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中的男人成我心魔,我被医生折磨囚禁,却发现了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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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林晚星,二十五岁,职业是心理咨询师。

在外人看来,我专业过硬,前途光明。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病了,病得很重。

我频繁梦见一个男人,一个从未在现实里见过的男人。

在梦里,他会带我去看深海的鲸落,会拉着我在陨石雨下奔跑,我们像认识了一辈子的恋人。

而我的主治医师,国内精神科的权威,方医生,将此诊断为“解离性身份障碍”。

他说,那个男人,是我分裂出的虚幻人格。

我必须杀了他,才能得救。

为了治好我的病,我每周都要去方医生的“特殊治疗室”接受治疗。

那个房间是纯白色的,白得让人心慌,空气里永远有一股消毒水和某种镇静熏香混合的怪味。

我不知道方医生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从那个治疗室出来后,我眼里的世界会褪色,梦境会变得稀薄,连带着我对生活的热情也一并抽走。

我变得迟钝、麻木,像个提线木偶。

新来的督导,我的师兄,觉得方医生的治疗方案太过激进。

他跟着我一起去见了方医生,两人关在治疗室里谈了很久。

出来后,师兄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他当着所有同事的面,收走了我的咨询师资格证,暂停了我的所有工作。

他还恶狠狠地警告我:“林晚星,你不配当一个心理咨询师!”

我很疑惑,他们谈话的真正内容到底是什么?方医生的治疗室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1

“真是个危险的疯子!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清醒?”

“下次你就该直接被关进重症监护室,不然,你是不会学乖的!”

师兄走后,方医生恢复了他一贯温文尔雅的模样,语气却像淬了冰。

说实话,这几年我见过太多这样的眼神了。

每一个试图为我“打抱不平”的人,在和方医生密谈之后,都会变成这样。

他们变得对我警惕、疏离、甚至恐惧。

仿佛我不是一个寻求帮助的病人,而是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我皱着眉头看方医生,想从他那副悲天悯人的面具下,看出一丝破绽。

可是他看着我,眼神里只有惋惜和痛心。

像是在惋惜,为什么我的“病情”如此顽固,为什么我不能像妹妹林月那样,做一个正常人。

我的妹妹林月,她阳光、开朗、健康。

她的人生完美得像一本教科书,二十岁恋爱,二十一岁结婚,按部就班,幸福得理所当然。

每当妹夫来家里接她,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我都会想,那种被人坚定选择的滋味,我这辈子大概是尝不到了。

这时候,方医生就会用一种悲悯的口吻提醒我:“晚星,不要去羡慕别人的生活,那样会让你的症状加重。你首先要做的,是治好自己。”

妹妹来医院看我的时候,也会握着我的手,真诚地劝我。

“姐姐,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方医生是权威,你一定要相信他。”

“那个梦里的人,都是假的,你不要再执着了。”

我真的没想过,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会联手将我推进一个名为“治疗”的牢笼。

我甚至怀疑过,我是不是被抱错了。

但亲子鉴定报告上,白纸黑字,我是我爸妈的亲生女儿。

我实在是搞不懂,于是匿名在心理学论坛发帖求助。

网友们纷纷出谋划策。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的医生在给你进行精神控制?PUA你,让你觉得自己有病,从而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觉得是不是你的天赋太特殊,被当成病了?很多天才一开始都被当成疯子的。】

于是我开始偷偷查阅关于“共感体质”的资料。

书上说,那是一种能深度感知他人情绪的天赋,但常常被误诊为精神类疾病。

我越看越觉得像自己。

可当我把这些资料拿给方医生看时,他只是温和地笑了。

“晚星,我知道你很痛苦,想要为自己的‘与众不同’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沉溺于幻想,只会让你的病情恶化。”

“你需要的是接受现实,积极配合治疗。”

他三言两语,就将我的希望打得粉碎。

我没办法,只好去找我的大学导师,业界德高望重的秦教授。

秦教授也觉得方医生的诊断有些草率,他亲自来到医院,要和方医生当面对质。

“精神科的诊断需要非常严谨的流程,你只凭患者的主观描述和几个梦境,就断定她是DID?方医生,我需要一个更科学的解释!”

