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取100万假钞,被银行拒赔,她默默转身回家,次日银行经理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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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英嫂子,我听说……昨天你去银行,跟人吵起来了?没事吧?”

邻居张婶在巷口碰到李秀英,关切地问道。

李秀英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没事,张家妹子,一点小误会,都过去了。”



01

李秀英是个苦命人。

但她从不认命。

她出生在六十年代初,那个困难的时期,家里兄弟姐妹多,她是老大。

记忆里,就没有吃饱过饭。

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也刨不出几个钱来。

李秀英十几岁的时候,下面还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

一场突如其来的山洪,冲垮了家里唯一的土坯房,也带走了她的父母。

一夜之间,她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亲戚们都劝她:“把弟弟妹妹送人吧,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养活这么一大家子?”

李秀英红着眼睛,挨家挨户把亲戚们送来的可怜口粮退了回去。

她说:“只要我李秀英有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我的弟弟妹妹。”

从那天起,村里人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姑娘,干着比男人还重的活。

开荒,种地,砍柴,什么都干。

手上磨出的血泡,变成了厚厚的老茧。

肩膀被扁担压得红肿,最后也变得麻木了。

她愣是靠着一股子犟劲,把几个弟弟妹妹拉扯大了。

弟弟娶媳妇,她给凑彩礼;妹妹出嫁,她给准备嫁妆。

等把所有人都安顿好了,她自己也成了二十大几的“老姑娘”。

经人介绍,她嫁给了邻村一个同样老实巴-交的男人,张大强。

张大强是个瓦匠,手艺好,人也实在,就是有点闷,不爱说话。

但他心疼李秀英,什么活都抢着干。

两人结婚后,就在镇上开了个小小的早点摊。

李秀英的豆腐脑做得地道,张大强的油条炸得酥脆。

夫妻俩每天起早贪黑,小日子过得虽然辛苦,但很踏实。

他们有一个儿子,叫张伟。

夫妻俩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省吃俭用供他读书。

张伟也争气,考上了大学,毕业后留在了省城工作,还娶了个城里媳妇,生了个大胖孙子。

李秀英觉得,这辈子的苦算是吃完了。

张大强却没能享到福,前几年因为常年劳累,得了重病,没撑多久就走了。

临走前,他拉着李秀英的手说:“秀英,这辈子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李秀英摇着头,眼泪往下掉:“跟你在一起,我不苦。”

张大强走了,李秀英把早点摊也收了,一个人守着镇上的老房子。

儿子张伟好几次要接她去城里住,她都拒绝了。

她说:“我住不惯城里的楼房,听不懂城里人说话,还是这老屋自在。”

其实,她是不想给儿子儿媳添麻烦。

她自己种种菜,养养鸡,日子过得清静。

她这辈子,没跟人红过脸,没跟人吵过架。

街坊邻里谁家有困难,她总是第一个伸手帮忙。

大家都说:“秀英嫂子是个大好人,就是命苦了点。”

李秀英听了只是笑笑,她不觉得自己命苦。

她靠自己的双手,养活了弟弟妹妹,养大了儿子,她觉得值。

她这辈子没求过人,也没欠过人情。

她最大的骄傲,就是兜里干净,心里也干净。

她和老伴一辈子攒下的钱,除了给儿子在城里买房付了首付,剩下的都存在银行里。

那是她的底气,也是她最后的保障。

她想着,这笔钱,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能动的。

02

怕什么来什么,这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来了。

那天下午,李秀英正在院子里给菜浇水,电话响了。

是儿子张伟打来的。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儿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妈,出事了!”

李秀英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水瓢都掉在了地上。

她稳了稳心神,对着电话说:“伟儿,你慢慢说,别急,天塌不下来。”

张伟在电话那头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原来是她的小孙子,刚刚六岁的壮壮,在幼儿园突然晕倒了。

送到医院一检查,是急性心脏病,一种很罕见的类型,需要立刻手术。

医生说,这种手术国内做不了,要去国外,手术费加上后期的治疗费,最少需要一百万。

一百万。

这个数字,像一块巨石,狠狠地砸在了李秀英的心上。

张伟和儿媳这些年虽然在城里工作,但也就是个普通工薪阶层,刚买了房,每个月要还房贷,根本没什么积蓄。

亲戚朋友那里能借的,他们都开口了,东拼西凑也才十几万,离一百万差得太远了。

张伟在电话里哭着说:“妈,怎么办啊?医生说壮壮等不了多久,要是凑不够钱,这孩子就……”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李秀英全明白了。

李秀英握着电话的手,指节都发白了。

她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壮壮是她的心头肉,是她生命的延续。

她绝对不能让孙子出事。

她对着电话,用一种异常平静的语气说:“伟儿,你别哭,钱的事,妈来想办法。”

“你和媳妇在医院好好照顾壮壮,别的什么都不要管。”

挂了电话,李秀英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坐了很久。

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想起了自己苦了一辈子的父母,想起了早早离开她的丈夫。

她想,这老天爷,为什么总是跟她过不去?

