
而周明轩也了解到，陈雅琴有一儿一女，但都忙于自己的事业，很少有时间陪伴母亲。
"有时候觉得这房子太安静了，"陈雅琴望着远处的晚霞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寂寞，"特别是晚上，连电视声音都不敢开得太大，怕打扰邻居。"
周明轩点点头，他太理解这种感受了。"我有时候会对着收音机说话，假装有人在听。"
两人相视而笑，那笑容里有种相互理解的温暖。
到了梧桐苑门口，陈雅琴接过帆布包。"谢谢您送我回来。"
"不客气。明天还去上课吗？"
"去的。"
"那我们明天见。"
目送周明轩的身影消失在街角，陈雅琴站在门口久久没有进去。
她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被轻轻触动了，像池塘里投下的小石子，泛起一圈圈看不见的涟漪。
02
从那之后，周明轩每次都会在陈雅琴身边留出位置。
课间休息时，他们会聊一些琐碎的话题——今天的天气、昨晚的新闻、或者某个汉字的来历。
陈雅琴发现，这个看起来沉静的老人其实很有趣，他会讲一些工程师经历的奇闻趣事，也会分析某个古字的结构原理。
"您知道'情'字怎么来的吗？"有一次课后，周明轩指着黑板上的字问道。
"心字旁，加上青，青春的青。"陈雅琴回答。
"对，但您想过为什么是青吗？青色，是春天的颜色，最鲜嫩的颜色。古人造字的时候就知道，真正的感情，应该像春天一样，充满生机。"
陈雅琴怔了怔，她从未想过一个字还有这样的意蕴。"您懂得真多。"
"年轻时读书杂，什么都翻一翻。"周明轩收起笔墨，"现在老了，记性不好，只记得一些无用的东西。"
"不是无用，"陈雅琴认真地说，"能让人思考的东西，都是有用的。"
那天下课后，周明轩提议去附近的公园走走。"反正回家也没什么事，不如散散步，对身体好。"
公园里正是菊花盛开的季节，各色的花朵在秋日阳光下显得格外绚烂。
陈雅琴停在一丛白菊前，忍不住凑近闻了闻。
"喜欢菊花？"周明轩问。
"嗯，觉得它有种特别的气质，不争不抢，却自有风骨。"陈雅琴轻抚花瓣，"年轻时总觉得牡丹好，富贵华丽，现在反而喜欢这样朴素的花。"
"年轻时看热闹，老了看门道。"周明轩在她身边蹲下，"其实每个年纪都有每个年纪的好，关键是要活出自己的样子。"
两人在花丛间慢慢踱步，偶尔停下来看看某朵特别的花，或者听听鸟儿的啁啾声。陈雅琴感觉很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没有家务的催促，没有电话的打扰，只是简单地走路、说话、看花。
"陈老师，"走到湖边时，周明轩突然说道，"不知道冒昧问一句，您一个人生活多久了？"
陈雅琴望着湖水，沉默了一会儿。"五年了。您呢？"
"三年。"周明轩也望向湖面，"有时候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有时候又觉得很快。"
"嗯，我懂。"陈雅琴轻声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总觉得房子里还有他的声音，他的气息。现在慢慢习惯了，但有时候还是会觉得空荡荡的。"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静静地看着湖水波光粼粼。那种默契的安静，比任何言语都更能表达内心的感受。
从那天开始，课后的散步成了他们的默契。
有时候去公园，有时候就在社区里转转。周明轩会指给陈雅琴看哪家的花开得好，陈雅琴会告诉他哪个拐角有只特别亲人的橘猫。
这些细碎的日常，在两个人的分享中变得生动起来。
有一天，陈雅琴感冒了，没有来上课。周明轴一个人坐在教室里，总觉得缺了什么。
下课后，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买了一些药和梨子，找到了梧桐苑。
"您怎么知道我住几楼？"陈雅琴开门时，声音有些沙哑。
"问物业的。"周明轩有些不好意思，"听您咳嗽，就买了些药。"
陈雅琴看着他手中的袋子，心中涌起一阵暖流。"快进来坐，外面冷。"
这是周明轩第一次进入陈雅琴的家。房子布置得很温馨，墙上挂着几幅字画，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最引人注目的是阳台上的一排花盆，各种绿植在秋日阳光下显得生机勃勃。
"您的家真温暖。"周明轩由衷地说道。
"人老了，就喜欢在家里摆弄这些。"陈雅琴给他泡茶，"您喝茉莉花茶吗？"
"好的。"周明轩接过茶杯，忽然说道，"陈老师，我想问您一个问题，但不知道合不合适。"
陈雅琴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像我们这个年纪的人，还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吗？"
03
这个问题让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钟。
陈雅琴捧着茶杯，望向窗外的梧桐叶，半晌才开口："您为什么这样问？"
"就是有感而发。"周明轩的声音很轻，"有时候觉得，人活到这个年纪，好像就应该安安静静地等着时间过去。但有时候心里又会想，也许还能有不一样的生活。"
陈雅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我想，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吧，不管多大年纪。"
"是吗？"周明轩看着她，眼神中有种小心翼翼的期待。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陈雅琴第一次没有回避。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某种熟悉而陌生的情感，那让她想起了很多年前，初恋时的怦然心动。
但这种美好的氛围很快被打破了。
第二天上午，陈雅琴的女儿雯雯突然来访。她推开门就看到茶几上还放着两个茶杯，立刻警觉起来。
"妈，昨天有客人来？"
"嗯，一个朋友，我感冒了，他送药来。"陈雅琴如实回答。
"什么朋友？男的女的？"雯雯继续追问。
陈雅琴犹豫了一下："男的，书法班的同学。"
雯雯的脸色立刻变了。"妈，您不会是想找老伴吧？我告诉您，这事儿想都别想！"
"雯雯，你怎么能这样说话？"陈雅琴有些生气，"我只是交个朋友。"