方医生沉默地盯着秦教授,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人一起走进了那间纯白的治疗室。

2

出来后,秦教授原本犀利的目光变得躲闪而沉重,不但不提方医生诊断的问题,更是一脸沉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晚星,你要好好听方医生的话,不要再抗拒治疗了。”

“你……确实病得很重。”

正好来医院探望我的心理诊所所长,看见这一幕,气得把手里的保温杯都摔了。但方医生带她进入治疗室后,她也让我放下工作,专心养病,不然就彻底辞退我。

我觉得很奇怪。

到底方医生的治疗室里有什么,能让每一个进去的人,对我的态度都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甚至是我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她也劝我别去思考,别去质疑,只要乖乖听话,一切都会好起来。

她甚至偷偷拿走了我记录梦境的日记本,删掉了我电脑里所有关于“共感体质”的资料,就是想彻底断绝我“胡思乱想”的根源。

我日思夜想,辗转难眠,这件事真的太诡异了。

但不管怎么样,至少还有我自己没放弃。

我是一名心理咨询师,我受过的所有专业训练都在告诉我,要相信自己的直觉。

和过去的希望一次次破灭相比,巨大的孤独涌上来,我胸口仿佛破开一个洞,医院中央空调的风吹进来,凉得惊人。

方医生轻蔑地瞥了我一眼,就坐到他的办公桌后,开始写我的病历。

我走过去,直接撑在他桌前,表情严肃。

“方医生,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在对我做什么?我的那些感觉,那些梦,真的只是幻觉吗?我们能不能开诚布公地谈一次?”

都是专业人士,如果有疑点,直接摊开来讨论不就好了。

但是方医生看都不看我一眼,冷漠地盯着电脑屏幕。

“我说过了,你需要的是休息,不是质疑。如果你再这样情绪激动,我就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

随后他抬起眼,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里,第一次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酷。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他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他按下桌上的呼叫铃,两名高壮的男护工立刻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束缚带。

我吓得连连后退,把自己锁进了洗手间里,赶紧发消息给唯一还愿意相信我的朋友,一个刚入行的记者。

朋友很快就赶来了,还带着她的摄影师。

她一脚踹开洗手间的门,把我护在身后。

“方医生,你这是非法拘禁!我们有权对你的治疗方式提出质疑,并进行采访报道!”

朋友把记者证亮出来,摄影师的镜头已经对准了方医生和那两个虎视眈眈的护工。

方医生明显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甚至连脸上的不悦都看不见了。

朋友看见我手臂上因为挣扎留下的红痕,吓得脸色都白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一拳砸在方医生的桌子上,愤恨无比。

“你是不是有病?她是个病人,不是犯人!”

“你居然为了让她‘听话’,甚至要动用强制手段?”

朋友气得浑身发抖,我知道,如果不是职业素养撑着,她肯定会为了给我出口气,直接和方医生打起来。

其实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真心为了我好,想让我找回真相的人。

朋友表情严肃,质问方医生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可方医生面不改色,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无奈的苦笑。

3.

朋友举起她的手机。

“我能提供证据,林晚星从接受你的治疗开始,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甚至出现了严重的社交退缩和情感隔离!她的同事、导师,所有关心她的人,都在见过你之后,对她进行二次伤害!我有她发给我的所有聊天记录,你必须对此做出解释!”

话音刚落,方医生吃吃地笑了起来,表情悲悯又疲惫。

他示意护工先退下,又看向我的朋友。

“这位记者小姐,我知道你很关心晚星,可是,有些事情,不是靠一腔热血就能解决的。跟我来吧,我会让你看到全部的‘证据’。”

他转身,走向了那间纯白的治疗室。

我霎时间倒吸一口凉气。

我立刻挡在治疗室门口,浑身冷汗直冒,眼眶通红。

“不行!你们谁都不能进去!”

要是我没猜错,只要他们跟方医生进了那间屋子,出来后就一定跟以前的其他人一样。

看到我吓成这样,朋友搂着我的肩膀安抚。

“晚星,你别怕,没事的。现在我和摄像大哥都在这,他不敢玩花样。我们必须把真相挖出来。”

朋友担心地看着我,可我还是牢牢握住门把,不肯让他们进入。

我目光惊恐又无助,朋友也感到奇怪。

她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

“别怕,晚星,只是让他展示证据,他伤害不了你。”

我拼命地摇头,泪水吧嗒吧嗒掉在地上。

“不行,拜托了,你们一定不能进去。”

我强烈的反应,更让他们怀疑治疗室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方医生站在门口,对我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

“晚星,不要害怕,让他们看看你的‘世界’,对你的治疗有好处。”

朋友最终还是被说服了。

她甚至还忍不住吐槽。

“故弄玄虚!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滥用职权,精神虐待,不管你怎么辩解,都必须为你的行为负责!”

