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博士收到母亲死亡赔偿金,与外国女友出走,半月后在海滩发现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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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清晨六点,海风带着咸腥的凉意,吹拂着南湾市的金色沙滩。

退休工人老张像往常一样,提着小红桶,沿着潮水退去的痕迹,寻找着被冲上岸的贝类和海草。

今天运气不错,潮水带来了一个黑色的旅行包,半埋在湿润的沙里。

老张以为是哪个粗心的游客落下的,心里还盘算着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他走上前,拉开拉链。

一股浓重的、混杂着海水腥味和腐烂气息的恶臭,猛地冲了出来。

老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探头往里看了一眼。

下一秒,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手脚并用地逃离那片沙滩,仿佛身后有魔鬼在追赶。

他那只红色的小桶,孤零零地倒在旁边,里面刚捡的几只花蛤散落一地,被迅速涌来的潮水再次卷走,没入深蓝色的、沉默的大海。



01.

半个月前,南湾大学海洋科学研究所的实验室里,灯火通明。

“江帆,数据出来了!跟你的推演模型完全一致!”师妹刘晓燕兴奋地喊道。

被称为江帆的年轻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而疲惫的脸。他推了推鼻梁上厚厚的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和专注的光芒。

江帆,二十八岁,南湾大学的明星博士生。他出身贫寒,是小镇上飞出的第一个博士,也是整个研究所里最有天赋的科研人员。他的导师,国内海洋动力学领域的权威王教授,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说:“江帆是我最得意的门生,他的未来不可限量。”

在这个精英云集的环境里,江帆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脚上是一双廉价的运动鞋。他不善交际,除了学术交流,大部分时间都沉默寡言,像一台精密运转的仪器,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科研中。

所有人都知道,江帆有一个软肋,或者说,一个精神支柱——他相依为命的母亲。

他的母亲是一位普通的纺织女工,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他拉扯大,供他读到博士。江帆的办公桌上,唯一与科研无关的,就是一张母子二人的合影。照片上的母亲,笑容淳朴,眼角的皱纹里写满了辛劳和骄傲。

这样的江帆,却在半年前,让整个研究所都大跌眼镜。

他恋爱了。

对方是来自俄罗斯的交换生,伊莲娜。一头耀眼的金发,湖水般碧蓝的眼睛,身材高挑火辣,像T台上走下来的超模。

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伊莲娜热情、奔放,像一团火焰,而江帆内向、沉静,像一块寒冰。两个看似永远不会有交集的人,却奇迹般地走到了一起。

他们成双入对地出现在校园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江帆在伊莲娜身边,总是显得有些拘谨和不自在,但眼神里那份藏不住的爱意和痴迷,又是那么明显。他会为她排队买限量版的奶茶,会翘掉重要的实验课陪她去看画展,会用自己省吃俭用攒下的奖学金,给她买昂贵的礼物。

“帆哥,你真陷进去了?”师妹刘晓燕曾半开玩笑地问他。她和江帆是同乡,关系最好,也最担心他。

江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扶了扶眼镜:“伊莲娜……她很好,她让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刘晓燕看着他那副痴迷的样子,欲言又止。她总觉得那个叫伊莲娜的女孩,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不像表面上那么单纯。她看江帆的眼神,不像看恋人,更像在看一件有趣的、可以随意摆弄的物品。

但陷入爱情的江帆,听不进任何劝告。他觉得,伊莲娜就是上天赐给他最好的礼物。

02.

