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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权女儿考哈军工,政审却不过关,陈赓看后:多填了个社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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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烈士左权的女儿,却在报考哈军工的时候因为“政审不过”,差点就没有学上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女孩,就是左太北。



左太北的童年,说起来满是旁人不懂的滋味。1942年5月,父亲左权在山西辽县的十字岭突围时,为了掩护八路军总部转移,被日军的炮弹击中,年仅37岁。

那时候她还在延安保育院,父亲牺牲的时候,她只有2岁,只知道父亲在前线打仗,不明白为什么保育院的阿姨们会时不时看着她流泪。后来母亲刘志兰受不了打击,整日以泪洗面,连给她梳头发都能走神。

到了1957年的时候,左太北的母亲刘志兰被调到外地工作,左太北就被接到了彭总家中居住,从此,她就成了彭家的“半个闺女”。

在彭老总家的日子,左太北没受过半点委屈。彭老总看着严肃,对她却格外温和。



冬天夜里她踢被子,彭老总常常会轻手轻脚过来给她掖好;夏天放学晚了,门口准能看见他背着双手等她,家里是已经切好的西瓜。家里还有个小姐姐叫彭钢,是彭老总兄弟的女儿,也是烈士后代,两人睡一个炕,穿一样的粗布衣裳,好得像亲姐妹。

有回供销社来了新雨衣,彭老总买了两件,让左太北先挑,彭钢噘着嘴不高兴,彭老总就蹲下来跟她说“太北没有爸妈在身边,咱们得多疼她”,这话左太北记了一辈子。

左太北从小就知道父亲是英雄。彭老总常常会跟她讲左权的事,说她父亲在黄埔军校时就爱钻研战术,后来去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学习,回国后跟着毛主席打游击,打起仗来又狠又灵。百团大战时,左权跟着彭老总在前线指挥,几天几夜都没合眼,硬是把日军的交通线搅得稀烂。



这些故事听多了,左太北心里就有了个念想:长大了要像父亲一样,当个能保家卫国的人

高中毕业后,左太北没犹豫,直接报了哈军工。那时候哈军工可是全国顶尖的军校,专门培养国防科技人才,能进去的都是尖子生。她拿着报名表跟彭老总说这事时,彭老总正在院子里劈柴,停下手里的活儿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欣慰:“好丫头,有你爹的劲头!”

可谁也没料到,成绩都稳稳过了,政审这关却出了岔子。



左太北拿着退回单去找高中校长,校长看了也犯愁:“你这情况特殊,要不你去找找陈赓将军?他是哈军工的校长,跟你父亲是老战友,说不定能帮你问问。”

这话点醒了左太北,她想起小时候见过陈赓叔叔,那人说话嗓门大,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还总爱捏她的脸蛋说“北北跟左权小时候一个样”。



第2天一早,左太北就去了北戴河陈赓将军的住处。那时候交通不方便,她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才到。警卫员听说她要找陈赓,起初不肯放行,直到她说出“我是左权的女儿”,这才才赶紧去通报。

陈赓那时候正在看文件,听说左太北来了,立马放下笔迎了出来。看到左太北红着眼圈的样子,陈赓心里一惊,赶紧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丫头,出啥事儿了?跟叔说。”左太北把政审退回单递过去,哽咽着说:“陈叔叔,我想上哈军工,可他们说我政审不合格,想请您帮我看看哪里不对。”

陈赓接过单子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他翻到社会关系栏,看到“左棠”两个字时,心里就有了数。

左棠是左权的亲哥哥,早年也是黄埔军校出身,可后来跟着国民党走了,还当了个团长,解放后就没了音讯。左权牺牲前就跟家里说过,和左棠划清界限,这么多年来,左家也从没跟左棠有过来往。

“你这孩子,咋把你二伯的名字写上了?”陈赓又气又笑,“你见过他吗?跟他有来往吗?”左太北低着头说:“没见过,也没来往,可我觉得不能瞒组织,该填的都得填上。”



陈赓看着她倔强的模样,想起了左权,当年左权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都认死理,对组织从来都是掏心窝子的实在。陈赓拍了拍左太北的肩膀:“丫头,你这老实劲儿随你爹,是好事,可填表也得讲分寸。你跟你二伯没半点关系,写上反而添麻烦。”

说完,他拿起电话就拨给了招生办:“我是陈赓,左太北的政审材料我看了,左棠的事跟她没关系,她是左权的女儿,根正苗红,你们赶紧给她过了!”

电话那头的人不敢怠慢,连忙答应重新审核。挂了电话,陈赓对左太北说:“放心吧,这事叔给你办好了,开学的时候直接来报到就行。”左太北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对着陈赓深深鞠了一躬:“谢谢陈叔叔,我一定好好学,不辜负您和我爹的期望。”



开学那天,彭老总特意让司机送左太北去哈军工。临走前,彭老总把一个布包塞到她手里,里面是几件新缝的衣裳和一些零花钱:“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缺啥就给家里写信。”左太北抱着布包,看着彭老总鬓角的白发,心里暖烘烘的。



哈军工的学习生活很艰苦,每天天不亮就要出操,晚上还要上晚自习。左太北学的是导弹工程专业,课程难度大,很多知识她都没接触过。为了赶上进度,她每天都早早起来背公式,晚上熄灯后还在被窝里用手电筒看书。

同学们都知道左太北是烈士的女儿,可她从没拿这个当什么特殊待遇。打扫卫生时她总是抢着干重活,食堂吃饭时也从不挑三拣四。有回学校组织义务劳动,去郊区挖水渠,左太北的手磨起了水泡,还是坚持挖完了自己的份额。

1965年,左太北从哈军工毕业,被分配到中国航天研究所工作。那时候国家的航天事业刚起步,条件非常艰苦,研究所里连台像样的计算机都没有,很多数据都要靠手算。左太北跟着老专家们一起,白天在实验室里做实验,晚上就趴在桌子上算数据,经常一干就是通宵。



有一回,研究所接到个紧急任务,要在3个月内完成一项导弹部件的研发。左太北主动承担了最复杂的计算工作,每天只睡4个小时,连吃饭都在实验室里。

有天晚上,她突然晕了过去,被同事送到医院,医生说她是过度劳累导致的低血糖。可她只休息了一天,就又回到了实验室。同事们都劝她多休息,她却说:“国家等着用这个部件呢,不能因为我就耽误了时间。”

后来,左太北参与了多个国防项目的研发,为国家的航天事业做出了不少贡献。可她从不张扬,别人问起她的工作,她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就是做点分内的事”。

退休后,她还经常去太行山老区,给那里的孩子们捐钱捐物。她说:“我的父亲牺牲在那里,我得替他看看那里的乡亲们,帮他们做点实事。”



2019年,79岁的左太北在北京去世。她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将父亲的精神传承下去,为祖国做出重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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