"交朋友？妈，您都多大了，还像年轻人一样谈什么恋爱？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们一家人的脸往哪儿搁？"雯雯的语气越来越激动，"再说，万一那个男人是冲着您的房子和积蓄来的怎么办？现在这样的骗子多得是！"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刺痛了陈雅琴。她没想到女儿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来。
"雯雯，周师傅不是那样的人。"
"您怎么知道？您了解他吗？他家什么情况，有几个孩子，存款多少，您都知道吗？"雯雯毫不客气地质问，"妈，我不是反对您交朋友，但是这种事情，您真的要慎重。我们做儿女的也有面子问题。"
陈雅琴觉得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她原本以为女儿会理解她，至少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妈，答应我，以后少和那个人来往。"雯雯缓和了一些语气，"您要是寂寞，我多来陪陪您就是了。"
陈雅琴没有回答。她知道雯雯工作很忙，说多来陪陪也只是说说而已。
但她不想再争论了，只是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陈雅琴一个人坐在阳台上，看着对面银杏园的灯火。她想着周明轩，想着他温和的眼神，想着他说过的那些话。但女儿的话也在耳边回响：您都多大了，还像年轻人一样谈什么恋爱？
也许女儿说得对，也许她真的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
六十八岁的人了，还想什么爱情，想什么陪伴，是不是真的太荒唐了？
第二天的书法课，陈雅琴去了，但她变得沉默寡言。
下课后，周明轩提议去散步，她摇摇头说要回家。
"陈老师，您怎么了？是不是我昨天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周明轩关切地问。
"没有，就是觉得有些累。"陈雅琴避开他的目光。
连续几天都是如此。陈雅琴对周明轩变得客气而疏远，像是回到了刚认识时的状态。
周明轩感觉到了这种变化，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一天下课后，他终于忍不住拦住了陈雅琴。"陈老师，我们能谈谈吗？如果我做错了什么，请您告诉我。"
陈雅琴看着他诚恳的眼神，心中一阵酸楚。"周师傅，我们还是保持同学关系吧，不要再有其他的想法了。"
"为什么？"周明轩的声音有些颤抖，"是我想多了吗？我以为...我以为您也..."
"没有，您想多了。"陈雅琴打断了他的话，"我这个年纪，只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
说完这话，她快步走开了，留下周明轩一个人站在夕阳里，神色黯然。
但是，当陈雅琴回到家中，关上门的那一刻，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她靠着门板慢慢滑坐在地上，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委屈和痛苦。她也想要幸福，也想要陪伴，但为什么这样的想法就是不被允许的呢？
04
接下来的几天，陈雅琴都没有去上书法课。她整日待在家中，对着那些花花草草发呆。周明轩也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中，仿佛两个人又回到了相识之前的状态。
但是周明轩没有放弃。
那是一个下着小雨的黄昏，陈雅琴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门铃响了。透过猫眼，她看到周明轩撑着伞站在门外，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陈老师，"周明轩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了一些，但眼神依然温和坚定，"我想和您说几句话。"
"周师傅，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陈雅琴想要关门。
"请给我三分钟。"周明轩轻声请求，"三分钟之后，如果您还是不愿意听，我立刻就走，以后也不会再打扰您。"
陈雅琴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最终还是让开了门。
周明轩走进来，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那是一个小小的花盆，里面种着一株白色的茉莉花。
"我记得您说过喜欢茉莉花茶，就想着您可能也会喜欢茉莉花。"他说道，"陈老师，我知道您这几天在躲着我，我也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想告诉您，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改变我对您的感情。"
陈雅琴捧着花盆，眼眶有些湿润。
"我知道我们这个年纪谈感情，在别人看来可能很可笑。但是陈老师，我觉得感情这个东西，不应该有年龄的界限。我喜欢和您在一起的感觉，喜欢听您说话，喜欢看您笑，喜欢我们一起散步时的默契。这些喜欢，难道因为我们老了就不真实了吗？"
周明轩的话让陈雅琴心中的防线一点点崩塌，忽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周师傅..."她开口想说什么，却发现声音哽咽了。
"陈老师，如果您愿意，我想照顾您。不是因为您需要照顾，而是因为我需要有个人可以照顾。"周明轩望着她，"我们都到了这个年纪，都知道时间的珍贵。既然遇到了合适的人，为什么不给彼此一个机会呢？"
陈雅琴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这些天压抑在心中的委屈和痛苦，此刻全部化作眼泪流淌出来。
周明轩看出她的紧张，体贴入微地一遍遍安抚："慢慢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闸门，陈雅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她扑到周明轩怀里，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我女儿说我不要脸，说我这个年纪还想什么爱情..."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她说别人会笑话我们，说您可能是骗子..."
