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社会事件改编，部分人物姓名已作化名处理，旨在探讨现代家庭关系中的复杂问题。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拿着那份合同，声音在颤抖。
婆婆避开我的目光，嘴里嘟囔着："小辉要结婚了，总不能让他没房没车吧。"
"可这担保人......"
"反正都是一家人，签个字能怎么样。"她说得理所当然。
我紧握着那份400万的贷款合同，上面担保人一栏赫然写着我的名字，字迹却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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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李雯，今年32岁，和丈夫刘军结婚已经5年了。
说起这5年的婚姻生活，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紧巴巴"。我们每个月要还8000块的房贷，加上各种生活开销，两个人的工资勉强够用，根本存不下什么钱。
刘军在一家小公司做销售，月收入七八千块，我在银行做柜员，月薪也就六千多。
我们的房子是结婚时贷款买的，90平的小三室，首付还是我爸妈帮忙凑的30万。
说实话，这些年下来，我们小两口过得虽然不算富裕，但也算安稳。
唯一让我头疼的就是我的婆婆王桂芳。
这个60岁的女人，对她的小儿子刘辉那叫一个宠爱有加，而对我们大儿子一家，态度冷淡得就像对待外人。
刘辉今年26岁，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有正经工作，时而送外卖，时而做代驾，月收入三四千块，完全是个啃老族。但在婆婆眼里，小儿子就是天上的星星，怎么看都顺眼。
"小辉还年轻，慢慢来嘛。"这是婆婆的口头禅。
而我们呢？结婚这么多年，婆婆从来没有主动帮过我们什么忙。房贷紧张的时候，我暗示过几次希望她能支援一下，她总是装聋作哑，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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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今年春节过后，事情发生了变化。刘辉谈了个女朋友，叫张晓薇，是个25岁的幼师。女孩子长得不错，家庭条件也还可以，父母都是公务员。
两个人谈了半年多，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张晓薇的父母提出了结婚条件：男方要有婚房，不能太小，至少120平；要有车，不用太好，但不能是二手的。
这个要求在我们这个三线城市来说，并不算过分。120平的新房大概要300万左右，一辆普通的新车也要20来万。加起来320万，对于一个没有稳定工作的小伙子来说，确实是天文数字。
刘辉急了，天天缠着婆婆要钱。
"妈，您得帮我想想办法啊，不然晓薇就要跟我分手了。"刘辉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婆婆心疼地看着小儿子："妈当然要帮你，可是你也知道，妈就那点退休金，哪来这么多钱啊。"
"那怎么办啊？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晓薇离开我吗？"
婆婆沉思了片刻，突然看向我和刘军："要不然，你哥哥嫂子帮帮忙？"
我当时正在厨房洗碗，听到这话差点把碗摔了。出来一看，婆婆正满怀期待地看着我们。
"妈，您说什么？"刘军也愣住了。
"我说让你们帮帮小辉啊，血浓于水，一家人应该相互帮衬不是？"婆婆说得理所当然。
我忍不住了："妈，您这话说得......我们自己的房贷都还没还完呢，哪有钱帮他买房买车啊？"
"你们不是都有工作吗？可以贷款啊！"婆婆眼睛一亮，"你在银行工作，办贷款应该方便一些吧？"
我差点被她的话给气笑了："妈，我在银行做柜员，不是放贷的。而且我们的收入根本不够资格贷这么多钱。"
"那也要想想办法嘛，总不能看着小辉打光棍吧？"
刘军在一边默不作声，我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一边是亲妈，一边是妻子，夹在中间确实难做人。
但我不能退让。我们这些年省吃俭用存下的那点钱，是准备将来生孩子用的。而且我们的经济条件摆在那里，根本没有能力帮助他们。
"妈，这个忙我们真的帮不了。"我坚定地说道。
婆婆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得阴沉沉的："我就知道，娶了媳妇忘了娘。小雯啊，你也太自私了吧？小辉叫你一声嫂子，你就这样对待他？"
"妈，这不是自私不自私的问题，是我们真的没有这个能力。"我尽量耐心地解释。
"没有能力？我看是没有心！"婆婆拍了拍桌子站起来，"算了算了，我就当没生过大儿子，也别指望你们了。"
说完，她气冲冲地回了房间，重重地摔上了门。
刘军歉意地看着我："小雯，我妈她......"