朋友是最后一个进治疗室的。

她甚至转过头冲我眨了眨眼,比了个“OK”的手势,让我安心,有她在一切都会好的。

我站在原地,心里五味杂陈。

我觉得,指不定朋友意志力比较强,根本就不会受到方医生的干扰,就算是进了治疗室,她肯定还是我的好朋友。

但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

我透过门上小小的观察窗,远远看见朋友的神色从一开始的戒备和愤怒,慢慢变得惊讶、困惑,到后来,转变为恐惧和同情。

她气得发抖的身体,慢慢瘫软下来。

方医生得意地抬头,似乎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

出了治疗室后,朋友把她的手机收了起来,微笑着跟方医生道歉。

“非常抱歉,方医生。原来是我误会了您,也误会了林晚星的病情。”

摄影师也皱起眉头,脸色阴沉地盯着我。

“以后不许再提供虚假新闻线索!这次看在方医生的面子上算了,下次我们直接报警处理!”

我整个人像泄了气的气球,瘫软在地上。

他们的态度变成现在这样,也证明我没有再次寻求帮助的机会。

朋友也恶狠狠地用手指戳我的额头。

“听见没有!要不是你胡说八道,我也不会来这里丢人现眼,你还不赶紧给方医生道歉!”

他们都失望地盯着我,随后摄影师关了摄像机,两人跟着方医生走了。

关上办公室的门,朋友早就换上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瞪着我。

4.

她甚至还主动跟方医生建议,说我的情况太危险,应该立刻进行封闭式隔离治疗。

“方医生,您说得没错,林晚星就是偏执,放着好好的治疗不配合,非要幻想自己是什么天赋者。既然她这么不听话,您干脆给她用最强的药好了。”

“她这种不稳定因素留在社会上就是个威胁,不如彻底隔离起来!”

我的热泪顷刻间滚了出来,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小雅,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鄙夷地甩开我的手,表情冷漠。

“我说的都是事实,谁让你自己有病还不承认!”

我的心一瞬间好像被什么东西撕裂开来。

这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不敢相信她竟然会变成这副模样。

小时候我因为性格内向被同学排挤,是她站出来保护我,带我走出自闭的角落。

她说过会一辈子站在我这边,绝对不会让我一个人。

之前,我拉着她的手,绝望地问她。

“你说,万一我这辈子都治不好了怎么办?”

她目光灼灼,满腔热诚。

“治不好也没事,我不是快升主编了吗?以后我养你!我们可以住在一起,我照顾你,咱们就是一家人!”

她一直劝我不要放弃,说那些不懂我的人都是傻瓜,幸亏我没有活在他们的标准里。

但事到如今,她跟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我的心像被重锤猛击,钝痛蔓延至全身,而脑海中那一丝怀疑,如荆棘缠绕,勒得我喘不过气。

我很好奇,方医生的治疗室究竟有什么魔力,可以让那些爱我信我的人瞬间改变态度,甚至主动把我推向深渊。

那天之后,我和朋友彻底断了联系,形同陌路。

我虽然没有受到身体伤害,可精神上已经千疮百孔。接下来我被强制要求参加一个“特殊群体治疗”,试图找回所谓的“现实感”。

方医生和妹妹压根不关心我的感受,只会一味地用“为我好”的名义压制我。

后来我终于等到机会,诊所里唯一还对我抱有善意的清洁阿姨,偷偷把手机借给了我。

知道我被强制治疗,她十分同情。

她来到我病房,站在床边看着双目无神发愣的我,叹了口气。

她把一个热乎乎的烤红薯塞到我手里。

“林医生,都是我没本事,帮不了你。我劝了方医生很多次,可他就是怎么也不听啊。”

阿姨神色朴实,眼神里满是心疼。

我知道她的不容易。

要不是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陌生的善意,恐怕我也撑不下去了。

以前只要方医生给我加药,阿姨就会偷偷在我饭里多放些肉,她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对抗。

她知道方医生的权威,也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她唯有对我更好,来弥补那些冰冷的“治疗”带给我的伤害。

可是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不过没关系,我还是能感受到她对我的好,也是这样,我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人愿意相信我,不会因为那些奇怪的理由排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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