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爬雪山失踪,二十年后尸体在冰川山谷中被发现,警方调查后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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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8月8日,苍龙雪山,海拔四千五百米的纳木错冰川消融区。

这是一个连雄鹰都不会轻易涉足的、被冰雪和寂静统治的白色世界。

两个隶属于国家地质勘探队的年轻人,正在对一处因全球变暖而新近暴露的冰川断层,进行着枯燥的数据采样。

“嘿,刘哥,你看那是什么玩意儿?”年轻的勘探员小李,用戴着厚厚手套的手,指着不远处一抹从晶莹的冰层中探出的、极不自然的颜色。

那是一抹已经褪色的、暗红色的冲锋衣的一角,在阳光下,像一块凝固的血迹。

经验更丰富的刘哥立刻警觉起来。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用专业的冰镐,一点一点地刨开那块区域表面的碎冰。冰镐的尖端与千年寒冰碰撞,发出“咔、咔”的、清脆而空洞的声音。

随着冰块的剥落,一张年轻的、因为极度严寒而栩栩如生的脸,缓缓地、完整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像一个被精心制作的沉睡蜡像,皮肤呈现出一种毫无血色的苍白,眉毛上挂着晶莹的白霜。他的姿势很奇怪,双臂紧紧地、用一种保护的姿态环抱在胸前。

这不是一场新近发生的山难。他身上那套早已过时的登山装备,从冰镐的样式到冲锋衣的品牌,都带着浓浓的、属于上一个时代的印记。

一个被冰川封存了整整二十年的秘密,在今天,随着全球气候的变暖,极不情愿地,向人间睁开了它的眼睛。



01.

我叫刘风,是苍龙雪山脚下这个边陲小镇派出所的一名普通民警。我父亲,曾是二十年前那支苍龙雪山山地救援队的一名老队员。

接到报警时,我正百无聊赖地整理着一堆关于游客违规投喂野生动物的投诉档案。对于我们这个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的小镇来说,最大的案子,通常就是谁家的牦牛跑丢了,或者哪家客栈的游客喝多了闹事。

当我和同事们乘坐省厅派来的警用直升机,将那具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冰冻尸体,从遥远的冰川上运回镇上小小的法医中心时,整个小镇都被惊动了。

死者的遗物,在他那个同样被冰封的、款式老旧的背包里被找到。一个防水袋里,装着他的身份证和一张省城大学的学生证。

徐阳,男,身份证上的出生年份是1984年。失踪时,他二十一岁,是省城大学地质系大三的学生。

我立刻调取了二十年前的失踪人口档案。那份薄薄的卷宗,早已在档案室最底层的铁皮柜里生了锈,纸张也已泛黄。

卷宗记录很简单:2005年10月国庆假期,三名省城来的大学生登山爱好者(徐阳、王军、苏晴)在攀登苍龙雪山主峰时遭遇雪崩,最终的官方结论是“山难意外”。其中,女生苏晴在失踪五天后,被搜救队在一处背风的山坳里奇迹般地找到,她当时有多处骨折和严重冻伤,并因过度惊吓,对遇险过程的记忆出现了严重的混乱和缺失。而徐阳和另一名男生王军,则被判定为遇难,尸体一直未能找到。

二十年后,徐阳的尸体出现了。那么,当年同样失踪的王军呢?他的尸体又在哪里?

我看着眼前这具被冰封了二十年的年轻躯体。他的人生,永远地定格在了二十一岁。时间夺走了他的生命,却也用一种诡异的方式,保留下了他最后的容颜,仿佛他只是睡着了。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条远离常规登山路线的冰川山谷里?

他临死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抱在怀里的,又会是什么东西?

02.

法医的初步尸检报告,在两天后出来了。

这份报告,让所有看到它的人,都感到了深深的困惑和不安。

报告显示,徐阳的致命伤,确实是后脑遭到钝器重击,导致颅骨呈现开放性碎裂。这或许可以用雪崩时被高速翻滚的岩石撞击来解释。

但最奇怪的是,在他的前胸和双臂的臂骨上,法医发现了多处平行的、深浅不一的锐器划伤。法医用显微镜对伤痕形态进行了分析,结论是,这些伤痕非常像是被登山镐的尖端,在极大的力量下反复划刻出来的。而且,从伤痕的角度和分布来看,这绝不是意外翻滚中能造成的。它们更像是……某种近距离的、面对面的抵抗或搏斗中,留下的防御性伤口。

一个人,会在遭遇雪崩时,和冰块或者岩石“搏斗”吗?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我心里升腾起来。这可能不是一场简单的山难。

我重新调出了二十年前那份尘封的卷宗,逐字逐句地研读唯一的幸存者,苏晴的口供。

她的证词很模糊,充满了逻辑上的矛盾。比如,当被问到雪崩发生前三人在做什么时,她第一次的回答是“我们正用绳索连接在一起,准备通过一段冰壁”,但第二次的回答却变成了“我们分开了,在各自找地方宿营”。对于雪崩发生前最后一小时的记忆,她始终用“太黑了,太乱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来回答。

在档案的最后,我找到了一张当年三个人的合影。照片的背景,正是苍龙雪山。照片上,徐阳和苏晴亲密地站在一起,笑容灿烂而幸福。而他们身旁,另一个同样年轻英俊的男生王军,看着苏晴的眼神里,却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混杂着爱慕与嫉妒的复杂情绪。

档案的附件里,还有一份对当时三位学生同学的问询笔录,上面明确提到,徐阳和王军不仅是同班同学、登山搭档,更是一对公开的情敌。他们都在热烈地追求苏晴。

一个被冰封二十年的遇难者。

一个至今仍旧下落不明的同伴。

一个对关键过程选择性失忆的唯一幸存者。

还有一个充满了青春荷尔蒙气息的三角关系。

所有元素组合在一起,让这起二十年前的悬案,散发出一种令人脊背发凉的寒意。

03.