"我知道，你不用说什么。"我理解他的难处，"但这个钱我们真的拿不出来。"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知道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婆婆的性格我太了解了，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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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从第二天开始，婆婆开始了冷暴力。见到我们不说话，吃饭也是自己一个人，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星期，刘辉突然又来了。
"哥，嫂子，我求求你们了，真的帮帮我吧。"刘辉一进门就跪在了地上，"晓薇的父母已经催得很紧了，再不解决这个事，她真的要跟我分手了。"
看着小叔子跪在地上，我心里也不是滋味。但是没办法，我们真的帮不了这个忙。
"小辉，你起来说话。"刘军扶起了弟弟，"不是哥嫂不帮你，实在是我们没有这个能力。你想想，320万啊，这得多少钱？我们俩加起来一个月才一万多块收入，哪敢贷这么多钱？"
"可是......"
"没有可是。"我打断了他，"小辉，你已经26岁了，应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了。如果你有稳定的工作，有固定的收入，我们可以考虑适当帮一下。但现在的情况，你让我们怎么帮？"
刘辉垂头丧气地走了。
婆婆从房间里出来，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就知道你们靠不住。"
"妈，您这话......"刘军想要解释。
"我什么都不想听。"婆婆挥挥手，"以后小辉的事，我自己想办法。"
我当时还暗自庆幸，终于可以清净一段时间了。却没想到，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发现婆婆开始频繁外出。以前她除了买菜很少出门，现在动不动就说要去老姐妹家聊天，一出去就是大半天。
而且她开始频繁接一些陌生电话，每次接电话都要回到房间里，关上门小声说话。有几次我路过她房门口，隐约听到她在说什么"条件""手续"之类的词。
我心里有些不安，但也没多想。直到一个月后的那个下午，一切都变了。
那天我下班回家，远远就听到小区里传来汽车喇叭声。走近一看，一辆崭新的白色轿车停在楼下，刘辉正站在车旁边，满脸得意地和几个邻居聊天。
"小辉，这车多少钱啊？"
"不贵，就三十来万。"刘辉拍了拍引擎盖，"我妈给买的。"
我愣住了。三十万？婆婆哪来的三十万给他买车？
回到家里，我直接问婆婆："妈，您给小辉买车了？"
婆婆正在看电视，头也不抬："买了，怎么了？"
"您哪来的钱？"
"我的钱，用不着你管。"婆婆的语气很冲。
我压住心里的疑问，没有再多问。但是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又过了几天，刘辉兴冲冲地跑来宣布好消息："哥，嫂子，我要结婚了！晓薇的父母同意了！"
"房子呢？"刘军问道。
"也解决了！"刘辉一脸兴奋，"妈已经帮我办好了，下个月就能交首付了。"
我和刘军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震惊。房子和车子加起来三四百万，婆婆一个月退休金三千块的老太太，哪来这么多钱？
"妈到底哪来的钱？"我忍不住追问。
"我说了，用不着你管。"婆婆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但我发现，最近这段时间，婆婆经常在房间里偷偷练字。有几次我路过，看到她在纸上反复写着什么，一听到脚步声就赶紧把纸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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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心里萌芽：婆婆不会是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我开始有意识地观察婆婆的行踪。发现她确实经常去银行，而且每次去的都不是同一家。有时候还会去房产中介公司，在里面待上一两个小时。
有一次，我悄悄跟踪她到了一家房产中介公司门口，透过玻璃窗看到她正在和一个业务员在看什么文件，还时不时地指指点点。
我心里越来越不安。
又过了几天，我无意中听到婆婆在打电话："担保人的问题已经搞定了，你们放心吧。"
担保人？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第二天是周六，婆婆说要去老姐妹家聚会，一大早就出门了。我趁这个机会，决定到她房间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轻手轻脚地推开婆婆房间的门，心里像有小鹿在乱撞。房间里收拾得很整齐，床头柜上放着她经常看的那些杂志和药品。
我小心翼翼地拉开抽屉，里面是一些日常用品和存折。我翻看了一下存折，发现她的账户上并没有什么大额资金。
正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注意到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拉不太开。我用力拉了几下，终于拉开了。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份文件。
我拿起来一看，整个人都傻了。
