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浩第一次见女友林雨欣的家长，本想好好表现。
“88万彩礼，一分不能少！”岳母林母在饭桌上直接开口，态度强硬。
陈浩脸色瞬间变白，这个数字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争执越来越激烈，就在林母准备下逐客令时，林雨欣突然捂着肚子不舒服。
紧急时刻，陈浩脱口而出5个字。
林母听后当场愣住，刚才还咄咄逼人的她瞬间改了口：
“那个...彩礼的事可以商量...”
01
陈浩站在镜子前，第三次整理自己的领带。手心冒着汗，心跳得比平时快了不少。
“浩哥，你别紧张了，我妈其实人挺好的。”林雨欣走过来，帮他把领带整理得更平整一些。
“我能不紧张吗？第一次正式见你家长，万一给你妈留下不好的印象怎么办？”陈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觉得哪里不够完美。
两人交往已经两年了。陈浩是从河南来江西打工的，在一家建筑公司做项目经理，月收入一万多。林雨欣是江西本地人，在银行工作，两人是通过朋友介绍认识的。
“你看，我都准备了这么多礼品。”陈浩指了指床上摆放的各种包装盒，“给你妈买了燕窝，给你爸买了好茶叶，还有你们家那边的特产我也买了一些。”
林雨欣看着这堆礼品，心里有些温暖，同时又有些担心。她知道陈浩为了买这些东西，花了将近一个月的工资。
“浩哥，你真的不用买这么多的，我们家不是那种很在乎这些的。”
“不行，第一次见面，礼数不能少。”陈浩坚持道，“我可不能让你在家里人面前丢脸。”
上午十点，两人开车前往林雨欣的家。路上，林雨欣不断地给陈浩介绍家里的情况。
“我妈平时话比较直，你别介意。我爸话不多，但是人很好相处。”
“你妈会不会看不上我？毕竟我是外地人，家里条件也一般。”陈浩握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语气里带着担忧。
“不会的，只要你对我好，他们就会喜欢你的。”林雨欣拉着陈浩的手，想要给他一些安慰。
车子在一个小区门口停了下来。这是一个比较新的住宅区，楼房看起来挺不错的。陈浩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跟着林雨欣上了楼。
“妈，我们回来了！”林雨欣开门进去，声音里带着欢快。
林母从厨房里走出来，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穿着得体，看起来很有气质。她的目光立刻落在了陈浩身上，上下打量着这个年轻人。
“妈，这是陈浩，我跟您说过的。”林雨欣拉着陈浩走上前。
“阿姨好，我是陈浩。”陈浩恭敬地打招呼，同时把手里的礼品放在茶几上。
林母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很平淡：“来就来了，还买什么东西。”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陈浩能感觉到，林母对他的态度有些冷淡。这和他想象中的热情接待差距很大。
“阿姨，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收下。”陈浩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自然一些。
“嗯。”林母的回应很简单，接着就转身回厨房了。
林雨欣看到这个场面，心里有些不安。她原本以为妈妈会对陈浩热情一些的，没想到态度这么冷淡。
“雨欣爸呢？”陈浩小声问道。
“应该在书房看报纸呢，我带你去见见他。”
林父是一个温和的中年男人，在当地一家国企工作，平时话不多，但是为人比较随和。见到陈浩后，他的态度明显比林母好多了。
“小陈啊，听雨欣说你在建筑公司工作？”
“是的，叔叔，我在做项目经理。”
“这个工作不错，现在建筑行业发展得挺好的。”林父放下报纸，示意陈浩坐下。
两个男人聊了一会儿工作的事情，气氛还算融洽。陈浩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觉得至少林父对他没有什么敌意。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林母做了一桌子菜。菜品很丰富，色香味俱全，看得出来是用心准备的。
“来，小陈，尝尝我妈的手艺。”林雨欣给陈浩夹菜，试图缓解一下餐桌上的气氛。
“谢谢阿姨，您的手艺真好。”陈浩尝了一口，连声夸赞。
林母淡淡地说：“会做饭的人多了，也没什么特别的。”
这话说得让陈浩有些尴尬，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林雨欣也感觉到了妈妈话里的刺，连忙转移话题。
“妈，您今天做的红烧肉特别香，是不是放了什么新的调料？”
“还不是和平时一样。 ”林母的话依旧很简短。
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闷。 陈浩努力地找话题，但林母的回应都很冷淡，让他感觉很不自在。
第二章 针锋相对
吃到一半的时候，林母突然开口了：“小陈，你家是哪里的？”
“我家在河南，是个小县城。 ”陈浩如实回答。
“父母做什么工作？”
“我爸在家务农，我妈在县里的服装厂上班。 ”