灾难,总是在人最幸福的时候,悄然降临。

三个月前,江帆的母亲在工作的纺织厂里,出事了。

一台老化的机器突然发生故障,一个巨大的卷轴脱落,正好砸在她身上。等工友们把她从机器下拖出来时,人已经不行了。

接到电话的江帆,当场就晕了过去。

等他从医院醒来,世界已经变了样。那个为他遮风挡雨了一辈子的女人,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那段时间,江帆整个人都垮了。他把自己关在宿舍里,不吃不喝,导师和同学们的安慰,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唯一能靠近他的,只有伊莲娜。

她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喂他喝粥,给他擦脸,用她那双蓝色的眼睛温柔地看着他,一遍遍地说:“亲爱的,别怕,你还有我。”

在巨大的悲痛和依赖中,江帆把伊莲娜当成了自己唯一的浮木。

工厂那边,因为是安全生产事故,态度非常明确——赔钱。

经过几轮谈判,最终,厂方同意一次性赔偿一百五十万元。

这笔巨款,对于江帆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钱到账的那天,江帆对着手机银行APP上那一长串的零,呆坐了很久。这些钱,是他母亲用命换来的。

伊莲娜抱着他,轻声在他耳边说:“帆,这是你妈妈留给你的。她一定希望你用这笔钱,去过上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在这里继续苦熬。”

“更好的生活?”江帆眼神空洞。

“是啊,”伊莲娜的眼睛亮了起来,“我们可以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你伤心的地方。去欧洲,去我的家乡,我们可以买一栋带花园的房子,开一家属于我们自己的小店。你再也不用看人脸色,再也不用熬夜做那些枯燥的实验了。”

她描绘的未来,像一幅色彩斑斓的油画,对处于人生低谷的江帆来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他开始动摇了。

他身边的朋友和老师,都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江帆,你想清楚了?你的博士学业就差最后一年了,现在放弃,前面这么多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王教授痛心疾首地劝他。

“王老师,我对不起您。”江帆低着头,不敢看导师的眼睛,“我累了,我不想再搞科研了。”

“是那个外国女人让你这么做的吧?”刘晓燕忍不住冲他喊道,“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忘了你妈是怎么盼着你拿到博士学位的吗?”

“不许你这么说她!”江帆猛地抬起头,激动地反驳,“你们都不懂!你们谁都不懂!”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拒绝了所有人的善意。他坚信,只有伊莲娜,才是那个真正懂他、爱他的人。

他不知道,那条通往“幸福生活”的路,终点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03.

江帆的离开,决绝而迅速。

在收到赔偿金的第三天,他向学校递交了退学申请,震惊了整个院系。

王教授气得心脏病都快犯了,指着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是无力地摆了摆手:“你走吧,我没有你这样的学生。”

江帆没有回头。

他迅速地处理掉了自己在学校的所有东西,大部分都送给了师弟师妹。然后,他去银行,将那一百五十万赔偿金,全部转入了一张新的银行卡里。

银行的柜员还好心提醒他:“先生,这么大一笔钱,建议您做一下理财或者分卡存放,全部放在一张卡里不太安全。”

江帆只是笑了笑,说:“没事,我马上就要出国了,用起来方便。”

他给刘晓燕发了最后一条信息。

“燕子,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关心。我要和伊莲娜去过新生活了,勿念。这张照片送给你,这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信息下面,附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他和伊莲娜站在一艘豪华游艇的甲板上,背后是碧海蓝天。江帆笑得灿烂,而伊莲娜则亲昵地依偎在他怀里,金色的长发在海风中飞扬。

看着这张照片,刘晓燕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达到了顶点。她立刻给江帆打电话,却发现已经关机。

她又试图通过社交软件联系伊莲娜,却发现对方的账号已经注销。

江帆和伊莲娜,就像两滴水珠,瞬间蒸发在了茫茫人海中。

接下来的日子,对关心江帆的人来说,是一种煎熬。

王教授动用自己的关系,查询了江帆的出入境记录,结果显示,他根本没有离境。

刘晓燕报了警。

但警方也无能为力。江帆是成年人,主动退学,主动取走了自己的钱,还给朋友发了信息告别。从法律上讲,这属于个人选择,连失踪都算不上。

时间一天天过去,半个月,一个月。

江帆,杳无音信。

直到那天清晨,南湾市的沙滩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旅行包。



04.