"都是胡说八道。"周明轩轻抚着她的后背，"陈老师，您要记住，除了您自己，没有人能决定您的幸福。"
那一刻，陈雅琴忽然明白了。她为什么要活在别人的眼光里？为什么要让别人的话来决定自己的人生？六十八年了，她是时候为自己活一次了。
雨停了，夕阳从云层中探出头来，将温暖的光线洒进房间。陈雅琴从周明轩怀中抬起头，看着他温和的眼神，忽然笑了。
"周师傅，"她说道，"我愿意试试。"
两个月后，在几个老朋友的见证下，陈雅琴和周明轩在社区的小礼堂里举行了简单的婚礼。陈雅琴穿了一件淡紫色的旗袍，周明轩穿着深蓝色的中山装，两个人虽然头发花白，但脸上的笑容却格外灿烂。
雯雯最终还是来了，虽然脸色不太好看，但她没有再说什么反对的话。也许是看到母亲脸上久违的光彩，让她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态度确实过分了。
"妈，"在婚礼结束后，雯雯拉住陈雅琴的手，"您...开心就好。"
陈雅琴握住女儿的手，眼中有泪光闪动。
"雯雯，妈妈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妈妈也想要自己的幸福。"
"我知道了。"雯雯点点头，"以后我不会再反对了。"
05
新婚夜，陈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整理头发。镜中的自己虽然已经满头银丝，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久违的光彩。她想起年轻时第一次结婚时的紧张心情，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这种感觉竟然又回来了。
周明轩在客厅里收拾东西，他们决定今后就住在陈雅琴的这套房子里，因为这里阳光更好，适合养花。
"雅琴，"周明轩轻敲卧室的门，"我泡了茉莉花茶，您要喝一杯吗？"
"好的。"陈雅琴起身开门，看到周明轩端着茶盘站在门外，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默默地喝着茶。空气中有种微妙的紧张感，像是第一次约会的青涩情侣。
"雅琴，"周明轩放下茶杯，"您紧张吗？"
"有一点。"陈雅琴诚实地回答，"您呢？"
"我也是。"周明轩笑了笑，"没想到这个年纪了，还会有这种感觉。"
陈雅琴望着窗外的夜色，忽然说道："明轩，您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荒唐？"
"为什么荒唐？"
"我们都这么老了，身体也不如年轻时，万一...万一您失望怎么办？"陈雅琴的声音越来越小。
周明轩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不安，起身坐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
"雅琴，您觉得爱情是什么？"他温声问道。
陈雅琴想了想："是...是相互的关心和陪伴吧。"
"对，就是这样。"周明轩点头，"身体的相爱固然美好，但更重要的是心灵的契合。我们虽然年纪大了，但我们的心还年轻，我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还在，我们相爱的能力也还在。这就够了。"
他的话让陈雅琴心中的不安渐渐消散。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想起这几个月来他对她的体贴和关爱，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明轩，"她轻声说道，"谢谢您愿意和我在一起。"
"应该是我谢谢您才对。"周明轩凝视着她，"雅琴，您知道吗？遇见您之后，我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以前每天都是机械地重复，吃饭、睡觉、看电视，就像等待时间过去一样。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每天都有期待，都有想要分享的事情。"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陈雅琴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道，那让她想起了年轻时对男人气息的眷恋。
"雅琴，"周明轩的声音变得很轻很轻，"我可以吻您吗？"
陈雅琴闭上了眼睛，那是她的回答。
当周明轩的唇轻轻碰到她的唇时，陈雅琴感觉自己回到了十八岁，于是直接主动解开衣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