林母点了点头，接着问：“家里有房子吗？”
这个问题让陈浩有些紧张。 他知道，这是关键问题了。
“家里有一套老房子，是土坯房。 我现在在江西这边租房住，正在存钱准备买房。 ”
“买房？你现在有多少存款？”林母的问题越来越直接。
陈浩犹豫了一下：“目前有十五万左右。 ”
“十五万？”林母的眉头皱了起来，“这点钱在江西能买什么房子？现在随便一套房子都要七八十万，好一点的更贵。 ”
“妈，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林雨欣有些不高兴了，觉得妈妈问得太直接了。
“什么叫不是时候？谈恋爱不就是为了结婚吗？结婚不考虑现实问题，难道只谈感情就够了？”林母的声音提高了一些。
陈浩感觉气氛不对，连忙说：“阿姨，您说得对。 我现在确实存款不多，但是我会努力工作，争取早日买房。 ”
“努力工作？小陈，我不是看不起你，但是现实就是现实。 雨欣是我们的独女，我们不能让她跟着你受苦。 ”
林雨欣听到这话，脸色有些难看：“妈，您这话说得太过分了。 陈浩人品很好，对我也很好，钱可以慢慢赚的。 ”
“人品好能当饭吃？对你好就能买房买车？”林母的语气更加严厉，“雨欣，你还年轻，不懂得生活的艰难。 没有经济基础的爱情是走不长远的。 ”
陈浩被说得脸红耳赤，但是又不敢反驳。 毕竟这是第一次见面，而且林母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林父看到这个场面，出来打圆场：“行了，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慢慢考虑。 ”
“不行！”林母态度坚决，“这件事必须说清楚。 小陈，我直接跟你说吧，如果你想娶我们雨欣，必须要有足够的诚意。 ”
“什么诚意？”陈浩问道，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彩礼，88万。 另外，婚房必须是全款买的，不能有贷款。 车子也要准备，至少20万以上的。 ”
这句话就像一个炸弹，在餐桌上爆炸了。
陈浩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林母会提出这么高的要求。 88万的彩礼，对他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妈！您怎么能这样？88万彩礼，这也太多了！”林雨欣激动地站了起来。
“多？一点都不多。 现在哪家娶媳妇不要彩礼的？我们要88万已经不算多了，有些人家要一百多万呢。 ”林母理直气壮地说。
陈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声音有些颤抖：“阿姨，88万彩礼我实在拿不出来。 我工作这么多年，存款只有十五万。 ”
“拿不出来？那你凭什么娶我女儿？”林母冷笑了一声，“你们年轻人总是以为爱情能战胜一切，但是现实会告诉你们，没有钱的爱情是多么可笑。 ”
“可是阿姨，彩礼的意义不应该是这样的。 彩礼应该是表达诚意，而不是用来衡量爱情的。 ”陈浩试图解释。
“你别跟我讲大道理。我只知道，我女儿从小就没吃过苦，不能因为嫁给你就开始过苦日子。”林母的态度很强硬。
餐桌上的气氛变得非常紧张。林雨欣坐在中间，左右为难。她知道妈妈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同时，她也理解陈浩的难处，88万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妈，您能不能少要一些？我们可以慢慢给。”林雨欣试图调和。
“少要？我已经算是很客气了。你看看我们隔壁王家，女儿出嫁要了120万彩礼，还有房子车子。我只要88万，还算是给你面子了。”
陈浩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阿姨，我可以理解您对雨欣的关心，但是88万彩礼真的太多了。我愿意给彩礼，但是能不能少一些？比如18万或者28万？”
“18万？28万？”林母摇了摇头，“小陈，我看你是没有诚意。既然你拿不出88万，那就说明你没有娶我女儿的能力。”
“妈！”林雨欣真的生气了，“您这样说太伤人了。陈浩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一定要用钱来衡量一切？”
“我伤人？我是为了你好！”林母的声音也提高了，“你现在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等以后结了婚，没房没车，生了孩子没钱养，你就知道我今天说的话有多对了。”
林父看到母女俩吵起来，连忙劝说：“行了行了，大家都冷静一点。这件事可以慢慢商量，不用急着现在就下结论。”
“没什么好商量的。”林母态度坚决，“88万彩礼，一分不能少。如果拿不出来，那就别谈结婚的事了。”
陈浩感觉自己的尊严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站起身来，声音有些颤抖：“阿姨，我承认我现在经济条件不好，但是我对雨欣的感情是真的。我会努力工作，给她好的生活。”
“感情？感情能当饭吃？”林母冷冷地说，“小陈，我不是看不起你，但是现实就是现实。如果你真的爱我女儿，就应该为她努力赚钱，而不是在这里跟我讲感情。”