负责这起案件的,是南湾市刑侦支队的支队长,陈敬。

陈敬五十岁上下,经验丰富,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他看着法医报告上那颗被海水泡得发胀、面目全非的头颅,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经过DNA比对,死者的身份很快被确认——失踪一个月的博士生,江帆。

案件的性质,也从失踪,升级为恶性杀人碎尸案。

南湾市已经很多年没有发生过如此残忍的案件了。市局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陈敬亲自挂帅,成立了专案组。

初步的调查方向,清晰地指向了两个人——江帆,和他的外国女友伊莲娜。以及一笔钱——那一百五十万的巨额赔偿金。

“典型的谋财害命。”专案组的年轻警员小李分析道,“伊莲娜伙同他人,骗取了江帆的信任和钱财,然后杀人抛尸。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找到这个伊莲娜。”

但寻找伊莲娜的过程,却困难重重。

警方查阅了南湾大学关于交换生的所有档案,伊莲娜的资料简单得可疑。除了一个名字和国籍,几乎没有其他有效信息。她登记的护照号码,经过国际刑警组织的协查,被证实是伪造的。

这个叫伊莲娜的女人,就像一个幽灵,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专案组调取了江帆那张存有巨款的银行卡的消费记录。记录显示,在江帆失踪后的三天内,这笔钱在邻市的多个ATM机上,以每次两万元的上限,被全部分批取走。

监控录像里,取钱的是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根本看不清脸。

线索,似乎都断了。

陈敬决定回到原点,重新梳理江帆的社会关系和个人物品。他带着人,再次来到了江帆曾经住过的博士生宿舍。

宿舍里空空荡荡,大部分东西都已经被江帆自己处理掉了。剩下的,只有一些被他遗弃的、不值钱的旧书和旧衣服。

“队长,这里什么都没有,都快能跑老鼠了。”小李翻看着几件旧衣服,失望地说。

陈敬没有说话,他戴着手套,一本一本地翻看那些被丢在角落的专业书籍。这些书,对于一个视学术为生命的人来说,本该是珍宝,如今却被弃之如敝屣。

他能感觉到江帆离开时的那种决绝。

05.

搜查工作持续了两个小时,依旧一无所获。

就在大家准备收队的时候,一个刚入职不久的年轻警员,在书架的最顶层,一堆旧期刊的后面,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把它拿了下来。

那是一个很小的、带密码锁的笔记本,封面是深蓝色的,看起来已经用了很久,边角都已磨损。

“队长,你看这个!”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个小小的笔记本上。

这不像是科研记录本,倒更像一本私人日记。密码锁是老式的三位数字拨轮,很简单。一个技术队的同事只用了不到一分钟,就试出了密码。

“咔哒。”

锁开了。

陈敬接过日记本,一股淡淡的、纸张和墨水混合的气味传来。他翻开了第一页。

字迹清秀工整,是江帆的笔迹。

“20XX年9月1日,晴。开学了,见到了王老师,他似乎又老了一些。他说我是他最看好的学生,我不能让他失望,更不能让妈妈失望。”

很正常的日记开头。陈敬继续向后翻。

日记的内容大多是关于科研的进展、学习的心得,以及对母亲的思念。字里行间,透露出一个勤奋、孝顺、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年轻人形象。

“队长,有什么发现吗?”小李凑过来问。

陈敬摇了摇头,继续翻页。他的手指划过一页页写满公式和学术思考的纸张,直到他翻到了大约半年前的某一页。

从这一页开始,日记的风格,悄然发生了变化。

一个名字开始频繁出现——伊莲娜。



陈敬的表情变得专注起来。他一页一页地往下看,速度越来越快。

小李注意到,队长的呼吸,似乎变得有些急促。

当陈敬翻到记录母亲出事后、江帆决定退学前的那几页时,他的手,突然停住了。

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其中一段文字上。

专案组的所有人都看着他们的队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只看到,陈敬这位办案二十多年、见惯了人性之恶的老刑警,脸上的血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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