但她没有抱怨,也没有流一滴眼泪。

她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她站起身,走进屋里,从床底下拖出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箱。

打开箱子,里面是一摞摞用红绳捆得整整齐齐的存折。

这些都是她和老伴几十年起早贪黑,一个包子、一根油条攒下来的。

每一分钱,都浸透着汗水。

她把所有的存折都拿了出来,仔仔细细地算了一遍。

加起来,正好一百零几万。

这是她全部的家当,是她的养老钱,是她的命根子。

她没有任何犹豫。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李秀英就起床了。

她穿上了一件自己认为最体面的蓝色布衣,梳了梳头,把所有的存折都放进一个布袋里,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要去银行,把所有的钱都取出来。

活期转定期,零钱转整钱,她要把它们都变成现金。

因为儿子说,国外医院只收现金,而且时间紧急,等不了转账汇款。

她要亲自把这笔救命钱,送到儿子手里。

03

镇上的银行,九点才开门。

李秀英八点不到就到了,她是第一个在门口等的。

她抱着怀里的布袋,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

银行的卷帘门缓缓升起,她跟着人群走了进去。

大堂里开着冷气,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看起来都很专业,但也很冷漠。

李秀英有些局促,她一辈子没来过几次这么大的银行。

她走到一个窗口,把布袋里的存折小心翼翼地递了进去。

窗口里坐着一个年轻的姑娘,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那一摞存折,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

李秀英低声说:“同志,我想把这些钱都取出来,要现金。”

那姑娘皱了皱眉:“阿姨,您取这么多钱干什么?我们银行规定,取大额现金需要提前预约。”

李秀英急了:“同志,我是有急用,救命的钱,等不了预约了!行行好,帮帮忙。”

也许是李秀英的眼神太真诚,也许是“救命”两个字触动了她,那姑娘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着存折去找经理了。

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姓王,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王经理听完情况,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上下打量了李秀英一番。

看到她一身朴素的旧衣服,脚上还穿着布鞋,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

他清了清嗓子说:“老人家,一百万可不是小数目,你预约了吗?”

李秀英摇摇头:“没有,我不知道还要预约,真的是急用。”

王经理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有规定,没有预约,取不了这么多现金。”

李秀英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声音也带了哀求:“经理,求求你了,我孙子在医院等着这笔钱做手术,晚了就来不及了!”

她说着,就要给王经理跪下。

王经理赶紧往后退了一步,皱着眉说:“行了,行了!你这是干什么?影响我们正常营业!”

他想了想,可能是觉得影响不好,也可能是怕担责任,最后还是松了口。

他对那个柜员说:“小刘,给她办吧,让她签个字,就说情况特殊。”

然后,他又对李秀英说:“老人家,我们今天现金储备不一定够,你先办手续,下午再来拿钱。”

李秀英千恩万谢。

下午,她又准时来到了银行。

王经理亲自把她领进了一个独立的贵宾室。

很快,两个工作人员提着一个黑色的大旅行包走了进来。

王经理当着她的面拉开拉链,里面是十捆用纸条封好的崭新的钞票。

王经理说:“老人家,一百万,你点一点。”

李秀英哪里会点这么多钱,她只是看着那红彤彤的钞票,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她说:“不用点了,我相信银行。”

王经理笑了笑:“那可不行,我们有规定,离柜概不负责。你还是当面点清的好。”

李秀英只好象征性地拿起一捆,摸了摸,然后就签了字。

她把钱装进自己带来的一个更大的布袋里,沉甸甸的。

走出银行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腿都有点软。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镇上另一家银行。

她想把钱直接汇到儿子给的那个国外账户上,这样更安全。

可是,当她把一捆钱递给那家银行的柜员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柜员把钱放进验钞机里过了一遍,机器立刻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柜员脸色一变,又拿了几张手动检验,然后对李秀-英说:“阿姨,您这钱……是假的。”

李秀英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

假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她刚刚从银行取出来的,经理亲手交给她的!

她立刻提着钱,发疯一样地跑回了之前那家银行。

她冲到王经理的办公室,把布袋重重地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她大声说:“经理,你们给我的钱是假的!”

王经理正在喝茶,被她吓了一跳,茶水都洒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钱,又看了看气喘吁吁的李秀英,脸色沉了下来。

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桌子,说:“老人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钱是你当着我的面点过、签过字的,怎么会是假的?”

李秀英急得快哭了:“我没点,我相信你们!可我去别的银行存,人家说是假钱!”

王经理冷笑一声:“别的银行?谁知道你这中间动了什么手脚?你是不是把真钱换掉了,拿一包假钱来讹我们银行?”

这话,像一把刀子,插进了李秀英的心里。

她一辈子清清白白,最看重的就是名声。

她气得浑身发抖:“你胡说!我没有!钱从你这拿出去,我就直接去了另一家银行,一步都没耽搁!”