“我一直在努力！”陈浩的声音有些激动，“我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就是为了能给雨欣好的生活。但是88万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赚到的。”
“那你就慢慢赚，赚够了88万再来谈结婚的事。”林母的态度没有一丝松动。
林雨欣看到这个场面，眼眶有些红了。她没想到第一次带陈浩回家会是这样的结果。
“陈浩，我们走吧。”林雨欣拉着陈浩的手，想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环境。
“走？”林母冷笑，“走了就别回来了。雨欣，你要是跟他走了，就别认我这个妈。”
“妈！”林雨欣眼泪终于流下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争执正激烈的时候，林雨欣突然捂着肚子，脸色变得苍白。
“哎呀...”她轻声呻吟了一下，身体有些摇晃。
陈浩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她的异常，连忙扶住她：“雨欣，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肚子...有点疼。”林雨欣的声音很虚弱，额头上开始冒汗。
林母看到女儿的样子，立刻停止了争执，紧张地走过来：“雨欣，怎么回事？是不是刚才吃坏了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觉得肚子很不舒服。”林雨欣的脸色越来越差。
陈浩扶着她坐到沙发上，焦急地问：“要不要去医院？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不用，可能是吃得太急了，缓缓就好了。”林雨欣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但是脸色依旧很难看。
林父也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关切地问：“要不要喝点热水？或者吃点胃药？”
“爸，我没事的，您别担心。”林雨欣说着，又皱了一下眉头。
陈浩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很着急：“雨欣，你别硬撑着，如果真的不舒服，我们就去医院看看。”
林母也顾不上刚才的争执了，满脸担心：“雨欣，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还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妈，我真的没事，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林雨欣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痛苦。
陈浩在她身边坐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深呼吸，慢慢来，别着急。”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发生了变化。刚才还针锋相对的几个人，现在都围在林雨欣身边，关心着她的身体状况。
过了几分钟，林雨欣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但还是显得很虚弱。
“要不我去给你买点药？”陈浩问道。
“不用，我在房间里躺一会儿就好了。”林雨欣站起身来，但是刚走了两步，又有些站不稳。
陈浩连忙扶住她：“我陪你去房间休息。”
“雨欣，你这个样子不对劲啊。”林母越看越担心，“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就在这时，陈浩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复杂，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看看林雨欣，又看看林母，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在犹豫。
“怎么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林母注意到了陈浩的异常。
陈浩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他看着林母，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阿姨，其实...其实有件事...”陈浩的声音有些颤抖。
“什么事？你快说啊！”林母催促道。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林雨欣又感到一阵不适，捂着肚子轻声呻吟起来。
陈浩看到这个情况，再也忍不住了。他站起身来，看着林母，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5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