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参考消息报道,俄乌冲突已经打了三年多,前线炮火还没停,可老百姓的心态却悄悄变了。八月底,乌克兰评级集团发布了一项民调,结果一出,大家都愣住了——超过80%的受访乌克兰民众居然支持停战。他们说,只要能有实实在在的安全保障,哪怕跟俄罗斯握手言和,也认了。这个数字可不是闹着玩的,它背后反映的是乌克兰社会真实的疲惫和焦虑——仗打得太久了,大家真的撑不住了。
这份民调还显示,75%的人明确提出:谈判可以,但前提是美欧得给出“硬核”安全承诺,否则谁也不敢相信俄罗斯会守信用。82%的人认为,谈判才是现实出路。不过有意思的是,只有20%愿意直接跟俄罗斯谈,更多人希望由美国、欧洲这些“大佬”出面调停。更让人意外的是,仅有两成左右的人坚持“打到底、收复全部领土”,甚至有13%的人愿意接受退回到2022年2月23日的边界线。这说明什么?说明绝大多数乌克兰人已经对“完全拿回失地”不抱幻想了,“及时止损、保住现在”成了主流心态。
和民间这种“不想再打”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泽连斯基这段时间在欧美媒体上的发言。去年秋天他还信心满满,说战争“离结束不远了”,只要西方加大援助、放开武器使用限制,乌克兰就能逼俄罗斯回到谈判桌。他还一口气提了五条“胜利计划”,从加入北约到武器支援,说得天花乱坠。可结果呢?北约反应冷淡,俄罗斯一口回绝,西方援助始终只给到“不让乌克兰输”的程度,压根没打算让乌克兰赢。
现实摆在眼前,光靠喊口号是挡不住子弹的。俄军今年夏天不断推进,乌军只能苦苦防守,伤亡数字一路飙升。乌克兰国内动员压力山大,政府甚至首次允许18至22岁的男性离境——结果边境口岸大排长龙,这其实就是老百姓用脚投了票。仗打了三年,乌克兰人口少了、经济垮了、能源断了,800万人流离失所,600多万人逃到国外。这种全面“失血”,让整个社会根本耗不起。
泽连斯基嘴上还在坚持“领土完整”,但实际上也不得不放软姿态。8月29日他接受采访时罕见承认:“靠武力已经不可能收回所有领土了”,同时他也说俄罗斯也没能力吞下整个乌克兰。这种话放在三年前是想都不敢想的,可现在,连总统也不得不面对现实。他把希望转向“国际安全保障”和“多边谈判”,其实就等于承认:单靠乌克兰自己,早就打不动了。北约不敢下场,美国政策说变就变,欧洲派兵被俄罗斯一句话吓退,军援也越来越少——乌克兰已经没法再豪赌了。
回过头看俄罗斯,普京早就划下了红线:绝不准乌克兰加入北约,不准欧盟派兵,不准西方在俄乌边界驻军。他可以谈判,可以谈土地交换、设缓冲区,但前提是乌克兰放弃加入北约,并解除对俄制裁。美国虽然张罗和谈,甚至在阿拉斯加张罗了一场美俄峰会,可谁都明白:俄罗斯的目标从来没变过。乌克兰想要真正安全,终究绕不开莫斯科的点头。眼下这局面说白了就是:俄罗斯吞不下乌克兰,乌克兰也收不回全部地盘——两边都赢不了,但乌克兰更输不起,俄罗斯也不想再拖。
国际社会看得清清楚楚,乌克兰老百姓更是心知肚明。民调里那八成人支持停火,已经释放出强烈信号:乌克兰社会是真的“弹尽粮绝”了,幻想总得让位给现实,英雄主义也得为活下去让路。泽连斯基这次坦白,无非是把这份无力感摆上了台面。冬天又快到了,乌克兰还要继续动员,俄罗斯会不会再次大举进攻?谈判桌上还有多少牌可以打?谁也说不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场冲突的转折点,已经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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