王经理靠在椅子上,抱着胳膊,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她。

他讽刺道:“老人家,我见得多了,想钱想疯了,用这种手段来敲诈勒索的,也不是没有。”

“我劝你啊,赶紧拿着你的东西走,不然我就要报警了,说你金融诈骗!”

诈骗?敲诈?

李秀英看着王经理那张轻蔑又刻薄的脸,突然就不想再争辩了。

她的心,一下子凉透了。

她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弯下腰,拉上布袋的拉链,然后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出了银行。

她的背影,在银行明亮的大堂里,显得那么孤独和无助。



04

回家的路,不长,但李秀英感觉自己走了一个世纪。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路灯一盏盏亮起。

镇上开始热闹起来,广场舞的音乐、小贩的叫卖声、孩子们的嬉笑声,都传进她的耳朵里。

但这一切,都好像跟她隔着一个世界。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耳边呼呼的风声,和心里无尽的冰冷。

一百万,假的。

孙子的救命钱,没了。

她一辈子的清白,被人当成了敲诈勒索。

她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银行怎么会取出假钱来?

那个王经理,穿着体面,说话斯文,怎么能说出那么伤人的话?

她没有哭。

从得知孙子生病到现在,她一滴眼泪都没掉。

她只是觉得累,一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疲惫。

她回到家,没有开灯。

摸着黑,她把那个沉重的布袋放在了堂屋的八仙桌上。

然后,她就坐在桌边的椅子上,一动不动。

黑暗中,她仿佛能看到丈夫张大强的影子,就坐在她对面的老位置上,皱着眉,心疼地看着她。

她也仿佛能听到孙子壮壮的声音,奶声奶气地喊着:“奶奶,奶奶……”

她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密密麻麻地疼。

王经理的话还在耳边。

他说要告她诈骗。

她一个孤老婆子,无权无势,谁会相信她的话?

她斗得过一个银行经理吗?

再去找他理论吗?

看着他那副嘴脸,李秀英知道,再说一万句也是白费。

他已经认定她是来讹钱的。

给儿子打电话吗?

告诉他,钱没了,孙子的手术做不成了?

她不敢想,儿子和儿媳听到这个消息会是怎样的绝望。

她不能说。

至少现在不能。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屋子里死一般地寂静。

李秀英就那么坐着,从天黑,坐到深夜。

她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

她一辈子都没这么绝望过。

年轻时守寡拉扯弟弟妹妹,她没绝望过;和丈夫起早贪黑累得直不起腰,她没绝望过;丈夫重病离她而去,她也没绝望过。

因为那时候,她总觉得有盼头,日子再苦,也能熬过去。

可现在,她看不到一点光。

那个装满假钞的布袋,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可她的天,还是黑的。

她站起身,身体因为坐了太久而变得僵硬。

她走到院子里,看着自己亲手种下的一排排蔬菜,绿油油的,在晨光中沾满了露水。

她拿起水瓢,开始默默地浇水。

这是她几十年雷打不动的习惯。

仿佛只有做着这些熟悉的事情,她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05

浇完了菜,李秀英又开始侍弄院子角落里的那几盆花。

有月季,有茉莉,还有一盆长得正旺的君子兰。

这些都是她平日里的念想。

她用剪刀,仔细地剪去枯黄的叶子。

阳光慢慢升高,照在她的身上,却没有带来一丝暖意。

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倒下。

为了孙子,她必须想办法。

可是,办法在哪里呢?

她想到了去省城,去找更大的领导,去电视台,去找记者。

但是,她一个乡下老太太,人生地不熟,能见到谁呢?

就算见到了,人家会信吗?

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口白话。

她甚至想过,要不就去借高利贷。

可这个念头一出来,就被她自己掐灭了。

那是个无底洞,会把儿子一家都拖垮的。

她的思绪很乱,像一团缠在一起的麻线,找不到头绪。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砰、砰、砰!”

声音很大,很用力,似乎带着一种焦急的情绪。

李秀英心里一惊。

这么早,会是谁?

李秀英放下手中的剪刀,擦了擦手,深吸了一口气。

该来的,总会来。

她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她挺直了腰板,走到院门口,拉开了门栓。

门外站着的人,让她愣住了。

是那个王经理。

昨天还西装革履、一脸傲慢的王经理,此刻却狼狈不堪。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金丝眼睛也歪了,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脸上满是汗水和惊恐。

他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的大包,正是昨天李秀英见过的那个。

李秀英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王经理的腿一软。

“扑通”一声,一个大男人,就这么直挺挺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李秀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彻底惊呆了。

她愣在原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王经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王经理也顾不上地上的尘土,他慌乱地拉开那个黑色大包的拉链,把整个包都掀开了。

一捆捆崭新的、散发着油墨香味的红色钞票,瞬间暴露在阳光下。

是真钱。



王经理仰着头,脸上老泪纵横,哭着喊道:“老人家,真是对不起您!我真的知道错了!”

李秀英怔怔地看着他,又看了看那满满一包的现金,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往后退了一步,皱着眉,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判若两人的人。

李秀英开口,声音沙哑又困惑:“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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