这是一份银行贷款合同，贷款金额400万，期限30年，月供23000元。借款人是刘辉，但担保人一栏里，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李雯。
我的身份证号码、电话号码、工作单位，所有信息都填写得完完整整。但是那个签名，绝对不是我写的！
我瘫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合同，大脑一片空白。400万的贷款，30年，月供23000元。如果刘辉还不上，我就要承担连带责任。
想起这些天婆婆在房间里偷偷练字的场景，我什么都明白了。她是在练习模仿我的签名！
我用颤抖的手拿出手机，偷拍了合同的每一页。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合同放回原处，悄悄退出了房间。
坐在客厅里，我感觉天都要塌了。我万万没想到，婆婆竟然会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她把我当成了什么？当成了她们家的提款机？还是当成了彻头彻尾的冤种？
我握紧拳头，嘴角露出了冷笑。王桂芳，你真的以为我李雯这么好欺负吗？
02
发现真相后，我并没有立刻发作。我知道，这件事处理不好，不仅会影响我的征信记录，甚至可能让我背上几十万的债务。我必须冷静，必须想好对策。
我首先想到的是咨询专业人士。第二天是周一，我趁着午休时间，找到了我们银行的法律顾问张律师。
"张律师，我想咨询一个问题。"我把手机里拍摄的合同照片给他看，"如果有人伪造我的签名做担保人，我应该怎么办？"
张律师仔细看了看照片，眉头紧皱："小李，这是真实情况吗？"
"是的。"我点了点头，"这个签名绝对不是我签的。"
"那这就涉嫌伪造文书和欺诈了。"张律师神色严肃，"你需要立刻保留证据，然后向银行举报，同时可以报警。"
"如果我不举报，会有什么后果？"
"如果借款人还不上钱，银行会找你要。作为担保人，你有连带责任。"
听到这话，我倒吸了一口凉气。23000块的月供，我们两口子加起来的工资也就1万多一点，根本还不起。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首先，你要收集更多证据，证明这个签名不是你本人签的。比如可以做笔迹鉴定。然后立刻向放贷银行举报，要求撤销你的担保资格。"
从张律师那里出来，我心里有了底。但是我还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回到家，我开始留意婆婆的一举一动。我发现她最近确实变得很反常，经常在房间里待着，而且总是偷偷摸摸的，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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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下午，婆婆接了个电话，声音比平时大了一些。
"合同已经签好了，担保人也搞定了。"她在房间里小声说道，"我告诉你们，那个担保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你们放心。"
我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立刻拿出手机开始录音。
"什么？你们要见担保人？这个不行，她现在不在家。"婆婆的声音有些急躁，"反正合同都签了，还见什么见？"
"好好好，我知道了，等过几天再说。"
通话结束后，我赶紧回到客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段录音虽然不是直接承认，但已经能够证明她在搞鬼了。
晚上，刘军下班回来，我把他拉到阳台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
"什么？"刘军听完后惊得差点跳起来，"你说我妈伪造了你的签名？"
"是的，合同我都拍下来了，你看。"我把手机照片给他看。
刘军仔细看了看那个签名，脸色变得很难看："这确实不是你的字。"
"你妈为了给你弟弟买房买车，竟然用这种手段。"我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刘军，你说我该怎么办？"
刘军沉默了很久，最后说道："这件事确实是我妈做错了。但是......她毕竟是我妈，而且小辉的婚期都定了，如果现在曝光这件事......"
"你的意思是让我忍下去？"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刘军急忙解释，"我是说能不能想想其他办法？比如我们和我妈好好谈谈，让她主动去银行修改担保人......"
"你觉得可能吗？"我冷笑一声，"她连贷款这么大的事都敢瞒着我们，你觉得她会主动承认错误？"
刘军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他夹在中间很难做，但是这种时候，他应该站在我这一边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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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军，我们结婚5年了，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和你家人的事情。但是你妈呢？她把我当什么了？"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不仅要害我背上几百万的债务，还要让我们夫妻反目。你说，她到底想干什么？"
刘军看着我流泪，也很痛苦："小雯，我知道你委屈了，但是......"