案件,被迅速上报。市刑侦支队在第二天就派人下来,正式接管,并成立了“10·05雪山悬案”专案组。我因为是第一发现人,又是本地人,熟悉情况,也被抽调进了专案组,负责协助调查。

带队的,是市支队经验丰富的老刑警,张国栋队长。

我们的第一个任务,是联系死者徐阳的家人。

徐阳的父母,如今都已是年近七旬的老人。当我们在省城一处老旧的家属院里找到他们时,两位老人正戴着老花镜,看着一本厚厚的、早已泛黄的旧相册发呆。相册里,全是徐阳从小到大的照片。

当得知儿子的遗体被找到时,徐阳的母亲,当场就哭昏了过去。

徐阳的父亲,一位退休的老工程师,则显得异常平静,或者说,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平静。他扶着老伴,一双布满血丝的通红眼睛里,燃烧着一团压抑了整整二十年的、不甘的火焰。

“我们从来就不相信,那是一场意外。”老人声音沙哑,一字一句地对我们说,“我儿子,从小就喜欢登山,他的登山技术,比很多成年人都要好。他沉稳,谨慎,绝不会在天气预报不好的时候,拿自己和队友的生命去冒险。”

“那您怀疑?”张队长问道。

“王军!”老人几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名字,“那个孩子,心眼太小,嫉妒心太强。他一直嫉妒我儿子比他优秀,也嫉妒……苏晴选择了我儿子。出事前,徐阳给我们寄过一封信,信里说,他觉得王军最近的状态很不对劲,看他的眼神,有时候让他觉得害怕。”

专案组的第二个任务,就是找到另外两个关键的当事人:至今下落不明的王军,和唯一的幸存者,苏晴。

王军的家人,在事发后的第二年,就举家搬迁去了国外,从此杳无音信。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在任何人的世界里。

而苏晴,则拥有了和王军截然不同的人生。她如今已经是国内最顶尖的植物学家之一,在南方一所著名的大学里担任教授和博士生导师。她早已结婚生子,拥有了一个看起来美满幸福的家庭。

当我们通过学校,联系上她,说明来意时,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们以为她已经挂断了电话。

“对不起,警官。”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种刻意保持的、礼貌而疏离的距离感,“那件事,对我来说是一场噩梦。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04.

调查似乎陷入了僵局。

所有的线索,都因为隔着二十年漫长的时间,而变得模糊不清,难以追寻。

突破口,来自于法医中心的一次意外发现。

在对徐阳的遗体进行更深层次的、更细致的解冻和清理时,一位年轻的法医,在小心翼翼地解开徐阳那件已经僵硬的冲锋衣时,感觉到了他胸前有一个硬物。

那不是冰块。

法医们立刻停止了所有的常规操作。他们用一种特殊的、可控的加热方式,对徐那块区域进行了长达数小时的、极其缓慢的解冻。

最终,他们终于看清了那个被徐阳用生命中最后一丝力气,紧紧抱在怀里的东西。

那不是什么求生的工具,也不是什么贵重的财物。

那是一个用军用的防水塑料袋,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个巴掌大小的、深褐色的皮面日记本。

这个发现,让整个专案组的所有人都为之振奋。

在极度严寒和近似真空的环境下,这本日记本被奇迹般地、完美地保存了下来。纸张没有丝毫的腐烂,只是因为长时间的冰冻而变得有些脆弱。上面的字迹,是用一种当年很常见的、防水的油性笔记号笔书写的,清晰可辨。

这本日记,就像一个来自二十年前的、记录了死亡真相的“黑匣子”。

法医和技术人员,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才将这本日记本用特殊的光照和恒温方法,无损地解冻、分离。

05.

专案组的临时办公室里,灯火通明。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所有人都围在会议桌前,屏息凝神,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技术人员已经将日记的全部内容,一页一页地扫描进了电脑,并进行了初步的字迹分析。我们戴着白手套,小心翼翼地翻阅着那本日记本的原件,感受着那来自二十年前的、一个年轻生命的最后笔触。

日记的前半部分,记录的都是一些登山的日常和趣事。字里行间,充满了年轻人对自然的热爱,和对恋人苏晴的浓浓爱意。

“……今天苏晴的脸被高原的风吹得有点红,像一个熟透的苹果,真想咬一口。王军那小子又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谈论什么装备的优劣,假装没看见好了,懒得理他……”

“……山里的星空,真干净啊,干净得让人想哭。我对苏晴说,等我们毕业了,就结婚,然后每年都抽时间来这里看星星。她笑着说好,还主动亲了我一下。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会议室里的气氛,随着这些文字,一度变得有些温馨和伤感。



然而,当大家翻到日记的最后几页时,画风,毫无征兆地,陡然剧变。

徐阳的字迹,开始变得异常潦草,慌乱,充满了用力的涂抹和修改的痕迹。

有些句子,甚至因为书写者极度的恐惧和激动,而变得难以辨认。

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正在纸张的背后,追赶着他。

张队长让技术员将最后三页的内容,放大,清晰地投影到会议室前方的幕布上。

“10月4日,天气骤变。我们被困在一个背风的山洞里。不,我错了,困住我们的,根本就不是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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