"没有但是。"我打断了他，"这件事必须解决，而且要立刻解决。我明天就去银行举报。"
"别！"刘军急了，"你要是举报了，我妈就完了！"
"那你想让我完？"我瞪着他，"400万啊，刘军！月供23000！我们俩加起来的工资都没这么多！如果你弟弟还不起，我们怎么办？喝西北风吗？"
刘军被我说得无言以对。
第二天一早，我就请了假，直接去了放贷的那家银行。我找到了负责这笔贷款的业务经理。
"您好，我要举报一起贷款欺诈。"我开门见山地说道。
"什么情况？"业务经理是个40多岁的中年男性，看起来很有经验。
我把合同照片给他看，详细说明了整个情况。
"您是说，这个签名不是您本人签的？"
"绝对不是。而且我从来没有同意过做任何人的担保人。"
业务经理仔细查看了合同，然后调出了电脑里的电子档案："这份合同确实存在问题。按正常流程，担保人应该本人到场签字，并且需要提供身份证原件。但是这份合同的担保人签字是后来补上的。"
"也就是说，你们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让我成了担保人？"
"这确实是我们工作的疏漏。"业务经理有些尴尬，"但是现在贷款已经放出去了，这个问题比较复杂。"
"那我现在要求撤销我的担保资格。"
"这个......需要走程序。而且如果撤销了您的担保，这笔贷款可能就有问题了。"
"那是你们和借款人的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态度很坚决，"我要求立刻处理这件事。"
从银行出来后，我又去了派出所报案。虽然警察说这种经济纠纷他们不太好处理，但还是给我做了笔录，并且建议我收集更多证据。
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我发现家里的气氛很不对。婆婆坐在客厅里，脸色铁青。刘军也在，表情很复杂。
"你去银行了？"婆婆一看到我就开口问道。
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知道了，但还是点了点头："去了。"
"你要害死我们全家吗？"婆婆猛地站起来，指着我大骂，"我们刘家怎么娶了你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
"我恶毒？"我被她的话气笑了，"是谁伪造我的签名？是谁要让我背几百万的债务？到底谁恶毒？"
"那又怎么样？反正小辉是你小叔子，帮帮他怎么了？"婆婆理直气壮地说道，"再说了，又不用你出钱，就是签个名而已。"
"签个名而已？"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桂芳，你知道担保人意味着什么吗？如果你儿子还不起钱，我要承担连带责任的！"
"他怎么会还不起？他现在有房有车，肯定能找到好工作的。"
"好工作？"我冷笑一声，"他一个26岁的人，到现在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你指望他还得起23000块的月供？"
"反正我不管，合同都签了，你不能反悔！"婆婆开始耍赖。
"我什么时候签的合同？那个签名是你练习了多少遍才模仿出来的？"我拿出手机，打开录音，"你自己听听，这是你昨天的录音。"
录音里传出婆婆的声音："合同已经签好了，担保人也搞定了......那个担保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听到自己的声音，婆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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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偷录我说话？"
"我这叫收集证据。"我冷冷地说道，"王桂芳，你以为你做的这些事情天知地知，没人会发现吗？"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刘军去开门，进来的是刘辉和他的女朋友张晓薇。
"妈，我听说嫂子去银行闹事了？"刘辉一进门就问道。
"是啊，你嫂子要毁了你的婚事！"婆婆立刻告状。
张晓薇听了，脸色也变了："阿姨，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整个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张晓薇，包括婆婆伪造我签名的事情。
听完后，张晓薇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小辉，这是真的吗？"
"晓薇，你听我解释......"刘辉慌了。
"解释什么？"张晓薇的声音在发抖，"你们家为了给你买房买车，竟然伪造别人的签名？这种事你们也做得出来？"
"晓薇，不是这样的......"
"够了！"张晓薇打断了他，"小辉，我现在算是看清楚了。你们家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晓薇，你别走啊！"刘辉急了，去拉她的手，"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结婚？"张晓薇甩开他的手，"和你们这样的家庭结婚，我是疯了吗？"
"都是她！"刘辉突然指着我，"都是我嫂子！如果不是她去银行告发，什么事都不会有！"
"我去告发？"我被他的话气乐了，"刘辉，你搞清楚，是你妈伪造我的签名，不是我主动要管你们的事！"
"可是你明知道我要结婚了，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简直要被他们的逻辑给气疯了，"刘辉，你脑子是不是有病？400万的债务，你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晓薇在一边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她看着刘辉说道："小辉，我们分手吧。"
"晓薇！"
"不要再说了。"张晓薇摇了摇头，"我不可能和这样的家庭有任何关系。"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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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顿时安静下来，刘辉瘫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
婆婆看着这一切，突然爆发了："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她指着我大骂，"如果不是你，小辉就结婚了！你毁了他的人生！"
"我毁了他的人生？"我也忍无可忍了，"王桂芳，你搞清楚，是你自己的贪心和愚蠢毁了他！你以为伪造别人的签名是小事吗？你以为欺骗银行不用承担后果吗？"
"我不管！反正都是你害的！"婆婆开始撒泼。
"够了！"刘军终于开口了，"妈，您够了！这件事本来就是您做错了！"
"连你也要帮着外人欺负我？"婆婆转而指责儿子。
"什么外人？小雯是我妻子！"刘军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妈，您为什么就不能承认自己的错误？"
看到这个家庭彻底乱套了，我心里五味杂陈。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老太太的自私和愚蠢造成的。
就在家庭大战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银行打来的电话。
"李女士，关于您举报的那笔贷款，我们调查后发现了一些新的问题。"业务经理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除了担保人签名涉嫌伪造外，我们还发现借款人提供的收入证明和工作证明也存在问题。
而且，我们查到这不是第一次。在我们银行的系统里，还有其他几笔类似的可疑贷款，都和同一个中介有关。"
我听得心惊肉跳："您的意思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